《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第一百一十八章:回来就杀人(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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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世缵低头望着趴在窗口的她,无奈一笑:“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瞧瞧你,我刚才若是不拦着,你就跑进威王府住下了。还有啊!回到靖惠王别再惹事了,六叔年纪大了,你可别把他再气出个好歹来,回头父皇又要宣我进宫训斥了。”
    “养不教,父之过。我不好了,那也是我那个爹的错,皇伯父训斥你做什么?”萧南屏皱着眉头趴在窗沿上,完全不明白她皇伯父这是个什么歪道理。
    萧世缵看着她苦笑道:“这还不是因为你太不乖了,六叔根本管不了你,出了什么事,父皇肯定只能找我了。谁让整个皇室里,就我和你走的最近呢?”
    萧南屏对此无语的翻白眼,果然,皇帝都是最不讲理的人。
    萧世缵见她一副懒洋洋不耐烦的样子,他有些担心的又交代了几句:“回到靖惠王府后,你可不能再杀人了。这回父皇宣六叔进宫谈过了,六叔应该已对府内人都一一提点过了。想来,他们是不敢作死的寻你晦气了。你呢!也就宽宏大量点,一点小事,就别和他们斤斤计较了,知道吗?”
    萧南屏单手撑着下巴,抬眸看向他,勾唇冷笑道:“太子哥哥,威王殿下长得可是不错的,你那些皇妹可有几个尚且待字闺中的,如果她们对威王殿下生了觊觎心,我在不杀她们的前提下,能小小的教训她们一顿吗?”
    呃?萧世缵对此可是一愣怔,看着她笑吟吟的模样,他只觉遍体生寒。握拳抵唇轻咳声,俯身压低声音对她说:“我那几个皇妹,父皇是准备拉拢朝臣用的,你就算看她们不顺眼,那也只能……嗯哼!别把人打残了,也不能把人毁容了,至于小小惩戒一下,咳咳!你下手轻点就行,这事我和父皇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萧南屏托腮轻笑,觉得她这位太子哥哥挺逗的。
    不过有了他这句话,她也就能放开手脚去收拾那些狂蜂浪蝶了。
    打公主,她皇伯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如果是别的世家小姐,她皇伯父就更会装聋作哑当老糊涂了吧?
    呵!有意思,有趣儿,以后这日子可不会枯燥了。
    ……
    靖惠王府
    萧宣达身为父亲,自是不能亲临大门去迎接自己的女儿回家。
    陈氏身为靖惠王妃,又是萧南屏名义上的嫡母,自然也不可能亲迎她进府。
    可任他们如何也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亲自送萧南屏回来,他们一家子老老少少,可就不得不出府迎接了。
    马车停在靖惠王府门口的道路边,萧世缵翻身下马,亲自掀开车帘,把萧南屏给扶下了马车。
    此时,靖惠王府门前已站着无数男男女女,男的衣着华贵,女的精心打扮,一水流儿的俊男美女。
    虽然朱门酒肉臭,养出的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
    可也不得不说,这酒肉臭的朱门,因为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娶的女子也是个顶个的姿色上佳,生的孩子那怕人品再不好,皮囊也是看着极好的。
    萧宣达和陈氏是最后出门来的,他踩着门前台阶走下去,拱手作揖,对着萧世缵这位太子爷,行了一个君臣之礼:“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了。”
    “六叔快免礼!”萧世缵上前扶起了萧宣达,笑容温和道:“六叔,都是一家人,这些客套虚礼就免了吧!我今儿也是太高兴了,才亲自把屏儿送回来的。不料,还是惊扰了六叔和大家,倒是让缵羞赧了。”
    “太子殿下言重了。”萧宣达诚惶诚恐道,先看了他这归来的小女一眼,又回头看向陈氏他们,示意他们赶紧行礼。
    君臣纲纪不可乱,太子再随和也是君,他们当臣子的只能敬着,而不能有半点的失礼逾越。
    陈氏带着众人,齐齐低首行礼:“臣/臣妇拜见太子殿下!”
    萧南屏就站在萧世缵身边,算是间接的也受了他们一礼。面对她这个不称职的老爹,她走上前便是端庄秀婉的行了一礼:“女儿见过父王,母亲。”
    萧宣达虽然心里半点都不喜欢这个女儿,可他还是抬手虚扶一下她,威严而慈爱的淡淡一笑道:“回来就好。”
    萧南屏又是低头弯膝行一礼,之后就站立一旁不言语了。
    萧世缵眉头轻蹙一下,随之又笑容温和道:“六叔,屏儿在外吃了很多苦,父皇很是心疼她,昨儿还和我说呢!说等过几日,便把封公主的圣旨公告天下,更要赏屏儿一处封地,享亲王待遇呢!这等的荣宠,可是咱们南国开国头一份儿呢!”
    萧宣达的脸色已是很不好看,他看向这个低眉顺眼的女儿,暗暗紧握拳头,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道:“屏丫头能如此得蒙圣宠,我靖惠王府上下与有荣焉。今日天色已晚,太子殿下,不如就先让王妃带屏丫头回去休息吧?”
    “如此也好!”萧世缵依旧笑得温文尔雅,转身把握住了萧南屏的手,温柔宠溺道:“今儿天色实在太晚了,明儿下朝后,我随六叔一起来靖惠王府,到时再好好听你说说那北国风光。对了,给你准备的礼物差点都忘了,诺!你要的紫龙玉,按照你的要求,我去找广白雕了两方印章,上头的的紫凤是你画的图样,还像吧?”
    “紫龙玉?”萧宣达那群小妾里,有一女子发出一声低呼,忙执帕捂住了自己的嘴,羞红脸的低下了头。这可不怪她大惊小怪的,实在是这紫龙玉太稀罕珍贵了
    而那个广白她也听说过,那可是天下第一匠师,有钱都不一定能求他出手一次的。
    这位太子殿下,当真是对这位堂妹太好了。
    萧南屏满意的收下了这两方印章,一句客气话都没说,反而还下逐客令道:“你也把我送到家门口了,也能安心了,所以就赶紧回去吧!让太子妃嫂嫂等久了,小心让你跪算盘。”
    萧世缵被她推搡了一下,无奈一笑,只得对萧宣达说一声,之后带着人走了。
    没了萧世缵这个太子殿下,萧宣达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为难看,看了他这个真出息的女儿一眼,便冷哼声甩袖回府了。
    萧南屏对此一点不在意,提裙迈步踩上台阶,心情不错的进了靖惠王府。
    朱雀和麒麟贴身跟随在她身后,青龙和玄武随后,主仆五人,颇有那么点目中无人的架势。
    反正这个靖惠王府也不会住很久,等主子得了正经公主的封号,就算暂去不了封地,也可在帝都有一处公主府了。
    毕竟是亲王待遇,那可是和皇帝的女儿一样的,与那些随便封赐的公主可地位大不相同的。
    萧公和是最烦这个死丫头的了,如今她回了府里,这靖惠王府从今儿起,可就要永无宁日了。
    陈氏心中再是不舒服,也不敢在这时候轻慢萧南屏。毕竟,皇上的圣旨,可是一早就下给王爷了。
    明日,皇上定然还会派人来宣旨下达赏赐,到那时候,这小贱人的身份可就更尊贵不可触犯了。
    萧南屏回到新住处,还是很满意的。占地面积广,院落中有小花园和凉亭,甚至连曲廊小榭碧湖莲池也有。
    而她独居之处,则是一座八角飞檐绣楼,两层楼,四间房的面积,房间里立有柱子,没有设隔断或间墙,而是四通八达,精巧雅致的设计。
    最东侧间是放象牙玉床的闺房,圆顶垂纱的淡紫色罗帐,蚕丝锦被苏绣枕,脚踏都是紫檀木镶金嵌玉的,可谓是极尽奢华。靠背面墙放着六扇门大的一排红木雕花衣柜,里头放着一年四季最新样式的襦裙和绣鞋。
    南边靠窗放着一个精美的雕花梳妆台,配了一个绣垫矮脚方凳,梳妆台上面有一个紫檀木的富贵牡丹雕花妆奁,妆奁里珠宝首饰不少,连桌上放着的胭脂水粉,都是从建康城最出名的芙蓉斋里买的。
    萧南屏坐在绣凳上,纤纤玉手拿起那把犀牛角嵌玉镶宝石的精美篦梳,嘴角勾一抹浅笑道:“陈氏这个女人,有时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她的虚伪大度。瞧瞧,她给我置办的这些东西,可真是件件精美挑不出刺儿,任谁都要夸赞她这个嫡母待我这个庶女,真真儿是赛过亲生儿女的呢!”
    麒麟牵着一头狼青犬,从楼下搜到了楼上。
    这头成年的狼青犬一见到萧南屏的身影,便吐着舌头兴奋的跑了过去,围着她又蹦又跳,又蹭又趴地摇尾巴讨好吐舌头的……
    萧南屏伸手摸摸它的头,看着朱雀怀里抱着的那些东西,她嘴角勾起冷笑道:“明知我爱养狗,还弄这些脏东西来污染空气?呵呵!真是都吃饱了撑的太清闲了。”
    麒麟走过去,牵起狗绳,拽走了兴奋的狼青犬,带着它在这二楼各处溜达了一圈,又搜出了不少脏东西。
    朱雀仔细的检查一遍这些东西,里面除了巫蛊诅咒的草人和木雕以外,还有的就是药材了。
    至于活着的毒物,倒是没见着。
    麒麟一见到那个写着主子生辰八字的草人和木雕,她便是气的脸色铁青咬牙道:“这些人真是太闲了,净想着法儿的鼓捣这些害人的东西。”
    “诅咒要是真的谁施法都管用,曲莲还用得着潜心向道修行吗?”萧南屏已起身脱下了外头的大袖衫,递给了一旁伺候的朱雀,她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招来了那头狼青犬。
    狼青犬很喜欢这个主人,可它已经很久很久没看不到主人了,也不知道主人之前去哪儿玩了?怎么都没带上它一起呢?
    玄武和青龙在院门外拦下几名婢女,与她们似起了争执。
    麒麟听到吵嚷声,便走出门去,站在二楼的走廊下,扶栏冲他们喊了声:“发生什么事了?不知道主子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很吗?在外吵吵嚷嚷,也不怕惊扰主子休息。”
    玄武回头看了二楼上的麒麟一眼,皱眉回了句:“她们说是奉命来伺候主子的,非要进院子。”
    那名领头的丫环可是认识麒麟的,一见麒麟出现,她便在院外扬声说道:“奴婢们是奉王妃之命,来这儿供公主挑选的,还请姑娘禀报公主一声,放奴婢们进去吧!”
    麒麟在二楼上皱了下眉头,纵身自二楼上飞下去,脚尖轻点在院中梧桐树枝干上,如利箭离弦般飞出院子,飘然落在地上,双手一叉腰,扬扬下巴看着她们道:“就你们这些人,一看就是做不得粗活的人,留你们下来也是闲吃饭,平白的还得扰了我们家主子的清静。行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院子里缺什么人,回头我们自然会自个儿添全了,就不劳你们这些忙人多劳心费神了。”
    领头的丫环虽然心中也很是愤然,可表面上还是浅笑从容轻声慢语道:“姑娘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王妃身为一府主母,后院奴仆去留之处,本就该归王妃全权分配。至于公主殿下……她本是闺阁女儿,如今尚居于府中,若是这时派姑娘出门去置买下人,恐会后头为王妃和公主都招来不好名声吧?”
    麒麟可不擅长与后宅女子斗法之事,此时被这丫头一番滴水不漏的说辞逼的……她怎么就这么手痒想打人呢?
    汪!
    汪汪!
    一头狼青大犬从院中窜出来,扑上去便咬那个伶牙俐齿的领头丫环,凶狠又狂躁。
    “啊!走开……走开……救命啊!”被扑倒在地的领头丫环,裙子和上襦都被这条狗给撕扯坏了,她胳膊和肩上也被狗爪挠伤的鲜血直流,就连脸上也被狗咬的破了几个口子,她惊恐的流泪呼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救她。
    青龙眉头轻皱了下,随之便转身回了院子。倒不是他多仁慈,而是怕主子放狗杀人之事,会传到萧宣达耳中,因此让主子在府中会有点不好过。
    玄武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紧绷着,皱眉抿着唇,一脸的不高兴,眼底一片冷漠,双手环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那个丫环抽搐几下不动了,他才厌烦的转身回了院子。
    麒麟抬手放嘴边吹了声口哨,把满嘴是血的狼青犬唤回身边,看了那个遍体鳞伤死不瞑目的丫环一眼,她皱眉略有不悦的对其他人说:“都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拖下去有多远扔多远,这里你们也赶紧收拾下,再惹公主不悦,死的就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人了。”
    一群抱在一起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小丫环,吓得一边哭着一边应是,几个人七手八脚的便把那死相极惨的丫环拖走了。
    留下的四个丫环忙去打水拿抹布,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止的仔细擦着青石板路,连缝隙里的一点血丝都擦的一干二净。
    麒麟看了那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地面,这才算满意的把她们给放走了。
    几个丫环死里逃生一回,跪地连磕几个头,便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逃走了。
    府里老人说得对,这位八小姐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早知如此,她们打死都不该来这里的,呜呜呜~
    萧南屏一回来就闹出了人命,陈氏自然把这事告诉了萧宣达,萧宣达气的摔碎了一套珍贵的翠玉茶具。
    陈氏这些事可没做错一点儿,无论是萧宣达,或者是府里府外的人,都对她派丫环去伺候萧南屏之事,只有赞美,而说不出一句不是。
    萧宣达也满意陈氏这些安排,因而,对他那个女儿的一些张狂无忌的做法,便是越发不满了。
    靖惠王府上下,在今夜没有人能睡得好觉,只因府里的那个杀人女魔头又回来了。
    回来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放狗活活咬死了王妃派遣去伺候她的丫环。
    如此凶残之女,与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的生命还有保障吗?
    萧南屏倒是用过晚饭后就睡下了,一觉天亮,安稳的连个梦都没做一个。
    次日一大早,她起来梳洗罢,用了点早膳,便收拾一下出了门。
    她一出来,所经之地,人畜皆避之唯恐不及。
    人怕的是她,畜怕的是狼青犬。
    萧公和闲来无事,正陪着他新纳的小妾园中赏花呢!
    忽而瞥见一抹倩影,清扬婉约,好似那晨露山间的一朵深谷幽兰。
    那名小妾也看向了那名绝艳倾城的少女,满头青丝梳成流苏髻,斜插两支珍珠步摇,一袭天青色交襟束腰罗裙,外罩一件月白色暗绣大袖衫,手里牵着一条威武霸气的狼青犬,身后婢女为她撑一把白色墨兰图油纸伞,行走在晨光花丛中的她,好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光,炫目的迷人眼。
    这位南屏公主不止容貌很美,气质更是独特。
    自信、张狂、随性、潇洒,还有那么点恣意不羁。
    这样的她,让人羡慕,也让人嫉妒。
    萧公和在萧南屏驻足看向他时,他的脸一下子就黑透了。
    萧南屏淡冷的收回目光,牵着狗继续溜达。
    萧公和咬牙切齿怒瞪着那道离去的背影,手中折断了一朵花,捏在手中碾成了花泥。
    小妾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靠在萧公和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这位爷,可也是个喜怒无常血腥的主儿。
    且说萧南屏牵狗在府中溜达一圈后,便听下人说萧世缵来了。
    萧世缵是和一位宣旨公公一起来的,随行的还有下朝归家的萧宣达。
    萧宣达心中很是气愤,这个女儿已经够嚣张了,皇上还要封赏她,这不是助长她的气焰吗?
    皇上封赏府中姑娘,其他人自然要早早的候在府里的。
    萧宣达之前也派人回来做好了安排,此时靖惠王府的正堂外,已是等候一大片人了。
    萧世缵与传旨公公同行到了正堂,他就站在一旁微笑看着那牵狗跪地的小丫头,瞧她那挺直的脊背,瞧她那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怎么瞧都是个被人宠坏的可恶丫头。
    萧南屏是真没听清楚那公公在宣读什么,反正两旁的萧宣达和陈氏叩头谢恩,她也就跟着磕个头就是了。
    宣读完圣旨,留下了那十几大箱的赏赐,宣旨公公便离开了。
    萧世缵倒是留下来了,天儿也晌午了,刚好蹭顿饭吃。
    萧宣达让陈氏安排一桌酒席,除了陈氏以外,陪坐的还有他的几个儿子。
    萧南屏一顿饭吃的很好啊!就是她这几个兄长一副食同嚼蜡的样子,让她严重怀疑他们吃的不是一道菜。
    萧世缵与萧宣达这位叔父,自然是好好寒暄一番。忽而,他转头对萧南屏说了句:“三日后的宴会定在了华林园,到时我会来接你,父皇赏赐的衣服,你别忘了换上,这可是彰显你身份的象征。”
    “嗯,我记住了。”萧南屏大概也听到了点圣旨内容,大概是说明日张贴皇榜公告天下她公主的身份,所以三日后的宴会上,萧衍很可能是打着给她选驸马的主意。
    也是了,她都十八了,虽然之前嫁了回人。
    可商海若是个和她一样的女人啊!婚姻自是不做数的。
    那么接下来,萧衍必然会想要拿她再稳定一个门阀世家。
    可她,又怎么可能让他把如意算盘打的如此之响呢?
    萧世缵一瞧她唇边勾起冰冷的笑意,便是心中一声叹。这丫头太狂太邪,又极为桀骜难驯,父皇想再利用她一次,恐怕到了最后,只会是得不偿失。
    一顿饭下来,满桌人皆是各怀心事,各怀算计。
    而萧世缵在用罢饭后,陪萧南屏游会儿花园,之后便离开了靖惠王府。
    萧南屏送走萧世缵后,便让人传话给萧宣达,她这三日要闭门谢客,不想死就别登门来烦她。
    之后,麒麟便自外领了一群仆人回来。
    其中有厨娘、帮工、花匠、洒扫婆子,一律皆是女子。
    这事陈氏听说后,气的摔了一个摆件玉屏风。
    这是在明着打她这一府主母的脸,存心让不知情的外人误会她这个嫡母有多苛待庶女。
    萧南屏可真没这个意思,她就是不放心陈氏安排的那些人,怕用了那些人,她寿命会缩短。
    而在当天夜里,有一女贼,便夜闯了威王府,把威王这朵刺玫瑰给采了。
    北冥倾绝昨儿休息了一夜,元气已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
    加上她送来的爱心补汤,一天喝五顿,气色都红润了不少。
    萧南屏钻进他被窝里,搂着他的人,半个身子压在他胸膛上,伸手去捏了捏他下巴,红唇凑上去亲一嘴儿,笑对他说:“萧衍设宴华林园,定然是有意招你和傅华歆为驸马的。至于阏辰……他或许是想老牛吃嫩草呢!”
    毕竟,商海若做生意可是把好手,如能收了这样一个女子为妃,他的国库定会日积月累的充足。
    “傅华歆会杀了他的。”北冥倾绝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翻身侧卧着,低头吻上她红唇,细碎亲吻,微微呼吸道:“正如他敢把你许给别人,我也会杀了他的。”
    萧南屏闻言便是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双手抚摸上他细皮嫩肉的脖颈,忍不住去轻咬了他脖子一下,听到他一声闷哼低呼,她便更坏的探手入了被中。
    北冥倾绝压抑着体内乱窜的火气,一手按住她的肩,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成亲后,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
    “呵呵呵……那可不一定哦。”萧南屏对于这个被她撩急了放狠话的男人,她很想告诉他,女人是有几天碰不得的。
    可是呢!她又想给他个惊喜。
    所以,这事儿啊!还是等成亲后,让他自己慢慢发现吧!
    北冥倾绝被闹着闹着就睡觉了,也是因为太安心了,才会只要抱着她就能安睡入眠。
    萧南屏见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也是不忍心再闹他了,亲亲他柔软水润的唇瓣,她也就是闭上眼满足的睡下了。
    躺在他怀里,她也觉得莫名的安心呢!
    ……
    腊月二十五,萧衍设宴华林园。
    华光殿,丝竹歌舞,罗衣飘香。
    萧衍举杯与众人对饮,佳肴美酒,佳丽起舞弄清影。
    今日阳光很明媚,外头风和日丽,蓝天如洗,白云漂浮,一切都美好的似盛世花开。
    在席间,百官群臣的家眷里,有貌美如花的闺阁小姐,也有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
    可见今日之宴席,萧衍是想当个拉红线的月下老人的。
    酒过三巡,萧衍忽然停杯看向萧南屏,笑得甚为慈爱道:“丫头,你此番可是辛苦了。皇伯父虽然封了你为定安公主,可却还觉得有愧于你。唉!这样吧!你说说你还想要什么?要不然,皇伯父在这些世家俊才里……为你再选个驸马爷?”
    萧南屏其实看懂萧衍是什么意思了,可她就不是个识时务的俊杰。因此,她放下酒杯,看向她皇伯父,笑吟吟的顽皮道:“皇伯父既然要赏,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嗯……在坐的各位,自然是身份都不低的,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那些世家公子内心很忐忑,他们是又觊觎萧南屏的美貌,又畏惧她的凶名。
    所以,这种抓肝挠心的等待,可真有那么点活受罪了。
    萧衍也在等着萧南屏的回答,他相信凭这丫头的聪明劲儿,应该已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了。
    萧世缵担忧的看向萧南屏,无论她接下来怎么选择,恐怕都会惹得父皇龙颜不悦。
    萧宣达已紧张的暗中攥紧拳头,紧盯着他这个不孝女,就怕她一言有失,就为他们靖惠王府惹下天大的灾难。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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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秘强大,是上古时代便存在这世上的妖帝。
    从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更无人知晓,在面具下的容颜,是何等的惊华天下。
    当某一天,至高无上的妖帝爱上了腹黑阴阳师——
    世间为之倾动,
    只要是她要的,世间万物,尽他所能双手奉上,只为她,红颜一笑,倾他一人。
    噬月:有他在,谁敢动她半分,他必将其挫骨扬灰!
    万俟竹音:有她在,谁敢打他的主意,她定让那人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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