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第一百一十九章:惩治恶棍(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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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南屏在众人或喜或忧的忐忑心情下,她抬手轻飘飘的纤纤玉指一指向北冥倾绝,桃花眼笑意盈盈,红唇轻勾笑道:“他是我拐来的,自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皇伯父,什么赏赐我都不要了,我就要威王殿下当我的驸马爷了,且非他不可。”
    嘶!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全都用震惊或羡艳的目光,看向那戴着银面具的威王殿下。
    萧衍不悦的轻蹙下眉头,目光投向了淡冷疏离的北冥倾绝,笑容和蔼道:“威王殿下觉得我这侄女如何?”
    他还是希望,北冥倾绝能推拒了这门亲事。
    萧世缵不着痕迹的瞟向他父皇一眼,随之便垂下了眸子。唉!父皇根本不知道南屏已与北冥倾绝两情相悦,问这样一句话,这不是摆明给北冥倾绝顺水推个舟吗?
    北冥倾绝松开搁桌面上握酒樽的手,缓缓抬眸看向阶陛上位威严正坐的萧衍,他轻抬手五指扣住脸上的银面具,当众缓缓摘下面具,淡色薄唇轻启说了三个字:“我愿意。”
    清越悦耳的声音,微凉的钻入每个人的耳廓里,激荡起一道道震惊人心的回波。
    嘶!众人这回更是惊艳的瞪大了双眼,一个个像中邪一样紧盯着那一张完美无瑕的俊脸,眼前好似阳光明媚千万道绽放奇光,又好似一瞬间看到盛世繁华盛开,瑰丽绚烂,美得惊心动魄。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很怕这样一个美人是风雾所幻化而成,他们一个轻浅的呼吸,便会把他给吹散了。
    萧世缵是在场众人里,唯一一个还好点的人。
    毕竟,他曾在城门口有缘一睹这位威王爷的惊世之姿。
    不过,这位威王爷今儿气色是真好,面色白里透红,眉目又精致如画,淡粉水润的薄唇边噙一抹浅浅淡淡的笑意,好似一瞬间冰雪融化,春日百花争艳之绚丽。
    这样的北冥倾绝,的确是美得惊心动魄,瑰丽绮艳。
    萧衍这阅美人无数的帝王,也在见到这位威王殿下的真容后,由衷的赞叹一声:“威王爷,果真天人之姿。”
    这样容貌的男子,他那些女儿,的确是没一个配得上的。
    也只有萧南屏这般风姿绰约的女子,才配得上这风华绝代的威王殿下了。
    傅华歆瞧着那些傻掉的公主和世家小姐,他真想撇嘴翻个白眼给她们。一群肤浅的女人,居然被美色迷了心魂了?
    商海若抿唇浅浅一笑,望向北冥倾绝和萧南屏的眼神里,满是庆幸与祝福。
    这一刻起,她也就能安心了。
    没人知道,她是有多怕雅岚会步了三婶的后路。
    那个女子当年为爱殉情的疯狂,真的是太让人感到震撼,也太让人觉得恐惧了。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日灵堂上的一幕,鲜红的血,溅上雅岚白净的小脸上,雅岚眼底浮现的震惊与悲伤,渲染的整个灵堂都悲凉的好似秋季。
    而这个自那日形成的噩梦,不止纠缠雅岚多年,更也是让她偶尔午夜梦回时,也会惊梦出一身冷汗。
    傅华歆与商海若是邻座,他暗中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无声的安慰着她。一切都会过去的,雅岚也已从当年那件事走出来了,这是好事。
    丽水夫人可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子,她见萧衍对萧南屏和北冥倾绝的亲事都如此的犹豫,便在众人回魂后,她立马起身面向主位上的至尊帝王,拱手作揖行了一礼,面带微笑直言道:“今儿既是大喜的日子,那我谢丽娘便在这儿向皇上也讨个赏。就我这不孝子,如今已是弱冠之年,可却还未娶亲,我这当娘的当真是心急。恰好雅岚没瞧上阏辰,套下定安公主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话,我们傅家便想聘了阏辰做媳妇儿,还请皇上能恩赏下道赐婚圣旨,成全了我们这两家数百年的世交之情。”
    萧南屏眸中含笑望向丽水夫人,真是没瞧出来,这修行之人耍起官腔来,可丝毫不输官场之人啊!
    萧衍这一场宴会摆的,什么好处没落着,反而把这四枚好棋子,一下子都给赔出去了?
    萧世缵垂眸当隐形人,这时候父皇龙心大为不悦,他还是藏的深点,千万别被父皇揪出去当出气包了吧。
    “缵儿!”萧衍还是找上了他这个儿子,龙目中满是不悦与愠怒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到底是并不知晓萧南屏和北冥倾绝两情相悦之事,还是事先明明知晓了此事,却对他这个父皇隐瞒未报?
    萧世缵心中一声唉叹,起身行礼应道:“父皇,儿臣在。”
    萧衍一瞧他这儿子心虚的样子,就恨不得上去踹死这不孝子。可现在不是训儿子的时候,而是……他转头看向丽水夫人,微笑颔首道:“原来肃王和容王是一对小情人啊?这感情好,朕也不用劳心做月下老人了,直接给这两小无猜赐婚便成了。哦!还有老威王,咱们萧氏和你们北冥家结了亲,你和朕可也是亲戚了,以后可要常来宫中多走动走动,陪朕闲暇时下下棋也好啊!”
    骑虎难下,为了不撕破脸,他也只能忍痛割爱,松开这几颗本以为稳攥的棋子了。
    老威王带着北冥倾绝,丽夫人带着傅华歆和商海若,加上萧南屏,他们一起起身对萧衍行一大礼,齐声谢恩道:“多谢皇上龙恩浩荡!”
    萧衍气道胸口都疼了,可面上还得保持和善微笑,抬手宽容大度道:“都平身吧!快入座,咱们继续饮酒欣赏歌舞吧!”
    “是!”一行人谢恩后,便各自落座了。
    萧世缵有点如坐针毡的拘谨着,他是真心里忐忑着,怕他父皇事后会狠狠的惩罚他一顿,说不定又得关他禁闭。
    他这大半年里,可一直被拘着,再拘一回,可就要过年了。
    萧衍一场宴会下来,宴罢后,他回宫便宣太医了。然后,萧世缵又被幽禁东宫了,还是那个编修佛经的借口。
    萧衍处罚了他那个不孝子后,气的头脑发昏,还不得不又让人拟了一道圣旨。
    在次日,便下达到了容王府,并且又赐了商海若的府邸一块新的匾额。
    既然这个女人他纳入不了后宫了,那也不能一点便宜都捞不着。
    所以,他下旨认了商海若为义女,封商海若为东海公主,赐婚肃王傅华歆为妻。
    至于萧南屏?他想缓缓,至少要晾他们个头年,等过了年再说吧!
    至于傅华歆和商海若的婚事?就算现在赐了婚,年前也是不可能办喜事的,怎么着也要等到年后了。
    商海若倒是没什么问题的换上了新匾额,无论王爷还是公主,于她而言都只是个封号罢了
    她倒是有点担心雅岚和南屏的事,怕萧衍会从中为难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他们成婚。
    “阏辰,阏辰……阏辰,你在发什么呆?不喜欢这块匾额啊?”傅华歆是来给商海若贺喜的,多个干老子,总比被那老东西惦记着好吧?
    商海若回神转头看向他,有点呆萌的眨眨眼,当被傅华歆笑着捏她脸颊后,她才脸颊发烫的抬手拂开了他的手,转身看向萧南屏他们,却看到雅岚也学会用眼神揶揄人了。
    唉!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啊!
    萧南屏走过去牵着商海若的手,二人一起交头接耳,低语笑说着走进了“东海公主府”。
    傅华歆与北冥倾绝相视一眼,也随她们之后进了府门。
    东海公主府的朱漆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
    路过看热闹的人,随之也就一个个的散去了。
    这片地方可住的都是贵族,看热闹的自然也是贵族中人。
    其中有几辆路过的马车,里头闺阁小姐掀帘望去,虽然东海公主府的大门已紧闭,可她们还是有几分痴迷的恋恋不舍离去。
    那么好的两个男人,怎么就想不开娶了两个没权没势的女人呢?
    商海若是孤身一人,那怕被皇上认做义女,也是个没娘家做靠山的孤女。
    一个没有强大母族做靠山的孤女,在贵族眼中,连当个贵妾都不配的。
    至于萧南屏?她这回弄回了北冥倾绝和傅华歆二王,的确是立了大功。
    可她违逆了皇上的圣意,执意要嫁给北冥倾绝,害皇上失去两个好棋子,皇上以后对她的恩宠,定然是回减少的。
    而她在靖惠王又不得萧宣达这个爹的宠爱,又是庶女的身份,北冥倾绝娶了她后不止不会有半点助力,更是会惹来不少麻烦。
    毕竟,萧南屏可是个张狂无忌的主儿,得罪人的事,她可从来都没少做过。
    腊月初八,是汉人过年前的一个节日。
    在这一日,虽然大伙儿不会大兴过节,却也也会煮上一锅腊八粥,一家人围桌吃一顿团圆饭。
    而这一日一大早,萧南屏便邀请商海若一起去逛街。
    胭脂水粉卖了不少,绫罗绸缎也买了不少。
    胭脂水粉是她们女孩儿家用的,绫罗绸缎却是为大伙儿置办新年新衣用的。
    虽然萧南屏也是头回这样逛建康城,可对于一些铺子,她却还是听闻过的。
    由麒麟带路,他们去了珍宝轩。
    珍宝轩的老板虽然不曾见过萧南屏,可却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只因,萧南屏的腰间挂了一块环佩,这是皇室女眷才能佩戴的象征身份的玉佩。
    这玉佩可是有规格的,皇帝亲女儿是一种环佩,非帝女的恩赐公主环佩是一样,连后宫嫔妃戴的环佩,也是有一点分别的。
    萧南屏和商海若一进来,老板便瞧出二人腰间悬挂的环佩不一样,一个是帝女公主,一个是恩赐公主。
    可帝都未出阁的帝女公主中,可没有几个敢挂着环佩大摇大摆逛街的。
    而对方姿容又是如此出色,不由让他想起近日来,那个名满帝都被破例封赏封地的定安公主了。
    伙计一接到老板的眼色,立马会意的走上前笑脸相迎道:“二位姑娘里边请,香茶点心您二位要先来点什么?”
    “碧潭飘雪,梅花酥。”萧南屏点了两样茶点,便和商海若一起去了后堂。
    老板是个有眼力劲儿,一样就瞧出他们是贵客了。
    柜台后的老板虽然没亲自去招待他们,可却让店里的伙计把最新最贵的首饰,全一摞一摞的送去了后堂,任由那两位贵客挑选。
    而在萧南屏她们进去没多久,这珍宝轩便又来了一群贵气的少妇。
    “老板,听说你们珍宝轩新出了一套紫水晶首饰,今儿我可是专程来看看的,拿出来吧!也让几位夫人帮我长长眼。”一名身着精美刺绣大袖衫的艳美少妇,柳腰款摆,莲步轻移,执帕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珍宝轩老板一瞧见这位姑奶奶,便暗道一声倒霉催的,怎么就让这姐妹俩在他这儿碰上了呢?没错,这位美艳贵妇,便是靖惠王府七小姐萧长乐,年二十一岁,早已嫁人。
    萧长乐见老板还墨迹,便不悦的一拍柜台道:“你愣着做什么?快让人去拿啊!对了,备点茶点,我要和几位夫人去后堂坐着慢慢瞧,细细挑。”
    “这个……那个……”老板一副为难的看向后堂,最后只能认倒霉的陪笑道:“真对不住长乐公主您了,后堂有人在了,她是……她是……”
    “她什么她?把人给我赶出去,我看谁敢和我争。”萧长乐最是要强,特别重面子。
    今日这老板若敢让她在众夫人面前丢脸,她回头便找三哥来砸了这珍宝轩。
    萧南屏她们已挑好了首饰,就是那一套紫水晶首饰。
    老板急的可都要冒汗了,忽然见到萧南屏出来,他便暗松口气,笑着迎了上去行礼道:“小人见过定安公主,东海公主。”
    萧南屏嘴角勾笑看了这人精的老板一眼,抬手让他免礼后,她便举步走向了萧长乐,在对方面前三步外站定,微笑颔首道:“小妹见过七姐,七姐好兴致啊?今儿也出来置办新春首饰啊?真巧了,我们也是来挑首饰的,刚看中了一套紫水晶首饰,阏辰甚是喜欢,我便送她当新年礼物了。”
    萧长乐见到萧南屏就发怵,可此时见着她看中的首饰,居然被萧南屏当礼物送人了,她一下子又火气上来胆儿肥的猛拍柜台道:“郑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和你说了吗?珍宝轩的新首饰,必须要留给我先挑,你怎么先让……让别人挑……挑了呢?”
    萧南屏对萧长乐笑得特别和善,可那只把玩匕首的手,却搁在柜台上砸刀子,砰砰的轻响声,像人的心脏在跳动。
    不仅萧长乐被吓得小脸惨白了,就连她身后的那些贵妇,也吓得一个个低下头不敢看人了。
    这位定安公主果然不好惹,一句话说不好就动刀子要杀人啊!
    萧南屏纤纤素手中把玩着那把锋利的匕首,抬眸笑看着脸色忽白忽青的萧长乐,嘴角勾笑说:“七姐瞧瞧我给阏辰买的这套首饰漂亮吗?我瞧着是很好看的,阏辰戴着也是真漂亮,对吗?”
    萧长乐脖子僵硬的转头看向商海若,只见商海若乌云般发髻上,斜插着三支紫水晶钗,月牙弯形,每支钗头皆镶嵌着五颗豌豆大小的圆润东珠,三支并排插戴在发髻边上,能衬的人更加面色红润添贵气。
    这一套首饰除了三支紫水晶钗,还有一对银镶紫水晶耳坠,一只手镯,一个银色镶嵌紫水晶的流苏璎珞项圈。
    而此时此刻,这一套令她十分满意的首饰,竟然全戴在了别的女人身上去了。
    商海若气质文雅,又是一贯的淡定从容,当身着一袭白色交襟襦裙,外罩暗绣兰草纹大袖衫的她,只那么静静的站着,便淡雅脱俗的像个红尘仙子了。
    也是因为商海若戴这套首饰很好看,萧长乐便越发的心里嫉妒羡慕的想杀人了。
    麒麟去和老板结了账,便走回萧南屏身后,回了句:“主子,账结好了。”
    “嗯,那就走吧!”萧南屏勾唇笑说着,便收起了那雪亮锋利的匕首,转身举步自萧长乐身边走了过去。
    商海若步伐从容的随上,神情淡然,好似一缕清风吹过,浅浅淡淡一抹柔和淡雅。
    珍宝轩老板暗暗赞叹,这位女王爷的气度果然非凡,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风范。
    朱雀和麒麟抱着几个盒子离开,全都是之前挑中的首饰。
    萧长乐气的胸闷气短头发昏,被身边丫环扶住后,她便回头怒瞪了珍宝轩的老板一眼,气的怒甩袖离去了。
    那些和萧长乐交好的贵夫人们,在萧长乐离开后,她们倒是照样欢欢喜喜的在珍宝轩挑首饰。“明知斗不过,还要凑上前自找难堪,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个夫人冷笑开了头,后头的夫人便一个个皆笑着议论纷纷起来。
    “谁说不是呢?如今靖惠王府里,谁还敢在定安公主面前张狂?那不是找死吗?”又一位夫人挑着首饰,抿嘴嗤笑道。
    “呵呵,如果我是她,就安分的做我的谢夫人,而不是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自寻苦头吃。”一个夫人挑中了一支白玉簪花的簪子,垂眸微笑说,语气里满是对萧长乐的不耻。
    其余几位夫人虽然很奇怪她为何如此厌恶萧长乐,可却没有人去开口问。都是人精,谁都懂得,许多事,不该知道的就不能问。
    且说萧南屏她们离开珍宝轩后,便坐车准备回东海公主府去了。
    谁知半道儿上又遇上了一群不长眼的人,竟然冲撞了她们的马车,害商海若一杯茶泼在了裙摆上,阴湿了一大片。
    萧南屏忙让麒麟拿帕子给商海若擦擦,她则是让朱雀停稳车,弯腰出了马车。
    冲撞马车的是一老一少,女孩儿十四五岁,老头儿有六十多岁,灰布衣,木簪挽发,拉着女孩儿一个劲儿的往她们马车这边靠。
    而追着他们一老一少的,是几个衣着华贵的纨绔子弟。
    萧南屏一看到人群中的那个熟人,便气的双眼一眯,脚尖一点马车轼板,飞身而起,飘然落在那三个纨绔子弟面前,解了腰间鞭子,挥手便每人抽他们一鞭子,最后还指着中间的华服男子,冷哼寒声道:“哼!四哥,你可真够给靖惠王府长脸的,带着人欺负小老百姓,还敢冲撞我的马车,你是活够了吗?”
    萧公衡都被抽傻了,一手捂着受伤的胳膊,一边又去看那辆马车的徽印。瞧几眼,不是他这凶残妹妹的马车徽印,他便一下子来了气:“这哪是你的马车?根本就是东海公主府的徽印。”
    萧南屏眯眸冷冷的看着他,脸色非常阴沉的咬牙道:“马车是重点吗?重点是你们冲撞了我的马车,让我受了惊,心情变得很糟糕。”
    商海若坐在马车里,听着萧南屏的话,总觉得她是想借口收拾人。
    萧南屏就是借口收拾人,而且要给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屏儿!”萧世缵在街边一个酒楼的二楼上就看到她了,见她抽了萧公衡他们几个一人一鞭子后,居然还要抬手教训人。他怕她一个气不顺儿当街闹出人命,便忙翻身从二楼栏杆上跳下去,冲入人群阻止了她再动手打人。
    萧公衡一见太子殿下出现,他们几个纨绔子弟便是大变了脸色,一个个心虚的低垂着头,就怕被这位太子殿下多管闲事给拉去关大牢了。
    虽说他们这些贵族子弟干了许多恶事,家里和官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要真碰到厉害人物手里,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表面功夫,是这些看重民心的大人物最喜欢做的了。
    萧南屏不悦的看着萧世缵,嘴角上扬一抹冰冷的弧度,握鞭的手轻轻的手腕转动,挣脱开萧世缵的手,她的鞭子便似长了眼睛一般,挥鞭卷过来一个浑身上下极尽奢靡的男子,勾唇冲对方冷邪一笑道:“都知道我回来了,你们还敢在城里作恶,是有多不想过这个年了啊?”
    董暹都要被吓死了,这位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女魔头,她怎么没死在北国,反而又回到南国了呢?
    “董世子,屏儿既然心情不好,你们就勉为其难让她抽几鞭子吧!反正她弱质纤纤的也抽不死人,就疼一点儿,男子汉大丈夫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萧世缵阻止萧南屏那一下也就是做做样子,他内心是比谁都想整治这几个恶棍的。可父皇非说什么平衡之术,让他也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去管一些不该管的闲事。
    可他心里还是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他们不应该放纵这些世家子弟胡作非为,为祸一方。
    董暹一听这位太子殿下居然纵容萧南屏打他们几个世家子弟,当下便一脸愤然道:“太子殿下,您就算再宠……定安公主,您也不能任由她胡作非为啊!”
    萧世缵望着一脸愤然董暹,他笑的温和尔雅道:“董世子,说起胡作非为,屏儿可是自愧不如你们几位的。至于我对屏儿的纵容?比起你们家里人对你们,我可觉得我对屏儿还不够纵容宠溺呢!”
    商海若坐在马车里,听着这位太子殿下明朝暗讽的话,真是要忍不住笑了。
    这般温和笑着打人脸的本事,他们所有人都是自愧不如的。
    萧南屏可懒得和这些人废话,直接点穴踹地上抽一顿,比罗里吧嗦给他们讲一箩筐道理都管用。
    她不需要人敬重她,她只要人人看到她都畏惧的规避三尺之外,便好。
    夏侯洪见董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他吓得便是脸色惨白的跪地求饶道:“定安公主,我以后一定不敢在建康城里……啊!唔!”萧南屏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手中鞭子半点不留情的狠狠挥下,每一下都抽的这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皮开肉绽,干嚎无声,抽搐的好像随时会死掉一样。
    萧公衡在一旁看的双腿发抖,他哀求的看向萧世缵,哭丧着脸作揖道:“太子皇兄,你看在我们堂兄弟一场的份儿上,就求八八八……八妹,她她她……她放过我一马吧?”
    萧世缵望着这时候知道怂了的萧公衡,他无奈又痛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屏儿这嫉恶如仇的性子,你从小到大见识的还少吗?”
    萧公衡都快吓哭了,正是因为他见识过萧南屏的没人性,他才更惧怕这个疯丫头啊!
    萧世缵对这事完全就是装聋作瞎的态度,那怕萧南屏把人打的都昏过去了,他也权当什么都没看到。
    他父皇不是说了吗?凡事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才能你好我好。
    萧南屏抽晕了董暹和夏侯洪之后,便持鞭转头看向比她高半头的萧公衡,鞭子甩出圈住他的脖子,她一脸幽冷森森然道:“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们欺负女人,我就把你们一个个的全废了,送去给皇伯父端茶倒水,懂吗?”
    “懂,懂!”萧公衡是真被吓坏了,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嗜血恶魔,打人杀人全看心情,根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有多大的靠山。
    呃?当然,她现在的靠山最大,南国之主的皇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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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我可能心情有点暴躁,写文都是杀气腾腾很血腥的,啊!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东西,就是道德绑架,看到道德绑架的人,就想neng死他们s(?`ヘ′?;)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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