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第一百二十章:爱情使人傻(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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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南屏虽然没把萧公衡抽个半死不活,可还是揍了他一顿,不小心打折了他的腿,估计年前是出不来为祸乡里了。
    萧世缵听着萧公衡这声调扭曲的惨叫,他心里突突一跳,也有点怕这个丫头了。
    出手真不是一般的凶残,把人打的就剩一口气了。
    萧南屏把这几个混账东西教训一顿,赢得周围百姓一片叫好。
    她也没理会这些,而是走到那一老一少,给了他们两锭银子,便转身上了马车。萧世缵也转身走了,临走前,他对跟着他的几名侍卫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把这几个祸害各送回家去。他倒不担心这几家人借故赖上南屏,毕竟都是家中得宠的公子,怎么着也不会弄死他们诬陷南屏杀人。
    不过,父皇哪里要是被这群人烦的头疼,那回头他可又免不得要被狠训一顿了。
    说不定,回头他父皇还得派他给苦差事,让他继续给南屏讲《女戒》。
    天!这个《女戒》根本不能再往下讲了,再讲下去,可就要成“男戒”了。
    萧南屏之前给她太子哥哥翻译了下《女戒》,翻译完后,她太子哥哥就崩溃的扶额走了。
    还说她是孺子不可教也,他是教不了她了。
    其实她真不觉得她错了,把《女戒》改成“男戒”挺好的,没看到老威王用《女戒》把北冥倾绝教的多好多乖吗?马车里,商海若有点担忧的说道:“他们的家世皆不简单,你今日将他们打成重伤,皇上会不会因此而责罚你?”
    “他们作恶多端之事,皇伯父不可能一点都没有耳闻过。”萧南屏端过桌上的秘色瓷茶杯,垂眸呷了口清香淡雅的香茶,抬眸看向她,勾唇冷笑道:“可既然皇伯父明知他们个个都该死,还一直装聋作哑的放纵他们,所为的……也不过是忌惮这些世家的势力罢了。可一个君王,一个独裁者,长久被一群恶犬围困威胁着他的生命,他又当真不会想抡起棍子给那恶犬一顿痛打吗?”
    她今日所作所为,既然能让建康城百姓拍手称快。那对于她那位被恶犬威胁着多年的皇伯父,又何尝不也是小出了一口恶气呢?
    既然她为他出了一口恶气,回头董家和夏侯家再去圣前告她的状,她皇伯父定然会偏帮她一点,小惩罚虽然免不得有一顿,可大惩罚却是绝不会有的。
    商海若倚靠在车壁上,望着她笑而不语。
    对于她这点小聪明,她只能说,姑娘你如此顽皮,你未来夫君可有的头疼了。
    “小阏辰,你这是在想什么坏事啊?”萧南屏挨着她坐,凑近她面前坏笑道:“让我猜猜,是不是在想你家傅傻傻……对你做的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啊?”
    商海若淡定的笑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萧南屏和她对视片刻后,便觉无趣的挪开了。
    这人真是没意思,也就傅华歆能受得了她这淡定的性子了。
    “雅岚过于安静,你要是有空,还是多去撩拨他吧!”商海若淡笑望着她说,眼底笑意有点坏。
    萧南屏抿唇挑眉笑看着她,心里却在想怎么多教傅华歆点花招,好在新婚夜收拾她一顿,扒掉她这张淡定从容的外表,展露出她万种风情的妖娆之姿。
    商海若偏头看向了车窗外,故而没有看到萧南屏眼底的阴森诡笑。
    建康城非常热闹,特别是秦淮河,晚上热闹非常。
    “阏辰,今晚闲来无事,咱们去秦淮河听曲儿吧?”萧南屏真不好意思说,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在建康城住了多年,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秦淮河,因为那里歌楼妓馆多,夜里又是灯如昼,听曲儿赏景都很不错。
    “嗯,好。”商海若对这些事没那么多忌讳,大概是当男人太久了,她去那种地方,一点都不觉得会有什么不自在的。
    就这样,这两位公主殿下随便一说,当天晚上就结伴去逛秦淮河听曲儿了。
    ……
    月色朦胧秦淮河,花灯如昼人如织。
    吃过晚饭,萧南屏和商海若便换上男装,结伴来了秦淮河边最大的歌舞坊——舞醉坊。这是一座临水而建的奢华歌舞坊,占地面积极大,楼有两层,八角飞檐,上有凭栏可倚栏邀姑娘赏月,也可去楼下的秦淮河上月夜泛舟。
    在这座歌舞坊的后院里,更有曲廊婉转,凉亭茶室,花园莲池,假山流水,真比一般富贵人家的后院还要风雅精致。
    今夜这歌舞坊第一花魁开脸,也不知为何如此想不开,守了好几年玉洁冰清的身子,忽然要在今夜给随随便便找个人卖了。
    萧南屏是认识这个花魁的,她叫风月,就是那个风月无边的风月。
    因为她曾经说过,谁能陪她月下花前,她便送谁一世风月无边。
    可她十四岁沦落青楼,这都七年过去了,她也没寻到那个能陪她月下花前的人,更不知怎地的要忽然把自己给卖了。“来了来了,风月姑娘来了!”
    楼下那些嫖客一听风月下楼了,他们便是一个个眼冒绿光的伸长了脖子。
    风月是个很清雅脱俗的姑娘,在她的身上,你看不到一丝风尘气,也看不到一丝孤芳自赏的冷傲之气。
    她淡然如水,清冷如月,眉间一抹清愁,垂眸款步下了二楼,来到那一片艳红的高台上,她拂袖落座弹奏了一曲《流莺》。
    “莺乃痴情之鸟,如失去所爱,必将孤独一生。她弹奏此《流莺》一曲,莫不是……她也已失去所爱了?”商海若坐在二楼雅间里,自大开的窗口望向楼下那名女子,总觉得这女子身上有股沉沉的死气。
    “莺之中,有名曰金衣公子者。”萧南屏端杯饮口小酒,看向楼下台上的风月,她撇下嘴角道:“如她钟情之人,便是那金衣公子,那她可比死了情郎还惨咯。”
    商海若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她笑问:“金衣公子?他是何许人也?我怎地不曾听说过?”
    “金衣公子乃江湖上一个行事低调的人物,他师弟你也认识,就是圣手广白。”萧南屏仰头饮尽那杯酒,便抬手对麒麟打了个响指,示意她出去喊价。
    麒麟嘴角抽搐一下,便开门走了出去,背对窗口,扶栏喊价道:“我们公子出价五千两!”
    嚯!他们可刚抬到四千两,这人一来就加了一千两啊?
    风月虽然受到许多嫖客喜欢,可始终年岁大了点,一开始定价太高,老鸨也怕没人竞价。
    因此,风月的初i夜底价,便是一千两银子。
    麒麟加完价,便勾唇笑着对风月挥了挥手,她和风月可算是老熟人了啊!
    风月一见到麒麟,便知萧南屏来了。
    这位公主殿下也是怪异的很,身为女子,不仅逛青楼,更是爱喝花酒听曲儿。
    曾经她喝多了,更是在她居所宿了一夜,这事老鸨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一个姑娘家夜宿青楼,怎么都是好说不好听的。
    楼下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块头,在麒麟加价后,他便抬手高喊了声:“一万两。”
    嘶!在场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这就一个伎子,又二十多岁了,再美也是个老姑娘了,哪能值这么多钱啊?
    麒麟回头自窗口看了他们家主子一眼,见主子伸出三根手指,她便回头兴奋的高喊了一声:“三万两!”
    “噗!”萧南屏嘴里的酒喷了,咳嗽着伸手指着麒麟的背影,恨不得一脚把她踹下楼去。
    商海若一边拿手帕给她擦着嘴,一边又看向朱雀说道:“赶紧回去一趟,多取点……还是抱箱金子来吧。”
    银子肯定玩不起了,只能搬金子来了。
    “是。”朱雀应了声,便开门走了出去。路过麒麟身边,无奈瞪她一眼,便疾步向楼下走去了。
    麒麟抬手摸摸鼻子,一脸的无辜。这事不能怪她,主子又没说是加三千还是三万。
    楼下的那个恶霸气的抬头怒瞪二楼那间雅间一眼,回头又抬手咬牙加价道:“五万两!”
    他就不信这个邪,居然有人比他还傻缺。
    对风月,他可是真爱,是要买回去做媳妇儿的。
    麒麟这回不敢乱喊了,回头看向她家主子,求正确价钱。
    萧南屏被气笑了,她勾唇说了句:“十万。”
    这轻飘飘的语气,商海若真为雅岚肉疼了。
    估计抱一箱子金子是不够了,得抬一大箱子金子来,才够这出手阔绰的公主殿下一掷千金的。
    麒麟嘴角狠抽一下,回头举手喊道:“十万两!”
    “嘿!”大块头生气了,拍桌而起,怒指二楼道:“叫你家主子滚出来,看爷我不活撕了他!”
    麒麟扶栏对他一笑,欠揍的轻摇头道:“不行!我家主子脾气不好,你撕她之前,她会先把你剁成肉酱的。为了免除一场血腥,还是咱俩继续喊价吧!男人嘛!就不能怕为心爱的女人花钱。”
    大块头被气的干瞪眼,最后还是坐回凳子上,抬手继续喊价道:“老子出二十万!”
    “哇!二十万?”老鸨高兴的快要昏过去了,这么多钱,买了风月这个人也够了啊!
    没想到啊!风月都岁数这么大了,居然还能如此的值钱啊?不愧是舞醉坊的摇钱树,生财就是有道啊!
    大块头出了二十万后,麒麟立马豪气的追加到了二十万……零一两。
    大块头气的牛眼圆睁,狠狠瞪对方一眼,举手又喊价道:“五十万!”
    哦吼!全场沸腾了。
    老鸨差点给跪了,五十万两一夜的价码,可是建康城第一份儿啊!
    这下子,风月的身价可更要水涨船高了。
    以后风月要是一直挂牌接客,睡她一夜的客人,没有万八千两的,那都是休想了。
    麒麟回头看向她家主子,一看她家主子比了个六,她腿软的也想给跪了。
    可跪之前,她还得喊价。
    她这边一喊价六十万,大块头便气得一拍桌子怒道:“老子开一百万两,你小子有种就继续加!”
    麒麟不敢加了,一百万两银子,都够买一座城东最大的大宅了。
    商海若也不想让萧南屏继续加价了,想救人回头暗中救了也就是了,没必要浪费如此多的钱去争这口气,平白的便宜了这些赚姑娘血泪钱的人。
    萧南屏倒是想就这么算了,可风月看她的眼神,却让她自二楼甩下那把山水画折扇,神色淡淡的喊了个高价:“一千万两,她今夜归我。”
    楼下的人抬头向上望,二楼的人皆忍不住开窗好奇,很想见见这位一掷千金为红颜的阔少爷。
    大块头这下不喊价了,一千万两,他可一下子拿不出来。
    萧南屏从雅间里走出来,负手站在栏杆前的她,眸光淡淡的与楼下风月对视着,风月的手中,此时正拿着她的扇子。
    众人一见到这位公子的庐山真面目,便一个个的皆是惊叹不已。
    这位公子可长得比风月美多了,气度不凡,应是出自名门望族,怎地就如此想不开的花一千万两,买一个伎子的初夜了呢?
    大块头一看到萧南屏,便是气的要骂娘了。他说是谁和他作对呢,原来是这小子啊?
    “他”不都消失几个月了吗?怎么忽然又诈尸出来了?
    萧南屏从二楼是翩然飞落到风月身边,一手背后,一手搂住了风月的小蛮腰,转身便向后院走去。
    老鸨在后伸手喊道:“哎!银子还没给呢!”
    “等着,一会儿便送来了。”萧南屏头也未回应一句,搂着美人儿,一个拐弯去了通往后院的角门。
    等那两抹郎才女貌的身影消失在大堂里后,众人才回过魂儿来,齐齐看向大块头,很是同情。
    这大块头他们是知道的,追了风月好几年了。
    今夜风月卖身,本以为他能得偿所愿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了阔少爷,直接把他想了多年的姑娘给搂走了。
    二楼上的商海若,也出门下了楼,向通向后院的角门走去。
    麒麟是不能走的,她还要等着朱雀送钱来啊!
    老鸨也熟悉这位客人,是常客,以往最喜欢听风月弹琴。
    出手阔绰,君子之风,不曾与楼中任何姑娘有过亲近之举。今儿花大钱标下风月的初i夜,恐也只是惜花罢了吧?
    ……
    萧南屏搂着风月,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风月楼。
    风月回头看了那位月白绸袍的公子一眼,似乎也是个女子?可看气质又不像,太温和尔雅了,不似女子那种文雅秀气。
    商海若随后进了这座风月楼,打量了一下一楼的摆设,简约素雅,半点也不像是风尘女子的闺房。
    萧南屏拂袖落座,伸手接过风月递来的香茶,浅啜一口润润唇,之后便随手置杯桌上,看向风月不解问道:“你怎会忽然要把自己卖了?到底是出了何事?”
    风月闻她关心之言,便是眼中含泪,起身在她面前跪下,低头哽咽落泪道:“公主殿下,我是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啊!”
    “有事说事,哭什么?”萧南屏认识风月许多年了,见惯了她一向的淡然浅笑,如今忽见她这般脆弱落泪的样子,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和无措了呢。
    风月借着萧南屏扶她双手的力道,她才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人,嘴唇颤抖的说了句:“对不起!公主殿下,风月让您失望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萧南屏对于这个忽然扑到她怀里哭泣的女子,她心中刚开始是有点怜惜之心的。
    可现在,呵呵!她可真是够对不起她的呢!
    “南屏!”商海若一见风月哭泣着离开了萧南屏的怀抱,她的惊恐的看到了风月手中握着的那把锋利匕首,那上面隐泛幽蓝之光,明显是淬了毒的……
    萧南屏根本就没有受伤,她低头看了腹部被扎出个洞的腰带一眼,眸光瞬间变得阴寒无比。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风月,声音冰冷道:“我与你相识多年,你该知道想杀我的人何其之多。可我却安好无恙的活到了如今,聪明如你,又怎会想不到我身上会有刀枪不入的宝物?风月,为何要犯傻?为何明知无用,还要来我面前送死?”
    风月丢了手中的匕首,崩溃的捂脸大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无路可走了,无路可走了啊!”
    萧南屏望着崩溃哭泣的风月,这样柔弱可怜的风月,是她从不曾见到过的。所以,她心软了,闭上眼睛淡淡问了句:“说说你的无奈吧!”
    风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放下了捂脸的双手,却还是羞愧的不敢抬头看向面前之人,只是低头啜泣道:“在你离开后的一个月后,鲁达要为我赎身,说要明媒正娶我为妻。可我却拒绝了他的好意,后来我……我遇上了一位金公子。金公子才貌出众,风趣幽默,我与他相谈甚欢,如遇知音。所以在与他相交数月后,我便……便心悦了他。他……他也说要为我赎身,娶我为妻。我……我答应了他,再后来……他就失踪了。可就在几日前,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说金公子是被他们抓了,我若是不按照他们说的去做,他们就要杀了金公子。也是在接到匿名信后,我才知道,金公子没有毁了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他只是被人挟持不得自由,才会迟迟未能来为我……对不起,对不起!公主殿下,他们已经快折磨死金公子了,我不求他们放过我们,我只求他们给金一个痛快啊!”
    萧南屏听风月说了这么多,她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想。她转头看向商海若,见商海若也是疑惑的紧皱眉头,她便更确定自己猜想的差不离了。
    风月这是被人使了美人计了,那个金衣公子很可能是与神王殿有关的人。
    真是想不到,广白的师兄,居然会加入了那样一格邪教?
    商海若走过去,把那位风月姑娘扶起来,请她入了座,她才温然笑看着她柔声问:“风月姑娘,你是有真见过金公子受刑,才会这般孤注一掷来刺杀南屏的,可是?”
    风月双眸含泪望着对面的温雅公子,轻点了下头。如果不是见金公子被那些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也不会无路可走的来杀人了。
    是她对不起萧南屏,就算死一万次也够赎罪的……
    商海若递给了风月一块帕子,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风月双手接过那杯茶,低头抿了一小口,这才情绪平复了些,抬头满眼泪光的看着萧南屏,又是忍不住落泪歉意道:“真的很对不起,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他们真的太狠了,对金公子施了好多刑,金公子他……他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萧南屏和商海若相视一笑,真心佩服这位金公子。美人计好施,苦肉计却难撑啊。
    需知道,要让风月这样的女子完全崩溃,那苦肉计非得见骨不可啊。
    商海若对这位风月姑娘甚是同情,寻寻觅觅多年,最后好不容易得遇一知音,谁知又是个骗子。
    “他们应该盯我很久了,看准我离开时机,他们才开始施展这场美人计的。”萧南屏可不会认为,世上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会有那么多的痴情种。
    鲁达那大块头对风月是真心的,这点毋庸置疑,大家都看在眼里呢。
    多少年的守候,对风月又是一直以礼相待,这样的耐心,他鲁达一辈子也只给过风月一人。
    可风月却和所有女子一样,犯了一个通病,那就是以貌取人。
    不信鲁达那外表粗鲁内心柔软的汉子会对她好一辈子,却信了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金公子一片谎言。
    “情爱使人傻,这可是你说的。”商海若端杯饮茶,笑看着她说。
    萧南屏斜了商海若一眼,便转头对风月直言道:“这位金公子非是你的良人,他应是我的敌人派来算计我的。你别犯傻了,为这种人痴傻,不值得。”
    “什么?你说金公子全是骗我的?这怎么可能!”风月不愿意相信的猛摇着头,她和所有女子都一样,渴望寻到一个能与自己两情相悦的男人,也憧憬那月下花前的美丽爱情。
    所以她当初才会说下那句,谁能陪她月下花前,她便送谁一世风月无边。
    可如今,却有人告诉她,她以为能陪她月下花前的人,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居心不良刻意接近她意图欺骗她为刀刃的坏人。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她又该怎样去面对如此愚不可及的自己?
    萧南屏伸手点晕了风月,她也不忍心风月为这样一个男人疯掉。
    只希望风月以后能擦亮眼睛,千万不要看人只看表面,选来选去选一个非良人的坏蛋。
    “主子,不好了,威王殿下要火烧舞醉坊啦!”麒麟风风火火气喘吁吁的跑来,砰的撞开门,跑进来一把拉起她家主子,就急急忙忙的向外跑,边跑还边咋咋呼呼道:“主子,你可要快点去阻止,晚了,威王殿下可就要泼油点火啦!”
    商海若淡定的喝完那杯茶,这才慢悠悠起身,把风月抱到旁边的美人榻上躺好。
    之后,她整理下衣服,拿起桌上折扇,一路轻摇着,缓步从容的出了门。
    啪嗒!房门在她背后关闭上。
    今夜,风月正好,花香袭人。
    良辰美景,却无人赏,可惜了!
    ------题外话------
    威王殿下:你喝花酒,喊我来结账?(-‘’-怒)
    公主殿下:嗯,下回你喝花酒,我请客!( ̄e ̄@)
    威王殿下:……(她是不是傻的?居然让他去喝花酒?)
    公主殿下:……(刚才的话能收回吗?想死(个_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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