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遨游战国之出云之鹿》第三节 兽行

    岐阜城中，刚刚凯旋而归的明智光秀正在最上层的天守阁内接受信长的召见。
    “这次你做的很好，光秀。”信长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满脸带笑地对着明智光秀说道，“能如此迅速地攻陷长岛，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呢。”
    “不过，”望着光秀那张始终保持懒洋洋笑容的脸，信长突然口气一冷道，“为什么要把投降的僧兵全部杀死，你知不知道现在领内已经开始有谣传说是我下令屠杀投降的僧人了！”
    “那样的谣传相信您是不会介意的，”光秀并不因为信长的变脸而收起自己的笑容，“您现在心里想的一定是：‘多亏了光秀这家伙，现在领内已经没人敢违逆我的意志了’吧。”
    “哈哈哈哈，”信长脸上的冰霜瞬间消去了，“你这家伙的确有意思，不枉我如此提拔你。”
    “那么，你猜我接下来要怎么样呢？”笑完之后，信长又阴阴地道。
    “按照一般人的想法，经历过战乱的国家最需要的就是休养生息。”在信长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光秀仍是不紧不慢地道，“不过相信您和那种凡夫俗子是不一样的。”
    “你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信长收回投在光秀身上的目光，信步踱到天守外的阳台上，望着西方道，“下一个目标已经确定是南近江了。”
    “光秀愿为主公效劳。”明智光秀俯下身子道。
    出云国，月山富田城的一个房间内。
    “那是他的眼睛、眉毛还有嘴巴……”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女正在一幅白色的丝绸上画着什么，一边画一边喃喃自语。她的身边散落着许多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同一个字――“鹿”。
    许久，少女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她慢慢将手中的画卷举起，仔细看了一会，微笑不自觉地浮到了脸上。
    “还真是悠闲啊。”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惊愕的少女猛然转身，却发现身后什么人也没有，受到惊吓的她刚要冲出屋外，却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扭住了双臂。
    “好久不见了，圆子小姐。”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少女忍不住喊出声来，同时她发现制住自己的是一个浑身都裹在黑衣里的蒙面人，此刻这个蒙面人正用戏谑的语气道，“如果有人知道京都妓院里的头牌圆子小姐竟是吉川家的公主，相信他一定会很吃惊。”
    少女正是吉川元春的女儿美代，自从刺杀将军的计划完成之后，她就一直呆在居城当中，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现在竟有人一口叫出她的两个身份，不由得她不惊讶。
    见到少女错愕的表情，蒙面人冷笑了一声道：“想不到圆子你竟然听不出我的声音了，以前我们可是经常见面的。”
    美代仔细回忆了一下，突然一个人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当然这个人是她最不愿意再想起的。
    “你、你还没死……”她结结巴巴地道，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那种从容与自信，“你、你怎么敢到这里来……”
    “哼，”蒙面人冷哼一声道，“没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虽然你们设下无数的陷阱要除掉我，但相反却弄巧成拙，你们已经彻底激怒我了。”
    “那你想怎么样？”美代盯着黑衣男子问，她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美色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怎么样？”黑衣人狞笑了一声，“当然是完成那个人没有完成的那件事了。”
    美代身子颤了一下，她明白黑衣人口中的“那件事”指的是什么，虽然她知道黑衣人对美色没什么兴趣，但他毕竟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想到这里，她惊恐地挣扎起来。
    但她再怎么用力也毕竟是个女人，挣扎不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相反却刺激了黑衣人的兽性。
    “贱人！”黑衣人一记耳光扇到了美代的脸上，五条指印立刻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浮起，嘴角也有鲜血流了下来。
    “砰”地一声，黑衣人将美代重重地摔在地上，又在她的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望着蜷缩成一团的美丽少女，黑衣人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道：“现在就让我来尝尝你这个杀死将军的女人的味道吧。”
    白鹿城中。
    “拜托别再说这种无聊的事情了。”我一边摇头一边道，“那样的女人送给我都不要。”
    “哈哈，我听到的可完全不是这样哦。”来访的秋上嬉笑道，完全没有那种重伤初愈的病态，“据说当时你的脸都红了。”
    “这个……”一想到在那女子面前出的丑，我就恨得直咬牙，偏偏她又是吉川元春的女儿。
    “哈哈，鹿介你就承认了吧。”在私下，我和秋上是从来没有什么主从之分的。
    “怕了你了，”我站起身说道，“今天我请客出去喝酒，只是拜托你别再提那个女人了。”
    说归说，我的眼前还是浮现出了那少女的面庞，那是一张妖艳中透着坚毅和倔强的面庞。
    月山富田城中。
    “我还以为是什么尤物，原来也不过如此。”黑衣人一边穿衣一边望着地上的少女，冷冷地说道。
    少女美丽的**就这样展露在空气中，但她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昔的神采，泪水不断地从两只空洞的大眼睛里流淌下来。
    地上，是落红片片。
    “想不到你竟然还是处女。”蒙面人穿着停当，看了少女好一会，才弯腰捡起少女的衣服，丢到她那完全**的身体上。
    “你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杀的必要了。”这是蒙面人离开房间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是什么人！”就在蒙面人刚刚走出美代的房间，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身穿华服中年武士突然从过道那边转了过来。
    “哼，碍事的人总是选择在这种时候出现吗？”蒙面黑衣人冷笑一声，一闪身晃到了中年武士的身边，手一扬，中年人的胸口就溅起了一股鲜血，黑衣人手中则多了一把精光四射的匕首。
    “看来这城中还真是没什么厉害的角色呢。”黑衣人冷笑着自言自语道，“下次来的时候就要取走吉川元春的首……”
    “大哥！！”一声嘶心的大吼打断了黑衣人的自言自语，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浪从自己的侧面袭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