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狂野男友》9.撕裂

    白天的塔帕部落陷入一片宁谧,金辉透过树梢散落在大大小小的屋帐,这里不受风沙影响,树群葱茏,是遗落在沙漠中的一块隐蔽奇珠,世外桃源。
    阳光透过门帘,落在石板。室内安静,沈玉从昏睡状态艰难地掀开眼皮,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
    他张了张嗓子,昨天夜里叫的时间长了,喉管有点撕裂过的疼。柔软的毛料温软扫过脖颈,他侧挪身,一堵温厚的胸膛贴近,牵动至隐秘之处。
    埃德尔溢出沉厚的舒叹,结实的长臂将沈玉收拢。
    男人动时,羞于启齿的部位受到牵连,沈玉顿时白了脸色,不可置信,随即反手把对方推开。
    埃德尔纹丝不动,他自己却往后翻倒,卷起半边毛料摔落,石板磕着腰,闷疼一声。
    男人前一秒还如一头餍足的野兽,沈玉落床后,迅捷地跃下,将他揽抱回床。
    “摔疼了?”埃德尔沿着他磕碰的地方按揉,沈玉白着脸用力挥开他的手,气氛冷凝。
    埃德尔没说话,深蓝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试探问:“你在生气?”
    隐秘的部位一夜未拢,沈玉耳朵都气红了,“你怎么可以——”
    在他体内留了一夜?!
    埃德尔说:“很舒服。”
    沈玉性格谦慎,少有生气的时候,和埃德尔相识,一而再再而三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他虽是个男人不会怀孕,却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埃德尔牵起他的手贴在面颊,玛瑙般的蓝眸透出异样柔情,说出来的话却不似那么温柔了,“沈玉,你昨晚勾/引我。”
    “胡说!”
    沈玉抽不开他的手,以致于埃德尔目光侵略,用舌头在他手心舔舐的时候,话越来越露骨,露着淡淡的不悦。
    身为一族首领,埃德尔有着自己的傲气,“你和我交/配时,嘴里叫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的名字彻底点燃沈玉处在崩裂边缘的神经,裹在毛料里的身体压抑着颤抖,眉间隐忍。
    他头疼地揉捏眼角,恍惚的画面浮上脑海,昨晚他喝醉,把埃德尔错认成别人,他在那人面前忍了那么多年,昨天却忍不住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把埃德尔牵连进来,眼前这个男人非凡没有制止,反倒把他……
    沈玉挫败地把头埋进膝,脊背勾成一道柔软脆弱的弧度。
    “抱歉……”
    他说:“这两次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两次都是他失控勾/引对方,无论如何,看埃德尔的样子也不是没爽到,甚至食骨入髓。
    他得不到那人的回应,一度有过这辈子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念头,有人劝他找个人“疗伤”,疗着疗着指不定就真的爱上别人,他回拒,感情谈不上,找个固定的床伴慰藉生理需求,日久生情,对此,他更接受不能。
    现在他落在这古老的文/化部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离开。
    手腕一疼,埃德尔紧扣着他不放,“什么叫做当做没发生?”
    埃德尔目光逼人,沈玉扭开脸,故意冷下语气,平静道:“都是男人,你不会还要我负责吧?虽然两次确实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
    埃德尔作为部落首领,他不信他没有过其他人。
    男人的胸膛起起伏伏,似乎在愤怒。但他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松开沈玉,背过身,两腿跨在石板,扯了一条毛料遮住下身,起身离开。
    “等等!”
    沈玉把他喊停,“我的……身体有点不方便也太不舒服,可以麻烦你让人送桶水进来吗。”
    埃德尔点头,心底的憋闷却一直挥发不走。
    人离开了,沈玉才彻底松开一口气。
    他拉开覆裹着身子的毛皮,痕迹淡去的地方经过一夜折腾,颜色愈深。
    埃德尔真是个粗蛮的人,他摸到羞耻之地,又肿又疼,埃德尔弄完也不会给他做清理,他把手背搭放在额,耳根连着整张脸发烫。
    他苦恼的想着,又要麻烦秋玛医生给他看病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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