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的部落十分热闹,第三天当晚,沈玉见到了他们的篝火舞会。
火光明亮,只着围裙的塔帕原著民绕着火堆手舞足蹈,嘴里吟唱古老的歌谣。
塔帕族人热情,对沈玉这个外来者,除了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待他还算友好,他能用波伊语言与他们交流,轻易就博取了他们的好感。
何况他是埃德尔亲自抱回来的人,怀有好奇的居民哪怕抱有再多疑问,也不敢多问几句。
燃烧的火堆热烈,沈玉入乡随俗,原著居民拉他到人群中蹩脚地跟着舞动,白花花的前胸后背在一群黝黑的人群当中分外惹眼,埃德尔坐在首领的高位,目光锁定沈玉,像一只伺机待发的雄兽。
篝火舞会首领从不参与,没有埃德尔在身边,沈玉自在不少,他跳出一身汗,神经末梢随周围的人兴奋起来。
作为现代文明的一份子,起初他还因为袒胸露/乳感到不自在,混在一群同样穿着的人当中,放开之后,那种感觉便逐渐消失。
他个性内敛,遇事习惯放在心里独自消化,初到原始部落,部落的人行事坦直,做什么都不遮掩,即便他赤/裸半身与他们交谈,那种接近自然的感觉让他倍感舒服自在,兴奋之余,便忽略掉人群中传来的小声议论。
部落自酿的果酒甜酸,饮下时润喉舒爽,沈玉单纯的以为那只是用酒酿造的,丝毫不知果酒饮用后会醉人,他脑袋兴奋地混在群人里摇晃,脚下磕到一物,身体往后仰时,撞入一个火热宽实的胸膛。
“抱、抱歉,我没……”
话消失在嘴边,不久前以一副沉默又‘高高在上’的姿态坐在高位上的埃德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入人群,居民相当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宽大的手掌覆在沈玉腰侧,高大的阴影完全把人笼罩,沈玉微微仰头,逆着火光,唯独看到对方蓝色微亮的眼眸。
“呃……”大脑当机一秒,沈玉嘴里组织着该说的话,就听埃德尔开口,“你喝醉了。”
意思尚存一丝清醒,沈玉脚底打飘的被埃德尔强行送回居室,途中那双扶在他腰侧的手掌缓慢上移,若隐若无的绕着他胸前的两处淡色捻揉,沈玉吃力地把他推开,自己却倒进床里,脑袋嗡了一下,趴着没动。
身侧一暖,埃德尔靠近他,沉厚低哑的嗓音反复叫了他三次,“沈玉。”
沈玉睁开迷离的醉眼,似乎有点认不清人。
他捧起埃德尔的脸凑近打量,嘴里吐出甜酸又潮热的酒气洒在埃德尔高挺立体的鼻尖,眼神似乎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眼里闪过丝丝绵绵的难过,不舍,委屈,眷恋,他闭了闭眼,冷静自持的他忽然放开了什么,试探性亲了亲埃德尔的嘴角。
埃德尔呼吸一喘,手掌扣紧沈玉的后颈用力回吻,舌头搅着他的舌勾进口腔舔舐,恨不得把人咬碎吞入腹中。
沈玉生涩而不是热情的迎接埃德尔的吻,圈在他腰侧的手轻轻拉扯,松松垮垮的围裙很快扯落,埃德尔低头看他,再将自己腰间的毛料粗鲁弄开,两具身躯交叠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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