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oss秦始皇》116.初时的冷宫

    赵谦是赵跃的生父, 被俘之后又是自尽而亡,最后是以侯爵之礼安葬了。
    秦人与赵人皆很血性, 打了许多年终是尘埃落定了,王翦那处依了赵政的命令, 仔细顾好李牧的墓,而后又命了下处的人在旁处挖了墓坑准备赵谦的棺木放进去。
    赵跃穿着孝服眼睛红红的盯着他们下葬,最后也是她提议赵政将赵谦葬在李牧的墓旁, “后世祭奠李牧将军时,兴许还能拜错了让阿父沾点光。”
    这话说出来,那几个士卒扛着抬墓的绳索,一下子手滑将赵谦的棺木摔到了墓底,反应片刻之后即刻朝着赵政规规矩矩地跪下了认罪,“臣等该死。”
    赵跃趴在墓旁惊了个半死, 摸了摸那棺木发觉正好落进坑里没什么事儿,眼瞧着赵政皱了皱眉要发火, 便索性赶在他前头打发那些士卒快些做事,“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将我阿父埋起来,误了时辰要你们好看!”
    愿本是要接回赵谦的, 现今只接到了他的家属,赵跃安顿好赵谦的墓葬回到赵王宫,抬眼瞧着赵谦的两房小妾与她那几个好几个“兄弟”, “大姑娘你行行好, 只消与秦王求个情, 多少钱我们都愿意给。”
    “这不是钱的事儿。”
    赵跃瞧着这几个陌生的人,叹了一口气,当年她好言相劝嘴皮子都磨破了,这两个小妾却还是纵容自家孩子欺负赵政,赵政记仇的本事比谁的都厉害,“原先欺负王上的那几个,王上都记着呢……我现今不过是王上身侧的小宫女,人微言轻。”
    赵跃这话一出,果真哭倒一片人儿,只那二姨母扑通跪了下来,“丫儿,平儿生在你们走后,能不能……至少能为赵家留个后。”
    赵跃瞧了一眼赵平,眉清目秀的还是个少年,长得有几分像她阿父。她与赵政有约定在先,只保赵谦,其余的便与普通俘虏差不多处理便可,而且他那处也透了气不会像白起那般赶尽杀绝,但她这里绝对没有开后门的可能性,一切只凭他的定夺,“只消没得罪过王上……活下来倒是可以的。”
    赵跃的话音还未落,外处的军士便过来与她禀告,“王后……”
    赵跃惊了惊,清了清嗓子,“王后在王宫里呆着,莫非是忘了?”
    “属下原先在王后身侧当差,一时忘了自己已经调在王上这处了,喊错了人……小赵姑娘莫要见怪。”那军士瞧着这一屋子跪着的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双手交叠毕恭毕敬的对着赵跃行礼,“王上那处正等着姑娘侍候。”
    赵跃忍不住抖了抖,只离开了两刻钟,便想她了?
    ……
    赵跃跟着那军士七拐八拐,忽而发现这路似乎有些眼熟,等着瞧见赵政背身站在那宫室之前,她才明白了过来,“这是……我们头一回见面的冷宫?竟然还在!”
    赵政花了两日的功夫凭着记忆将这宫室还原了,他瞧着那军士退出去,而后直接将她的小手牵过来,“那时寡人在主榻,阿跃在窗子口的小榻……”
    赵跃瞧着这些新东西,虽已经看穿了,好歹也是他的心意,她一下子踢掉绣花鞋子扑上自己的小榻,而后拱着那柔软的碎花小被子,“那时身量小,现今都趴不进了。”
    赵政瞧着她欢喜,便在她身侧坐下来,伸进被窝里捉了她的小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哑,“今日便睡在这里吧。”
    赵跃从小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瞧着他眉眼露出那股子风情便知他想做什么了,路上耗了几日怕是憋坏了,她扬了扬脑袋假装不知道,“外处赵人献出的美人皆翘首企盼着你这君王呢,总不能一直拒着。”
    赵政将她连着被子整个捉住,而后将她抱起来置在主榻之上,“与寡人有什么关系。”
    赵跃急急的挡着他伸过来剥开小被子解着她衣带的手,“阿父方下葬,小赵要……守孝三年。”
    赵政那处扔了她腰际的青色小腰带,而后将她藏进怀中,仔细吻着她的唇角,“叔父会原谅阿跃的。”
    ……
    许是旱久了便十分的累,赵跃睁眼之时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之后了,只记得赵政清晨最后一番温存之后,在她耳边温声说了什么便走了。
    赵跃睡了个大饱摸到榻旁的案子上的点心填了填肚子,而后才从被窝里爬出来,方将衣裳穿好,便瞧见昨日刚见过面的少年端着清水进来,“平儿?”
    赵平是个害羞的男孩子,垂着脑袋不敢瞧赵跃,“歇哥哥留下来做赵氏的族长负责安抚赵地之人,其他哥哥皆发配出去做苦力了,平儿日后会跟着阿姊服侍王上,平儿会好好服侍阿姊与王上的。”
    赵跃听了这话终是放下心来,赵政为了她终是手下留情了,她寻到自己的绣花鞋子急急的踩上去,不管怎样还是要想法子犒劳他一番,“王上呢?”
    “王、王上在处理政务。”
    赵平垂着脑袋,清晨他瞧见赵政自赵跃房中出来吩咐他等着阿姊醒了才能进去侍候,便知自己的阿姊与赵政已经非是寻常主仆之谊了,可现今郭开带着好几个美人来献殷勤……
    ……
    赵跃那处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气哼哼的踏进他临时建好的书室,还未进去便听见里处娇滴滴的女子声,“王上,枝儿日盼夜盼终是将您给盼回来了。”
    眼瞧着那美人儿手中端着酒便要依过去,赵跃一下子飞奔过去将她挤开,“来人,护驾!”
    嬴枝未拿好手中的酒樽,险些撒了出去,她娇纵惯了对着赵跃便道,“哪里来的野丫头?”
    赵跃那处朝着她扬了扬眉,跪坐在赵政身侧十分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而后挑了一个果子放在他的口中,“嬴枝,莫非连我也忘了?”
    赵政怔了怔,口中被迫吃着她递过来的李子,只嚼了一口发觉酸得牙疼,他垂眸瞧着身侧生气的小人儿温声道,“女史掌管寡人整个后宫,留与不留她说得算。”
    “芝儿知错了。”
    嬴枝仔细辨认赵跃的面容,终是想起来赵政少时身侧跟着的那个赵丫,她咬了咬牙径直跪了下来,她现今年长又嫁过魏国君王,生下个没有用的丫头,已经没有资格挑选了,她唤了身侧只十三四岁的丫头,“女史将我送出去不要紧,请务必留下柔儿,她只有十四岁……”
    赵跃瞧着那些美人儿皆盯着她,什么样的目光都有,特别是这十四岁的丫头,两只大眼睛泪汪汪的。她心中一横,收起这股子没边的同情心,想与她抢赵政门儿都没有,她气得哼了一声,在案子底下使劲揪着他的大腿肉儿,“小赵不过区区女史,哪里有这个本事儿决定各位美人的去留。”
    郭开擦了擦额际的汗,那些俘虏几乎皆已经被赵政坑杀了,唯独留下了赵谦那一家的命,现今看来皆是这丫头的缘故。他瞧着赵跃与赵政暗自亲昵,便明白了自己这殷勤献错了,“王上若是不喜欢这些美人,犒劳给下处的军士又何妨?”
    赵政在案子底下拿住赵跃的小手,原本便是打算塞给那些下处的人儿,赵政目中只瞧了王贲一眼,示意他将那些女子收走。
    那王贲方得了暗示,蹭的一下趴在案子上,醉了。
    王翦方饮下一口小酒儿,瞧着自己不中用的儿子,“王上,贲儿不胜酒力,老臣……”
    赵政抬起眼,眼下实在找不到背锅的人,“爱卿丧妻多年,劳苦功高,正需几个美人侍候,皆纳了吧。”
    ……
    赵跃最狠的一招,便是诱着他上了榻,而后甩手不管了,她奋力爬出了被窝,“哼,起的那么早,原是为了去瞧美人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了嘴边的肉说不准吃便不准了。
    “阿跃…”
    赵政闷了一声,一下子将她拽了回来,忍了片刻之后,发觉她戒备的防着他。
    “这件事儿没完,今晚上你自己出去找地方睡吧!”
    赵跃如兔子那般蹬了他一脚,而后并紧了自己的腿儿,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儿,终是玩脱了,咕咚的一声滚出了榻。
    赵政怔了怔,急急的将她捞出来,而后捂在怀中揉了揉她被撞的脑门儿,却发觉她在怀中更加难挨了,“日后若是不想了,万不要这样诱着寡人,否则……”
    赵跃的脑壳子晕了一会儿,缓了片刻之后使劲戳了戳他的小腹,而后搂紧了他的脖子,在他面上赏了一大口,“算了,原谅你了。”
    赵政瞧着她终于消了气,即刻逮住机会按住她,拽了她腰际的一圈被子,而后果断埋进她的脖子里。
    赵跃那处瞧着他心急的样儿,呵呵的笑了一声,“长着不近女色的面,实际上……比谁都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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