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oss秦始皇》115.重回赵王宫

    好端端的又被赵政使诈当了一场炮灰, 若说不介意自然是不可能的,赵跃那处等着赵政心情好透了便开始与他闹, 攒了足足一肚子的气执意留在荷华宫居住,一耗便是两年。
    赵政劝了她许多回终是劝不回, 后来索性调了咸阳宫的侍卫来强行要将她搬回去,谁知她的面皮又长厚了,直接赖在地上撒泼打滚。宫人、侍卫还有那些个小公子们皆在荷华宫外远远的瞧热闹, 堂堂大秦的王后说躺地上便躺在了地上。
    最后,赵政瞧着地上的某猪实在没有办法只得依了她,对着外处的人宣称王后日夜操劳昏厥了,才免了那种丢人的议论。好在她终是妥协准了他夜夜留宿荷华宫,赵政这才知道惹急了这小猪咬起人来真是十分的疼,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他夜间只有这么一个王后可以抱着。
    恰逢攻赵甚急,赵政忙了几日, 每夜只睡两个时辰,终于在快要功成之时得闲了。眼下得了这个机会,他盘算着将赵跃诓出去,趁着她出宫命令宫人将她的东西全部搬回去, 而后再命宫人将荷华宫的屋顶全掀了。
    这般想着,某赵政的双目落在怀中心满意足直哼哼的某猪,而后将她捞起来仔细吻了吻, “大秦的军队已经攻下邯郸, 此回寡人亲征赵地, 阿跃要随行。”
    赵跃只着一件浅粉色的心衣,肩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臂侧,手指尖是新染的豆蔻色,在白嫩的肌肤映衬下十分的妩媚,一双小手偷偷摸上了他精致的喉结。她得了香吻之后,眉眼里风情越来越肆无忌惮,仔细打量了被窝里自家光溜溜的夫君,“王上做什么便去做吧,小赵怎么说还是个赵人,实在不合适。”
    赵政瞧着她嘴上抗拒实则还在暗处蹭吃蹭喝,伸出纤长的指径直弹了她的脑壳,而后捉了她捣乱的小手,吻着她的耳垂周遭的肌肤,“阿跃明明来自异世,几时成了赵人?”
    这些年终是硬气了一回,不开心了便直接关了房门拒了他,而后凭着自己的喜好想怎样打扮便怎样打扮,窝在荷华宫里安心养老。
    赵跃偏了偏脸拒了他,如初醒的猫儿那般打了个哈欠,而后自被窝里爬出来穿衣裳,顺带戳了戳他硬邦邦的小腹,这处似乎……一直很好,“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莫要以为自己还是个小伙子,趁着机会节制节制出去养一养肾正正好。”
    赵政眼睁睁瞧着嘴边的小猪儿便要跑了,他倒也不急,反正还会乖乖爬回来的,“那叔父,寡人便……”
    赵跃的绣花鞋子已经踩在自己的脚上,听了这话一下子甩了重新扑回了榻,攥着他的手掌仔细道,“不行不行,王上已经答应小赵了。”
    “寡人答应了阿跃什么吗?”
    赵政唇角勾了勾,而后扬起了好看的颈,“反正……现今年纪大了,记不得事儿也在情理之中。”
    赵跃急急地抱住他的脖子,乖巧地蹭了蹭,“君无戏言,君无戏言!”
    ……
    某赵跃窝在王驾里叹了一口气,“走的时候尚是六岁幼童,现今都是二十七八的已婚妇人了。”
    赵政捏了捏她肉肉的脸,瞧着她以内侍的身份穿着男子的衣裳,未施粉黛反倒添了一股子小英气,这些年捂在屋子里还是有些用的,少出去疯再养得好,肌肤都嫩滑了,“阿跃在寡人心中永远是最好的。”
    “哼!说得倒是十分好听。”
    最后竟是趁着意乱情迷之刻应了他,见色便没了底线真是不中用,赵跃气鼓鼓地揭开宫车帘子瞧着外处透气,“再有两三年人老珠黄,那时再看看你怎么说!”
    赵政将她捞回来倚在宫车里,揉了揉她的脑袋,“寡人比阿跃长了三岁,理应更老些。”
    王驾之中,两个人随意的靠在一处像极了出去游历,可越是靠近赵地赵跃心中越是忐忑。赵国正在闹饥荒,现今又逢战事,官道旁侧饿死的尸骨无人问津是常有的事,因此赵政一般不许她揭开车帘子瞧风景,只消发觉她偷瞧外处即刻便会抓回去。
    “放肆!”
    赵跃听着章邯的声音,即刻挣脱了赵政掀开了车帘子,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群赵地外逃的难民遇着秦军一下子便动乱了起来,不管能不能打得过,还是拿着农具便冲了过来,眼瞧着那锄头与刀剑挨了过来,她吓得即刻闭起了眼。
    赵政皱了皱眉,径直将赵跃捉了回来,而后掩好了车帘子,只对着外处道了一声,“一刻钟之内,全部处理了。”
    赵跃窝在赵政怀中,闭着眼回想方才的画面,她若是迟疑一会儿,那刀剑怕是便要划到她的脸了。
    赵政瞧着怀中寻常十分闹腾的小猪儿一下子没了声音,“大部分士卒皆派去攻城,眼下护驾的军士不足五千人,若是走漏了消息,可不是闹着……”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夫君不用解释的。”赵跃抬起脑袋捂着他的唇口,“若是因我这里的瞎仁慈害了这五千军士,也是罪过。”
    赵政将她抱进怀中,约莫等了一刻钟,只闻章邯与他汇报了一声“解决了”,便准了队伍继续前行。
    ……
    王翦是个十分厉害的将军,赵政赶到邯郸之时,已经攻下邯郸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躲在柜子里的赵王迁给逮着了。说起这混小子现今长得肥头大耳像一头猪,少时可劲祸害赵政威风得不行,现今正被下处的军士捆起来丢在赵政跟前,吓得瑟瑟发抖即刻扑在赵政的脚边。
    赵政瞧着他扑过来皱了皱眉,急急的护着赵跃退了一步,现今赵跃在跟前他自然不能做什么,“章邯,将他带下去吧。”
    赵跃揪着赵政的袍子跟在他后处,赵宫虽已经清理干净了,却还是能瞧见零星血迹,要不是她跟着赵政,死的人怕是会更多。她抬眼辨认着一波又一波的俘虏,终究还是未瞧见赵家的人,“可有见过赵宗族的赵谦?”
    王翦在外处征战多年却也是知道一些王后的事儿,眼下赵跃隐了身份跟过来自然是关心自己的母家,他顿了顿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得双手交叠,“赵谦本该带过来让王上定夺,但他说无颜见王上……”
    赵跃瞧了赵政一眼,“无颜见王上?”
    王翦那处一身戎装本可不必重礼,却径直跪了下来,“赵国失守那些有权势的贵族早已经逃脱,赵谦身为赵宗室庶长,带着一家老小伪装成赵王室之人……”
    赵政那处闭了闭眼,原本以为只消赵谦安分,便会饶了他一族,“放弃活命的机会不要折回来,不必想也是为了掩护什么。”
    王翦双手交叠,“是臣不查,公子嘉逃了。”
    赵跃心中一沉,现今赵地已尽数归秦,赵谦原本只是俘虏再经她求情做个平头百姓还是有机会的,而今协助公子嘉叛逃成为反秦势力,他的罪不会轻。
    赵跃跟着赵政与王翦入了赵地囚牢,那里处现今塞满了待赵政定夺的俘虏,一直走到了最里层,关的正是那些来不及逃出或是不愿逃出的赵国老臣。
    赵谦白发杂乱一身褴褛,听着外处的动静,抬起眼看着牢笼外处俊逸的人,便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手中握着牢笼急急地跟着赵政,直到赵政在一众秦将簇拥之下进了牢室,“阿正!”
    王翦那处被赵谦骗了一回,他使计离间了李牧与赵王,心中自然明白一个小过失便能惹了君王的猜忌,现今正堵得慌,“王上的名讳岂是……”
    赵政瞧着赵谦手中只扬了扬,便制止了王翦,现今他肃清了秦族老独掌秦国政权、军权还有族权,已经无需与那小猪藏着掖着了,“叔父与寡人有恩。”
    赵谦见着跟在赵政的小侍从,只一眼便识得那是自己的丫头。他已经半截入土不怕什么,可他的那些孩子却被他害惨了,眼下赵丫在秦宫服侍赵政,现今又贴身跟着赵政回来,只望着不要受了他的牵连,他抓了赵跃的小手,仔细与赵政道,“你虽已是秦王,可我还是习惯唤你阿正,若是……你喜爱丫儿,便要好好待她,就算日后厌了,也要念着罪臣幼时养过你的情分饶她一命。她就是个小女子,自幼便不聪明,不会碍事的,真的不会碍事的。”
    赵跃瞧着赵谦分外激动,现今外处的人只知道赵政的王后叫秦玥,赵谦自然也不知情,她索性直接反握住了他的手,“阿父,没事的,现今我已给王上诞下两个公主和一个公子了。”
    赵谦终于停止了激动,秦王政只有两个公主,皆是王后所出,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而后拍了拍赵跃的手背,面上稍稍露出一丝笑意,“如此……最好了。”
    赵跃瞧着赵谦终是缓和了些,谁知她还未与他寒暄什么,他一下子便推开了他,而后一口吞了袖子里藏着的什么东西。
    赵跃怔了怔,即刻唤了赵政将他按在旁侧的墙壁之上,众将士见了赵政亲自出手,一时间乱作了一团,眼瞧着自家王上与王后将赵谦死死按住在那处摁着赵谦的胃部催吐。
    “没用了,原先便已经服过一半的毒,拖到现今只是想着兴许能再瞧一眼丫头。”
    赵谦倚着墙壁,嘴角溢出血迹,目中落在赵跃的身上,却又仿佛不是在瞧她,“罪臣是赵国嬴姓赵氏子孙,国破家亡实在无脸苟活在世上,死了便是死了……可丫儿自幼便一直跟着王上,而今诞下王上的子嗣便是秦人,阿正一定要……一定要……”
    赵跃前世没有父亲,一直以来与赵谦通信瞧着他一直关心自己,便已经将他当做自己的父亲,现今瞧着他最后竟是为了她这没有用的臭丫头自尽,眼泪已经在飞飙,径直抱住了他,“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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