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捉鬼录:百鬼夜话》99.夜中血玫瑰之卷四

    我尴尬地笑,想推脱掉,可是,溪学辉学长是有名的人与畜生都不舍得拒绝的人,有些人的笑,就是有股子,摄人的魅力,话说,溪学辉学长的那个莫名其妙失踪的女朋友,就是咱们学校的校花,虽然,我一般,都把校花叫成“笑话”。
    “好,好吧。”我听见自己的嘴,答应了溪学长的要求,毕竟,对抗魅男的能力,还是不够道行。
    他这才舒心地笑了,“那,就这样吧,放学后,我去班上接你。”
    “啊……”我点点头,总觉得溪学辉是有点过度热情了,如果不是他刚失踪了女朋友,再如果不是他女朋友像天鹅一样,我肯定会很自恋地以为,这爷们对我蓄谋已久。
    协议完,溪学辉的电话也适时候地响了,他歉意地对我笑笑,然后摆摆手,去接电话,我撇撇嘴,背着挎包,转身就走,在走廊的另一头,我远远就见到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两个人,因为,那高大身躯的怀中,还依偎着另一个娇小可依的女孩子,俏丽的短发,玲珑的身段,我眯着眼睛,从书包里找出眼镜来,这下看得可清楚了……
    哇哇哇。
    我脸色大变,惊魂未定。
    这女生……这女生,不就是这溪学辉学生会里的体育部部长么,平常这女生很盛气凌人的,眼比天高,简直是个现代版的刁蛮公主,女生们赐她个外号——鼻当眼。
    “鼻当眼”简直像是齐佳另一版本附身,那小鸟依人的模样,让我周身发冷。
    不过,更让我发冷的是,“鼻当眼”身边的居然是个爷们,而这个爷们,居然是咱们系的,还有就是,这个爷们不仅是咱们系的,更是我认识的,没错,他的名字,叫古拉。
    贵族绅士一样的气息,微卷的半长发,以及那深邃得带有异国风情的五官。
    他怎么……会在这儿?
    古拉和“鼻当眼”,好诡异的组合。
    只见古拉拥着“鼻当眼”,很温柔的样子,而“鼻当眼”也同样像热恋中的女人一样,让我简直感叹,人类社会的心理学财富的博大精深,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去报考心理学专业,而不是在医科大学这样混日子。
    古拉和“鼻当眼”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龇了龇牙,我突然有种恶心反胃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讨厌,快步离开了这里,或许,才让我感觉到舒心一些。
    这一天里,我都心神不宁的,直到溪学辉来接我去吃饭,系里的人向我投以白眼鄙视之,赤裸裸的眼神,分明怒指我——人家天鹅的女朋友刚走,你这癞蛤蟆立刻就后补上了。
    我只好承认,女人,就是不能太耀眼,否则,真是要遭排挤。
    溪学辉并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眼神,我也就没多说什么,用餐的时候,真是很严肃,溪学辉的态度比较热情,而我则显得比较冷淡了一些,没办法,我真是不想当那候补的卫生巾。
    虽然,这么说,自恋了一些。
    吃饭的时候,我就是像在创作补间动画,每个行动,都得要溪学辉去指示,而溪学长在日常作风方面,领导别人领导惯了,居然,聊着聊着,就吩咐我把他叫的两个韭菜盒子全部吃掉。
    我欲哭无泪,祈祷着谁能打一个电话,把我从这场政治斗争中,拽出去。
    可惜,我那诡异的鬼片电话铃音,一直都没有响过,其实,我知道原因在哪,回家后,我一定把接听彩铃换成个正常一点的流行歌曲,我绝不会再拿鬼片背景音乐做彩铃了。
    瘫痪般地回到了狐狸的住所,我才刚到家,姜狐又抱着一大把的花,回来了,这一次,是月季花,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些花,到底哪好看?这几天来,他几乎天天都往家里搬上一束回来,弄的满屋子里都是花粉味。
    “你整天往家搬花回来,咋地,是要转行开花店吧?”我冷嘲热讽地看着正在脱鞋的他,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他嗅了嗅那月季花,很满意地品赏着,然后朝我灿烂地一笑,说道:“你不觉得这很优雅,很有艺术性么?”
    我动了动双肩,抖下全身的鸡皮疙瘩。
    “你需要找兽医治疗一下了吧?”
    他白了我一眼,转过头去,摆弄着花瓶的位置,不时皱着眉,“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去啊?”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扒住沙发,“在你不打算告诉我实情前,想让我搬出去,你就做梦去吧你!”我死赖在这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这只狐狸死都不肯告诉我,屠夫到底是什么人,闹心得我是整日整夜都挠头皮,睡也睡不好,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谁见了我,都说我胖了十斤,我这个郁闷啊,又胖了两斤,没办法,我一憔悴,就会担心健康问题,然后为了证明多吃饭的好处,就舍己为人了,勉为其难,把姜狐的兽粮,一起都吃掉了。
    他微微撩起嘴角,“是么,那你就住着吧,对了,顺便,帮我把卫生间里堆着的拖鞋给刷干净了。”
    我的声音在颤抖,“那……那你呢?!”
    他撩了我一眼,“我?呵……你不是同什么学长吃饭吃得很高兴么,怎么,还管我?一口气吃那么多,你也不怕胖死?女人啊,啧啧……”
    我怒得拍案而起,花瓶一震一震的,姜狐赶忙护住花瓶,吁了口气,才埋怨地瞥了我一眼,道:“呼,干嘛干嘛,拍什么茶几啊?!”
    “姜狐,我告诉你,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指着他的鼻子,一纸符咒在指间,“做事拖拖拉拉,办事没有效率,问个事情,还扭扭捏捏,简直比个女人还不如!”我恨恨地说着,其实,很不满他瞒着我屠夫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到现在,还藏着掖着,我平常是很粗神经,可是,还不至于傻到那种程度。
    他邪地勾起了嘴角,“好啊,要打架么,正好,我许久,没动过手了。”
    说着,歪了歪脖颈的关节,右手起手式,在胸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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