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与姚要》12.第十二章

    不重样儿的午饭吃了一个多礼拜，姚要终于忍不住，对端坐一边的韩阳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被无情地下了逐客令，韩阳依旧优雅地把最后一根荞麦面吃进肚子，慢条斯理拿纸巾擦了擦嘴，才问：“为什么？”
    “从你的事务所开车过来要四十分钟，回去还得四十分钟，就算吃饭只用二十分钟，午休时间也就没有了。”
    姚要起身一边收拾残局一边说。
    “感动吧？”韩阳得意地问。
    “是啊，感动了。而且。。。。。。”
    “而且？”
    姚要清清嗓子，她故意停顿。
    “而且对你感到厌烦。”
    “咳，根据我的计划你此刻应该觉得不好意思。”韩阳不以为意地笑笑。
    “你到说说，我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韩阳看她收拾停当，拍拍身边的座位，姚要就顺势坐了过去。
    “我担心你不按时吃饭，只好辛苦一点天天来监督。”
    “要不这样，你保留送餐服务，亲自监督就不必了。”姚要一手搭上韩阳的肩，哥们似的。
    韩阳状似嫌恶地拍掉她的手，勾肩搭背可以，这种腔调不行。
    “阁下公务繁忙，还要为了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劳心劳力，广大群众看不过去。”
    “广大群众还挺懂得怜香惜玉，那我就顺应民意吧。”
    “恩，你可以走了。”姚要变脸变得快，上一刻还一脸谄媚，下一刻已经替韩阳拉开了门。
    “既然午饭问题顺利解决，接下来我就要对晚饭进行整顿了。”
    韩阳看时间的确差不多了，麻利地站起来。
    “晚饭也不要来。”晚饭以后难道还要夜宵？
    “你自己能好好吃么？”
    他一手撑住门框，颇具压迫感地看她。
    姚要被看得不自在，斟酌着顺从和违逆的后果，移开视线，轻哼出一句：“试试看。”
    “姚要，只要有需要，多远我也会过来，只要你叫我一声。”
    韩阳用手指抚了抚姚要的耳垂，低唤一声“乖姚要”。
    “干嘛？！”努力地表现得恶声恶气，情势有些微妙，姚要的情绪在失控边缘。
    她久久地回应他的凝视，只要韩阳不收回视线，她就不能停止回应他。
    门开着，门开着，门开着，姚要默默提醒自己，感觉胸膛里一颗心跳得好似擂鼓。
    “老板！”高小松兴高采烈的叫声硬生生插进两人之间，“老板大人，让我搭个便车回所里吧。”
    观察了几天，高小松发现他和韩阳的关系，除了称谓，实质上并没有什么改变，于是又熟络起来。
    “老板的油也想随便卡？”韩阳凌厉地瞪了小松一眼。
    高小松一脸可怜地转向姚要求助。
    “胆敢利用姚要者——死罪。”韩阳浅笑的脸让小松觉得即魅惑又阴森。
    “老板，我赶着回所里是为了给您服务。”好恶心。
    韩阳满意地点点头，潇洒地将车钥匙扔给他，“你负责开车，我要打个盹。”
    两个人刚走到停车场，手机响起来。
    韩阳收到姚要的短消息：晚饭千万别来。
    高小松收到小护士的短消息：明天来吗？
    两个表情各异的人钻进同一部小车，高小松一路也没敢开口跟韩阳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