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收割男神遇见鬼》24.第二十四章他口是心非24

    时间已经过得太久了,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曾经经手过陌上花的配制和香囊制作的人全都找不到了。
    有的死了,或病死,或出门摔死,或吃饭噎死……总之是千奇百怪。有的离开了京城,或是走亲访友,或是支援边疆,总之是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南宫靳和洛子兮原本还想着,冷宫里关着的那位昭妃娘娘会不会还知道些什么,可是,昭妃她偏偏不早不晚,这个时候想不开,在冷宫中一根白绫上吊自尽了。
    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南宫靳和洛子兮分头行动,几乎要将皇宫翻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入夜时,洛子兮还在太医院内逗留,对面坐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
    他是个太医,是章太医死后,新上任的太医院院使,也是今天南宫靳在祥瑞殿中被南宫昱召见时,洛子兮在外面等他时结识的新朋友。
    当时,他正给南宫昱送药出来,就遇见了洛子兮,洛子兮闲得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结交朋友。
    洛子兮问他:“这位太医,您叫什么名字?”
    老爷爷摇头晃脑地回答:“出生时,我天资聪颖、气宇不凡,家父取‘前途光明’之意,为我命名,我就叫光明。”
    “好名字,”洛子兮又问,“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梅,梅光明。”
    “……”洛子兮一咬牙,“的确好名字。”
    这名字让洛子兮印象深刻,所以,她晚上又来找梅光明求助了。可是,问来问去,梅光明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什么是陌上花,不知道陌上花的配方是啥,不知道谁见过陌上花。
    洛子兮有点急:“您看起来,得有七十了吧?怎么也应该见多识广啊,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老!”梅光明正色道,“今年虚岁六十九!”
    “……”
    “想当年,我入宫做太医的时候,年方二十,我天资聪颖、气宇不凡……”
    “什么?你都做了五十年太医了!”洛子兮惊道。
    “是四十九年,”梅光明纠正道,“你知道,我是凭什么做上这太医院使的吗?”
    洛子兮摇摇头。
    “因为我活得比别人长啊!”梅光明目光矍铄,炯炯有神,“比我能干的,都被我熬死啦!”
    “……”
    确实,能干的太医容易惹上事,更容易被灭口,没被灭口的太操心也是活不过他。
    “唉,”洛子兮长叹了口气,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把陌上花的配方念给你听听,省得您老胡子都白了,却啥也不知道。”
    洛子兮捧起那本古书:“你听好了,龙脑、凤髓、雪莲、麝香、伽蓝、天仙子……”
    “你等等!”梅光明突然把脑袋凑了过来,眯着眼睛瞅了好半天,“这方子我见过。”
    洛子兮心中“咯噔”了一下,惊讶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梅光明盯着书,脑子飞速运转,实际上也转了半盏茶的工夫才开了腔:“我确定,我见过这个方子。只不过……”
    他摇了摇头,似乎是不可思议地说道:“我肯定我见到的那张方子上,是没有这个天仙子的。”
    “你是在哪里见过?何时见过?”洛子兮追问。
    “应该是在宁乐公主四岁生辰之前,”梅光明讪笑了一下,“那时我职级不高,这样的大事一般都不会叫上我,也没人告诉我这个叫陌上花,我不过是在太医院偶尔见到过这方子罢了。”
    “偶尔见到,你就可以肯定那方子里没有天仙子?你当真记清楚了?”
    “这样特别的方子,我怎么会记得不清楚?”梅光明不以为然地反问,“你没看出来这方子很特别吗?”
    洛子兮茫然地摇摇头:“特别在哪里?”
    “这方子里的每一味药,都、很、贵!”梅光明神秘地说道,“非常非常贵,价值千金!”
    “……”财迷啊。
    梅光明得意洋洋地夸口道:“告诉你哦,我不仅天资聪颖、气宇不凡,我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记性特别好,尤其是对值钱的东西……当然,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很有才,早在我还没有当上这太医院院使的时候,宫里的娘娘就爱找我来探讨药理,可见有人慧眼识珠……”
    “那你快点告诉我,有了这味天仙子会怎样?”洛子兮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
    梅光明还没得瑟够呢,可他还是伸手指着古书上的制法,知无不言地回答道:“天仙子全株有毒,再按书上的法子加以泡制,不仅毒性和渗透力强了百倍,还会与其他药物产生作用,将原本无毒的方子,变成奇毒的制法。”
    这就是为什么南宫昱确认过对宁乐无毒的香囊会变成害人的工具。
    南宫昱得到的那个方子,是不含天仙子的,那样,陌上花只是一种香。一定是有人早知道这个法子,将泡制过的天仙子加了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宁乐中了毒。
    想通了这个,洛子兮一阵雀跃,她蹦起来拍了拍梅光明:“谢谢你大叔!我先走啦。”
    “你叫我啥?”梅光明看起来很不满意。
    “叫什么呢?我叫你大哥更不合适吧?”
    “你大爷!”
    “……”洛子兮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的,我先走了,我大爷!”
    此时又是深夜,南宫靳奔波了半天没结果,郁闷地回到朝阳殿。他才刚想歇一歇,就听见门外有动静。
    并没有人推门,他看见黑影一闪,又到了窗户外面,他悄悄靠近窗户,果然,有人在撬窗!
    窗子原本关得就不太严,外面的人打开窗户,手脚灵活地往里爬。
    殿内烛火昏黄,南宫靳借着暗淡的光线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洛子兮又在发什么神经,今天竟然想到走窗户。
    他这突然地一笑不打紧,洛子兮听见声音,猛然看见窗边站着个人,吓得一头从窗台上栽了下来,南宫靳拉也拉不及,跟着她扑了下去。
    唔,这姿势,严丝合缝!
    背后是硬梆梆的地板,硌得人不舒服,身上还压着个大男人,洛子兮艰难地推了推南宫靳:“喂,你压死我了。快起开!”
    “我偏不!”南宫靳有点舍不得起来。
    洛子兮的身上柔若无骨,挤压起来软软的,刺激着所有与之接触的神经,是种勾魂摄魄的舒服。还有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女儿香,昨夜已经煎熬了他一晚上。
    南宫靳是才受过“闻鸡起舞”之苦的,此刻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姿势,洛子兮原本无心的语气听在他耳中都带着莫名的暧昧。
    “谁叫你这样迫不及待,半夜爬窗户进我的屋?”南宫靳坏笑着,邪魅的热气喷在洛子兮的耳畔,明明自己不怀好意,却还要倒打一钯。
    “不是你昨晚说,这样的时候拜访别人不好吗?”洛子兮被他的气息暖红了脸颊,带着氤氲雾气的眸子眨了眨,“我想了想,确实不太方便,所以才决定不敲门,爬窗户……”
    南宫靳笑起来,身子都一颤一颤的,两人身体的触感更强。
    “是有多不方便,才让你一个大姑娘想到爬窗户?”南宫靳戏谑着,“你这个傻子,就只想到让别人看见不方便,就没想过咱们孤男寡女的方不方便么?”
    “诶……要不然,让我再想想?”洛子兮的脸红扑扑的,像个滑腻多汁的蜜桃,让南宫靳忍不住想下嘴。
    “现在才想?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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