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我叫你一声母亲, 除了在大哥的事情上我对不起你以外, 还有哪里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害我, 害了我的儿子,现在又害我?”陆重楼歇斯底里的喊着,握紧的拳头上青筋直冒, 因为太用力,手心印出几个深深地月牙痕迹,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理智,早已被怒火焚烧的陆重楼,差点就将拳头挥向陆老夫人。
幸好还没有传出去,否则叫外人如何看待他,从一个身份尊贵的嫡子,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子。更甚着, 外人会猜测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能让母亲恨到把他重新变回庶子。有了这种猜测,还有谁敢和他深交。
王夫人也是泣涕涟涟,比起陆重楼,她更无辜, 所有的事情都是陆重楼授意的,即使偶有擅作主张, 也是看陆老夫人和陆重楼的脸色行事。
“娘, 媳妇自从嫁到陆家, 一直恪守本分兢兢业业,用心服侍娘,从未越雷池一步,娘怎能如此对媳妇。”这些年她是做过许多不该做的事,找人教坏陆决明,任人欺负他们兄妹俩,可是娘这么恨他们兄妹俩,这不正是娘希望的吗?
她是做了许多错事,可是娘已经用白英惩罚了她,让她险遭丧子之痛,现在白英还在流放受罪,难道这还不够吗,真的要她死了娘才会放手?
“重楼,你问我你有哪一点对不起老身,难道你自己不知道?”陆老夫人神闲气定,看着哭啼怒吼的陆重楼和王夫人,就像看着两个跳梁小丑一样,“不管老身怎么对重名,他都是你的亲哥哥,可是你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他。这也就罢了,临到头来,连你大哥的最后一点血脉的都放过,处心积虑百般陷害,一点活路都不给他们留下。”
陆重楼身体微颤,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陆老夫人,随后低下头,遮住眼里的情绪,不明所以的说道:“母亲,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时候连大哥的最后一点血脉都不放过?”
陆重楼的这一反映陆老夫人没看见,就算看见了现在也不会在意,可是王夫人不一样,她震惊的看着陆重楼,难道丈夫真的做了那等伤天害理的事?如果娘说的是真的,那白英岂不是受到了娘的迁怒?
心中有了猜测,王夫人边停不下心中的胡思乱想,她在心中不停的否认,可是如果不是真的,娘这么做,难道不是把自己弄得家破人亡?
陆重楼和王夫人夫妻这么多年,两人一直相敬如宾,也没发生过什么大的矛盾,不过陆重楼在外面做过什么,却是重来没有像王夫人透露过,王夫人只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管理着一家铺子,有时候也会跟着去透透气。
陆老夫人人也不打哑谜,直接说道:“你难道不是一直和黑影有联系,那只青莲玉簪和那个青莲绣纹香囊,难道不是你给黑影的?”
至于那颗黑痣,这纯属是巧合,黑影她没有看到过全貌,但是那双眼睛她却是看到过,和陆白英一样,眼角同样有颗黑痣,不过大小和位置有些细微的差别。
“母亲,你怎么会知道?”陆重楼猛然抬头,惊讶的看着陆老夫人,那两件东西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都是陆决明的贴身之物。
但是因为陆决明太过喜爱,而那两件东西又都比较珍贵,所以佩戴的次数并不多,更没有在母亲面前用过,母亲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瞬间,陆重楼恍然,现在的母亲,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厌恶那兄妹俩的母亲了,而是将他们视为心肝的母亲,她怎么会不知道。
王夫人瞪大了眼睛,拉着陆重楼的手忽然一松,不敢相信的看着陆重楼,难道娘说的都是真的,丈夫真的这种错事?
一时之间,王夫人悲从心来,她可怜的儿啊,弄了半天,竟然是替父受过,可怜他大好的前程,就这么毁了。
王夫人心乱如麻,她虽然有埋怨过陆重楼,埋怨他为什么让娘将他的族谱消去,从嫡子变成庶子,但是从来都没有怪过他,毕竟出身不是自己能选择的。
在没有知道白英是受陆重楼牵连之前,她心里念得想的担心着的偏向的,都是她的丈夫,无论陆重楼做错了什么,都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依靠。
可是现在,她是真的怨了,也是真的恨了。不过她也知道,就算心里再恨,她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会多出许多个陆白苏,到时候他们母子的日子势必会更加艰难。
“既然你都知道,又何必来问我,你们回去吧。我不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至于会不会从别人的嘴里吐出来,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陆老夫人挥挥手,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不透露出去,在外人看来,陆重楼依然是嫡子。如果孙儿真的为他父亲报仇,那么以陆重楼的身份,受到的惩罚只会更大,毕竟从庶子一跃成为嫡子,却还不知足想要更多,还害死了正经嫡子,于理于发,都是说不通的。
可哭陆重楼却不愿意就这么回去,他甩开站在身边的王夫人,几步上前,愤怒的用力的拍打着桌子,“对,没错,是我做的,你要报复难道不该找我吗,这和白英有什么关系?”
“谁说我没找,难道你没有发现铺子有什么异样?”陆老夫人看着陆重楼,像看着一件死物一样。
什么意思?
什么没找?
陆重楼的愤怒戛然而止,他有些茫然了。
她有找过,是在什么时候,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忽然,陆重楼脑中轰鸣一声,困扰着的种种疑惑豁然被打开,他明白了陆老夫人说的意思。
从几个月前开始,他铺子里的生意连连受挫,不是缺斤少两,就是以次充好,而谈妥的生意,对方更是宁愿赔付违约金也要和他解约,每当有生意上门,但是只要他一报名字,对方看他就如同看洪水猛兽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以前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只能在自己身上找答案,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有问题,而是有人从中作梗。
“是你,居然是你,你怎么能如此狠毒?”陆重楼恶狠狠的瞪着陆老夫人,眼睛大如铜铃,就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下一刻就能冲上去将陆老夫人啃噬殆尽。
“我狠毒,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陆老夫人终于正视了陆重楼一次,眼里第一次带了感情,嘲讽的说道:“你在恨我,觉得我做的不对,不过这些不是你自找的吗?如果不是你的手伸的太长,事情做的太绝,哪里会有今天的事情。你最该恨的,是你,是你把自己推入了绝地。”
陆老夫人面上讥笑,可是心里却冷的发凉。陆重楼说的没错,她怎么能如此狠毒,狠毒到能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狠毒到看着亲孙子受人磨搓,自己却在一碰冷眼旁观,现在的这一切,或许就是对她狠毒的惩罚。
陆重楼如遭雷击,瞪大的双眼向后倒退几部,若不是王夫人反射性的扶着,现在只怕已经摔出门外了。
“老爷,你醒醒啊,别吓我。”王夫人扶着陆重楼,担心的喊道,虽然丈夫害了她儿子,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疼他。
不过陆重楼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感受不到外界的动静。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真正害了他儿子,害了他自己的人,其实是他自己。他曾经怪天怪地,怪命运的不公,其实真正觉得不公的,是他自己的私心。
仔细想一想,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陆老夫人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对不起他,甚至连差点害死她的云姨娘都从轻发落了,而他这个庶子的待遇,更是许多嫡子都可遇不可求的,可是他还不满足,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陆重楼扪心自问,陆老夫人还真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臆想的,都是他在争夺不属于自己的。所以,真的如老夫人所说,他最恨的,真的应该是他自己。
可是知道又怎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陆重楼站直身体,看向陆老夫人的目光没了不甘与怨毒,而完全是看一个敌人的眼神。
“母亲,我们之间的较量,从现在开始,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就算不是他应得的,可是已经被他吃进了嘴里,断没有再吐出来的可能,现在他还把没有得到的那份再夺过来。
陆老夫人道:“好,我等着。”
陆老夫人一点没有将陆重楼的威胁放在心上,她管理陆家这么多年,难道还对付不了陆重楼?
自此之后,陆老夫人和陆重楼之间就一直弥漫着没有硝烟的战争,整个陆府里人人自危,每时每刻都如履薄冰,就怕不小心触了主子的眉头,惹来灭顶之灾。
不过陆决明这边倒是逍遥自在,一路上走走停停,时不时的和举子们聚在一起,聊一聊学问诗词歌赋,就这么走到京城。
这一路下来,陆决明觉得自己收获颇多,在郯城的时候为了准备考试,都是在看书复习,都没有主动去结交过,一切的认识都来自于陆决明的记忆。
不仅如此,几个月相处下来,就连陆商枝对徐清远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在陆决明和青黛不得空的时候,还会主动去找徐清远。
这一转变让徐清远高兴的不得了,就差找个寺庙道馆拜一拜,让他看到了一点希望的曙光。
这一路下来,原本不同意的楼毓也改变了想法。他原本以为文清只是一时的少年义气,却没到能坚持这么久,还这么孜孜不倦,看来这一次文清是来真的,他也不介意出出主意。
九月初出发,经过三个多月的跋涉,终于在十二月末的时候到了京城。
楼毓抱拳说道:“既然陆兄不愿,我也不便强求,我们这就告辞了。”
因为一路上关系亲近不少,到了京城后,楼毓和徐清远都曾邀请陆决明他们到府中小住,不过陆决明没有答应。
“楼兄,请。若是有机会,我一定登门拜访。”陆决明回礼道,现在正值恩科会试,不管他与楼毓和徐清远私底下关系怎样,但是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现在陆决明已经万分肯定,他身上的阴谋,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现在估计才刚刚开始,他不能给幕后之人留下一点把柄。
“徐大哥,你一定要记着来找我。”陆商枝看着徐清远有些不舍,徐清远愿意陪着她玩闹,早就把那点恶感消耗掉了,现在骤然分开,她还真有点舍不得。
“好,我答应你,你定会去找你的。”徐清远点头,虽然他也很不舍,可是他到底还是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我们先走了,你等我去找你玩。”
陆商枝点头,“嗯,我会的。”
几人互相道别之后,楼毓和徐清远因为有人接应,东西收拾的快一点,就先行离开了。但是陆决明只有他们三人,手脚难免要慢一些。
“常宁,我刚才有事耽搁了,没有来晚太久吧。”
陆决明正在搬着最后一点东西,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因为陆决明的字很少有人叫过,自从他来了以后还从来没有被人叫过字。
陆决明转过身来,意外的看着来人,放下手中的东西说道:“赵叔,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让你别来。”
赵叔是八年前突然出现的,陆决明不知道赵叔叫什么,只知道他姓赵,而赵叔也没有主动透露过。
自从陆父走后,陆决明兄妹特点日子过得艰难,赵叔曾经明里暗里的帮助过陆决明,陆决明当初接案子能无往不利,暗地里少不了赵叔的帮助。
不过赵叔很神秘,整日里带着个面具,从未摘下来过。他的脚也有一点跛,但是不影响走路。以前虽然常出现在陆决明面前,不过通常都是突然出现的,陆决明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更不知道赵叔是干什么的。
但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赵叔对他没有恶意,甚至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歉意。
上次陆决明被暗算而死,赵叔刚好在外面,没有注意到。这次听说他要来京城参加会试,因为上次的事情,赵叔主动为陆决明他们安排了住的地方。
“面具叔叔,你怎么来了。”陆商枝还在为看不见徐清远伤心,见到赵叔,忽然扬起小脸,一下子扑过来,高兴的喊道。
面具叔叔可好了,每次来看她的时候都会给她带好多好玩的,虽然她最喜欢哥哥送的东西,可是面具叔叔送的她同样喜欢。
“哎哟,一年多没见,小枝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看见陆商枝还向小时候那样,毛毛躁躁的扑过来,赵叔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面具叔叔,你好久都没来,我好想你。”陆商枝赖在赵叔的怀里不肯下来。
说起面具叔叔这个称呼,还是有来历的,当年陆父刚走,陆商枝又还小,找不到父亲就哭闹不止,后来还是赵叔带着一个猴子面具才哄好了陆商枝,不过从此以后,陆商枝一直叫赵叔为面具叔叔,再也没有改变过。
“相公,这是谁呀?”青黛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挨着陆决明,好奇的问道。她和相公认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见到青黛过来,陆决明介绍道:“青黛,这是赵叔,你也叫赵叔吧。以前在郯城的时候,赵叔很帮助我们。”
“赵叔好。”听到陆决明的解释,青黛跟着喊道。
赵叔抬头,疑惑的看着青黛,“常宁,这是?”
赵叔是知道陆决明成亲了的,可是他没有见过青黛,所以不敢确认。而且他总觉得青黛很眼熟,和一个故人十分相似,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那人在军中长大,行为习惯大大咧咧的,身上时刻都带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气息,哪像现在青黛柔和的样子。而且常宁成亲的时候,那人正在西北作战,怎么会出现在郯城。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只是两个长相相似的人而已。
“面具叔叔,这是我嫂嫂。别看嫂嫂的样子异于常人,其实嫂嫂人很好的,我可喜欢嫂嫂了。”陆商枝从赵叔怀里退出来,拉着青黛的手说道。
面具叔叔和嫂嫂都是她很重要的人,她可不想,她可不想面具叔叔像那些人一样,因为嫂嫂的样子就嫌弃嫂嫂,背地里乱嚼舌根子说嫂嫂长的丑。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生气,那群一脸看人的家伙,嫂嫂的好,他们怎么会知道。
“枝儿说的对,赵叔,这是我娘子,她叫青黛。”陆决明主动握住青黛的手,温情脉脉的看了一眼青黛,再向赵叔解释。
陆决明这一声娘子喊的真心实意,他现在已经无比确定自己的心意,青黛的手他是不会放开的。如果以后青黛恢复记忆,不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会努力再将青黛追回来,不顾将青黛交给别人。
他以前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占有欲这么强,做不到只要自己喜欢的人幸福,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强取豪夺,那不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那只是对得不到的东西的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相公。”青黛回望一眼,手上微微用力,握紧了陆决明的手。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相公的转变,但是这种转变她是欣喜的,是高兴的。
“好了,不说了,你们赶路也累了,我问先回去吧,宅子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你们只需要住进去就行。”
看到陆决明和青黛之间的互动,不用想赵叔也知道,陆决明和青黛之间的感情肯定很好。
“那就多谢赵叔了。”陆决明感谢道,他们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京城贵人多,物价又贵,地面又广,要想找个合适的安定下来,还是不简单。
至于陆决明几年前报到京城的友人,都几年没有联系了,他也不好意思去麻烦人家,要是没有赵叔,他还真的要焦头烂额一段时间。
赵叔准备的宅子不小,像一座二进四合院的样子,足够陆决明他们现在用了。
将陆决明他们领进去,赵叔谦虚的说道:“宅子简陋,常宁了不要嫌弃。”
“赵叔说的哪里话,若不是有赵叔在,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该在哪里落脚。”
“对啊,这个院子可比我们在郯城住的大多了,而且也很漂亮。”陆决明的话音刚落,陆商枝立马将话头接过来,心直口快的说道。
青黛也跟着开口,“是啊,赵叔,你给我们找住处,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哪能嫌弃宅子简陋。更何况这间宅子不小,赵叔应该破费了不少吧。”
与郯城相比,京城的物价贵了两倍有余,从这间宅子的位置选材以及装修来看,就是在郯城也要不少钱,在京城就更贵了。
看到三人齐声开口反驳自己,赵叔哈哈一笑,爽朗的开口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我说不过你们。你们早点收拾一下歇息吧,我就先走了。我的现在的住址已经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有事,就去找我。”
“好的,赵叔,我们知道。”陆决明答应道,见到赵叔转身就走,陆决明他们在后面说道:“赵叔,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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