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劣质好色系统》第70章 法正与向朗矛盾初现

    张鲁昏迷不醒,益州无主,蔡琰作为正妻,合法继承人张富、张广、张永的继母,自然因其年幼,临时接过指挥大权。
    然女人无论礼教、威望还是对政事的熟悉,皆不可能直接参与军国大事,必然委托职业经理人代劳。
    法正便是此时的不二人选。
    其一,投效张鲁势力较早,功勋卓著。
    其二,职位高,本就是将军府副手。
    其三,能力突出,压得住阵。
    法正快速进入角色。
    对黄忠道:“还请兵曹大人全城戒严,维持治安,稳定局势,抓捕凶手。”
    “是。”黄忠拱手道。
    法正又对众人道:“还请各位安抚众心,按部就班,各安其职。”
    众人大多表示并无异议,服从领导,唯独将军府长史向朗反对道:“如此岂不是闹得满城风雨,恐有不妥。”
    法正不爽的看了他一眼,道:“知道之人怕是早已知道,不知道之人就算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知道之人?”
    “主公出游之山谷乃是位于两山之间,两边出口皆有士兵把守,其内也仔细搜查过。然刺客却伏于其间未被察觉,试问不是早已得到消息,伏于林中隐蔽之处么?”法正分析道:“能知主公出行之地者,无外乎将军府中之人(将军、州牧同府但分开独立办公),必是内外勾结,里应外合。”
    “这倒也是……”
    “既然主谋之人已渗透府中,必然所谋不小。为防其另有后着,戒严又有何不妥?”法正质问道。
    “应通知徐都督或贾都督快马赶回成都主持大局。”向朗被问的没话说,又提一茬。
    “主公新得荆州刺史之位,荆州必然震怒,贾都督若贸然离守,刘表来攻又如何?”
    “北线无事,徐都督当可回来。”向朗被质问得起了脾气,加重语气道。
    “汉中虽无战事,但正在准备北伐之事,事务繁忙,徐都督又岂可轻动?再说,成都有黄老将军在,难道还不能震慑宵小么?”
    向朗继续争论道:“贾都督、徐都督一人在东,一人在北,而益州最不稳定之地却在南!南中四郡难保不会乘此机会起事。再则,新政以来,涪水以东日渐富足,蜀郡周边百姓无不呼唤在涪水以西实施行政,世家大族早就憋着一口气,难保又不会觉得有机可乘?”
    向朗百般异议,实因被法正夺权之故,心有不甘。
    想之前法正未调回将军府时,张鲁只把握方针大事,一应具体事务皆是由他这个长史说了算,而如今,却完全被当成了摆设。
    “些许蝼蚁焉敢与皓月争辉?”法正不屑道。
    “南中四郡蛮夷,自来民风飚悍,人人皆可为兵!涪水以东三万户豪族,岂能是蝼蚁?”
    ……
    两人谁也不服谁,渐渐从争论变成了骂战,几成不可开交之势。
    正争论不休,几欲大打出手间,只听一身大吼:“够了!”
    众人向其望去,却是阎圃发话了。
    这阎圃作为张鲁最初的起兵部下,威望自不用说,就算徐晃、贾诩都要对他礼敬三分。
    但他为人却很低调,与同僚相处融洽,自知能力不及徐晃、贾诩、法正等人,甘心退居幕后,只做些民政工作。
    房内片刻便安静下来,静待阎圃发话。
    “主公病榻之前,主母眼目之下,岂可如此无礼?”
    法正、向朗二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言行不妥,皆略有愧色。
    阎圃缓和语气道:“军师之言不无道理,长史之担心也属事实。不妨发书于二位都督,告知成都之事。”
    法正一听,正待欲言,阎圃压了压手,止住道:“且听我说完。如此大事,必须要通知二位都督的,但却是不用赶回成都。”
    这回轮到向朗瞪眼,阎圃再道:“贾都督面对荆州刘表,绝不可离守。徐都督倒可加紧准备,做到随时都可起兵,若成都无事便可发兵关中,若成都有事也可发兵成都。”
    好吧,阎圃这稀泥和得还算不错,让双方怒气渐平,至少眼前是相安无事,各自离去处理诸般工作。
    ……
    法正与向朗的矛盾先按下不表,且说张鲁求医之事。
    一日之后,鲁源不负众望,终于将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提进将军府。
    这鲁源自上次受伤服用过大还丹之后,力气甚大,提着一个人依然健步如飞。
    被提着衣领老头吹着胡子,瞪着眼道:“跟你说过了,我城外还有大批病人要医治,岂可为州牧一人而强掳至此?”
    “州牧一人可抵千人、万人!”鲁源边走边道。
    “笑话,州牧的命是命,百姓的命便不是命?”老头气得更甚。
    “草民岂可同州牧相提并论?”
    “皆为父母所生、父母所养,又有何不同?”
    “我说不过你。我只知道如果没有州牧大人,俺老鲁已死多日;没有州牧大人,俺爹俺娘没有饭吃,也没有房子住。”
    两人说着话,鲁源脚程甚快,已赶至张鲁病房外间。
    蔡琰和大乔一夜未睡,苦苦守候,见得二人进房,从里间走出,惊喜道:“可是医者请到了?”
    鲁源将老者放置一旁,单膝跪礼道:“禀主母,医者已请到。”
    “好好,快请郎中先生看看我家夫君。”蔡琰说着说着便有些哽咽。
    然而那老头却是坐于地上,吹着胡子就是不起身。
    蔡琰看看老者,又看鲁源。
    “禀主母,这老头不肯来,俺抓来的,还生气呢!”鲁源摸着头,解释道。
    蔡琰听闻便已猜到事情始末,走进老者,福了一礼,才道:“多有得罪,还请老先生勿怪。”
    老头依然不理。
    “敢问老先生可是华佗?”
    “是又怎样?”
    蔡琰听闻正是昨日所说之人,欣喜不矣,遂双膝跪于地上道:“还请华先生救救我家夫君。夫君昨日午后中刀,至今已有十个时辰,刀都不曾拔下,情况万分凶险,这才多有得罪。”
    “那里中刀?”华佗听闻刀都不敢拔,必是要害之处。
    “xiong口上方。”
    “带我去看。”华佗shuang腿一蹬,便站了起来,瞬间便焕发出了不一样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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