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煌村》第九章 初见篇 合作

    上回说道警方问笔记本的所在,刘哲回答说:
    “在我家床底下的鞋盒子里。”
    “那好吧,你的所谓的证据我们会很快证实的,那我还有一个疑问。”陈晓峰用拿着左手的水性笔指了指隔壁的花湘树。
    “你是为什么觉得他是凶手的呢?如果按你的理论,应该他也会有不在场证明的啊?因为他那天晚上也和杨惠在一起,不是吗?”
    “这个…我不知道,总之我只知道他从来就没爱过阿惠,他是个恶魔,惠应该和我在一起的!都是因为他!……”刘哲的情绪越发激动,竟然捂着脸痛哭起来,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用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头,一个大男人在方方的几次谈话里,每当提及“杨惠”这两个字,他都不由得眼泪流出来,让人看了也不免得揪心,旁边的民警想拉住他,可他就是不听,方霖也前去帮忙,但这家伙力气太大,两三个个人都按不住他,最后还是医务人员来打了两针镇定剂他才安稳下来,可已经昏睡了的他现在也是“套”不出什么线索了。
    紧接着陈晓峰走进杨惠的审讯室,张口就直面主题:
    “刘哲和你是什么关系?”本来想看看杨惠的反应,没想到她却面无表情地回答:
    “没关系,只是大学同专业的同学而已。”
    “噢,那好吧。我只知道,那家伙至始至终都是在袒护你,从来没关心过自己的安危。”陈晓峰质问着,神情凝重,眼神一直顶着杨惠,渴望从她眼睛里看到一丝所谓的安慰,倒不如说是对刘哲的不平。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方方我不是说了吗。”杨惠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但有带有一些得恳求的语气: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对了花湘树不会有什么吧?如果要抓人的话我就在这儿,你们先把我未婚夫放了。”
    陈晓峰走了出来,方霖也是有些疑惑为啥不向杨惠多问一些线索呢?他也只是笑笑不作回答。
    轮到花湘树,做过了简单的询问了解:花湘树,夜煌村人,大学毕业于当地学校也在这儿工作落脚。工作于望风报社,年纪轻轻也混到了主编,还迎娶了死者的侄女儿,可谓是走上了人生巅峰。但是,从他的叙述再到办案人员的考察求证,他确实是与这个案子没有一点儿关系,甚至档案里有关得案底都没有。
    本人也是说话一点儿都不拖沓,询问的问题也是回答的毫无破绽。花湘树的审讯很快的也结束了。
    临走之际,花湘树伸出右手剪刀手势对着陈晓峰说道:
    “有没有烟呢?就抽你们的那个洪河也挺不错的。毕竟抽完了就没了嘛。”陈晓峰不搭理他,拉着方霖走了出去。
    “这小子在从一开始就在那里神神叨叨的,我早就看他有嫌疑了,要不要威逼一下,保准有线索?”方霖早在所里就想动手了,可当他与花湘树二目相对时,就在气势上败下阵来。这也难怪,毕竟轻松解决他还能同时和陈晓峰打成平手的男人,自己也是又服又怕。
    陈晓峰摸着下巴,一直琢磨着方方花湘树的那番话:“抽完了就没了?用完了就扔掉吗。”忽然间好像知道了什么!
    “方霖,倘若刘哲说得都是真的,那杨惠这条线算是玩完了。我们得赶快去望风报社一趟。”说完拉着方霖就往外跑。
    “等等!你居然在叫我的名字?”方霖也有些的没反应过来……
    望风报社,公司里的每个人都为张总的死而惶恐不安,因为几乎每个人都与张大山有关系:小赵因为做假帐被张总逮到做此来要挟自己,打扮漂亮得洛洛因为是张总的情人平日里来在公司连横跋扈也是人尽皆知等等。所以出了事情也必然会牵连上自己。
    不过在花湘树看来,这无疑是张大山为自己的报社帝国所打造的“金字塔”罢了:只有在底层的人才不受自己控制,被称作自由人。不过这种自由人却被上一层的人所管制着,说白了张大山连想碾死他们的兴趣都没有。底层的人想往上爬当然也必须经过张的手,所以他才会想方设法的给这些管理人们下套。
    “握住了他们的把柄才能让他们成为更坚固得垫脚石。”张大山的这句话一直让花湘树受益匪浅,毕竟他是唯一一个握着大山把柄的男人——杨惠。
    就像盘军棋:营长吃连长,团长吃营长,军长吃师长,而将军被要被小兵吃掉,这个花湘树可远远不是小兵这么简单,倒像是个这盘军棋的棋手控制着杨惠这个小兵和张大山的将军,每个子他都可以拨动。
    他们三人此时正在报社门外。花湘树对陈晓峰质问:“我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你公然袭警,现在还不配合警察调查公务,你是想坐牢吗!”方霖反驳道。
    “噢,是你们先动手的,况且这些东西你可以跟我的律师去谈,我有权保护自己应有的权利。”花湘树像条老狐狸,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
    “噢,那也行,你只需要跟着我们,不说话就可以了。”陈晓峰解下了花湘树的手铐,一起进了公司。
    进公司大家伙看到被抓住的花湘树现在相安无事,也是绷紧了神经,因为之前调查过了,所以陈晓峰一行人的工作也轻松了不少。
    财务部的熊飞是个大胖子,说话比较油嘴滑舌,看到花湘树在面前也是变得谨慎起来。不过在话语间也显得尤为老练。谈话也进行了十分顺利,和之前的第一次调查说得也差不多,只不过中间花湘树说了一句:
    “对了,熊经理,怎么没见陈姐呢?”
    “噢,陈姐她在分部主持工作,我给之前的调查人员已经说过了,应该也接受调查了吧?”
    “陈鸣姐估计在和她的男人们滚床单呢。”说话的是单位的洛洛,浓妆艳抹得连上班都穿一幅红色的连衣裙。
    “噢?你们的陈姐还没结婚吗?”
    “离了呀!还有孩子呢,平日里装作严肃的样儿,谁知道晚上又去哪个男人被窝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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