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煌村》第八章 初见篇 正面交锋

    方霖拿出警徽义正言辞地说：
    “杨惠，我们警方怀疑你与死者张大山之间有莫大的联系，请跟我走一趟！”杨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方叫出声方霖就拿起手铐准备把她带走，突然花湘树冲过来挡在杨惠前面，手一挥打掉了了方霖的手铐。
    “怎么说？帅小哥，你想袭警吗”陈晓峰说完掏出后腰别着的警棍。
    “我负责跟你走，这与惠无关！”
    “不好意思，我们上级给我们的交代是带走杨惠，你要是再无理取闹的话就是破坏警察破案。”凌峰的这一番话花湘树丝毫没有听进去，依旧挡在抽噎的杨惠面前，不让任何人靠近他。
    陈晓峰也看谈话无果，也想给他一点儿教训。抽出警棍照着花湘树头就砸了下去，居然被一手就挡住了！两人眼神对峙着。
    方霖看其僵持，也想来帮忙，莽撞地就往花湘树这边冲过来，想来个包夹。这时凌峰却大吼道：
    “你走开！这家伙很厉害！”已经为时已晚，花湘树一记后摆腿踢开陈晓峰，然后顺势躲过方霖的重拳，接着抱着他就是一个背摔，然后将其按到在地。但被随后赶来的警察所制服。
    “真是漂亮！”陈晓峰感叹道。
    “自己这么大的力道他居然能单手接下来，我看他那灵活得身手应该还有躲开的余地，可能是为了故意让方霖觉得有可乘之机过来将其制服。幸好他没杀心，不然可方小子就成人质了”。陈晓峰想着这家伙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从开始见到他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现在我们都是罪犯了，可以让我们一起了吗？”花湘树勉强得站起来说。
    “树哥！”杨惠哭得更大声了……
    花湘树依偎在她身边，擦去她的眼泪说：“没事儿的，我们一起走，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陈晓峰见状碰了碰旁边的民警，靠在耳边唏嘘了几句，然后自言自语道：
    “是时候让他出场了。”
    看守所里一个长相呆滞，头发蓬松的男子正在被警察押送出去。他面无表情，无论是跟从着的民警怎么对他，他也是无动于衷，就像个木头。
    他的左手用力得拨动右边的食指，嘴里一直在倒腾着什么，眼神也是不停地斜视向前方。民警一直想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病，可他也始终如一，这个表情有些不言而喻，多年的老刑警也看不出端倪，也只是嘱咐看守人员尽量不要激怒他。
    “到了，进去吧。”看守警察一声令下，一道铁门打开了，阿哲并不知道他们大费周折把自己拉到这儿来有什么目的。直到他看到了这一切：
    花湘树和杨惠分别被拉到不同的审讯室，临走时乡树对着杨惠脸颊亲了一口：双手亲亲地划过长发，饱含深情地一吻，杨惠也是闭上泪睡的眼睛默默地接受了。但花忽然间瞟到阿哲正在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憎恨，瞳孔里也布满血丝。但花并没打算收敛自己的动作，此时得刘哲再也忍受不了了。
    “啊”的咆哮一声！谁也始料未及刘哲挣脱两个守卫的，像野牛般冲向花湘树。前面的两个警察想挡住阿哲，没想到这家伙劲儿太大了，加之体型也比较健硕，“噗！”的一下把他俩也全撞开了，用自己带着手铐满目疮痍的双手，忍受着这几年的愤怒，掐着花湘树的脖子怒吼：
    “你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希望！为什么！”
    质问声一边又一边，声也越来越大，可花湘树还是一言不发，仇恨的力量掐得花湘树喘不过气。可花湘树毫无反应，甚至嘴角还撇过一丝讪笑。
    对于他来讲，这样的沉默不语才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吧，明明阿哲都在威胁到花湘树的生命了，可他还是不肯透露出一点儿东西，哪怕是做出反击自己也要好受些，因为毕竟让他知道花湘树还算是个“人”，一个自己可能与其竞争的人。直到赶来的警察将其制服。
    “你这混蛋不怕我把你掐死吗！”刘哲怒斥道，被按在地上得他只能仰视着这个毁了他一切的大魔头。
    只见花湘树半跪着，弯下腰靠在阿哲耳边，微笑着低语：
    “我怕死啊，只不过我不怕你，所以你不会的……”
    陈晓峰让看守民警把他们拉回去分开看管。方霖心里也开始觉得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自己也是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会儿问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先审讯谁比较好？”
    陈晓峰笑着说：
    “先刘哲吧，不过这可不叫审讯，叫‘套’。”
    “套？”
    “对，你就看着吧。”
    陈晓峰走进审讯室，此时的刘哲仍然久久不能平息。他拿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打开之后若无其事的写着，似乎没把边上的犯人当回事儿，阿哲也有些奇怪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合上本子说：
    “具体情况我们都已经大致了解了。是杨惠……”
    “不！绝对不是这样的！是花湘树，是他，绝对是他指示慧这么做得！”陈晓峰话都还没说完，只是提及个杨惠的名字刘哲就突然打断自己的话。就像吹得饱满的气球突然被针扎爆，杨惠这个名字也像一根针似的突然捅破他的神经，使他为之如此疯狂。
    “你一定要相信我，惠她什么都没有做！一定，一定是花湘树杀人以后栽赃给她的！”他至始至终都在为杨惠辩解，以至于自己也身在看守所却浑然不觉。
    “噢，那你说杨惠是冤枉的，有什么凭证吗？”陈晓峰反驳道。
    “噢！对的对的，我有证据，我有惠不在场的证据！”
    “什么证据。”
    “作案的当天晚上，我看到杨惠在……在……”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在什么！”在一旁的方霖吼道。
    “在亲热，我在远处看着的，所以她绝对不会杀人的！”话语间刘哲低下了头：“是我在偷窥他们。”
    “噢？你在偷窥他们，那么当时也是10点左右的时间吗？”陈晓峰问道。
    “嗯，是的。”
    “那就奇怪了，在现场找到一颗珍珠据据我们侦查人员比对也跟杨惠的项链是同款，你会不会是在骗我呢？”陈晓峰示意方霖把杨惠的珍珠项链拿过来给阿哲看：
    “或者，你为了偏袒杨惠故意说自己也在现场也说不定呢？”
    “不！我有证据，我每次在杨惠家偷看她的时候都是在那个草丛里的，昨天我在那儿有吃一半的面包呢，还有……还有一个笔记本。”刘哲反驳道。
    “什么笔记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