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谜语人哥谭经营中》第59章 第 59 章

    要说有一个针对变种人的组织出现在哥谭, 第一反应要找谁求救呢，是变种人的精神领袖查尔斯.泽维尔，还是守护哥谭的超级英雄, 黑夜骑士蝙蝠侠。
    如果可以，爱德华两个都不想选。
    他本以为这个是现实任务可以接取，但是看了看, 现实任务还卡在上一个任务那里, 那是一个有着五天时限，但地点却在埃及的一个任务, 要是等这个任务的时间过去，那哥谭发生的这些事情估计就已经有了结局, 时不待我，他必须得做出一个抉择。
    要不要在没有现实任务提供奖励的前提下去主动接触超级英雄, 或者说去帮助他人，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爱德华从来不认为自己的道德品质能高到哪去, 就比如拾金不昧，他拾金从来没有还给对方过, 当然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不多, 毕竟在哥谭每个人都把钱包看的紧紧。
    但是通过上面的事实就能发现爱德华对于帮助别人这种事情从来都是秉持着, 与我何干，干我何事，事非我干的主观思想, 哪怕是被系统绑定之后，直到现在他唯一一件自己内心主观动能出发去帮助别人的事情，就只有和迪克对校园暴力共情时，帮他逃离出了这间地下室。
    其实如果不去找查尔斯教授, 也不去找蝙蝠侠，还有一个方法，但这个方法的难度比这两个要高得多，而且也不能保证那些变种人的安全。
    爱德华思酌再三，还是决定上门去拜访查尔斯教授，这可能就是他昨天刚跟人家学生打了机关的报应吧。
    可是比起这种报应，他更讨厌有外来之人在哥谭肆意滥用他们城市的法律和帮派遮掩他们要做的坏事，还总是把问题推回到哥谭。
    说来也奇怪，哥谭在别的城市看来总是多着两分疯癫，可是要是真论哪个城市的反派更坏一点，哥谭的反而排不上溜，毕竟他们除了哥谭市，哪也不愿意去，导致再疯癫的反派也传不出去名头，只是留下多少似是而非的传说。
    而这外来的帮派，总以为自己有两分地下的薄面，就能肆意在哥谭开铺子，干起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爱德华想到的第三种方法就是借助地下帮派，黑吃黑把他们赶出去，可是长时间不在这暗道里混，爱德华一时之间也无法通过这些小卒的三言两语，明白现在地盘归属的划分，万一有什么地方出现了信息差，到时候跑来跑去为他补篓子的还是迪克和布鲁斯父子俩。
    查尔斯教授，据彼得的消息，对方也已经回了纽约，要是想联系上他还是得回去问一下芭芭拉才行。
    ......
    纽约 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院
    汉克不好意思的敲开查尔斯办公室的门，把电话递了过来，他本不想打扰查尔斯和瑞雯的谈话，可是这个电话号码是从哥谭来的，瑞雯告诉过他，这几天，只要是从哥谭来的，必须第一时间告知她。
    “哥谭。”瑞雯指了一下电话，汉克冲她点点头。
    昨天从哥谭回来之前，他们再次对哥谭地下的那位做假证的变种人进行了寻找，可惜的是对方像个断网断电的手机一样，怎么CALL都找不到踪影，瑞雯只好使用了最原始的方法，给对方留下一张纸条，回了纽约。
    “你好。”瑞雯对电话中的人问了一声。
    “你好，我找查尔斯教授，请问他在吗？”不是找她的，瑞雯把电话递给查尔斯，疑心是谁在这时候打的电话，查尔斯也不避开瑞雯，就在她面前接了这个电话。
    “爱德华，真难得。”查尔斯也没想到自己接到的是爱德华的电话，这个男孩昨天才半敲半打的利用琴给他传递了自己记忆没消失的消息，今天就打过来电话，实在不像他的行事。
    按照正常行为逻辑，爱德华传递完这个消息之后是要安静一段时间的，就像灵异片在大事发生之前的那一两秒寂静，留下的想象空间才是最可怕的。
    爱德华通过琴的传话绝对有这方面的考量，那么他今天打来的这个电话，肯定有什么在他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你知道哥谭的码头吗？当初我就是从那里找到了你，而现在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了，还需要你尽快赶过来一趟。”爱德华在电话中给出的信息言简意赅。
    查尔斯是谁，他当然能听出爱德华的未尽之意，“好，我知道了，在古堡见面吗？”
    “今天，还是明天。”爱德华向他确认时间。
    “明天，恐怕不行，今天见吧，我们立刻出发。”查尔斯和瑞雯对了一下时间，现在赶去哥谭还来得及。
    瑞雯拽了一把汉克，让他快点去把飞机检查好，开飞机去哥谭是现在的最优解，把汉克打发走之后她才询问查尔斯，为什么要去哥谭。
    “爱德华找到了我们想找的人。”查尔斯冲瑞雯用眼色示意她去收拾东西。
    瑞雯手上动作不慢，却还是对着爱德华摇了摇头“我不能相信，你确定这不是一个陷阱吗，琴他们在那个古堡出来之后整个人的神情都变了，你还配合他们说谎说是密室太难的原因，琴可不是那种人，她若是打算用脑子，这里有什么东西能瞒得过她。”
    “她就是太依赖脑子了。”查尔斯皱紧眉头，他从琴那得知了一切，那孩子的世界观被洗刷之后脑内的思想无法控制起伏，晚上睡觉的时间也不安分，要不是查尔斯提前有准备，她的能量恐怕又会把整座学院的人都纠缠到这恼人的噩梦中。
    真正的天使和恶魔，查尔斯有所耳闻，毕竟驱魔人也是会如同普通人一样，被他听到心声的，只不过之前他不在意，现在，他又在意不得，自己的问题都没办法解决，有何必多揽是非，让变种人群体在他人眼中变得更为不堪呢。
    这次琴因误会去窥探他人心声，好在她足够耐心，能把全部内容了解个大概后再做出判断，若是换刚来到学院的琴，或者其他暴躁的精神系变种人，恐怕在刚听到一点之后就对别人发起攻击，做下错事。
    “很多人的内心的确黑暗，但是我们也不是法律，更不是公理，没理由对帮助我们的人表现出恶意。”查尔斯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平淡的谎言，“至于是不是密室难度的问题，或许在一会不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去试一试，瑞雯，你应该和年轻人一样去享受这些游乐设施，到时候你就明白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瑞雯冲他扬眉一笑，“谢谢你愿意多说这么多搪塞我，反正我没有你的能力，随你怎么说。”
    瑞雯对查尔斯不是不恼火，他总是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从来看不到她的成长，“拜托”、“请求”、还有“都是为了你好”，她每次听到这些话都会无比的恼火，在小时候，她曾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并没有真正的被查尔斯接纳为家人，他才会如此客气，两人之间像是有一层淡淡的薄纱，平日里觉不出什么来，当你想和他紧紧靠在一起时，就能感受到这层薄纱带来的粗糙摩擦感。
    可后来她走了很久，接触的人多了她才发现，查尔斯已经尽力了，教养与冷淡并不是同行词，可是在查尔斯还没遇到瑞雯的那几年，他的父母已经把这两个词深入的刻到了他的骨髓中，查尔斯随着后期的教育，自己了解吸收的文化的确是在一步一步偏向温和，可是他们又偏偏是变种人。
    藏着秘密与人交往的人怎么会习惯放开自己呢，瑞雯不想再因为这些问题而自己内心纠缠却也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她本来没想回到学院，查尔斯也尊重她的意愿，直到前段时间，查尔斯突然在非固定联系的时间段，联系上了她，他说“天使回来了。”
    她不认为查尔斯是在说笑，可是天使，在很久之前查尔斯与艾瑞克在古巴海滩分开，天使和她跟着艾瑞克一走了之之后，天使很快就在人类对变种人的战争中失去了性命，被带回来的只有她翅膀上的残骸，这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十分悲痛的消息，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突然告诉她，天使没死，这和死者重生听上去一样荒唐。
    瑞雯改了航班，在回来的路上她也想过要不要通知艾瑞克，可是再三思考，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如果查尔斯有必要，他会自己通知，自己还是不要再掺杂于其中，趟这摊浑水。
    天使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当时美好记忆的一部分，查尔斯不会因为当时天使把他抛下走掉而感到愤怒，毕竟她也干了这样的事，不还是一样的被查尔斯原谅，而艾瑞克那边就很难说，瑞雯已经不再相信自己是了解艾瑞克的，她无法判定对方的反应，他知道天使还活着，第一时间在他脑海中闪过的会是对天使生存下来的欣喜呢，还是当初自己被人骗以为天使死亡的恼怒。
    这两种想法都是符合逻辑的，但是瑞雯还是想看到艾瑞克的第一种反应，她还是和查尔斯一样，渴望着更多的正面反应。
    就像当初瑞雯以为自己渴望的是艾瑞克提议的变种人生存方针，可是后来她才发现，被查尔斯养大却本性难改的自己，永远都会成为他们两人之间观点的摇摆者，找不到落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