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附体后我嫁给了长安吏》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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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绾疑道:“高家能有什么,会是这名叫乌丽珠的胡女想要得到的呢?”
    萧宴池锁起眉头,“现在还无法得知,但乌丽珠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极难得到。否则她不会在高家待上半年的时间。那么,什么东西能让高仕达这老家伙藏得如此神秘呢?”
    沈时绾猜道:“能让豪绅显贵们想要藏起来的,无非是钱财和不可告人的隐私。”
    高仕达猖獗豪横,钱财挥霍无度,从不是什么秘密,乌丽珠或是为高家的钱财而来也未必。
    可显然不是。
    预兆里她看到乌丽珠充满了对长安的憎恨。
    萧宴池看她,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沈姑娘觉得是后者?”
    沈时绾对上萧宴池道眼神,察觉那双狼星似的眼睛格外的敏锐,她微微心虚道:“胡女大都不贪财……”
    萧宴池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显然她没说实话。
    “萧某倒是觉得,两者皆有可能。”
    沈时绾纳闷抬头。
    萧宴池没往下说他的猜测,而是说道:“我偷听到高仕达想让乌丽珠翻译一句车师国语,乌丽珠骗了老家伙,我有意试探这名胡女,她果然告诉我那句话的意思,而说这句话的人正是曹玮,曹玮懂车师国语,这我还真没想到。”
    沈时绾听得更加心虚,梗起脖颈,憋红了脸,“我……我听到了。”
    萧宴池没说话。
    “我能听懂车师语,知道那句话的意思。‘天边的雄鹰永不低头’……极可能是句暗语。”沈时绾咬了咬唇,“我没对你说实话。”
    萧宴池笑了笑,“你不信任我,才是常理。我倒是赞赏沈姑娘的心细。”
    沈时绾顿时觉得更加无地自容,萧宴池见她红脸模样,倒莫名觉得这女子可爱,可敬。
    “沈姑娘不必觉得惭愧,萧某倒也没完全对姑娘坦诚,关于姑娘的一些事情,萧某亦利用公职之便宜,查过你们母女的底。是故,我知道沈姑娘懂得车师国语,那日在密室,沈姑娘必定也是听到了曹玮懂话,刚才也的确是有意试探。”
    沈时绾面对萧宴池忽然间的坦诚,更觉是自己心眼小了。
    萧宴池神色微微一敛,忽然间添了几分认真,“沈姑娘是否也认为,曹玮和胡女乌丽珠有着关系?”
    沈时绾一愣,也敛了眉头,点点头说道:“曹玮懂车师国死士的暗语,胡女乌丽珠又是吐火罗人,据我所知,车师人和吐火罗人渊源颇深,算起来系同出一个族种。当晚曹玮许是将我当成了别人,才说了暗语,便说明他一早知道高家有他的同伙。如今看来,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胡女乌丽珠。”
    萧宴池投来赞赏的眼神,“沈姑娘分析的很对,我亦是如此猜测。曹玮这家伙和乌丽珠极有可能相互认识。”
    他自嘲道:“我与曹玮同事也有不少时日,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之处。”
    沈时绾猜道:“莫非乌丽珠就是山匪口中的“头儿”?”
    萧宴池蠕了下嘴角,“目前无法肯定。但胡女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人物。”否则凭她一个女奴根本无法在长安生存。可胡女的背后是什么人,他们又有什么目的,萧宴池还真想不出来。
    沈时绾拿起手里的鞋道:“那么这只鞋,是谁的?”
    萧宴池这才对她说了这只鞋的来处。他从春娘那儿拿了一双鞋,伪造了乌丽珠的足印。一来是为了搅乱高仕达的注意,也是替沈时绾做遮掩;二来他可借此进一步试探乌丽珠;三来,不论高仕达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他这一招打草惊蛇,高仕达察觉家中藏有内鬼,没准会加强戒心,如此一来反而更容易暴露自己。
    “我所料不差的话,再过一会,高仕达这老家伙很快会叫齐家中所有奴仆。”
    高仕达看着院子里二三十号人,阴沉着一张脸。
    所有奴仆都低垂着头颅,谁也没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内鬼”。
    “老爷,看来这个人不在咱们家中,说不定,已经跑了!”
    高仕达没指望能轻易拿住这个人。
    可拿不住这个人,他心里实在难安。
    没想到曹玮这家伙还有同伙潜伏在高家,此人没将曹玮救走,却伪造了乌丽珠的足印,却是为了什么?
    高仕达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高仕达猛的回身看向地上的乌丽珠,曹玮说的是胡语,高家唯一来自胡域的就是胡女乌丽珠。
    可乌丽珠没道理要在密室伪造自己的足印。
    高仕达眼神变了几变,如今对这个胡女,再是不能信任。
    不管她是谁,他都容不下她。
    “都退下吧!”高仕达说完一声令下,“来人,把乌丽珠关起来!”
    “快,把这胡女关起来!下贱的东西!在这惹老爷晦气!”随身家奴嚣张喝道。
    高仕达哼了声,不顾乌丽珠的哭泣求饶,转身进了屋。
    家奴跑进来沏茶,“老爷,您打算把乌丽珠怎么处置?”
    高仕达冷了他一眼,“你去把大夫叫来。”
    家奴愣了一下,见高仕达满脸阴云,没敢多问,“是……老爷。”
    “把门打开。”
    高仕达来到沈时绾住的小院。
    他亲自端了碗药汤进来,看着沈时绾坐靠在床头,把药碗放了在桌上,“大夫说沈姑娘病势已稳,过个几日便能痊愈。我给沈姑娘亲自送了药过来。”
    沈时绾看穿老家伙是来试探她。
    高仕达并没打消他对她的怀疑,他又询问过大夫,大夫道沈时绾确是得了天花,只是这症状与别人有所不同,他一个乡下大夫,毕竟少见识,不敢肯定。
    “高老爷还是等我痊愈了再看我比较好,免得传染。”沈时绾看了一眼桌上的碗。
    高仕达定是已经怀疑她并没有患上天花,才敢进来。
    高仕达眯着眼,露出老狐狸一般虚伪的笑容,“那怎么能成,沈姑娘既然已经住到高家,我自然不能对你不管不顾。别说天花,就是时疫,我也有办法让沈姑娘好起来。”
    他说完让家奴把药端到她面前。
    家奴看了看药碗,又再看了看沈时绾,犹犹豫豫的半天没敢上前,高仕达冷了冷脸色,他才举长了两条手臂,屏住呼吸把药碗使劲递了过去。
    沈时绾攥了攥十指,她神色平平,没什么太多犹豫,端过碗把药当着高仕达的面喝了下去。
    高仕达起身拍了拍长袍,“沈姑娘安心在高家,婚礼的筹备事宜宜早不宜迟,只等沈姑娘稍好些,还是尽快办了为好。”
    高仕达离去,沈时绾使劲把药呕吐出来,也只吐出一点。
    高仕达不至要她的命,但这碗里一定放了什么,她要是不喝,高仕达灌也会让人给她灌下。
    果然没过多久,沈时绾就感到浑身疲软乏力。
    高仕达出了沈时绾的院子,天色已晚,他提过灯笼,叫退了家奴。
    家奴这回识相的没多问。
    高仕达提着灯一个人进了高家屋后的树林,来到一片山岩后方,吹熄了灯,忽然隐到了暗中。
    乌丽珠捂着疼痛的背,从暗处走了出来,在高仕达消失的地方看了一圈。
    这老家伙多少有点精明,她偷窥了半年,始终没找出真正想要的。
    可她实在不能再等了,主人交代的任务必须要尽快的完成!
    “该死的老东西!”乌丽珠咒骂。
    她还是跟丢了。
    乌丽珠不知,萧宴池如一匹独狼隐藏在暗处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还看到乌丽珠走后,从山岩一侧忽然又走了出来的高仕达。
    这老家伙阴狠的眼神盯着乌丽珠消失的方向,却没发现另有一双眼在关注着他。
    高仕达哼了声,“小贱人,果然是你。”
    他自满的勾了勾唇,再次点起灯笼,朝着树林另外一头走去。
    萧宴池紧随其后,跟得极其隐蔽。
    直到看到高仕达停在一口废井旁,挪开用来隐蔽的障物,顺着一根梯绳下到了井底。到了井底,阔然开敞,里头竟然是一座秘道,顺着秘道再继续往里走,是一座隐秘的库房。
    高仕达用随身的钥匙将库房打开,走了进去,点起油灯,灯光照着库房里摆放的十几个大箱子,他打开其中一个,里头赫然是闪闪发光的金币。
    高仕达捧起金币,听着金币哗啦啦的声响,眼里闪着两束贪婪而又疯狂的光芒,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当初在朝为官时要不是审时度势投了一个稳妥点靠山,哪里会有今日的福运。
    他可不能毁于一旦!
    高仕达关上库房,从废井出来,丝毫没察觉隐在暗处的“尾巴”,他自满得意的回到高家,便要去拿乌丽珠。
    乌丽珠离开树林回到高家,才察觉高仕达的异常,方惊觉自己有可能被算计,算计她的可不仅是高仕达,还有那个家奴。乌丽珠已然暴露,她匆匆进到密室,要带上曹玮一起走。
    曹玮知道乌丽珠暴露,疑问道:“给你玲珑丸的人眉上可有一道刀疤?”
    乌丽珠点头,“是。”
    曹玮冷笑:“是萧宴池。他可是个棘手的家伙。”
    他二人从密室出来,高仕达已带人团团包围,火光映着他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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