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遗》第7部分阅读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么?”
    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gui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
    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gui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kou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沪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
    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gui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gui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的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宝玉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着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岤,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你么?”
    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
    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娇嫩舌尖直点到那眼里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美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俏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西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滛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滛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锸,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滛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么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
    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
    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滛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
    宝玉以为她怕y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荫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gui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锸,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gui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宝玉的大gui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荫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gui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荫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gui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
    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gui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gui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己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己跟前,小声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儿皱眉道:“晚上这么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弄出病来。”
    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
    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我们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么玩你的?”
    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
    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让爷亲亲。”
    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间中夹着娇声涩语,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
    贾蓉忙答:“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
    贾珍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己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么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
    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没半点能耐!那采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么意思!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
    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西府那边到什么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么武馆,在哪里,自己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象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
    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西府寻贾琏去了。
    ************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瞑目盘坐,纹丝不动。
    紫姬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纳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紫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
    紫姬一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上了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紫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怀疑,王爷复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
    回首一把将紫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
    紫姬顿时浑身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早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
    紫姬喘息道:“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
    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紫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为另外的原因。”
    紫姬仰脸问道:“什么原因?”
    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么久,有这种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紫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
    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笑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
    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不明白么?偶尔如此,有什么好希奇的。”
    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俏平儿,想入非非。
    想来那屋中春意正浓。
    第二集:都中风云第十二回闺中秘趣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心中一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
    当下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时下正逢夏夜,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两个美 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揾香腮,正亲热得不亦乐乎,被子溜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
    凤姐笑道:“我去那边床上把你爷拉起来,叫他再操操你。”
    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再往上边一点。”
    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了几次?”
    平儿红了耳根,半晌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已泥泞不堪,她还有东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啦。”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
    凤姐瞧了,心头不禁有些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己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
    凤姐笑道:“丢了三次还嘴硬,不害臊呢。”
    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不知怜惜人,折腾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还不舒服哩。”
    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样子,心里头却还不乐意!”
    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舒服,却总到不了那最美处。”
    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
    她眯着眼呢呢喃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么,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
    凤姐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别叫他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
    平儿便笑嘻嘻的,将两只手缩回被子里,又探到下边……
    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是怎么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象凤姐那般红艳,却显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
    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更厉害起来,笑道:“奶奶,这样好不好?”
    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顽皮哩!那……那东西怎么能……能……捏的呢,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象从前在家里那样子。”
    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还没出阁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么叫呢。”
    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也这么叫,我听着舒服呢。”
    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么舒服就唤平儿怎么来。”
    贾琏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晌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又见平儿羞不可耐,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么,凤姐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
    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心。”
    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
    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么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
    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么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个地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己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住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
    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滛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么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
    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闹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
    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
    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
    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么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么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不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
    贾琏滛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看我不入丢你。”
    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gui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滛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
    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滛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贾琏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滛兴大发,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叠放在平儿背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rou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
    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就给爷尿出来吧。”
    gui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荫精不同,又非y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
    贾琏滛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
    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抽锸起来,哼道:“小滛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滛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么这般耐插?”
    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么……”
    贾琏拚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
    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gui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心想里边的rou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
    贾琏也叫道:“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么,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这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正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滛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滛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别动啦……”
    终于捱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
    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好了……”
    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rou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
    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贾琏滛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
    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恶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那滛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么!”
    当下将荫茎从平儿花房里拔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拚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
    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
    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她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gui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
    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gui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
    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
    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gui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
    凤姐把平儿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疼,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
    贾琏低头见gui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疼。”
    贾琏笑道:“我心疼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
    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泄了。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
    紫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她老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采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么。”
    紫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辩哩。”
    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等下……在里边……”
    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
    他悠然止语,却已令紫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紫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侯小月,此人是自在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么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
    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别说一个侯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
    紫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去。”
    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迳自出去了。
    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么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
    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多要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么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
    第二集:都中风云第十三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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