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遗》第6部分阅读

    绮念,便如决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记得那天在车子里对姐姐说过的话?”
    宝玉接口道:“什么话?”
    凤姐凝视着他那张令人心醉的俊脸道:“你说要是以后忘了姐姐疼你,就怎样?”
    宝玉竟背得滚瓜烂熟似地说:“若我贾宝玉忘了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凤姐一听,连另一半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红,甜甜腻腻的对宝玉低语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饭,今晚说是请了南安郡王府来的白婆婆用饭,我也得过去侍候呢,耽搁不得,这里人又杂,你哥哥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再来这院子后边的假山旁寻我。”
    宝玉大喜,却仍不甘就此作罢,央道:“好姐姐,先让我快活一下,弟弟难受死了。”
    凤姐挣扎要起身,急道:“刚才忙了一下午,通身汗还没洗哩,平儿去送东西也快回来了,你听话。”
    宝玉早昏了头,动了那少爷脾气,只不依不饶,喘气道:“只一会儿。”
    竟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凤姐儿的领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间中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膻味,那种流了汗的妇人体香,大异于袭人、碧痕几个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宝玉裤裆里的阳物更是勃如铁石。
    宝玉双手一用力,凤姐儿下边的裙褂便掉了下来,慌得她急忙提住,软语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帮你弄弄,就象上回在车子里那样好不好?”
    宝玉摇头道:“这回不成了。”
    径自松了腰间的汗巾,掏出那巨硕无朋的宝贝来,没头没脑就往凤姐亵裤里塞。
    凤姐儿一见宝玉那无人可及的宝贝,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自从上次在车厢里瞧过后,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线终于溃败,被宝玉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滛糜的玉蛤来……
    宝玉呻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gui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
    凤姐儿给宝玉纠缠,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宝玉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宝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gui头顶到花心,凤姐儿低呼一声,弯下身倚在宝玉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贾琏、贾蓉和贾蔷等人哪个又能比得上。
    宝玉坐在床缘,紧紧抱住凤姐儿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竟跟袭人、碧痕几个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处,gui头碰到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gui头去挑凤姐的花心。
    凤姐娇喘道:“叫你上午别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这会子没工夫却又要来闹人。”
    宝玉方想起上午凤姐的话,恍然大悟,心里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错过了,今儿更不可一错再错。”
    深处用力,gui头竟能陷入凤姐儿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滛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不想平儿送完东西回来,到了门口,正要进来,听见屋里声音,推了一丝门缝往里瞧,只见凤姐和宝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缘边上交欢。
    平儿顿羞得俏脸通红,忙轻轻将门带上,又支开在院子里做活的几个小丫鬟和婆子,自己守在廊下,心儿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个主子,越来越不像话,什么人不好偷,竟连宝玉也偷,给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
    转而想到宝玉身上,不知怎么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惊,便狠狠的暗骂了自己一顿,脸上却烧了起来。
    屋子里的宝玉一下下抽添,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凤姐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rou棒上,每下抽锸,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凤姐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宝玉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贾蔷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三、四,象宝玉这般,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美事,从来就没遇上过,而且那种粗巨,更是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宝玉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
    凤姐身子丰腴滋润,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宝玉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凤姐上边的衣裳,凤姐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一会儿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姐姐就不活了。”
    宝玉这才作罢。凤姐想了想,却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宝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弟弟,这样可以了吧?”
    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宝玉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凤姐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凤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鬟们要好上许多倍。”
    又销魂的想:“她虽是我嫂子,今天却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如愿哩。”
    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凤姐立在床前,双腿半曲就着坐于床缘的宝玉,不一会便觉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娇喘道:“宝弟弟,抱姐姐上床去,这样好难挨哩。”
    谁知宝玉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gui头下下直往凤姐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凤姐如花枝乱颤。
    凤姐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她没料着宝玉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荫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
    原来宝玉本乃娲皇氏补天玄石,其精至阳至纯,最美女人,凤姐哪能经受得住。
    两人草草云雨一番,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狈。
    凤姐含笑骂道:“你们哥儿俩果真一个种呢,都似那饿着的色狼一般,说要就铁定要。”
    宝玉笑嘻嘻揶揄道:“姐姐真可怜哩,竟落在了两只色狼嘴里呢。”
    凤姐推他啐道:“得了便宜啦,还不快快回去,今晚有客用饭,你屋里的丫头们定等得着急呢,我也得过去老太太那儿伺候了。”
    宝玉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临走还道:“等会老太太那见。”
    凤姐心里一阵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贾琏,又只得轻叹一声,那人又何曾对她这样过。
    第一集:花劫第十回销魂小屋
    宝玉兴意恣扬的从凤姐屋里出来,天色已黑,回到自己院子里,一进门就有佳蕙、坠儿几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围上来,都说老太太已着人来叫了两回,晚饭有客,你却这时候才回来。
    进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说:“快去里边换衣服,袭人等着呢。”
    宝玉道:“倒杯茶来。”
    才不紧不慢的进了里间,袭人正等得心焦,见是他来了,忙起身为他宽衣,嘴里念叨道:“茗烟说你早就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来请了两回啦。”
    宝玉笑笑道:“四处逛了一逛,就这么晚了,我又不知今晚有客。”
    袭人帮宝玉脱了外裳,又蹲下帮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见裤头有块污渍,蹙了秀眉,正待要问,一褪下来,却见里边的小衣更有一大块湿渍,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腻,心头一跳,霎间明白了几分,羞得耳根赤红起来,反倒问不出口了,只是不知这宝贝公子又在外头跟哪个鬼混了回来,不由一阵懊丧烦恼,再想到近日跟宝玉一块上学那个不男不女的秦钟,更是气苦,咬了唇儿一声不吭。
    宝玉却在那发呆,心里想着凤姐,正患得患失地忖道:“刚才把持不住闹了她一回,不知她晚上还去不去假山那儿会我?”
    晴雯捧了茶进来,袭人忙帮宝玉换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着换下的衣裤,青着脸出去了。
    晴雯递上茶,对宝玉咂舌道:“才回来一会儿,就惹袭人生气了?”
    宝玉满面惘然道:“哪有啊?”
    也没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贾母处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着探春过来,便问道:“怎么突然请起一个婆子来了?”
    探春道:“我也不知呢,这白婆婆虽是个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专派过来的,说是江湖上的好手,帮我们府里提防那大闹都中的采花盗呢,老祖宗喜欢热闹,又怕亏了人情,就凑个趣吧。”
    兄妹俩边说着,一齐进了贾母的屋子,只见大屋子里已满是人。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钗、黛玉、迎春、惜春还有那南安王府过来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见凤姐和李纨正忙着张罗,指使丫鬟婆子们摆碗安箸。
    宝玉心头通通直跳,只觉今日凤姐儿那举手投足看起来皆格外迷人,正在痴醉,贾母已在那边招手叫他过去。
    宝玉忙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现在才来。”
    贾母却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边坐下,笑道:“来了就好,小孩子哪个不玩呢,别闹太疯丢了读书就是了。”
    宝玉坐下,就见黛玉在那边刮着脸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剋。
    宝玉顿然满心愉悦,只觉今天真是美妙快活。
    不一会丫鬟婆子上了酒菜,凤、李虚设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贾母王夫人两桌上伺候。
    宝玉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却只顾看那凤姐,谁知凤姐连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虫走,哪里去听众人与那白婆婆说话。
    忽听凤姐笑道:“我说这位白婆婆,今个就不要谦逊了,我们老太太可喜热闹哩,您要是有什么有趣的绝活便露两手让她老人家乐一乐嘛。”
    宝玉的注意力这才转到那白婆婆的身上,只听她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儿真怕污了这里太太小姐们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宝玉想起上午跟贾琏去武馆看见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这遇见过一次的白婆婆,只见她年约四、五十,却是皮肤白腻,体态丰腴,神情和蔼,怎么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摆不到一块儿,顺着凤姐的话道:“白婆婆,书上都说江湖上那些侠客,会飞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见过这样的人呢?”
    贾母笑道:“傻孩子,书上说的,哪能都是真的。”
    谁知白婆婆却笑道:“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们这些在外边摸爬滚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那飞檐走壁的活儿也不太难,江湖上略有些本领的大多会些,就这京都里,会这活儿的人也多着哩。”
    那边薛姨妈笑道:“这么说我可不太信呢,我们一家人入京来,路上走了几百里,也从没碰见过一个会这本领的人哩。”
    宝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馆,那里还说是少林寺还俗弟子办的,刀枪使得利索,却也没见谁会飞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游目四顾,抬头见屋子天花上有只灰斑蝶在宫灯前翻绕扑弄,想是被女人们身上的芳香引进来的,笑道:“哪来的蝶儿,待我捉了赶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们身上的香气。”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飞身上了两丈多的半空,手上轻轻一夹,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间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闲气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般,走到门口,手指一放,那蝶儿便自翩跹去了。
    待白婆婆转身回屋,众人才回过神来,皆拍手叫好,赞不绝口,说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怎敢当,雕虫之技耳。”
    又对宝玉道:“这点功夫,那正心武馆的弟子,十有八九都会,只不过不肯人前乱示罢了,过两天他们过来,公子或可去请他们露一手。”
    宝玉对武功没什么兴趣,对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却是羡慕无比,心想要是自己也会这本事,去哪儿岂不方便极了,就是有时在外边回来得晚,一跳就过墙,也犯不着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了。来了兴头,便缠住那白婆婆讲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
    白婆婆见贾母也有兴致,就拣了些精彩好玩的江湖典故说了,真比那说书的讲得还有趣,只听得众人津津有味。
    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又转到了她身上,忙问道:“是上回乌庄送来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点。”
    凤姐才转过身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
    提了壶往宝玉杯里倒酒。
    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宝玉旁边,装作听那白婆婆说得入神。
    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薛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偷偷摸摸的销魂实在刺激无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乜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向这 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嫂子,却早已转到王夫人桌上斟酒去了,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鬟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了院子。
    凤姐忙了一下午,早已周身汗腻,加上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泡泡身子。”
    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一时烦了,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
    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算我求你的好不好。”
    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
    终挑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才作罢。
    过不一会,凤姐又说周身酸痛,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凤姐本也出自名门,乃那“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的金陵王家,当初从金陵嫁到“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的贾家,原本春风得意,不久后渐渐发觉贾琏不过是个浪荡不经的俗物,做到同知前程便已有了止相,况又常在外边拈花惹草,心思也没几成在她身上,真个处处不得意,她的心里也不由有些散了,倒是那个小魔王般宝玉,不知何时却令她有了一丝不敢细想的绮念,如今绮梦成真,却又叫她仿如梦中了。
    凤姐心中又甜又乱,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身子给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
    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
    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
    凤姐笑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
    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便宜了,你希罕别人也就希罕了?”
    凤姐在床头的暗奁里捏了把钥匙在手心,笑嘻嘻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
    也不带丫鬟,提了只灯笼便溜出了院子。
    平儿尚在那儿着恼,满肚委屈噎在心头,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间,叫来几个小丫鬟赌铜钱玩。
    凤姐提着灯笼,转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正要去假山那边,小径上迎面过来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见了凤姐,皆忙请安。
    众婆子奇道:“奶奶怎么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
    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钟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那采花贼不是闹得凶么,莫让他给溜进来了,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
    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墙头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贼除非有白婆婆刚才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要不哪里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
    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松了口气,心中又虑道:“宝玉若是碰上了这帮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
    走到假山旁边,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到了一块巨石后躲着,放低了灯笼,悄悄往假山周围望了望,并不见一丝人影,心头不由一阵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给快活去啦,这会子便不来了。”
    站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会不会在假山那一边等我哩,且过去瞧瞧,若是没有,以后休想我再理睬他。”
    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从巨石后走出来,忽听旁边枝叶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
    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
    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己,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
    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马蚤膻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呢语道:“姐姐真好看哩。”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
    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
    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同姐姐去。”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植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歇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
    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
    竟跪于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
    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己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这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你这样的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这会子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
    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怎么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嚼慢咽了。”
    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
    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己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毒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己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宝玉更是滛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样来吧。”
    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凤姐的丝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藌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gui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gui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gui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宝玉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gui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gui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宝玉。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疼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疼回姐姐几倍。”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钟薛蟠等人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滛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
    凤姐身子丰润非常,那蛤中藌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锸,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皆尽没有的。
    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gui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gui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gui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
    便要拔出荫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rou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gui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再离不得你了。”
    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鼻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便再不理人啦。”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若是你想我了,那人又不在的话,你便来偷人家吧。”
    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
    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一集:完)
    第二集:都中风云第十一回意乱情迷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
    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么?”
    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这样子回去吗?”
    宝玉道:“时候还早呢,这么快回去做什么。”
    凤姐笑道:“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
    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没这么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什么哩。”
    凤姐瞧着宝玉,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
    宝玉依然不肯,拉住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
    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不成哩。”
    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象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
    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么想姐姐?”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
    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
    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么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
    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这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么?”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6册)”
    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么。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么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
    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自己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gui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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