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夺魂而来的致命利爪,文须斐淡然以对。
只见他右手再次拿起酒杯,左手只是直愣愣的一抓,便逮住了沐清玲突现的利爪,用力的往自己这一拉,便使其立足不稳向文须斐这边倒来。
此时,未等沐清玲反应过来,便将右手上捏着的酒杯往其zui里送。调弄道,
“原来沐姑娘是口渴了啊,但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何须动手,只需呼喊一声,文某自会来喂您。”
这样说着,还将“姑娘”二字狠狠地念了念重音。又一次刺激着沐清玲的内心。
怒喝一声
“你!”
一脸的震惊,随之而来的是满脸的愤恨与另一只夺魂利爪。
对此,文须斐只是用手腕轻轻打了一下对方的藕臂,便拍掉了沐清玲的攻击。
趁沐清玲左手被拍掉的一瞬,文须斐猛然一拉,将之拉入怀中。
此时,又是一杯酒送来。奈何双手被缚,挣脱不得,只得将酒苦苦饮下。
......
此时门外的众仆童正看着里头的情境,尽管因为有一座屏风而看不清里头真实的情况,但那模糊又暧.昧的光影动作也足以让这些人遐想连篇了。
一杯杯酒灌入沐清玲的五脏,二人的行为也看起来愈发的暧.昧。
一道屏风,模糊了真相,云淡了杀气。原本房内的剑拔弩张的煞气已经成了房外众人眼中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之中一人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拍手。
“原来姑娘喜欢这样的骚气的文人,难怪各处那么多贵公子或侠客,没一人入得其芙蓉帐。”
言毕,周遭一qun人皆颔首然之。
而那之前的小厮闻言,无言,只是紧紧的攥着手指。
后悔告知沐清玲此事。默然离开。
突然,房内传出一声轻咳,是沐清玲发出的。
因此那些空闲无比的人们好像误解了什么,自觉到不应该在旁窥了,悄悄地将门关好,悄悄地离去。
但他们哪知,那只是沐清玲被酒呛到罢了。
......
房内,
沐清玲不断挣扎,欲取得被打在远处的血杌枪。然而,文须斐怎会让她如愿。
察觉了她的意图,文须斐又加大了自己使在手上的力气。
“姑娘是想要血杌枪吗?抱歉,文某不能让你如愿了。虽说即使你有血杌枪,在下也不惧,但没人会为鲜花增加芒刺吧。”
“况且,不是自己的东西,用起来终究是有些不顺手的吧。”
沐清玲瞳孔收缩,
“你知道?”
“山海众,梼杌志,妖梼儿,秦杌同。没说错吧。”
“什么......”
话未有机会说完,沐清玲便沉沉的昏睡过去。
原来是文须斐正一手握住沐清玲的手往她体内注入一股股异样真气,导致其气脉不稳气息紊乱。
昏迷的沐清玲渐渐倒下,好在之前一直靠着文须斐,现在渐渐倒下也有文须斐接住。
看着柔弱的身影瘫倒在自己的怀中,文须斐也不多言,只是一把抱起。
缓步踱向一旁的檀木红g。一步一语,
“许公子,对不住了。”一步。
“你是一个工具。”两步。
“对我来说。”三步。
“今后,有劳了。”四步。
说完也就已经到g前,缓手缓脚的将其放下,为其盖好棉被。
小心翼翼的自我安慰道,
“应该不算背叛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啊。”
说罢,理了理衣裳,清咳两声。走出房门。
见文须斐出来,一干人虽是好奇,但未敢上前去祥问房内情况。
但文须斐却道,
“若是姑娘醒了,还请为她备好醒酒茶,今日她可饮了不少酒水。谢谢。”
说罢便要离去,但尚未行几步,却见文须斐突然转头,装出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请别忘了给姑娘准备洗澡水与换洗的衣裳,今夜可是出了不少的汗。”
留下意味深长的一笑,淡然离开。
虽未多说,但只言片语加上那一笑,便足以让那些侍女浮想联翩。
对此文须斐自然是不会多言,这也是他的一点奇怪癖好。更何况还要赶往城西与文兰会合。岂有时间在此浪费。
如此想着,快步离开了承仙戏楼。一出门更是直接轻功运作,踏风而行。
出脚动身间,一阵清风飘至,掀起两道万千柳枝。
两岸扶风柳,助君踏歌行。
随风摆荡,须臾间,便已经来到城西。文兰早已带好了行李与马儿。
见自家先生已至,一扬鞭,开始驱赶马儿快行。
先生扶风而上,腾空而起,跳至马上。调转马头,
“走,先往灵都。”
“为何要北上?目的地不是昆仑山吗?”话虽如此,但文兰还是调转了马头,他相信自家先生会给自己一个解释。
“绕路,避开沐清玲。”文须斐简短的说了一句。
文兰却不解,
“先生,为何要躲,沐清玲不过一流之境。”
“会有麻烦。”
“麻烦,”文兰疑惑不已,“这沐清玲是何人,为何先生一说‘许公子’三字她便发怒?”
文须斐目光悠远,说道,
“血公子许忠岐,便是沐清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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