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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将龚珏送回家里,约好明早来接,就驱车回家去看望自己的父母。一!品¥侠
龚珏与父母同住一所四间的平房,小院里还种了一池月季,红的紫的黄的开得正艳。蜜蜂蝴蝶忙忙碌碌地飞来飞去,画笔一样把小院描绘得处处温馨。
老婆孩子还没回来,龚珏慢慢躺在父亲平日躺的竹椅上,暗自悲苦。这生活可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自己确是没什么追求,也不想有什么建树,一直以来衣食无忧钱财不缺的,倒也过得潇洒快活。钱是大把大把地挣了,却也一把一把地扔了,只可惜呀只可惜,最终没有一点积蓄,如今碰到了事险些把命也搭上。万恶赌为源,看来自己这赌是非戒不可了。哎,可惜了自己这一双巧手呀!
又想起神婆那几句话,只图风流不计后果,风流到哪个女人招了祸了呢?渺渺?苏月蕾?芳子?纯纯?什么什么菲?一堆不知名的面孔一一滑过,龚珏不仅摇头,女人太多,怎么记得过来?唉,管他呢,命里叫你花下死,他朝就转做彩蝶飞吧!
龚珏正苦恼着,大门咚地一声被撞开,儿子龚勋欢蹦着跑了进来,一下子冲进龚珏怀里,撞得龚珏险些背过气去。后边温玉婷也扭着大屁股跟了进来。
龚珏搬起儿子的虎头虎脑左看右看也看不够,儿子却缠着他要礼物。龚珏回得匆忙,把这事给忘了。实在过意不去,给了儿子两百块钱,说你自己去大楼买一件吧,我儿子大了,要自己做主了。
儿子高兴了,狠狠地亲了龚珏一口,撒着欢跑了出去。
温玉婷走近前伏在椅子旁边,眼睛有些蒙,说道,你不许发火。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即便我说错话也是你逼的。
一句话把龚珏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龚珏恨恨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真厉害,这边水还在嘴里含着呢底下就准备了盆子给人家尿尿,意思是你两头都准备好啦是吧?
温玉婷低吟了一声,拉住龚珏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龚珏摸着老婆的头发。看着她菩萨一样的身躯,心里酸酸苦苦的,恨和爱纠缠,责任和愧疚涌起,卡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
温玉婷把头靠在龚珏胸前,轻声说道,爹亲娘亲,还有你和儿子亲吗?你知道我是个不记仇的,你可不许恨我,我们还好好过日子。说着一只手摸龚珏。
龚珏呆呆地看着妻子宽大的额头和一双柔柔的眼睛,心里也不仅有了些春意。妻子手下的故事越来越生动,眼里的情意也越来越浓。终于忍不住了痒,指甲轻轻掐了一下,起身轻手轻脚地跑到大门口向外望了望,插上门跑回来,眼睛里荡漾着春光,挺着一身白花花的肉就扑上来。龚珏不禁惊诧万分,媳妇做这个事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每次都像泥做的一般,只知道瘫在那里应付,什么时候也发了春光?看来确是欠她太多了。这么想着身体已经上了发条,开始计时了。
天气不错,院子里柳树上两只喜鹊唧唧喳喳叫着,一点也没有情趣。大表哥小时过去,人家都偃旗息鼓了,喜鹊还在树上蹦蹦跳跳地互相啄着头上那几根白毛。
龚珏一边喘气,心里一阵隐隐发痛。原来妻子不是没有欲望,而是自己从来没有满足过她。龚珏摸着妻子的头发,看她低眉笑眼双颊羞红着,心里暗暗纳闷儿,妻子何时变得如此标致了?
太阳慢慢下了山,西天浮出一片彩霞,像蝴蝶一样粉粉红红着。一!品¥侠温玉婷给龚珏找了一条短裤来穿上,自己也穿戴整齐了去做饭。
这时儿子忽然在大门外狂喊。温玉婷光顾着高兴了,忘了开大门。
龚珏起身去开了,儿子怀里抱着一支水枪冲进来,眼珠子叽哩咕噜地看着两个大人问,爸,大白天的你们插门干嘛?
龚珏尴尬地咳了两声,瞪了抿着嘴偷笑的妻子一眼说道,爸给你妈讲故事了。
儿子挠挠头说,老师给我们讲故事教室门都不关的,怎么你们讲个故事还怕人听呀!
龚珏大笑了两声说道,傻儿子,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你给你媳妇讲故事也不会让别人听的。说完止不住连声大笑起来。儿子和老婆也跟着大笑,笑得满院子的花和蝴蝶都忍不住跳起舞来,两只喜鹊却被吓跑了。
次日一早龚珏还在睡觉,李松打了电话来,火急火撩地说,老板你赶紧回来吧,二平在门店里赖着不走,咱这生意没办法做了。
龚珏没好气地说,他叫什么叫?娄子还不都是他捅的?你叫他接电话。
推来推去地磨蹭了一会儿,李松恼火地说,他不接。你赶紧回来吧,他弄着两三个人往店里一坐,生意怎么做啊?
龚珏给二平打过去,二平更是不接,气得龚珏直骂娘,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这个鸟人在店里守着,再好的主顾也给他盯飞了。
龚珏正踌躇着怎么给郑建国说这个事,郑建国倒打了电话来,正是口渴来了颗冰棍。
郑建国急道,你如果家里没什么事了,咱们一起回?
龚珏问,你有急事?
郑建国说道,路上说。说完就挂了。
风玉露现身了。
风玉露主动约郑建国回龙城相见。
这两个消息的惊诧程度不亚于天上掉下来一百万砸到了车顶上。龚珏忙问,是那个骗了你五十万的风玉露吗?
郑建国不答反问,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啥?
龚珏把二平在门店里闹事的事跟他说了。郑建国提醒他要留心点,别把人家逼急了。龚珏满不在乎,说,我算了一下,前前后后欠他有三十七八万,他怎么敢惹我?我是爷。
郑建国说,你可别把兔子逼急了。
袭珏不爱提这事,追问那个风玉露。这个风玉露像一道华丽的闪电一样,飘忽而来倏忽而去,几天时间就把这个自命不凡的风流先生整得五迷三道的,龚珏自始至终没见过。两人交往这么多年,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郑建国苦笑一声,说,一会儿你就见到了。没什么好说,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知道有个词叫抽筋吸髓吗?
龚珏讥笑道,至于嘛你?女人嘛,用的时候拉过来就做,不用的时候往旁边就一扔。还什么精啊髓的,你就不能把她们往心里面放。用身子,明白吗?
郑建国无可奈何地说道,跟你谈感情纯粹是对牛弹琴,可惜了隋渺渺这样的美人儿。她要知道你这么想,早把你扔一边不管你了。
龚珏冷笑了说,你以为她不知道啊?忽然打住,更狠的话咽了回去。
虽然前程坎坷,又都满腹心事,但两个人还是你一句我一句地穷逗。可能这就是朋友的妙处。这俩人一个满肚子草料,一个满脑子诗文,一个粗俗无比,一个略有诗情画意,但是在一起搅来搅去的,更添了无穷乐趣。
只有一点无尽相同,都是急性子脾气。中途也没休息,下午一点多就到了龙城,郑建国径直把车开进了中山宾馆。
龚珏下作地笑着说,人家是不是脱光了再等呢?我就不上去了吧?
郑建国说,千万别。脱光了你就看个整体的吧,算便宜你。你今天要看不见,万一我们俩一来劲私奔了,你可后悔莫及了。
龚珏呸了一声说道,你现在有私营执照了,想怎么运营就怎么运营,还私奔个屁呀?
郑建国按了门铃,很快房门开了个缝。郑建国无比尴尬,龚珏无比得意。风玉露只露出个头来,朦朦胧胧身子确是光着的。细眉大眼皮肤还算白,不算漂亮但很有灵性,穿成这样见到陌生人一点也没觉着不好意思,还朝龚珏点头招呼。这种场面龚珏见得多了,拍拍郑建国的肩膀,说你慢慢享受,我先走了。
郑建国也顾不得送人了,闪身进房,接住冲上来的风玉露,使尽全身的力气把她抱起来,绞在一起。纵有千言万语,都不及此刻,你便在眼里。
一刻三销魂。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郑建国问道,你是天上的仙女,还是下界的魔妖?
风玉露咬着郑建国的耳朵说道,我就是你胸口上的一根汗毛,拨也拨不掉的那一根。
郑建国腻腻地说,你不是。你是迈克尔的那两只脚,看起来在眼前,实际上在太空。
风玉露笑了,骑到郑建国背上,揪着他的头发,像骑马一样。
郑建国配合着她,在床上扭动着,不像一匹马,倒像一条蛇。突然,郑建国感觉背上凉凉的,像下雨一样。他猛地翻过身来。
风玉露泪如雨下,伏在郑建国身上,不住嘴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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