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佬又在作妖了》火器

    猛火油!
    风里裹挟而来的是猛火油的气息!
    猛火油素来与火紧紧相连,出现猛火油的气味这意味着什么并不难猜测。
    有人找到了他们锦衣卫的驻扎之所,并且想烧毁掉!
    不过对手相当谨慎小心,放火的位置距离他们不近,不然早被他手下人发现猎杀了,也多亏风突然转向。
    “都出来。”他在院落中一声冷喝,嗖嗖的几个人也聚拢在他身边,同样身穿飞鱼服,不过颜色没有他那样莹润好看,更遑论布料品质。
    几人拱手,“指挥使大人。”
    “带人包围!如果逃走一个你们提头来见!”
    那厢,容易叫人把郑集架了出来,郑集如今完全跟丧家之犬一样,见到谁都瑟瑟缩缩的,尤其是容易一张脸往他面前一凑的时候,他们颤抖的尤为厉害。
    怎么滴,我看起来又要杀了你的意思?
    容易纳闷不解,“你受私刑了?”
    “容大人,大柱国之令莫不敢忘,所以锦衣卫中人保证没有动他分毫。”旁边的锦衣卫赶紧开口避嫌。
    郑集浑身颤抖,偷偷摸摸瞅了一眼吗锦衣卫,最终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容易觉得蹊跷,这个模样可不像没动人。
    不过容易瞅了瞅他浑身上下,暴露在外面的伤口确实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偌大的锦衣卫会没有一两样伤不外露的刑法?
    索然无趣的撇撇嘴,“你们退后一点,我问他几个问题。”
    “是。”
    郑集瘫软无力地坐在地上,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样,“容大人…你想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容易瞅着他近乎乞求的眼神叹了一口气,“你想要让我帮你什么?”
    “我不想呆在锦衣卫…我能不能换个地方……”
    这要求不可谓不让人为难,陛下叫锦衣卫拿下他,他区区一个下臣能自作主张把人提出去?
    “求求你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的…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在这里会死的,会死掉的…”
    他干枯如柴的手指抓住容易裤腿,锦衣上立刻留下血乎乎的手爪印记,看容易垂头,他条件反射的缩手,瑟瑟发抖。
    “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把什么都说干净了。”
    “我…”
    容易想拒绝,别说她同情心不那么泛滥,就说他这个要求带来的后果就不是常人所能承担的。
    可话还没有说完,锦衣卫突然闯了进来。
    “容大人,赶紧走,外面有人用猛火油袭击。”
    他语速如机关枪,说罢扭头又道:“都清醒一点!转移犯人!不得有误!”
    “是!”
    锦衣卫成员不愧是从民间搜罗各方才能,人员个个精悍,行动里非常所能及,话音刚落他们纷纷行动,动作麻利。
    牢房里一阵阵哗啦哗啦吱呀吱呀,铁链被放下,粗糙的木门被打开,要犯他们由三两人看押,匆匆往外离开。
    猛火油猛火油,容易当然知道是什么,她来到此地这个东西出现了两次。
    眼皮子跳了跳,抓起郑集跟随着他们离开,紧要关头没有谁再要求容易覆上黑布,他们一路穿梭出去,然没走出去,冲天火光从背后轰的几声覆盖而来。
    热浪翻滚,远比他们行走迅速,后边锦衣卫不假思索用上身法,个个大显身手,可惜逼仄甬道限制了他们,犯人中有人满心绝望求死不得,此时反而是个好机会,竟然暗中下手拖后腿。
    容易斜眼看见个抓住旁边墙壁边缘不肯松手的犯人,可能心意已决用心气力,拖累的锦衣卫脸色铁青。
    她直接飞去一脚踹在那人颈脖上,对方白眼一翻直接晕倒。
    “再遇到这样的直接敲晕。”
    “哦哦…是……”
    轰!轰轰!他们的话被杂音完全覆盖,容易一句没有听清,可也来不及询问!
    房顶木柱被火烧毁开始坍塌,失去支撑后,竟然从后面一路蔓延而来!浓烟味也越发呛鼻难闻,可对于他们最危险的却是这个房子。
    一群人飞毛腿像在旋转。
    容易并不比他们快多少,后背被火烤烤炽地滚烫难受,高温之下他汗流浃背,脸红的堪比猴子屁股,但根本来不及讲究形象和风度。在容易看来,在逃命时候讲究这些的都是无可救药的傻缺,所以她逃命时候从不在意。
    “轰!”背后又一声轰动!木头粉碎炸裂,生生的要往人肉里扎,威力十分惊人。
    “火药!”
    “火器!”
    容易和另一人的惊呼重叠,其余人刷地一下子脸色苍白。
    “快走!”当下所有人跑得更加卖力,可比哪咤脚下的风火轮。
    人影乱窜,在黄海中疯狂游离,同红色海洋里的游鱼一样。
    “轰!轰轰!”
    一声声炸裂在耳边轰动,忽然间一个黑色铁球直接掉落在容易脚边上。
    叮叮——
    砸在地上居然十分清脆。
    容易眼皮子猛地一跳,脸唰的一下黑如锅底,深吸一口气一声怒喝,“散开!”
    众人不假思索纷纷躲避!
    容易瞄准个空地把手中人扔开,与此同时调动全身稀薄内力护住身躯并施展轻功!
    “轰!”
    铁球炸裂!
    房屋倒塌,人影模糊,尘埃纷纷扬扬模糊视野。
    容易一头撞在不知什么东西上面,爬起来摸了一把没有流血,然五脏六腑受到巨大冲击,疼的她眼泪直飙,看不远处生死不明的郑集,奔过去捞起来。
    还有呼吸。
    更多亏她眼疾手快扔了,不然那一下子必然送掉他的性命。
    爆炸在她周围接连出现!锦衣卫的人影早就看不见了,房屋四处漏洞,破败不堪,目之所及几乎夷为平地!
    毫不犹豫地拎起衣领继续奔跑!
    她没有往炸弹飞来的相反方向奔跑,而是迎面而去,紧紧跟随其后的安和亦是狼狈不堪,刚刚那颗铁球不仅炸到了容易也炸到了他,衣服下摆破了好几个大洞。
    “你干什么去?”耳鸣眼花,他大声叫喊,想抓住容易,但对方跟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
    “你说呢?”
    “你是不是要走错了方向!”
    “没有!”容易也吼,嗓子被烟雾熏的刺痛。
    “你要去抓人?”
    “炸了我还想跑,我给他面子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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