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佬又在作妖了》破坏的窗户

    萧冉航不动声色,他穿着暗宝石白波纹孔雀纹锦袍子,一条银色连勾雷纹锦带系在腰间,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用白玉冠固定,只那样一站,不食烟火,风清月朗。
    “陛下说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奴隶。”
    “啥?”容易傻眼,她严重怀疑自己耳聋眼花了,“屁话,陛下说在回夏都之前让我听你派遣——”
    遣字还没说完,容易忽然僵硬偏头,不出意料的看到萧冉航眼底赤裸裸明晃晃的杀意。
    局促不安的笑笑,扭捏了好半晌,咬了咬下唇,沮丧不已说,“那个…下官、下官刚刚被大柱国您的非凡气势所折服,心生波涛澎湃的敬仰和恐惧,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容易打着哈哈,双眼委委屈屈荡漾着秋水瞧着萧冉航,虽然嘴里说讨好甚至谄媚的话,可脊背和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萧冉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几乎要失笑,“你真当本王不会杀你?”
    “大柱国,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下官对你忠心耿耿,赤胆忠心天地可鉴呐。”容易睁圆了眼睛,不明所以的说。
    说得这帮顺口又确之凿凿,果然是面临危险的底线容易突破。
    明明下次见面还不欢而散、恨不得撕了他做皮衣来着。
    只是萧冉航脸上不见半分钟,一瞬不瞬的看了她片刻,看得容易心里发慌、考虑要不要现场来个瘟疫病发不堪重负晕倒时,他视若无睹的错身推门进入。
    “会口技?”
    时下茶馆说书人和某些戏子会这样的变声之技,极少人会。
    “是。”我能说那是原主本来音色吗?
    “什么时候学会的?”
    呃,什么时候?容易想了想,跟上大柱国的步伐说:“很小的时候。”
    女主小的时候她母亲从不让她开口说话,一直装着哑巴,后来花钱请说书人在家里指导,这才学会讲话、读书认字。
    “谁教你的?”
    “说书人。”
    “为什么去学?”
    “感兴趣,小时候喜欢听说书人讲故事,后来那说书人见我喜欢,心血来潮主动传授口技之学。”
    容易不疾不徐,看萧冉航坐下,她往四周张望了一下,本来准备找找茶水,可视线非是停留在书下侧边锁死的窗户上,它大大打开,一半扇面倾斜下垂。
    原本主人家约莫害怕书架受潮,书简腐朽生霉,又约莫过度害怕下人自作主张,所以那扇窗用一枚铁锁固定了。
    瞄了瞄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的大柱国,嘴角很是无语抽了抽,“敢问…大柱国,您知道我房间的窗户为什么坏掉了吗?”
    “不知。”顿了顿,他补充说明,“可能是贼子闯入。”
    大柱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脸这高高在上如俯瞰人间的性格,这迟来的解释非常诡异好不好?
    容易眼角跟着抽搐,狠狠心压着上扬的嘴角。
    “敢问大柱国有没有见到?”
    “见到了。”
    “您没有抓住他们吗?”
    “为什么要抓?”他冷冷的扫视容易,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豹子,骨子里贯彻的是彻彻底底的冷意。
    “你在教我做事?”他的语调冰凉森冷,像入骨的尖刀。
    容易不敢再开玩笑,拿小命儿来的玩笑那不是玩笑而是作死,她不善于作死。低头时,唇角不经意的扬起,“不敢。”
    “药材已从其他各州各县征集,最多七天可抵达温秋。”
    “这是好事情。”
    容易附和,感觉到头顶视线不曾挪移,叫她有些后颈发麻,情不自禁的扭动几下,“不知您有何指教?”
    “有没有审讯过人?”
    “啊?”牛头不对马嘴,上下不连贯的话令容易很是懵逼,“要审讯谁?”
    萧冉航满是嫌弃的撇开眼,“今晚来城南余氏打铁铺。”
    容易抿唇,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锦衣卫、大柱国、审讯,会在温秋展开审讯除了刘宽和郑集还能有谁?
    所以刘宽和郑集并没有被带离温秋,陛下要在这里解决了他们,是害怕回京途中突发意外还是在夏都发生意外?防备的又是谁?
    谨小慎微道:“是。”
    “温秋之事的幕后真相陛下交给了本王,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
    “定不辜负大柱国信任。”
    “记得保密,若是透露分毫,你可以去死。”
    萧冉航目光凉凉,大有种容易说错一句话就掐死她的感觉。
    “……”容易心塞,“如果是锦衣卫的人出问题,我也要去死?那也太冤屈了吧?”
    “若是如此,你自认倒霉。”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过…他来就是为了当个传话的?这大柱国当的未免太接地气了。
    “还有一事,安和。”他叫了一声,似乎是人的名字,与此同时一道黑色人影从破开的窗户如风如影的窜起来,速度快如鬼魅,落地之后单膝跪地。
    “大柱国。”嗓音平淡,蕴含恭敬。
    萧冉航嗯了声,容易内心深处却是难免震撼,她踏入这院落六根大柱国掰扯,至少已有半个钟,但从始至终美感受到安和气息。
    能在白天隐入虚无,隐藏术已经出神入化,那么他自身武学绝对不差,毕竟隐藏功夫哪怕与一般暗杀手段相辅相成融会贯通,达到的结果非常人所能及。
    屋内多了一个人,容易打量几眼就收了回来。
    全身的黑,跟大柱国一身的白形成了鲜明对比,样貌中乘,浓眉大眼线条坚毅流畅,腰上一把黑色长剑非常明显。
    有这身能力玩什么长剑?玩阴的才最合适。
    在心里惋惜了一阵子,竖起耳朵听萧冉航接下来的话。
    “你跟随他左右,听他调遣。”他淡淡说:“容易,限你七日之内找出策划瘟疫的主使。”
    “是。”安和拱手,回答的干脆利索好不踌躇不决。
    容易在心里边冷哼,“大柱国,七日有点强人所难了吧?这…瘟疫的事还归下官管呢,下官只怕无能为力。”
    她以为这般说萧冉航能设身处地思考一下,哪知道人家置若罔闻的继续吩咐,“你有任何不方便办的事交给安和,如何用人自己做处理。七日若不能完成,你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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