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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奴》第 4 部分阅读
为了不让贺兰槿产生怀疑,尽快的回房取了面具回来,送到贺兰槿房中。
贺兰槿并没有服下潆珠送来的汤羹,她吃不下去,满脑子都在回想着他的话,“若要我丢下你,除非我死在你前头。”
倏然,一副银色的面具送到了贺兰槿的面前,和他脸上的那副面具一模一样,贺兰槿含泪抬眸看着哥哥,微颤的素手接过面具。
“你应知道,若非他死了,他的面具是不会轻易摘下来的。”
贺兰槿颤抖的指尖划过面具上那镂空的花纹,细细的摩挲着,二哥说的没有错,这面具的确是他的。从未见过他将面具摘下。
滚热的泪珠儿滴落在冰冷的面具之上,折射出冰冷的波光,这一次她相信他竟真的死了。()
第十六章 指腹为婚
阮黛音身在东厢之内运功调息,此次为贺兰槿驱毒,折损近大半的功力,怕是要安心的调养些时日方能够恢复。
隐约听到房间外儿子与贺兰浔的相谈,隐约间感应到似乎事情发生了变故。
真气在体内运行数个周天,口中吐纳出一口浊气方才收回内力。
夙梵守在门口为母亲护法,听得贺兰浔的叮嘱,贺兰浔竟会骗槿儿说那个戴着面具的护卫已经死了。
可见他也意识到槿儿与那个护卫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思及此,不觉心湖泛起了巨大的波澜,又是绵密的钢针刺入心间,隐隐的痛。
一直以来自己的心里有槿儿,也相信槿儿的心中也是有自己的,没想到她的心里竟然存着旁人。
少顷,房间内传来了母亲的轻唤声,“梵儿!”
夙梵收敛了心绪,轻轻的推开门扉走了进去,问询道:“母亲,身子可好些了?”
“已无大碍。刚刚外面发生了何事?”
母亲擅抚琴,惯用琴音杀人,听觉异于常人,怕是听到自己与贺兰浔的谈话,槿儿的事是瞒不住的。
夙梵如实相告道:“母亲,槿儿的心中似乎有人了。”声音带着沉郁。
此话到是让阮黛音想起了贺兰槿身中蛊毒,有人以血喂养,令蛊毒加深,夙梵口中说的定是那人,见夙梵阴郁的神情。
“梵儿,槿儿她正直青春年少,很容易感情用事,所以母亲才要急着将这门亲事定下来,以免后患。”
夙梵的神情愈发的沉郁,“七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槿儿,她只有两岁,当时母亲告诉梵儿,他就是梵儿将来的妻子。从她蹒跚学步,到会弹奏第一支琴曲,梵儿都陪在她的身边。梵儿不准任何人来染指我对槿儿的感情。”
阮黛音起身下了榻,缓步来到儿子身旁,见夙梵那双晕满氤氲的眸子,贺兰子轩已经答应了要助儿子成事,联姻这步棋是绝对不能破。
“梵儿,你对槿儿的心思母亲又怎么会不懂,即便你心里面有一万个不喜,这件事你务必要忘记。”
“母亲放心,阻碍自己前行的人,儿子都会将它除去,从前一直以为槿儿她就是我的,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乘虚而入,现在儿子想要得到的是槿儿的真心。”
贺兰槿屏退了潆珠,手中捧着夙夜留下的面具,独自一人躺在榻上默默地垂泪,再为夙夜的死而伤心难过,心中更多则是自责,若不是自己他便不会死。
“吱呀!”房间的门被推开,贺兰槿背对着门口,不知是何人前来,忙不迭的揩拭了脸上的泪痕。
此时阮黛音已经来到了贺兰槿的床榻前,见到贺兰槿脸上还挂着泪痕,锦枕旁放着那副银色的面具。
“槿儿!是什么事情让你失了警惕之心,若是换做敌人你此刻岂还有性命?”
贺兰槿转过身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师傅还是从前那般严苛。
至今她连师傅的真面目都未曾见过,贺兰槿从前很怕师傅,因此儿时都是黏在大师兄的身边。
如今师傅是自己的姨母,大师兄成了自己的表哥,一日之内似乎自己的世界全部倾覆,一切都变的和以往不同了。
师傅虽冷却是真的疼自己,此番不惜耗费内力来为自己驱毒,心中存着感激。
“师傅,槿儿知错了。”
阮黛音的声音明显变得柔和了许多,坐在床榻前,伸出手扯下了脸上的面纱,身为珞槿城的主人,她从来不会轻易让人见到她的真面目。
从前贺兰槿央求过很多次想要见师傅的真面目,师傅却说只要她的琴音达到入画之境,便让她见自己的真面目。
可见阮黛音对她的期望之高,有心让她继承自己的衣钵。
贺兰槿美眸在阮黛音的脸上驻留,父亲的御书房内悬挂着母亲的画像,和母亲容貌相较并不相似,师傅的脸上更多了几分冷艳出尘的气质。
猛一眼瞧见竟是有些熟悉和亲切,和那失踪的苏夫人倒是有几分神似。
阮黛音见贺兰槿怔怔看她,“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怎么还在唤我师傅,都怪姨母平日里对你严苛了些,都是不想你扑了你母亲的后尘!”
听得那一声姨母贺兰槿鼻子一酸,眼泪竟是落了下来,抱着自己的师傅哭得伤心,“姨母,您一直都在槿儿身边,却要隐瞒身份,亲人近在眼前槿儿却不知。”
阮黛音伸出手如同母亲一般轻拍她的脊背,“这全是你父亲的意思,槿儿,你不是很喜欢文听你母亲的事情吗?等你度过十五岁生辰,就跟姨母回珞槿城。”
贺兰槿闻言忙不迭的从阮黛音的怀中出离,“不,槿儿哪也不去,要留在父亲跟前尽孝!”
“傻孩子,女孩子大了都是要嫁人的,你父亲也是希望你嫁给梵儿,这门亲事是早在你还在你母亲腹中之时就定下了的,这也是你母亲的心愿。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等你度过十五岁的生辰,将这件事告知于你,也是不想你背负太多的压力。”
贺兰槿怔怔半晌,自己全然不知,身上竟然背负着一桩指腹为婚的婚约。()
第十七章 夜袭
夜阑静谧,明月高悬,如水的月光照在房檐的瓦当之上,泛着粼粼的波光。
一道诡异的身影跃至琳琅小筑房顶之上,掀开了房顶之上的琉璃瓦片。
房间内所有的灯盏瞬间熄灭,如泼了墨一般黑暗,丝丝夜风从门扉风吹进,吹得帘幔轻舞,房间内带着几分诡异。
魅音已经确定贺兰槿就在房间之内,羌国人很看重承诺,倘若不依照承诺便要遭受巫神的诅咒,因此贺兰王才答应那个赌约。
两日后便是那女娃的生辰,既然带不走就只能够将其杀掉,否则女王便是违背了当初许下的承诺,便会受到巫神的诅咒。
若说巫神的诅咒可以是夜姬本人,也可以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夜姬自然不怕诅咒,但是她的女儿可是她的心尖,夜姬也相信以魅音出手定能完成任务。
魅音从腰间的皮囊中掏出寸许长的一截竹筒,一只黑色的鬼面狼蛛,正欲打开火红的木塞子,将竹筒放置瓦片缺口,狼蛛便会沿着房顶的缝隙爬了进去。
彼时,一道音波如光刃从房间内闪过,直奔着房顶之上的魅音而去,魅音手中的半截竹筒顿时化为灰烬。
魅音反应迅疾翻身跳下房顶落在院中,一身红纱随着夜风翻飞,流泻的青丝散落在肩上,妖媚的唇儿掀起一抹冷冽。
“是何人如此故弄玄虚!”
房间之内传来沉闷带着浓浓杀机的琴曲,每一个音符带着深厚的内力,犹如锋刀追魂夺魄要人性命。
魅音运起内力,躲过琴音的攻击,魅音一向均是以笛音来驱蛇杀人,普天之下能够用音符杀人之人少之又少,没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了对手。
艰难的躲过攻击,掏出腰间的血玉笛,玉笛横斜,轻启檀口,诡异的音符响起,两种音波在夜空相交成两道光晕。
世间文雅的乐器到了两人手中,竟然成了杀人的利器。
暗夜中,阮黛音一席紫衣,端坐在矮几旁弹奏着夺命的琴音,为了给贺兰槿解毒,耗费的大半功力,此时额间隐隐薄汗滴落,此时她并不是魅音的对手,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重创她。
指尖轻捻音符,加快了琴音的节奏,琴音带动着气流形成一道音波,指尖轻挑,刹那间音波汇成无形的剑气,冲破光晕奔着魅音而去。
“噗!”
两女口中同时吐出殷红,阮黛音竟是整个人倒在了瑶琴之上,相信此时外面的女人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魅音踉跄着差一点就跌坐在地,血玉笛支撑着身子,用手揩拭掉口中的血迹,很多年没有受伤,那个弹琴之人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够穿透她的魅音。
隐藏在暗处的兵卫纷纷将魅音围在当中, 魅音冰冷的眸光怒望着贺兰子轩,她堂堂的羌国女国师今日竟是如此落魄,若是没有那琴音,这些人休想靠近自己。
此时的贺兰子轩眉目森寒,周身弥散着凛冽的气息,看似单薄的身子,散发着凛然的君王气度。
“魅音,到现在你还认为你能够伤害的了槿儿吗?你们已经输了,今天就把你的命留下来,为那些死在你手中的贺兰勇士陪葬”
魅音轻颦秀眉,贺兰子轩想要杀他,怕是没有那个本事。
“贺兰子轩,杀了我女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竟偷偷运起了内力,手中血色玉笛横在当前,诡异沉闷的笛音吹起,鬼魅音波将所有的人都罩在当中。
贺兰子轩用内力护住心神,诡异的笛音会让人产生幻觉,众人便会自相残杀。
眼见着着吹笛的魅音,原本如妙龄少女般美艳的容貌,竟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众人纷纷被笛音扰了神智相互厮杀,魅音却是借着混乱仓皇逃脱,消失在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房间内,贺兰浔同夙梵一同留下来保护贺兰槿,同时也是在为阮黛音护法。
阮黛音受了很重的内伤,躺倒在瑶琴之上,夙梵直接冲了过去,从没见到母亲如此虚弱过。
“母亲,母亲!”
贺兰浔点燃了烛火,房间内瞬间明亮起来,见到阮黛音脸色苍白无色,嘴角衣衫均是侵染这殷红的血花。
贺兰槿忙不迭的爬了过去,唤道:“姨母!姨母!”
夙梵起身将母亲抱起,放到了床榻上,“大师兄,姨母她怎么样?”
夙梵垂下眼帘看她,见她焦灼神情,“槿儿,母亲应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贺兰浔听到房间外诡异的笛音,心中担心父亲的安危,“妹妹,你们在房间内安心的呆着,我出去看看。”
贺兰槿也担心父亲,她自己若是出去只会给父亲添麻烦,叮嘱道:“哥,小心些。”
贺兰浔颔首道:“妹妹放心!”
复又看了一眼夙梵,“夙梵,槿儿就交给你了。”贺兰浔转身推门而出。
贺兰槿看到床榻上昏迷的阮黛音,都是因为自己才害得姨母身受重伤,满眼自责。
夙梵见她一直垂首不语,两人之间突然变得不像从前那般亲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守着阮黛音。
房间内静谧得很,夙梵见床榻上的母亲指尖微微牵动,忙不迭的问道:“母亲,您怎么样?”
贺兰槿含泪的眼眸看着她,“姨母,都是槿儿害了您。”
阮黛音气息还有些紊乱,“傻。。。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
阮黛音伸出手拉住夙梵的手,又牵过贺兰槿的手,将两人的双手叠加在一起。
“槿儿,你们两个人的婚事是你母亲早就定下的,你们两个一定要相亲相爱。”
贺兰槿心中想念的依然是夙夜,可是他已经死了,眼前的表哥虽好,对他的感情就如同面对哥哥一般,感情之事是骗不了人的。
夙梵见贺兰槿眸中的迟疑;抽回手道:“母亲,感情的是不能勉强,只要槿儿她幸福便好。”
贺兰槿眸中蕴满晶莹,大师兄一直都是默默的做着一切。
阮黛音见贺兰槿依然迟疑,开口道:“槿儿,你到底对梵儿哪里不满意?咳咳!”
贺兰槿眸中含泪忙不迭的递上帕子,见她口中又吐出殷红,满眼的担忧之色,唤了一声“姨母!”
阮黛音继续说道:“这门亲事是你的父母一早就定下的,我跟你父亲都希望你们两人能够在一起,就算到了下面,也有脸面再见你的母亲。”
姨母的话同父亲如同一则,倘若没有遇到他,没有那个承诺,会心甘情愿的接收家族的安排。如今他已经死了,那个承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父亲姨母都为自己做了太多,自己能够做的只有完成父母的心愿,让父亲开心。
“姨母放心,槿儿会嫁给表哥!”()
第十八章 成|人礼
翌日,五月二十九是贺兰槿十五岁生辰,也是举行及笄之礼的日子。
此次贺兰国长公主特殊的及笄礼由贺兰王后和贺兰槿的姨母阮黛音一并主持,特殊是因为它不在朝堂,却在深山之中。
成|人仪式的地点就在琳琅小筑内的偏殿举行,贺兰槿一身金色的精美的华服,宽大裙幅逶迤徐步而行,妆容华贵,此时的她便是贺兰国的长公主绮罗。
想这世上不会再有像她这般长在深山的公主,贺兰槿看着远处坐在高位的父亲,身着深褐色龙纹织锦长袍,头戴金冠,眸中映出他泪光晶莹。这样及笄之礼,却是父亲期盼了十三年。
偏殿之上悬挂着贺兰先祖挂像,贺兰槿屏息跪下,双掌交叠,平举齐眉,深深俯首叩拜。
身着盛妆华服的贺兰王后,高贵清婉,款款步下凤座,含笑看她。
贺兰槿没有母亲,姨母是她的亲人,又是她未来的婆婆,亲手为她将如墨的青丝挽起。
阮黛音拿着王后御赐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簪子插在头上,为她带上一色宫妆千叶攒金凤穿牡丹用步摇,此时的她异常的华贵,明艳照人。
贺兰槿款款起身来,拜过祖先,拜向父王王后,“槿儿谢过父王王后的养育之恩。”
“槿儿,快些起身,从今日起,你便是成年女子,嫁人为妻,相夫教子。”
贺兰槿扬起脸庞,看着父亲那依依不舍的眼眸,晶莹在看眸中却是忍住没有落下来,今日是她的成|人之礼,绝对不能哭泣。
“是!槿儿谨遵父亲教诲。”
贺兰槿站起身来,又拜向阮黛音,脸色依然憔悴,她是自己的姨母,如同自己的母亲。
“槿儿拜见姨母。”
阮黛音紫纱遮面,美眸凝视,“好孩子,转眼就长这么大了,你母亲若是见到,也该欣慰了。”
贺兰槿垂眸却是没有言语,如果母亲还在活着。。。。。。。心中竟是别样的苦涩。
阮黛音从腰间取下一枚红玉锁片,上面雕刻赤红木槿花,背面刻有一个槿字儿。
将那锁片挂在了她的勃颈之上,“这是当年你母亲离开之时交与我的,今日就将她送给你。”
旁人不知,贺兰子轩的心中竟是一颤,那玉锁是珞槿城家族的象征,有了她可以自由出入珞槿城。
当然那玉锁还有其他意义,这些是贺兰槿不曾知晓的。
贺兰槿看着手中玉锁片温润的血玉,上面精美的花纹,上面的槿字儿和自己的名字一模一样,将那玉锁片握在手中,既然是母亲的东西,她自然会好好保管。
“槿儿谢过姨母。”
“今后都是一家人,怎么还如此客气。”
“是!”
贺兰槿垂首款款起身眸光四顾,见到自己的哥哥贺兰浔正含笑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摇的甚是欢喜。
今日这大喜的日子,却独独缺了夙梵。从前一直将他当做是哥哥素来亲近,如今见他还是那般温煦模样,心里莫名的小小的怪异,浑身的不自在,再也回不到那两小无猜毫无顾忌的年华。
此时他若不来也好,至少心中会轻松些。
如此大喜的日子,二哥似乎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笑道:“妹妹,此等吉日何不抚琴一曲?”潆珠已经将房中的白玉瑶琴拿了过来。
高位上的贺兰子轩神色慈爱,望向贺兰槿,“槿儿,父亲也很久没有听槿儿抚琴。”
既然父亲想听,她便弹上一曲,“是!”
贺兰槿坐在矮几旁,玉指轻弹,却是弹起了每晚均会弹奏的《雨碎》低沉哀婉的琴曲响彻殿宇,每次自己抚琴之时他均会来,只是如今他已不再。
众人疑惑今日是绮罗公主大喜的日子,怎么会弹此哀婉的琴音,贺兰子轩却是想起这瑶琴是月浓遗物,今日是女儿生辰,自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也便释然了。
倏然,一段空灵剔透的萧音似从天宇边缘飘来,冲淡了那哀伤的琴音,殿宇间飘飞着火红色的木槿花瓣,馨香的气息飘散开来。
火红的花瓣落在琴弦,贺兰槿捡起花瓣拿在手中,美眸流转。
一抹月白身影映入眼帘,玉箫轻奏,俊朗的容貌更添几许飘逸,夙梵眼眸温柔,正缓缓朝他走来。
若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感动的落泪,或许因心中所念之人并非是他,此时内心却是异常的平静。那些虚幻的东西再美,远没有一个眼神,或者一个拥抱来得更加真实,心中不觉又想起了他,只是他已经死了。
很快夙梵便以来到近前收了玉萧,嘴角扬起明媚的浅笑,伸出手牵住贺兰槿的手,大庭广众之下她并没有拒绝,只是将头转过一旁。
“琴箫合鸣凤囚凰,佳音传情两心知。槿儿,今日我在贺兰祖先的面前发誓,今生对你此情不渝!”
夙梵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贺兰槿心中却无半点欣喜,只感觉浑身说不出的别扭。
二哥贺兰浔笑的浪荡,折扇轻摇,一旁起哄道;“妹妹,快答应他啊!害什么羞!”
贺兰槿忙不迭的推开夙梵,垂眸不语,心里恨不得撕烂了他那张嘴。
贺兰王朗声笑道:“好了,浔儿,不要为难你妹妹。”
贺兰子轩郑重宣布,“今日起孤王就为你们两人正式立下婚约。”
“等等!父王,槿儿可以答应父王的赐婚,女儿自幼与父亲聚少离多,可不可以给槿儿一年的时间,留在父王身边尽孝。”
贺兰子轩自然舍不得女儿嫁人,看了一眼阮黛音,阮黛音自然是不想拖,迟则恐生变。
夙梵的手一直与她十指相牵,却能够感应到她指尖的冰冷,她虽答应自己的求婚,可是她的心中却并不欢喜。
高傲如他,并不想娶的只是一个无心的妻子,何况两国和谈并非易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笃定最终留在槿儿心中的那个人是自己的。
双手拖起贺兰槿芊芊素手,柔光脉脉看她,“槿儿,既然你答应与我订亲,便是我的未婚妻子,我自然会成全槿儿的孝心。”()
第十九章 云璟雯
成|人礼结束之后,贺兰槿去找自己的哥哥贺兰浔,如今贺兰浔正伺候着贺兰子轩处理一些紧急的公文。
贺兰槿轻敲门扉,轻唤道:“槿儿求见!”
贺兰子轩明日便要回大凉城,贺兰槿要留在父亲身边尽孝,她想要去见夙夜,命人在荆棘山搜寻夙夜母亲的踪迹,可是至今均是无果,她要等到找到夙夜母亲,她才肯离去。
贺兰子轩听闻是女儿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道:“槿儿快进来!”
贺兰槿莲步轻移走了进去,盈盈一礼道:“槿儿见过父亲,哥哥!”
“槿儿,快起身,坐到父亲的身边来。”
贺兰槿云步轻移来到近前,贺兰子轩的眸中晕满慈爱,女儿亭亭玉立,转眼就要嫁人了。
“槿儿,你可怨父亲如此早就把你嫁出去,女儿大了终是要嫁人的,那夙梵对你真心真意,父亲也便放心了。”
贺兰槿恭顺乖巧应道:“是!女儿知道。父亲,姨母如今留在山上养伤,槿儿打算过些日子再回大凉城。”
贺兰子轩并没有反对,“她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理应留下来。”
贺兰槿留下来伺候着在一旁研墨,眼角的余光看着哥哥贺兰浔,她还有话要当自己的哥哥说。
贺兰浔见妹妹频频的看着自己,女人的心思他多半猜测得到,妹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来找他有事相询。
父亲如今还不知道那人的事,为了让父亲安心,也不能够让父亲知道。
“妹妹,哥哥有一份成|人礼物要送你,你随我来!”
两人一并告辞父亲,兄妹两人感情一向笃厚,贺兰子轩也没有多做想法。
贺兰槿跟在哥哥的身后,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贺兰浔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手中的折扇在手中摇了摇,“说吧!有什么事?”
贺兰槿朱唇淡咬,开口道:“哥,你不是答应过我成|人礼过后,你就带我去见他。”
贺兰浔星眸半眯,眉宇轻颦,声音愈发的凝重起来,“槿儿,父亲还在山上,你想父亲知道此事吗?如今妹妹已经是夙梵的未婚妻子。你就没有考虑到夙梵的感受?”
这个贺兰槿自然知道,可是自己就是忘不了他。
“哥,我已经答应嫁给夙梵,我会做一个好妻子,过着父母所期待的日子。可是我。。。我对他有承诺,他为我丢了性命,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为他上一柱清香,这样也过分吗?”
贺兰浔看着妹妹眼中那闪动的泪光,微微叹息,又弄得她掉眼泪心中不忍。
“罢了!他不过一死人,见一面又何妨,毕竟他拼了性命救了你。哥哥只是怕你会抱着执念对他念念不忘。今日父王还在山上,明日咱们瞒过夙梵,我亲自带你去。”
日沉乌云,弦月当空,氤氲的乌云遮住月华,一切融入黑暗,夜色变得不明朗起来。
贺兰槿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银色的面具细细摩挲着,看着天边乌云遮月,心中同样晕满氤氲,这样的夜让他想起了他。。。。。
想起他那初见之时狂傲的身影,他拼死护住自己的性命,他说有我在是不会让你死的。。。泪水打湿香腮滴落。。。。。
夙梵一直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贺兰槿垂泪,那眼角的泪光是那样的刺目,心如浮光掠影的利刃贴着心划过,既冷且寒,狠狠的撰起拳头。
她心中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一双手拍在他的肩头,夙梵竟是没有发现,转眸见竟是自己的母亲,阮黛音眼底划过一丝失落,示意他与自己离开。
房间内,夙梵坐了来,心情烦乱,如今她与自己有了婚约,心中却还想着其他的男人。
见到儿子眸中的隐隐薄怒,“梵儿,成大事者要是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你如此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何执掌天下!”
“母亲,槿儿他是我的妻子,她的心里面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是我,叫我如何能够安心。
阮黛音一脸的凝肃神情,“那个人在槿儿心中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你连一个死人都容不下吗?给她一点时间,时间久了她自然会淡忘,槿儿她会是一个好妻子。”
九天外,同一片夜空下,茫茫的草原之上,枯枝搭建的篝火爆起火星,袅袅白烟升腾。
四周的喧嚣渐渐的暗了下来,静寂无声,夙夜无法入眠,夙夜坐起身来信步而行,找了一处空地,坐了下来。
看着天边那一弯弦月,不觉想起了她。今日便是她的生辰,不知道她一切可还安好。
身后,一双手将一件衣衫披在了他的肩上,夙夜抬眸看着母亲苏玉华,她一直都是在马车上歇息的。
忙不迭的把衣衫披在了母亲的身上,“母亲您怎么下来了,这更深露重的,湿气太重。”
苏玉华坐在了她的身侧,“夜儿,又再担心绮罗公主!”
“没有,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
知子莫若母,儿子的心思怎么会猜错。
“那个绮罗公主,为娘也很喜欢,不过她毕竟是他国公主,不要忘了璟雯她与你青梅竹马,你流落在外,她推了多少王公贵胄一直未嫁,可是在等着你,切莫辜负了璟雯的一片深情。”
云璟雯是云将军的女儿,云痕的姐姐与夙夜同庚,虽是君臣毕竟云家对他有养育之恩,云将军也是有心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母亲也是有心再拉拢云家,其中的利害关系自己又怎么会不知。
再有三两日便到了北宸边境,回到宫中不知是福还是祸?
“母亲放心,儿子知道该如何做。”
苏玉华将衣衫脱下来复又披在了他的肩上,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就好!”转身奔着马车而去。
夙夜凌乱的思绪看着月上中天的弦月,此时的她是否又在弹奏着哀伤的琴音,只是自己再也听不到了。
一个是贺兰国的公主,一个是前途未知的北宸新皇,命运的轮盘能否让两人再度重逢。。。。。。。()
第二十章 孽情
清晨霞光穿透层云,树木葱定,山花似锦,薄雾透过晨光映照错落交替的精美楼阁。
贺兰槿目送着父亲带着亲卫下山,哥哥已经答应要带着她去见他,悄悄的命潆珠准备了祭品,背上了玉瑶琴。
踏着清溪一路向下游而去,贺兰槿的身子还未恢复,无法运用内力,由贺兰浔带着她,在林间穿梭了大半日,方才找到了发现贺兰槿的那片树林。
远远的贺兰槿便见到了那隆起的土丘,上面攀爬着藤蔓,土以夯实,一看便知不是新立的坟茔。
坟茔的一侧是早已干枯用藤萝编织的吊床,那特殊的结绳方法却是出自他手,是骗不了人的。
“当日你就躺在吊床上,他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贺兰槿颤抖的手碰触藤蔓,依稀记得好似靠在他温暖的怀抱,回想种种泪水止不住的滴落。
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坟茔旁,泪水如决了堤一般狂涌而出,手中拿出他留下的银色面具哭得伤心欲绝。
“丑奴儿,对不起,我没有守住与你的约定,你为了我丢掉性命,我却要违背当初的约定嫁给别人,那是父母为我定下的婚约。”
贺兰浔站在她的身旁,见她哭得伤心,希望这一次妹妹真的忘记这段孽情,安安心心的与夙梵过日子。
贺兰浔 从腰间抽出一柄金色三尺长的长剑递了过去,“这剑原本是他的,我见着稀奇,就强留了下来。如今就埋在他的坟前,也算物归原主。”
贺兰槿抬起含泪的双眸,看着哥哥手上金色的长剑,原本贺兰槿曾怀疑过,哥哥最不喜欢兵器,身上为何带有长剑,却原来是他的。
将那长剑接在手中,甚为沉重,看那剑柄的样式却是奇特,寻常的剑无非是瑞兽龙纹,这柄剑上却是逆向飞行的三足金乌。
贺兰浔见到妹妹不解的神情,解释道:“当初见到这柄长剑,就很好奇,想通过这柄特殊的长剑,弄清他的身份,我查阅典籍却是无迹可寻。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如今也是尘归于土,这是他生前之物,也便一并埋了吧!”
贺兰槿将那刻有金乌的宝剑轻轻的向上拔出,青锋寒光乍起,砍断坟茔附近所有的藤萝,她不能够让他的栖身之地如此的荒芜。
“丑奴儿,这把剑就留在槿儿身旁,全当是一个念想。”
挥剑斩落一缕青丝,此举竟是吓得贺兰浔惊喝道:“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槿用长剑挖了坑,将一缕青丝埋了下去,“丑奴儿,今生不能够与你结夫妻,来生记得一定要来找我。”
贺兰槿将早就准备好的香烛果品摆放,为他点燃一柱清香,为他斟上一杯清酒洒在地上,“丑奴儿,我会尽力去搜寻苏夫人的下落,稍后槿儿就要下山了,以后怕是很难再回到荆棘山,就让我再为你抚琴一曲。”
贺兰槿低垂眉眼,晶莹如玉的的食指轻拨琴弦,哀伤的琴曲哀怨凄凉,泪水打湿香腮,低落琴弦,这世上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听懂自己琴音之人。
贺兰浔看着妹妹如此伤心,究竟自己不在的时候两人发生了什么?妹妹竟然动了真心,此时他有些怀疑,自己炮制的一场生离死别,如此的强迫她嫁给夙梵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曲毕,贺兰槿看着忽明忽暗的香火,袅袅的白烟缭绕, 曲终人散。
“知音以逝,贺兰槿今生不再抚琴!”贺兰槿在坟茔前呆了许久,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自那日以后,贺兰槿时常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仿若变了一个人,性子变得越来越清淡,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尽管夙梵想尽办法逗她开心,她也只是勉强一笑而已,从前那个活泼开朗的槿儿不复存在。
看着贺兰槿不开心,夙梵的心情也愈发沉郁。
贺兰浔看在眼里满心的担忧,他和父亲让她嫁给夙梵,相信夙梵会给她幸福,是时候让她彻底离开荆棘山,斩断一切孽缘。
房间内,贺兰槿斜斜的靠在凉榻上,翻阅着二哥从北宸国带回的典籍,正所谓入乡随俗。
潆珠在一旁点燃了莞香,清幽香味传进鼻息,余香袅绕,整颗心变得异常的平静。
房间外元昊脚步急促的赶至卧房,敲击门扉,“公主,苏夫人的下落已经找到了。”
贺兰槿忽的从凉榻上起身,书籍从手中脱落,“元昊,快进来说话!”
有人在下山的山林内发现一具骸骨,是一名早已腐坏的女子尸骸,贺兰槿亲自去验证,却因正值炎夏,尸体已经腐坏严重,带着浓烈的腐臭味道。
贺兰槿无法辨认那女子是否是夙夜的母亲,但是她的那身衣衫,还有那头上的发饰均和苏夫人一般无二。
贺兰槿怀着沉重的心情,亲眼看着女尸下葬,就埋在了夙夜坟茔的旁边,她答应过他,绝对不会让他们母子再分开。
贺兰槿在山上守了一日一夜后,终于决定下山,她要离开荆棘山回大凉城。
记得回城那日天空下起了斜斜细雨,为燥热的炎夏带来的清凉,以至于很多年后贺兰槿回想起来依然深有感触。
那场雨仿若洗涤了前世的记忆,天真的少女时代画上完美的句号,从她离开荆棘山的那一刻,迎来了她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纠葛一生的孽情。()
第二十一章 和亲
半年后,贺兰国与北宸国议和,举行宴会军民同庆。
宴间,贺兰槿看着手舞足蹈载歌载舞的贺兰子民,如果这世上再无战争该有多好,百姓就可以过着安乐祥和的日子。
带来这个好消息的是夙梵,他是贺兰国未来的女婿,又促成两国议和,贺兰国热情的子民纷纷赞扬他的伟岸。
酒宴之上看着他们推杯换盏,酒宴越是热闹自己的心就越荒凉,半年的时间依然没有让自己忘记他,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倒是愈发的清晰起来。
在心里难忘那尘封记忆中默默逝去的玄色身影,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亦不知他的真正容貌,却是如此荒谬的投入了一段真心。
心中藏着一个人,便不愿意敞开心扉去接那另外一个人,与夙梵关系便是如此。
即便他对自己极尽宠爱,见到她也只是淡然一笑,好在两人是青梅竹马,不会像从前那般生疏,而自己早已经在众人反复的叮嘱下,记住了未来的夫君是北宸国的荣郡王夙梵。
夙梵见贺兰槿望着莹莹那跳动的篝火出神,她虽不是从前那般娇憨可爱,整日的粘着自己,此时的她多了几分静若处子的温婉恬淡,也不会刻意的躲着自己。
宴会过后,贺兰槿带着潆珠儿正欲离开,却是被一道银白色的身影挡在身前,暖热的手牵上她的素手。
“槿儿,你随我来。”
夙梵带着她来到大凉城的城楼,仰望星空,星光璀璨,如点点碎金,极好的夜色。
他倾身俯身向她靠近,轻柔的揽着她的腰肢,轻嗅着发间的清香,贺兰槿不觉低下了头,并没有反对,如今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子。
倏然,烟花在空中绽放,姹紫嫣红,把夜空装点得美丽婀娜,亮如白昼。花瓣如雨,纷纷坠落,似乎触手可及。
耀眼的绚烂带着灼热的温度,是那样的美丽,如昙花一现般消失,此时本应是为那灿烂的夜空而欣喜,心中却莫名的涌上哀伤,是为他的昙花一现而悲伤吗?
夙梵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语声轻柔之极,“槿儿,喜欢吗?”
贺兰槿抬眸看他那双眸子里晕满的温柔,即便是石头做的心,也该捂热了,贺兰槿嘴角含笑点头道:“喜欢!”
夙梵耀目生辉,明波幽漾的眸光宛如流泻的月光,温柔中带着灼热的温度,温柔的唇印上她的额间。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昵,贺兰槿身子不觉一颤,向后退了一步,却是被他拦腰扶住。
“你们小两口原来躲在这里打情骂俏!”贺兰槿忙不迭的借机出离夙梵的怀抱。
他倒是来的蛮是时候,贺兰槿抬眸看哥哥,自诩为风流雅士,那手中的折扇轻摇,声音入耳倒是有几分浪荡轻浮。
贺兰槿此时只想逃开,“二哥,夙梵,你们闲聊,我去看父亲。”贺兰槿( 妃奴 ./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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