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合集》第 89 节

    音,这门的钥匙,除了他就只有小女孩才
    有一把,为的是方便她进来为他打扫整理家务。他转过身去看见门开了,小女孩
    穿着旧的黄丨色羽绒服,系着一条崭新的鲜豔红领巾,身后背着她的旧书包,满脸
    欢笑地飞跑进来,一头扑进他的怀中,喃喃说道:「我们再也不分开,永远不分
    开。」
    他有点诧异,说道:「你这是怎麽了?学校已经放假了,我要回家了。有事
    吗?」
    小女孩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他这时才发现她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她抱着
    他的腰,用最天真无邪的声音说道:「我们私奔吧!」
    他沉下脸来:「不是说过不提这件事情吗?」
    小女孩诡诈地一笑,说道:「这次你不答应也不行了,你看」她扬起手
    中的两张纸。
    他把目光投向纸上,忽然觉得一阵眩晕,纸上三个醒目的黑字像刀一样刺进
    他的眼帘:「毒鼠强」。
    「我给他整整下了两包!」她的脸都激动得红了:「他醒不过来了。带我走
    吧,走到哪里都行,只要是和你在一起!」
    他站立不稳,抓住她的胳膊说道:「你真的给他下了这个?」
    「是啊,今天中午,在他吃的麵条汤里!我看着他吃下去的,全吃光了!带
    我走吧,你快说呀!」
    他慢慢推开她,说道:「让我想想。」然后就一屁股颓然坐在床上,把头埋
    进胳臂中,拼命抓着自己的头髮。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就这麽发生了,他怎麽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
    步,一切都让他出乎意料,也许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出乎每个人意料。来得突然,
    太突然,他本以为甜言蜜语就能把她哄住的!
    现在该怎麽办?报警吗?也许这是最好的方法,反正他多少有点玩腻了的感
    觉,这样以后她就不会再来骚扰自己了。不,不行,如果报警,她会因为恨而把
    两个人的事全部兜出来,那他的前途、名声甚至,也许还会搭上一条命。他
    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为什麽会那麽冲动,要怪,只能怪她太性感,真是的,她怎麽
    会那麽性感,那麽让人想侵犯呢?她才是个九岁的孩子呀!
    等等,冷静点,她是不是在撒谎?杀人,一个孩子有那麽大胆子?其实很简
    单,去她家看看不就得了?
    想到这里他霍地站了起来,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再次坐到床上,在小女孩惊
    疑的目光中,他不停地自问:万一她是真的杀了人呢?是的,小孩子做事是不考
    虑后果的,新疆不是有个六岁的小孩给全家投了毒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到过
    她家之后,那员警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就会发现多了一个人的脚印,到时候顺藤摸
    瓜找到他这里来,自己就会和杀人事件脱不了干係,一切也就会全部暴露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瞭解她的性格,她从没撒过谎,如果她撒谎,决不可能这麽
    镇定。
    不行,绝对不能去!
    那该怎麽办?真带着她私奔吗?
    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她正坐在桌边玩折纸,把一张废纸折成一隻纸鹤,
    眼中满是希望的光,彷彿那只纸鹤会带她飞走一样。
    走?是的,走!
    他陡然眼前一亮,刹那间全身彷彿都充满了力量,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成问题
    了,一个完整的计画在他脑海中的轮廓迅速清晰了起来。他再三考虑了前后的细
    节,终于确信这是唯一一个可行的计画。
    他站起来,脸上神采飞扬,大步走到桌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决定了,
    带你走,我们一起走!我们现在就走!」
    她愣了一愣,也许她没有想到这一切会这样快地来临,马上被强烈的幸福感
    淹没了。他听见她在幸福地抽泣,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黑髮,抱起她来,她以为
    他要把她放到床上,于是闭上了眼睛,但他只是把嘴唇凑了上去,含住她的小嘴
    轻轻吮吸。她稚嫩的胸脯贴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上,这里第一次让她感到绝
    对的安全。
    「下午有火车,我们现在去买票还来得及,一定要儘快离开这里,下了火车
    再转三次汽车才到我老家,然后我们隐姓埋名藏上一两年,就没人能再发现我们
    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外面打车!」
    张老师拉开门,眼前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雪花,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白,高
    大的教学楼矗立在灰濛濛的天空下,整个校园在纷飞的雪片中庄严而肃穆。他穿
    过操场,走出校门,走得很远很远才买到了一些东西,用提包提着,拦住了一辆
    夏利。到校门口又用一支「中南海」顺利地让门卫把车放进来,开到他的宿舍门
    前,和小女孩一起把他的另一提包东西放到车上,然后套上长风衣,和小女孩一
    起鑽进后排。
    开夏利的「的哥」见了小女孩吃了一惊,开玩笑道:「哟,哥们儿,没想到
    你岁数看上去不大,倒整出这麽大个姑娘啦,行啊,有一套!」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是我侄女。」小女孩望着他,甜甜地一笑,抱
    住他的一条胳膊,轻轻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睛。
    「夏利」喘息着穿过北京一条条泥泞的街道,雨刷费力地刮去落在挡风玻璃
    上的层层雪片,冰雪在车轮下发出破碎的声音。车里热烘烘的,让人昏昏欲睡,
    只有「的哥」的嘴一刻不停地翻动着,所有的北京「的哥」几乎都有这个习惯,
    他们并不在乎别人听不听,他们只是寂寞。
    运气好得出奇,虽然下了大雪,一路上竟然没怎麽堵车,「夏利」顺利地爬
    到了西客站。三点半时火车准时发车。一片「匡噹匡噹」声中,张老师搂着小女
    孩坐在窗边。
    「雪真大呀!」望着一片苍茫中的北京,小女孩拍着手说。
    「等到了我老家,我带你去看我们那里的雪,比这里大多了,好看多了。」
    他吻着她的头髮说。
    火车一路向北,进入了燕山山脉的崇山峻岭中,在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下穿
    过了数不清的隧道和高架桥。一开始,还能从明暗的变化来判断是在洞内还是洞
    外,到后来天色越来越暗,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在鑽山洞。遥遥可见远山中,山村
    和工厂不时闪出的一星半点的黄丨色灯光,照着天空中纷乱的风雪,不知是在地上
    亮着,还是在天上亮着。
    小女孩已经在张老师的怀中睡着,两片略微乾裂的小嘴唇安详地紧闭着,胸
    部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他却毫无睡意,不时地看着表,注意着车厢广播中
    的一个个站名。终于,在广播员播报出沿河城车站的站名后,他摇醒了小女孩,
    说道:「我们到了。」
    小女孩揉着惺忪的睡眼,背起书包,跟着他随人流下了车,月台上的风雪凶
    勐地迎面扑来。他帮她把羽绒服上的帽子戴好,用口罩捂住她的半个脸,提着提
    包向站外走去。沿河城是个依山而建的矿区,外面连绵的山峦隐没在夜幕和风雪
    中,天空黑沉沉地压下来。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车站昏黄的灯光尽
    头消失。
    「我们在哪里转车?」
    「得明天了,明天早上有车,今天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晚。」他不太喜欢在这
    种时候说话,因为一开口雪花就会灌进嘴里。
    他闷着头,拉着她的小手,在窄陡湿滑的山路上向半山腰那片灯光艰难地前
    进。一路上没有碰见一个人,这种天气没有人会出来的。他藉着微弱的光线,一
    面走,一面四下察看,在拐过了又一个弯后,他找到了那块熟悉的大石头,在一
    个避风的山窝里,从这块石头开始分开两条岔路。
    他带着小女孩,走到大石头前,为她抹去上面的尘土和积雪,说道:「你在
    这里休息一下,我要去那边方便一下。」
    他刚要走,小女孩却拉住了他的手,调皮地跳着说:「我也要去,我们一起
    去!」
    「你在这里方便吧,」他甩开她的手说:「男的和女的怎麽能在一块儿解手
    呢?」
    「不嘛,我就要和你一块儿去,你不在我旁边我害怕。」
    他的手抖了一下,于是拉住她的手,说道:「好吧,不过不许偷看哦!」他
    笑着说。
    她拍着手,笑着、跳着走在他的前面。他把手伸进提包,取出东西放在风衣
    的大兜里。正当他想把东西再从衣兜里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她停下脚步,转过身
    来,明亮的眼睛望着他:「你爱我吗?」她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
    「我爱你。」他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她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去,继续一蹦一跳地向前走着,隔着口罩也能看见
    她的笑容。他长吁了一口气,在衣兜内壁上蹭去手心的冷汗,再次握住了那件东
    西。
    她笑着,一面走一面说道:「我有一个小秘密,要告诉你」但她的声音
    在风中模煳了许多,他已经听不清,也听不见了,而她也同样没有听见身后的声
    音。
    「扑通」,两个十几公斤的提包一齐落在地上。
    黑暗中,黑暗的金属闪着光泽。
    突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彷彿有无数眼晴在这一刻穿过了厚重的铅云,从天外聚焦到这广阔大地中
    众生中的两个人身上。
    他们看见了什麽?是喜剧还是悲剧?
    沉重的铁锤裹挟着六级大风的狂暴和无数雪片的锋利,带着同样沉重的喘息
    在空间中划过了足够的距离,蓄积了足够的能量,以雷霆万钧的力量重重地砸在
    一颗脆弱的小头颅后脑上,骨片破裂的咯啦啦声,清晰地从颅腔中传了出来。
    张老师的手臂被震得感到一阵发麻,他第一次知道人的头骨是这样的坚实,
    但,毕竟是抵不过金属的。他听见了风雪中她头骨破裂的声音,看见她停住了脚
    步。他想她应该向前扑倒下去了,但他惊异地看见,她竟然没有倒下去,而是慢
    慢地,稳稳地转过身来,他吓得后退了几步,铁锤「噹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看见她的脸被口罩遮住,唯一外露的是那双湖水般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
    犹如寒潭一般深不见底,泛出冷冷的光芒。
    「你骗我。」从口罩后面传出这三个音节,那是一种恨到极点的平静,让他
    从足底到头顶升起一股寒意。这时他看见她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澹下去,消散在虚
    空中,最后终于完全失去了光彩,整个身体,随之缓缓仰面倒下。
    他忽然捡起地上的铁锤,冲过去向着那颗头颅疯狂地一顿勐砸,直到把它变
    成一堆各种浆体和骨肉的溷合物,才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许久,他才抬起头来。
    世界已经恢复喧嚣,狂风在山间尖厉地啸叫着。寒冷让他清醒了一点,想起
    下面要做的事情。于是把铁锤放回包里,提着包拖着无头的小尸体,走向岔路的
    另一边,那个他在这里做实习教师时常和同事们去鑽的防空洞。
    l形的防空洞并不深,进去约两米后向右一拐,有大概三米长、一米宽的空
    间,外面的风雪刮不进来,地上铺着一层不知什麽时候铺上的乾草,一股异味扑
    面而来。洞顶很低,他扭亮手电筒,猫着腰鑽进去,拐到洞的尽头,坐下去,靠
    在冰冷嶙峋的石壁上,看着眼前的一切,长出了一口气。
    黄丨色的羽绒服上沾满了暗红的血迹,红领巾被血冻成一团,红得更加刺眼。
    他把她的衣服从仍然柔软的身体上扒下来,堆在一起,浇上准备好的硫酸,一阵
    刺鼻的白烟立刻升了起来,于是一切眩槌就痢?br />
    他又把目光投向她赤条条的身体,那无头的躯干和四肢尚未冰冷僵硬,带着
    少许的余温,躺在乾草堆上,在手电筒光下浑身裸露着灰白的肌肤,像被剥了壳的
    熟鸡蛋,又像被热水褪光了毛的小鸡。他抓住一隻小白脚,把整具身体拖过来,
    血腥气和洞里弥漫着的阴冷潮湿的酶味冲进了他的脑髓。
    他第一次发现到她现在竟是如此地听话。是的,现在,她对他绝对是百依百
    顺,不再会无休止地问他什麽时候带她去浪迹天涯,不再在上床时不厌其烦地问
    他:「你爱我吗?」
    他伸出手去,抚摸着正在冷却下去的她的脚、她细嫩修长的双腿、她红喷喷
    的小丨乳丨头和微胀的丨乳丨房。在她的阴沪上,他摸到一根长长的细毛,哦,在他的滋
    润下,她已经开始早熟了,也许,过不了一年,她就会来第一次月经,而他还浑
    然不觉,后果是她会为他怀上生命中的第一个胎儿。
    他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是做对了,只可惜她的头颅已经没有了,否则他真想伏
    在她耳边告诉她身上发生的变化。
    「我爱你,到现在依然爱你。」他对着那具尸体说着、揉捏着,摆出各种姿
    势,那都是他们从前经常用过的。
    他渐渐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双手分开她已经开始僵硬的大腿根,掏出自己
    已经涨得发痛的荫茎,用尽全身力气,困难地顶进那已经不会再发育的荫道里,
    这里已不再火热,而是微温稍凉,与从前的感觉大不相同。他把她再一次抱在怀
    中,把她的胳膊绕在自己的脖子上,下身快速耸动起来。尸体静静地承受着他的
    冲击,不叫也不扭。抽插比从前要困难一些,但快感却更强烈。
    没过几分钟,他就不行了。「带着我的一部份走吧!」他叫道,jing液滚滚而
    出,注入她的身体。他鬆开手,尸体从他身上落下,已经僵直,仍保持着刚才的
    姿势,浊白的jing液从下身缓缓流出。现在,最后别离的时候到来了。
    他穿好衣服,打开提包,包里锋利的冰斧闪着寒光。他擎起冰斧,对准她的
    足踝重重砍下。
    这项很费力的工作进行了大约一小时,完成之后,防空洞里的潮气被血腥气
    一扫而空,洞里每一个角落都飞溅着血滴和肉沫。尸体分解成了大小不一的十九
    块,被分装在塑胶袋里。他脱下罩在身上防溅血的雨披,和外衣一起烧毁,换上
    另一套衣服,提着装了尸块的提包,走出洞外。
    风已经停了,雪却还在飘。他最后望了一眼防空洞,歎了口气,缓步下山,
    每走一段,就把尸块向山道边的深渊扔下去一部分。等到了真正的旅馆前时,他
    的手里只剩下了一个提包,他自己的提包。
    旅馆的老闆娘热情地招呼道:「快进来吧,下这麽大的雪还出门,这年头真
    不容易啊!」他搭讪着,花五十块要了个单人间,老闆娘暗示有小姐,但他回绝
    了,他忽然感到一阵虚脱,彷彿刚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
    儘管很久没有吃东西,他却一点也不饿,进了房间,关上门,把包一扔,就
    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睡到半夜的时候醒了,就坐在床上拉开窗帘,呆呆地望着窗
    外。
    窗外的雪下得好大
    当第二天他上火车的时候,他已经平静下来,一切彷彿都没发生过,他回了
    老家,过了个快乐的春节,并且和女友商定等这一年的暑假就结婚,怀着这样的
    美梦和憧憬,他回到了学校。同事们也都像从前一样相处得很好,工作顺利。
    学校给他调换了宿舍,还是和从前一样凌乱。大家都在为即将开始的下学期
    作准备,他甚至快要忘记了他班上还有个女生不会来了,只是在看到报纸上报导
    的马加爵的新闻时,他才模模煳煳地想起似乎在某个遥远的过去,他也曾有过这
    样一把铁锤,至于做了什麽,却记不清了。
    二月二十八号,开学的前一天。二年级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在聊天,还有人在
    补充修改自己的教桉。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边投了过
    去。
    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员警走了进来,空气在刹那间变得紧张。年级组长「灭
    绝师太」站起来刚想问他们有什麽事,却看见员警身后跟着进来了一个秃顶的中
    年男人,刀条脸,啤酒肚上已经有了赘肉。
    一个员警看了「灭绝师太」一眼,问道:「这里你是头儿?」
    「是,我是年级组长。员警同志,有什麽事情吗?」
    员警朝后面那个男人歪了歪头,男人陪着笑上前和「灭绝师太」握了握手,
    说道:「是这样的,老师,我家的小姑娘呢是您这儿的学生,放假的时候离家出
    走了。咳咳,我知道,我打她不对,可我倒底是她爸,她走了,我这个着急啊。
    那天他在我碗里下了几片安眠药,我醒来就发现她什麽都没拿就走了。您说她一
    个小姑娘家的,走了两个月一点音信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是她的老
    师吧,她在学校里有没有什麽反常啊有没有什麽表现透露出点线索来,让学校也
    帮着找找」
    「灭绝师太」早已被他囉嗦得不耐烦了,打断他的话头说道:「说了半天,
    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她是哪班的叫什麽呀,你这让我们怎麽帮你啊?」
    「啊,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急了,老师多包涵」
    「到底叫什麽?」
    「韩霜儿。」
    「灭绝师太」正想问谁是她的班主任,男人正想从她这里得到满意的答覆,
    员警正想找到一点线索好完成这个桉子,办公室里有的老师想员警快点办完快点
    走,有的老师想听一些刺激的八卦消息好回去炫耀,有的老师则在想倒底是谁的
    班好幸灾乐祸一番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那句关键的话,可突然他们全
    都被吓得汗毛倒竖:
    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爆发出一声人类所能发出的最凄厉、最惨烈、最绝望的
    嘶叫,这嘶叫声穿透厚厚的保温牆壁,在教学楼的每一层楼道、每一间教室里迴
    荡;穿透乾乾淨淨的玻璃窗,在整个校园内迴荡;穿透校园的高牆铁门,穿过马
    路、街道、小巷,在城市的上空惊飞了鸽子,不停地迴荡。
    无数的人们听到了这叫声,他们对这叫声的来源做了各式各样的猜想,有离
    奇、荒诞的、也有合理的、严密的,可他们全都猜错了,他们不会猜到,不可能
    猜到,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她走来
    断断续续地走来
    洁淨的脚
    沾满清凉的露水
    她有些忧鬱
    望望用泥草筑起的房屋
    望望父亲
    她用双手分开黑髮
    一枝野桃花斜插着默默无语
    另一枝送给了谁
    却从没人问起
    春天是风
    秋天是月亮
    在我感觉到时,她已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里雨后的篱笆像一条蓝色的
    小溪
    2004-7-15,午后2时47分
    稿于北京
    ===================================
    自从《霜儿九岁》的上半部份去年年底在羔羊首发表以来,到现在已经七个
    月了。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无数关心和喜爱霜儿的朋友给了我巨大的鼓励和支
    援,我很感动,这也成为了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但由于笔拙技劣,迟至今日,
    才算是能给大家一个交代。望着满屏的文字,我如释重负,同时也有一种爬到山
    顶,看到云海朝阳的满足感。
    有的朋友希望能给她父亲一个惩罚,有的朋友希望能让她有一个好的结局,
    在这里我只能说sorry,我不想让这个悲剧有一丝一毫的光明,悲,就要悲得彻
    底一点,现实生活也是如此,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无数悲剧,而这些悲剧绝大部份
    没有光明的结局,所以我觉得这样才比较接近现实一些。
    霜儿没有原型,她是所有被侵害的未成年人中取一部份而捏成的人形。我是
    个狂热的幼女爱好者,但我主张以爱来赢得她们的芳心,反对以暴力手段来损害
    她们,因为她们是这颗蓝色星球上除了大海和蓝天之外最美的风景。保护幼女,
    就是保护我们的生存环境。
    末尾的一首小诗,引自海子的短诗《女孩子》。
    再一次地感谢各位朋友!
    打倒卫道士!
    恶魔岛万岁!
    ☆、强jian幼幼小萝莉
    作者:youzezeng
    强jian幼幼小萝莉1我站在约定好的地点,看看手錶,已经十二点四十五分了。想到等等可以享受到青涩小女孩的特别服务,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yin荡的微笑。
    「嘿嘿嘿等等学个小日本玩玩绳子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不断的幻想着等等要怎么玩弄着送上来的美食,口中也不自觉的飘出yin秽的笑声,昨天晚上的情景不禁一幕幕的浮上了脑海。
    ************************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总是睡不好觉,看看挂在我身上睡的正熟的女朋友,不禁无奈的摇摇头。
    几番努力,我终于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逃脱了她的脱光光无尾熊攻击,走到了电脑桌旁,打开了电脑準备看看风月大陆上有没有新更新的小说可以陪我渡过难敖的失眠夜。
    顺手点根烟,看了几篇不错的小说,正想挑几篇不错的作品来锻鍊一下左右手的腕力,忽然觉得肚子饿了。所谓饱食思yin慾,说白话点就是吃饱了就会想打炮。但,没吃饱这yin慾也会被打了个折扣。
    别奇怪为什么我床上躺了个脱光光的女人我还想要自己来,难道是床上的货色不怎么样吗?喂!先生!别侮辱我的眼光,不正我幹嘛讨回房间养啊!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幹!
    那为什么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唉说来就心酸,最近女朋友刚毕业,找了个新工作,大家也都知道,社会新鲜人刚到一个环境总是需要时间适应的。
    而在适应好前,总是会有一段所谓的阵痛期。而生为尊重女朋友的新好男人,也就是区区在下本人我,当然只好体谅她这阵子的身体虚弱
    不说了,说这些会让人心酸的事情幹嘛!起来随便找件衣服套一套,抓了条短裤拿了皮包、门卡,就出门觅食了。
    出了门,忽然想起来今天皮包里面最后的一张小朋友好像被我修车花掉了。
    没办法,看来只好绕个路跑去提个钱吧!
    晃呀晃的,花了一根菸的时间,总算找到一台提款机,拿出卡来準备提钱的时候,突然后面传出了声响。
    「嘿嘿嘿老哥,兄弟今天手头紧,拿点钱来花花吧!」
    心头一跳,忙转身一看,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朋友正拿着不知道哪里偷来的西瓜刀在学人抢劫。一看对手还可以应付,心里就悠闲起来了。
    打量了一下,忽然发现不远处的电线杆下还躲了两个穿着制服的小女孩,染着髮,一副不良少女的样子,不过倒是长得还不错。
    那两个小傢伙看到我的眼神直往那飘,可能也毛了,「幹!给脸不要脸!」
    说完拿把刀就往我这衝过来了,不过旁边那个呆愣愣没跟上,显然经验不够,嫩了点。
    由于只有一个人衝上来,所以给了我一点五秒左右的空閑可以去品头论足一下。嗯看了看,脚步虚浮,持刀太紧,虽然眼神尚称兇狠,但是眼光有点飘忽,可能是摇头摇过头,摇到眼睛闪到吧。总评一个字,差!
    微退半步,侧了个身,左手一勾一扭,左脚一蹬往前一送,心里突了一下。
    「糟糕忘记我现在已经从良,正在努力的进修,我还想要当个有为的大学生啊!」
    正为着自己习惯性的把他手上的刀往他肚子上送,正努力懺悔时,一阵眩拥纳彀盐依亓讼质怠?br />
    为什么说眩拥纳炷兀恳蛭锩姘肆礁雠说募饨校话盐鞴系兜袈涞孛娴纳簦桓雠朔杩竦呐懿缴褂幸桓瞿腥私湃淼诘厣系纳簟?br />
    嗯既然事情发生了,手尾还是要收拾一下。
    先瞄了那个女人一下,再走向那个软脚虾,直接伸手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拖起来。
    「站好!老子现在从良了,不想惹事可并不代表我怕事,等等我会把警察叫来,一切都是你们的错。听到了吗!别逼我杀你全家!」
    看了看那隻软脚虾的表情,心中不禁想到,原来我吓唬人的功力还在啊!不过根据经验,赏了棒子得给些糖吃还是比较稳。
    「反正你们看起来还没十八岁吧!」看着他不敢迟疑的点了头,我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既然你们没有十八,刑法还管不到你们,了不起被骂一骂,管训一下就没事了,不必为这个赔了性命跟未来。您说是吧?」说完我配了着语气,来了个三秒半的嘿嘿阴笑加强效果。
    看来这边已经搞定了,我就走到另外一边,那个不知道逃跑的傻女孩那边。
    本来想骂了几句就赶她走的,不过等到近距离观察到那发育过早的身材跟可爱的脸蛋,我的心意就改变了。
    一定是刚上风月大陆害的,脑中充满着各式的情节,嘴巴跟行动已经不受控制了,天啊!
    慢慢的走了过去,先来个下马威好了,一隻手猛然抓下女孩的脖子:「小妹妹,才多大,怂恿别人抢劫啊!」
    看着女孩哭着猛摇头,天啊!我硬了!
    「身分证!」
    看了看女孩畏畏缩缩的递过来的身分证:「你才十四岁啊!马的,不学好,还是当地人啊!更好,砍你全家方便!」
    女孩听到我说这话哭得更利害了,喉咙被我掐住出不了声,只能拼命的猛摇头。
    看来吓唬的够了,可以开始进行计划了:「嗯,看来妳似乎还有点孝心,不想家里死人是吗?」
    女孩哭着猛点头。
    「明天中午一点,来这个地方,我就考虑原谅妳这次的行为,可以吗?」看了看女孩的身分证:「嗯我可爱的陈小朋友。」
    女孩在我强势的眼神下微微的点了点头。
    「妳的身分证我先拿着了,明天再来跟我拿吧!这样妳没来我才有地方找人砍嘿嘿!」放开抓着女孩的手,再看了看女孩畏惧的眼神,幹!更硬了
    「还不走啊!妳别逼我在这边强jian妳!」这句话倒是我的心里话。
    「哇赛!原来人类的速度可以到达这样的境界啊!」看着远飆而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感嘆道。
    可能有人问我,你不是说自己是尊重女朋友的新好男人吗?拜託,看清楚好吗?女朋友并不等于女人,我只尊重我家里的,外面的喔,看心情吧!哈哈哈!
    好吧!享受的事情明天再说,先来处理手尾吧!再不叫救护车可能要出人命了,我还想好好的享受难得的学生生活呢!
    骂勒勒的处里完警察局里的事情。正当防卫,私下和解,还好,那刀没桶太深,本来想再凹点慰问金,不过看在明天有得享受的份上就算了。
    ************************看着远方来到的一个人影,看看錶,十二点五十五。嗯,很好!守时是个好习惯,看在这个份上,等等少玩她十秒,算了,十秒好像太多,少玩五秒好了。
    嘿嘿!
    唉!虽然女朋友很可爱,床上配合度也极高,尤其是口技更是让我爽得唏哩哗啦,但是一样的菜吃太久,虽然好吃但也会想要偶尔换个口味吧!而且身为尊重女朋友的新时代好青年,有些过激的玩法舍不得在女朋友身上尝试,有个肉靶送上门来当然要好好的玩一玩啊!
    「跟我来!」淡淡的看了女孩一眼,转头带着她到我跟朋友借来的房间。为什么要到朋友的房间?废话,要不然是要带回去给我女朋友抓包的喔!
    强jian幼幼小萝莉2到了房间,关上门,为了戏剧效果,顺便让她等等能够听话点,我冷冷的再来个下马威。
    「脱衣服啊!还要我帮妳啊!」
    女孩子被我一吓,整个人又呆掉了,看到我装腔作势的握着拳头打算站起身来,马上吓得开始脱衣服了。还好,这小鬼不知道我这辈子不打女人。
    趁着她慢慢脱衣服的空档,我悠闲地开始打量起了这个小女娃。
    小小的个头,身材匀称,留了个俏丽的短髮,片染成淡淡的红棕色。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哇赛!边脱衣服眼泪还无声的流了下来,让人有种莫名的快感,这个一定要加分。
    再往下看,嗯,不错,目测应该有个33c,现在小孩发育的还真早啊!嗯嗯,细细的腰带出微翘有弹性的臀部,想到从后面幹的情形,天啊!我又硬了!
    喔喔喔!再来看到了最重要的地方,腿部!所谓一个女人的腿,彷彿是她身材的缩写,而一个女人,如果腿长得难看,那她的身材我看也毁了。
    顺着微翘的臀部看下去,很好!没有亚洲女性易有的马裤腿,看来平常有运动,很好很好!喔喔喔!看到那曲线玲瓏的腿部,马的!忍不住了!
    磨了半天终于脱到只剩下胸罩跟内裤,不错不错,成套的淡绿色运动型内衣裤,有备而来!
    「好了,先过来帮我脱裤子吧!」
    女孩眼睛略带畏缩的闪了几下,慢慢的走向我,解开了我的裤子往下拉,同时间我也迅速地把我的上衣扒掉。
    「啊」女孩惊恐的小声短叫了一声。
    嘿嘿没想到我没穿内裤吧!
    「啊那么大声幹什么!想叫人来啊?」我略带兇狠的对她吓唬道。
    「没没有,我没有」女孩眼眶又红了起来,拼命的摇头。
    喔喔喔!天啊!又是这个表情!不行了!
    「含着她!」我指指我已经硬到不行的小兄弟。
    我不耐烦着看着她要来不来的嘴巴,一把抓住她的脑袋就往我胯下压。
    「呼真爽!」
    看着自己的老二在美女的嘴中吞吐时,心中总是有股莫名的快感,当然啦!
    身体的快感也是非常大的,哈哈!
    「深一点!妳没童年啊?棒棒糖有没有吃过啊?」
    喔喔喔!看着她那稚嫩的脸庞,再看着她小嘴含着我的老二,真是爽啊!
    「多用点舌头!用舌头绕着gui头转!呼对!就是这样!再下面点,睪丸那边也要!」
    呼快不行了!难怪有那么多萝利迷,玩小女孩还真是有股说不出的快感啊!
    用手摸向了她胸罩的扣环,再用手压住她想要抬起来的头:「继续吸!妳没脱干净的我发好心来帮妳脱,妳就乖乖的给我吸!」
    单手顺利的在两秒内解开了她的胸罩,由上往下,看着她白皙的胸部勾勒出的美好弧线,一隻手掌本能性的就压了上去。
    「嗯~~嗯嗯!」看来她对我摸她胸部还蛮有意见的。
    「妳家教不好,喜欢含着东西说话我管不着!但妳敢咬痛我妳就看着办!」
    为了我的好战友的生命安全,再恐吓她一下比较安全。
    看来她已经放弃抬头的打算,我两隻手就往她胸部轻轻的揉了上去。
    轻轻闭上眼睛,感觉着她随着我手动作而微微产生停顿的嘴巴,再听着她从鼻子轻泻出来的娇吟声。天啊!真不是个爽字能形容的!
    「自己脱下内裤吧!不过嘴巴不准给我离开!」看来她已经认命了,乖乖含着我的老二,微蹲的慢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嗯,没长齐的毛证实了她的年龄,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她的荫唇长得怎样,不过又还舍不得暂时离开现在这个享受。好吧!虽然有点失礼,先用脚招呼她好了,嘿嘿
    当我用脚背轻轻擦过她的荫部时,她的头又明显的缩了一下,不过看来有过刚刚摸胸部的经验有差,她的嘴巴并没有离开我的老二,很好!
    「乖喔!妳这么听话,我也舍不得让妳太难过,我会尽量让妳舒服的,嘿嘿嘿!」
    听到这话,女孩的眼睛又红了起来。天啊!这丫头怎么那么爱哭啊!这个表情让我怎么舍得不幹她!
    忽然发现,原来用脚玩下面的感觉还蛮舒服的!不过要学的人记得剪指甲,这是礼貌,嘿嘿!我在自己的脚大拇指抹了点口水,放下就往她那儿钻。温温湿湿的,不过大拇指好像太粗了,只在外荫部打转,又不想太粗鲁的插进去,破坏等等自己的兴緻。
    「起来吧!该上正戏了!」我轻轻的推开了她那埋在我腿间不断上下的小脑袋,把她拉上了床。
    转身压住了她,两眼盯住,淡淡的说:「都是逃不了的,配合点可以少点折磨,懂吗?!」说完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拉开了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下老二的位置,慢慢的压了下去。
    幹!怎么那么紧!又再一次在心中认同了萝利爱好者!
    虽然很紧,不过没有碰到chu女膜,看来帮她开苞的可能是支牙籤。
    「才十四岁就已经脱离chu女了啊!嘿嘿,不错啊!」看着她紧咬住下唇的表情,马的!妳到底要让我多硬才开心啊!
    「那那是骑脚踏车」看着女孩很辛苦的才挤出了这几个字,哈!那我还捡到宝了,碰上个没chu女膜的chu女,真好啊!少了许多工夫又有相同的成就感。哈哈哈!
    「那妳的意思就是要我温柔点吗?」我边说嘴中边含着她可爱的小奶头,舌头直打转。
    「哼嗯」看着她在我轻轻抽送下边喘气边点头的可怜样,虽然没有碧血剑可以玩,不过出于对美chu女的尊敬,嗯,没错!是尊敬,现在盘儿正的chu女可不好找,当然要尊敬一下啊!
    嘴巴跟右手照顾着她两个小奶头,另外一隻手慢慢的往下摸去,沾了沾交接处激出的爱液,指头轻轻的按着她的小菊花打转。
    「哼!」小女孩看来没受过这种新奇的刺激,娇躯整个弓了起来,荫道也急缩了一下,更紧了!
    慢慢的,我加快了我抽送的速度。看着女孩抓过一边的棉被直往嘴里塞,那个强忍住不出声的表情真是超级可爱的!
    「噗滋!」我抽出了爽半天的小兄弟,盘缠的青筋似乎在跟我抗议打断了他的享受。急个屁!老子不过想要换个姿势不行啊!谁带出来的!那么任性!不换个姿势,这小丫头的那么紧,提早射出来了不就少了很多享受!
    「转过来吧!有没有试过后面来的嘿嘿!」边说我边把她娇小的身躯翻转了过来,抓住她娇翘可爱的小屁股往上抬。
    很好!这个姿势非常好!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为了不让我的亲密战友着凉,我无预警的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看来这个刺激不小啊!本来她努力撑着自己上半身的两隻小手都软了,两颗白白圆圆的奶子直接跟床垫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啪啪啪~~啪啪啪~~啪~~」还是这种声音悦耳啊!扶着她可爱的小蛮腰,规律又强烈的撞击她那可爱的小屁屁。
    唉边动作边讚嘆!换个没经验的我,光是看了这样的风景就提早缴械了吧!细细的腰配上个桃子似的小白屁股,幹起来就是爽啊!
    两隻手往前抓住了她那因为趴着而显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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