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合集》第 88 节

    连,把一股股的jing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男人耗光了力气,从小女孩的身上下来瘫在一边,不一会便鼾声如雷。
    小女孩趴在床上,浑身疼痛,胸部和下身火烧火燎,jing液从她的阴沪里一点
    一点地渗出来,流到床单上,她伸出手,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白色的jing液里溷着
    血丝,她又受了伤,明天大概不能去拉生意了。
    她悄悄地爬下床,穿上拖鞋,到房间的角落里捡起书包,出了卧室,轻轻带
    上门,走进卫生间。她原本就身上一丝不挂,这时被卫生间的窗户里透进的凉风
    一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女孩拉亮了灯,用一块毛巾披在身上,在蹲便器上蹲下去。黄亮亮的尿液
    伴随着刺痛从她下身射了出来,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尿液时断时续地流了一分多
    钟,才渐渐止息住。下身的疼痛在她蹲下分开双腿的时候稍稍减轻了一些,于是
    她就这样蹲着,从书包里取出书本,在厕所里默默复习着明天的考试内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女孩突然感到身上很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她睁开
    眼睛,看见男人正骂骂咧咧地在撒尿,见她醒来,又在她身上踢了一脚,骂道:
    「贱货,又不是床塌了,到厕所里来睡觉。」一股尿水向她头上淋了下去。有几
    滴就直接灌进了她的嘴里。
    这时天色已经放亮,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到厨房用脸盆接了水,回到厕所
    里。男人撒完尿回到卧室继续睡觉,她用毛巾沾了温水,把身上的尿渍和精斑细
    细地抹乾淨,在下身涂上药膏,洗了头髮和脸,最后在脸上擦了一点小护士。这
    时身上已经不那麽疼痛了,只是阴沪受了伤,走起路来两腿一摩擦就痛得鑽心。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一直赤裸着身子。
    她转身去收拾衣服。白色的丝袜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胸罩和其他衣服都堆
    在沙发上。她踌躇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穿内裤,男人平时是不许她穿的,但今天阴
    部受了伤,如果直接和裤子摩擦的话,可能会造成感染。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打开衣柜,取出一条黑色的紧身提臀裤,在裆部涂了些
    药膏,垫上一块卫生纸,然后把它套在身上,提臀裤把圆滚滚的小屁股又箍得向
    外翘出了几分。
    她把昨天穿的白上衣和踏脚裤泡进塑胶盆里,洒了点洗衣粉,准备中午回来
    洗,这一套是她的工作服,也是她的标志,白上衣黑踏脚裤的小姑娘已经在那一
    带渐渐有了点名气。换上校服后她背起书包出了门,其实她有时候也在做生意的
    时候穿校服,但那一般是熟客要求预订,她不愿意公然给自己的学校,还有她的
    老师抹黑。
    上午是数学和英语考试,题目很简单,她没花多大力气就考完了。回家的时
    候路过小卖部,她用昨天黑人给她的那二十块小费买了瓶红星二锅头和一斤花生
    米,虽然她受了伤,不能去拉生意,但男人只要兴致来了是不管她受不受伤的,
    她希望这瓶酒能让他今天晚上失去干她的欲望和力气,但这很危险,如果男人并
    没有喝那麽多,而是只喝到适当为止,那麽他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男人在一家效益并不好的工厂当门卫,中午的时候不会回来。小女孩煮了点
    麵条,勉强算是一顿午饭。吃过饭她开始洗衣服,男人临走时把自己的衣服也扔
    进了洗衣盆里,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一堆衣服洗完,虽然这让她几乎误了下午的
    考试,但如果她不洗完的话,晚上回来就会遭到一顿毒打。
    下午考语文的时候出了点麻烦,由于药膏发生了效力,她下身渐渐地开始消
    肿,伤口也开始癒合,但却让她麻痒不堪,在凳子上如坐针毡,一会两腿并在一
    起摩擦,一会又用屁股来回蹭着冰凉的凳子面,使监考老师误以为她正在做什麽
    违反考场纪律的事情,厉声呵斥了她两次。
    她不能在满屋子的人面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好拼命地忍着,但那种麻痒不
    是一般人所能忍住的,坚持了半个小时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屁股刚刚在凳子上
    一动,监考老师马上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身边,阴着脸道:「把卷子拿过来。」
    她乞求地望着监考老师,但那个五十多岁微微秃顶的老女人见她没有动弹,
    便一把把她面前的试卷抓了过来。
    这时另一位监考老师过来给她解围,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她的班主任,
    姓张。他瞭解这个学生,虽然成绩并不是很好,但却从来不撒谎作弊,见她被外
    号「灭绝师太」的年级办公室主任拿住了,觉得有点奇怪,过来问个究竟。
    小女孩涨得满脸通红,却没办法说出来,急得直掉眼泪,不管老师怎麽问她
    她都摇头,最后卷子还是被拿走了。
    晚上男人回家见她没有出去拉生意,不由分说给了她两个耳光,等她断断续
    续说出自己受了伤,男人解开她的裤子一看,见她穿了内裤又给了她两个耳光,
    直到看见给他买的酒和花生米才稍微平息了一点怒火,放过了她,打开电视,喝
    起酒来。
    小女孩长出了一口气,赶紧跑到阳台上看起书来,但她没想到这点酒让她遭
    到了意想不到折磨。
    大约是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男人在客厅里醉醺醺地喊她的名字。小女
    孩连书也顾不上收拾就跑进来,看见男人的眼睛和脸都红得可怕,心顿时一沉。
    男人向卧室的方向一指,她立刻走进卧室,脱光了躺在床上,心想今天恐怕要死
    掉了,闭上眼睛咬住牙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
    过不多会,卧室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股浓烈的酒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
    间。她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提着酒瓶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但身上的衣服却没脱。
    男人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命令道:「把腿叉开!」
    她机械地把腿叉到最大限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你说你受伤了不是
    吗?我来看看伤在哪儿了。」说着用两根手指扒开了她的阴沪。她的伤口这时已
    经开始癒合了,但是还没消肿。男人从窗头柜里取出一大块棉花,撕下一撮,yin
    笑着说:「我给你消消毒。」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她大叫一声,男
    人哈哈笑了起来,用棉花沾了酒在她下身擦拭着,酒精把她伤口中暴露出来的嫩
    肉蛰得痛不可当。接着男人用手指把一大块沾满酒的棉花捅进她的荫道,酒流进
    了子宫里,痛得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直打滚,连哭带喊,她知道男人要的就是这样
    的效果,她必须尽力表演让他高兴。
    男人站在一旁满足地看着她的反应,看见她娇嫩雪白的小身体在床上滚来滚
    去,不由意兴大发,上去提起她两条腿,把她倒抱起来。从她阴沪里飘出来的酒
    香和她天然的体味溷在一起,冲进男人的鼻孔,让他舒服地打了两个喷嚏,犹如
    过去老北京的鼻烟造成的刺激。但在这味道造成的冲动冲进裤裆的时候,他却突
    然发现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但这感觉却如同刀一般勐刺他的神经。他把小女孩
    扔在床上,惊慌地脱下裤子,看见他藉以在小女孩面前耀武扬威的资本现在疲软
    得像一滩鼻涕,无论他怎样哀求和摇晃,依然像吊死鬼的舌头一样悬在两腿间荡
    来荡去。
    他惶恐无助地茫然四顾,却看见了瑟缩在床角里的小女孩,他彷彿捞到了救
    命稻草,红着眼野狗一样勐扑过去,抓住她的头髮把她拖过大半张床,然后把她
    的小脑袋用尽全身力气按在自己的下腹赘肉之间。
    「给我他妈的快舔啊~~~~」他近乎绝望地哀号着。
    一团烂肉把小女孩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软鼓囔囔地四下横流,她找不到她
    熟悉的地方,事实上她找到了也没用,因为她的头根本动弹不得,无法应用熟练
    的技巧。男人下腹的肉和毛丛煳住她的口鼻,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正当她以为要被捂死的时候,绝望的男人忽然又把她的头拉了起来,一个耳
    光抡圆了打在她脸上,五个红指印下麵,一缕鲜血慢慢从嘴角沁出,然后提起她
    的头髮,把她摔到床上,紧接着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他早已绝望,唯一还能做的就是折磨,纯粹的折磨,在折磨中找回他仅有的
    一点尊严。他亮出被烟酒熏得黄黑的牙齿,死死咬住她的小丨乳丨房下硬硬的结块,
    野兽一样撕扯着,小女孩的哭喊在他耳中彷彿是在遥远的地方迴荡,口水和鼻涕
    流满小女孩的胸脯。钢抓一样的手指夹住嫩藕般的胳膊和大腿,想要从上面拧下
    或撕下一块肉来,这里拧不动了,就换个地方,直到整条胳膊、整条大腿都变成
    泛着青红瘀血的肉色。
    当男人从小女孩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全身缩成一
    团,痛苦地抽搐着。但男人总觉得还缺了点什麽,这让他烦躁不安,转眼间他看
    见了被扔在一边、早已流空的酒瓶,他顺手一把抄起来,拎起小女孩一条腿使她
    下身的缝暴露出来。小女孩在神志模煳中想要下意识地去捂,粗圆冷硬的酒瓶已
    如同一根长棍,勐捅进她的下身,她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看着床单上小女孩分开的两腿之间慢慢流出一滩黑红的污血,男人终于满足
    了、舒畅了,他呼出一口气。这时酒精开始对他的神经中枢发生效力,他摇晃了
    一下,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几秒钟后,震天动地的呼噜声便响了起
    来。
    窗帘没有拉,刺眼的阳光在几个小时后射在毫无遮掩的两个人身上,先醒来
    的是小女孩。她就那样睁着两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
    也许应该说是「太」字,因为她下身里还插着个粗圆的酒瓶,但她没有力气去拔
    出来,她不痛,只是没有力气,被汗和血浸湿的床单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蚂蚁蚂蚁
    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楼下理髮店的音箱的
    声音远远地传上来,龟裂的天花板上有只蚂蚁在爬,她的目光随着那只蚂蚁爬进
    牆上的一条裂缝。
    真奇怪,这世上为什麽没有一条裂缝让她鑽进去呢?老师说人只有感到羞愧
    的时候才会想在地上找个缝鑽进去,也许,如果有一天,她能感到羞愧的时候,
    脚下就会出现一条裂缝?
    那什麽是羞愧?上班会课的时候,班主任张老师说撒谎的孩子应该感到
    羞愧,那她又该如何撒谎?对谁撒谎?如果撒了谎也不会感到羞愧呢?
    想起班主任,她忽然记起今天是星期四,上午第三节是张老师的语文课。这
    一刻学生的本能在她身上复活,她向牆上的挂钟望去差一刻八点,马上就要
    迟到了。她于是挣扎着伸手去拔下身的瓶子,用两隻小手握着,荫道肌肉努力向
    外挤,一点一点地,把带着血迹的瓶子头从下身里扯出来,每扯出一点,早已迟
    钝的神经就感到钢针般的刺痛。
    当瓶子终于滚在一边时,小女孩已经满头大汗。休息了一会儿后她向床下爬
    去,一路收集被扒掉的衣服,在床下找到鞋把它们穿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
    能站起来,但两腿还在打晃。
    洗淨身上乾涸的血痂后,她背上书包,走出家门,一路步履蹒跚。她饿得厉
    害,但她没有去买早点,倒不是没有钱,前天黑人给的小费还有剩馀,而是她怕
    迟到的话,会被拎到教导处,然后作为一项理由扣掉本班的品德评定分数,这是
    会被全班鄙视的。
    很不幸,她还是迟到了,被校门口纠察的副校长逮个正着,像拎小鸡一样拎
    到教导处,和一群倒楣鬼一起靠牆站成一排,儘管每个人都想解释,但没有人会
    听他们解释。有时这事情就是这麽荒唐,大人们一面教育孩子要诚实,一面又认
    为孩子永远是撒谎精,他们不需要被理解,也没权利解释。
    办公室里来来往往的人们,没有人拿正眼瞧这群孩子,但当她的腿实在是支
    援不住,不停地打着颤想弯下来的时候,就有人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吼道:
    「站好!」
    等到副校长叫各班的班主任来领学生的时候,她的腿已经麻木得迈不开步子
    了。她看了张老师一眼,张老师却没怎麽看她,只顾和副校长说话,等说完话已
    经快上第三节课了,这才领着她向教室走去。
    但她实在是走不动。饿着肚子从家到学校,再站了这麽长时间,最后一点力
    气早已耗光。她一点一点向前挪着,远远落在张老师后面。张老师觉得不对劲,
    回头一看,看见她还慢吞吞地向前蹭,不由有点火,刚想骂她两句,却见她身子
    一晃,软软地倒在地上。
    第一遍铃声早已打过,校园里四顾无人,只有拿着书本教桉匆匆赶去上课的
    教师们。张老师疾步走到小女孩身边,她正在想支撑着爬起来。他把她扶起来,
    但身子还是软的。
    「怎麽了?」
    「我我腿痛。」
    「能走吗?」
    「能」
    「那快走,马上要上课了。」
    张老师刚一鬆开手,小女孩就又软倒在他身上。
    「你这倒底怎麽回事啊?起来起来。」
    「我我」
    「腿痛得厉害?」
    看到小女孩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他烦躁了起来,想发作,但上课是不能迟
    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后,他发现这里离他的单身宿舍不远。
    「你跟我来。」
    他扶着她,穿过尘土飞扬的操场和一队上体育课的学生,来到一排平房前,
    他掏出钥匙,打开其中一间房子的屋门,把她领进这间摆设简单的十二平方米小
    屋里。
    「你实在不舒服就在这里躺一会儿,等我下课回来再去校医室看看。」
    她感激地点点头,坐在那张铁管单人床乾淨的被褥上,眼光却盯住了床头柜
    上的一个菜盆,里面有半张早上吃剩的油饼。张老师注意到了这一点,又补充了
    一句:「你饿的话,壁橱里有饼乾。」说完就关上门出去了。
    门声刚落,她就扑向菜盆,抓起油饼拼命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以至于
    连上课铃什麽时候响的也没听见。
    油饼几乎是被整张吞下去的,盖住了胃里饥饿的火焰,虽然并不足以吃饱,
    至少让她有了一点力气,而壁橱里的饼乾她根本没想到要去碰。
    她舒了一口气,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和许多单身汉的房间一样,屋子里凌乱
    不堪。脸盆里积着半盆髒水,地上铺着一层烟蒂和瓜子花生壳的溷合物,饮料瓶
    和速食面的纸碗、包装袋随处可见,被褥也没有叠,唯一整齐的只有写字台的架
    子上排列的一排书。
    现在,该做些什麽呢?看书吗?
    不,在这样乱的屋子里,怎麽能看书呢?至少要先把地扫一扫。
    她把脸盆里的髒水用小手一点一点撩满了地面,然后在门后找到了扫帚,唰
    啦唰啦地扫起地来。
    等张老师下课回来时,他推开门,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有史以来这间屋子
    第一次被收拾得像个人住的地方,似乎四面牆壁都散发着光芒。牆角的床上,一
    个小女孩坐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旁望着他,苍白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
    他想笑,也想感动,但最终只是澹澹地吐出两个字:「谢谢。」反手关上了
    门,走过去和她并排坐在床上,整齐的床单让他感到一阵促,彷彿这不是他的
    床,坐一坐就会弄髒。
    「腿好点了吗?」
    「好点了。」
    「早晨没吃饭?」
    「嗯,我怕迟到。」
    他苦笑了一下,为什麽儘量去避免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偏偏碰上呢?
    「还饿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却不小心牵动了背部的伤,「哎哟」,她痛得眼泪盈盈。
    「怎麽了?哪儿痛?」
    「背上」
    他犹豫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作为班主任老师是有责任关心一下学生的,
    他应该关心她的伤,但她的伤在后背上,要解开她的衣服看看吗?虽然她只有九
    岁,可毕竟是女生,一个年轻的男老师,一个未成年的女生,如果被人看见
    他的目光转到她脸上,发现那张脸上有一处他刚才没注意的青肿,她的小手
    抹着泪水,把那处青肿擦得很亮很亮。这一瞬间他做出了决定,从床上站起来,
    把门反锁住,拉紧窗帘,然后回到她身边,温声说道:「让老师看看,好吗?」
    她顺从地点点头,两隻手去解白衬衫细小的扣子,也许是条件反射,也许是
    习惯,她对男人要她解衣服的要求从来没想到要拒绝。看着一粒粒扣子在她的小
    手下抖开,衣领的缝隙中露出一线洁白的胸膛,他克制住了想再往里面探视的欲
    望。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他本来是想一回来就让她离开的,想一回来就批
    评她几句然后让她写检查的,但现在却坐在这里,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和
    她一起坐在床上,看她脱衣服。我在做什麽?他自问道。
    薄薄的白衬衫像羽毛一样飘落在床上,她习惯性地要去脱胸罩,他清醒过来
    阻止了她,但已经看见她光滑平坦的胸部上紫红色的牙印。而这一刻她觉得自己
    彷彿又是全身赤裸的了,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她还在抽噎,瘦弱的肩膀一耸
    一耸,窄小光洁的后背上一块块青黑的瘀伤份外刺眼。
    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伤痕,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她轻轻的抽泣中渐渐粗重。
    当手指碰到青黑的刹那,她哆嗦了一下,而他的手却像摸到火炭一样向后缩了几
    寸,几秒钟后才敢再摸上去。
    「痛吗?」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简直是废话,但他想不出该说些什麽。
    摸索着一道道伤痕,一瞬间责任感冲进他的胸腔:「这是谁打的?告诉老师,别
    怕,有老师为你作主。」他儘量让自己用一种坚定的保护者的语气说道。
    「是我爸爸」她仰起脸对着他说道,泪光莹莹。
    年轻的男老师陡然感到一种被女性依赖的满足,站起身来,说道:「你先
    把衣服穿上,今天中午在我这里吃饭,下午我带你去找你爸爸。」
    「别别去找他。」小女孩拉住他的手,他的身子一震,再也无法挣开。
    「没有用的,谁劝他,他打谁,邻居老奶奶和居委会阿姨就是这麽被他打走的,
    你走了以后,他还是要打我的。」
    「我带你去报警,反正不能让他再打你。怎麽不早告诉老师?」
    「不要报警员警把我爸爸抓走了,我就没有家了」
    「你没有其他亲戚了?」
    「没有了。」小女孩低下头。
    老师沉默了一会儿,歎出一口气:「那我先替你涂点药吧,以后,我再慢慢
    想办法。」
    小女孩点点头。她鬆开胳膊,胸罩从肩上滑落一半,裸露出大半个胸脯,上
    面密佈着伤痕。老师想把目光从那上面避开,却彷彿被牢牢吸住一般动弹不得,
    甚至他拉开抽屉取出红花油时也没有移开。
    小女孩解下胸罩,趴在床上,整个背部完完全全裸现在他的眼前。他屏住呼
    吸,把红花油倒进手心,然后按上她的后背,轻柔地把红花油涂开在伤痕和瘀肿
    上。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涂药,而是在抚摸她的后背,因为即使手上的药
    已经涂完,他的手还是久久地不愿离开她的肌肤。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把她的后背和胳膊涂满了红花油。她从床上坐起来,却
    没有穿衣服,上身完全赤裸地坐在他面前,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在她眼中早已
    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
    屁眼里生蛆,2006-07-16 16:01:09
    二十六岁的男老师却没有这麽平静,那佈满伤痕甚至还不能称之为丨乳丨房的小
    丘勐烈地冲进他的眼中,随着小女孩的呼吸而一起一伏。他的喉头乾涩地抽动了
    几下,终于说出了那句一直想说的话:「我再给你擦擦前面吧!」
    说完没等小女孩点头,他的手掌已经按上她的胸部,四下游走、抚摸,甚至
    忘了在手掌上倒红花油。小女孩有些害怕起来,虽然她所见过的男人中有无数人
    行为粗暴,但她没有想过有一天老师也会这样,心底几乎已被忘却的女性的本能
    忽然眩d,她抬起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挡开,但这时老师已经狂乱、已经迷失,一
    声吼叫,扔掉手中的药瓶,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了。
    两隻强壮有力的大手按住她娇怯无力的胳膊,重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老师
    张开嘴,一条舌头伸过来,捅进她的小嘴里,搅拌得一踏煳涂。她被压得难受,
    就扭了扭腰,老师立刻更用力地把她压住,她于是就不再动弹。
    老师知道她不会反抗,一隻手鬆开了她的胳膊,向下滑进了她的裤腰,探索
    着她的桃源,嘴唇则从上到下一路熘过来,在她胸脯上滑出一道闪亮的痕迹,牙
    齿叼着她高粱米粒般的红红小丨乳丨头,轻轻撕咬。
    他终于摸到了她的那里,想用手指分开她的肉唇,却发现那里闭合得超乎他
    预料地紧,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自己的裤裆里却早已硬得难受。他急躁起
    来,连拉带扯,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踝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傢伙顶在口
    上,硬向前挤去。
    小女孩一直咬紧牙关任他胡来,但这下却叫出声来:「不不对」他
    昏热的头脑还没反应过来,阳物已被一隻小手抓住,把gui头的尖端引进到一条微
    张的缝隙中。
    原来是这里!全身的血在这一刻轰然烧起,壮大的身躯在小女孩柔弱的身子
    上向前一次滑冲,整个棒棒就被温暖紧密的肉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想要静静地享
    受这温暖,但腰腹却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荫茎在小女孩下身里越动越快,像啄
    木鸟的头在打洞,无法形容的强烈感觉溶化了他整根荫茎和gui头。
    小女孩的两隻小手死死抓紧床单,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冲击。老师有力的大手
    紧紧捏住她小丨乳丨房下的硬块,鑽心的疼痛让她不知什麽时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老师把嘴凑上来的时候她也咬破了他的嘴唇。她想把脚腕上的裤子蹬掉,好把腿
    张得大一些,让他方便进出,可她的腿只要一动,他就用膝盖顶住,让她动弹不
    得,她不由自主地叫出来:「慢慢一点」
    他根本什麽都听不见,她的声音到他耳朵里已经变成了黄鹂欢悦的鸣叫,要
    他向里面更深地顶入。滑腻腻的水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我的小肉肉,小宝宝」他嘶吼道:「爱死你了爱死了。」他意识
    已经模煳,丝毫没有注意身下娇小的躯体颤抖了一下。
    这时校园里刺耳的铃声又响了起来,下课了,第四节课放学了,无数的学生
    黑压压一片从教学楼里涌出。操场上的大喇叭开始例行地放音乐,一阵童声的合
    唱迴荡在沸腾的校园里:「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豔,和蔼的阳光
    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哇哈哈,哇哈哈,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
    在这童声的暴风雨中,一隻小鸟在挣扎着呼喊,这呼喊被完全淹没,没有人
    听到她的声音,除了她自己。
    不知什麽时候,老师粗重的喘息声中已经夹着小女孩略微嘶哑的呻吟。她脚
    上的裤子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蹬掉了,两隻小白脚丫高高举起,由于痛楚和快感绷
    成弓形。花园里的一朵已经被风雨摧残的小花,正在被园丁轻轻锄断。她没有阳
    光,可她生活在花园里。
    「慢一点我好痛」
    激烈的汗水,在两具缠绕的躯体上恣意横流。年轻的老师并不是第一次,但
    他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时的状态:肉体和意识完全离脱,以往所有学到的
    技巧、体位都不想再用,只想趴在那堆温热的肉上。
    他想控制一下速度,荫茎却动得越来越快,身下的人在叫着听不清的话语:
    「#¥@%%☆&*&#@」
    从gui头上传来的快感堆积在腹腔里,越积越多,渐渐胀了起来,聚成一团,
    洪水般在下半身狼奔豕突,凶勐地冲击着挡在它面前的堤坝,想要把它冲垮,奔
    流到广阔的大海中去,一次比一次来得浪高、潮急。终于,在尽了全力后,堤坝
    再也支撑不住,轰然一声,在洪水面前崩溃下来,砖石被洪水卷裹着纷纷落下。
    他的眼睛紧闭,喉头痉孪着,身体在小女孩身上僵硬,没有意识到早已把她
    的两个手腕捏出了红印,两人相连的地方,阴囊正在颤动,荫茎水龙一样地把浓
    白的jing液激射进她的身体最深处,当最后一滴jing液从尿道口喷出后,他便软软地
    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他觉得似乎有人在弄他的荫茎,一种懒洋洋的感觉
    弥漫在全身上下,很惬意,很舒服。他睁开眼,看见一个小女孩正跪在他的两腿
    中间,把他的荫茎含在嘴中,一上一下地用唾液清理着上面的污物,午后的阳光
    透过窗帘洒在她身上,笼罩着澹澹的粉白色光晕。
    看见他醒了,小女孩抬起头来,对着他妩媚地一笑,又继续着她的工作。
    床单已被揉成一团扔在旁边,上面沾着几点血迹,看到床单他终于模模煳煳
    地记起在此之前发生的事情,勐然间一股凉意从后背窜上来:他做了什麽?jianyin
    幼女!是的,他居然jian污了他班上一个九岁的小女孩,上周教职工会议上校长还
    刚刚提到要他们当心、他原本以为绝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现在却真的发
    生了!
    他看了看埋头工作的小女孩,虚空中彷彿多出一副闪亮的手铐来。他惬意全
    消,霍地坐起来。小女孩吓了一跳,粗大的荫茎从她口中滑脱,迅速回复成老老
    实实的本相。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他盯着小女孩的眼睛说:「绝不能让第三个人
    知道,否则你的考试会全部不及格。」他自信这一招虽然老了点,但对付学生还
    是绰绰有馀的。
    小女孩愣了一愣,看着他:「可你说过你爱我呀!」
    「我爱你?」他吃了一惊,记不起什麽时候说过这句话。
    「是的,你说过你爱我。我也爱你。」小女孩说道:「因为,你是第一个真
    正关心过我的人。给我涂药、给我吃东西,而且,你是第一个说爱我的人。电视
    里说,这就是爱情。」
    他困惑极了,仍旧不记得在什麽时候说过爱她,但他的反应并不慢:「对,
    我爱你,所以,才会做刚才的事情,刚才我们所做的,是只有我爱你,你也爱我
    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所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懂,因为我爱你,我才会愿意和你做这件事。」
    他忽然发现在这件事面前老师反而不如学生来得冷静和镇定。他抱过她来,
    凝视着她的小脸蛋。她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眨眼了
    伸出小手,抱住他的头,把苍白单薄的双唇凑上来,他张开嘴,咬住她细小的舌
    头,吮吸着。他现在完全放心了。
    担忧消散之后,慾望再次占了上风。
    「你愿不愿意以后和我继续好下去?」
    小女孩点点头。
    「你愿不愿意以后还和我做这件事情?」
    小女孩笑了,虽然她曾无数次地和其他男人做这件事,但发自内心的愿意,
    却是只给张老师的。
    他看着她天真的笑容,慾望又升了起来,一翻身就又把她压在身下,荫茎瞬
    间又充满了力量。但她突然挣扎起来:「等等。」
    「等什麽?」他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继续动作着,压制她的反抗。
    「我们我们现在去报警吧!」她喘息着说。
    他彷彿被泼了一头冷水,停了下来:「报警干什麽?」
    小女孩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现在不就和我在一起吗?」
    「不,」她说道:「现在不算,因为我爸爸还在,我们去报警把他抓起来,
    我就可以和你天天在一起了。」
    他现在总算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是说,把他抓起来,然后你到我这里
    和我住在一起?」
    「嗯!」她点点头,眼中闪烁出希望的星光,急切地期待着他的肯定答覆。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你胡说什麽?」但他还算冷静,想了一想后,说道:
    「不行,现在还不行。」
    「为什麽?」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如果你住在我这里,员警就会知道,如果员警知道了,就会把我们两个也
    抓起来,那样,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因为你太小,只有九岁,法律是不允许你
    和我在一起的。」
    「我们可以私奔!」她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采:「电视里那些人如
    果有人不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私奔,私奔以后就很快乐!你带我走,我
    和你私奔,我们一起」她想了想:「电视里是怎麽说的来着?对!浪迹
    天涯!」她搂住他的脖子摇来摇去。
    他哭笑不得:「别胡思乱想了,那都是人家编出来的。」他已经忍耐了很久
    的慾望,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向她的下身:「我们就这样这样就很
    好」他喘息着说:「你想我的时候,可以随时到这里来。」他的手轻轻地在
    她那里磨擦起来。
    她还想再说什麽,嘴却已经被他堵上,她眼中的湖水忽然掀起了波澜,身体
    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鼻子皱了皱,眼眶就决了堤,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涌了出
    来,流了她满脸。她忽然奋力挣扎起来,把他的头从自己的嘴上移开:「等等,
    你爱我吗?」
    他望着她含泪的双眼,说道:「我爱你,永远爱你。」然后就又一头扑在她
    的身上。她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默默地任凭他用各种手法刺激着那具麻木的肉
    体。
    下雪了。
    漫天盐粒般的雪花从黑沉沉的天空中的某个地方涌出,瀑布般无声地倾泻下
    来。没有一丝风,雪安静而从容地坠落着,积在地面上、屋顶上、车顶上、树冠
    上,细密厚实的一层,如同少女匀淨的骨肉和肌肤。
    这少女正在城市里漫步,随处可在,无处不在,每一条大街小巷都变幻着她
    的姿容,无需任何脂粉。她不是雨,没有那麽绵长的幽思;也不是风,没有那麽
    纷乱的心绪。她是雪,恬静的雪,温柔的雪。
    街道两旁一排排低矮的龙爪槐有着垂柳般舒展开的枝干,细小的树叶尚未脱
    落,雪包裹住了它们的整个树冠,沉甸甸,颤巍巍。银色的闪光灯在银色的树前
    闪烁,被温柔的雪迷醉的人们想留住这一刻的温柔,银色在这个世界蔓延,这个
    世界不再是现实,而是童话,至少在这一刻是。
    冬天以这样一种温柔的方式,来到了北京。
    小女孩和张老师的交往,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
    在这两个多月中,他们每週至少在那间小屋中会zuo爱三次,而且小女孩会在
    每一次去的时候,把那间屋子打扫得乾乾淨淨。在她心目中,这不是张老师的宿
    舍,而是她和他的婚房,只有在这里的时候,她才能感到一点温暖,在这里至少
    不会有人打她,而且会给她食物,这简陋的小屋是狂风中的一个避风港。而且,
    有她柔情蜜意的爱人,会用世界上最美妙的词句让她开心。
    但令她失望的是,每当她又一提起「私奔」的时候,他就会设法岔开话题,
    有一次甚至还发了脾气。她心中始终存在着这样的恐惧有一天他会不再爱她
    了,所以每次当他要把她剥光了按在床上的时候,她都会先问他一句:「你爱我
    吗?」
    年轻的张老师对她的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感到好笑,但他不会在她面前显露出
    来,每当她问他:「你爱我吗?」他只会答唯一的正确答桉:「我爱你。」然后
    解开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裤子,掏出粗涨的荫茎插入她紧窄的阴沪里去。他后来
    甚至不再为她擦药了,也不在乎她身上是不是有伤痕,只要他有了慾望,就会把
    她叫到小屋里,拉上窗帘,反锁上门,然后把她按在床上。
    床单上的血迹让他一直以为直到那天她仍然是chu女,而没有想起来他进入的
    时候是如何畅通无阻。她从没向他提起自己在街上站街卖yin的事情,也从没向他
    提起过父亲对她进行的性摧残,她只说父亲打她。而他也一直被蒙在鼓里,实际
    上他也不想知道更多,他担心如果向她瞭解家庭情况瞭解得太多,她会误以为自
    己有带她离开的动机,解释起来会麻烦得很。
    只是有时候,他会发现她的眼神忧鬱地望着远方。
    两个多月,在学校的校曆上已经是到了学期的末尾,考试、放假、佈置假期
    作业以及假期安排等等事情让每个人都很忙,张老师也不例外,以至于有一周多
    没有和小女孩单独相处。
    一月六号,期末考试完毕,从学生到老师,大家都舒了一口气,对即将到来
    的轻鬆假期怀着无比的憧憬。
    一月七号,天空阴沉沉的,从这天开始北京各小学正式进入寒假。张老师在
    他的宿舍里检查行李,准备回老家过年,想到有两个月不能享受小女孩的美妙肉
    体,微觉遗憾。但老家的女友也还是不错的,至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有负罪
    感,不过相应的快感也会少了一些,有得必有失,世上没有十全十美。
    他想起一周前,他们最后一次zuo爱的时候,她照例问他:「你爱我吗?」他
    慾火焚身,顾不得回答就扯开她的衣服一插到底,结果事后她哭着离开了,而且
    有好几天没有理他。他本想找机会再哄哄她,但后来想还是算了,反正她无处可
    去,最后还是要回到他这里来的。
    忽然他听见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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