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心尖糖》有我过得更好

    
    “以后你不许再去那些地方了。”
    唐依瘪嘴。
    “我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可是差点没命是真的。”唐镜摁住了她挣扎的手,“要是你没了,这个家估计也就没了。”
    杜玉婵这把年纪生育能力无限趋近于零。
    唐依虚弱笑。
    “什么事都等你好了再说。”唐镜这个好的界定很模糊,对她来说,唐依没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不算好。
    唐依乖巧的点头。
    唐镜笑了:“你现在这样倒是让人省心不少。”不过没人愿意看到现在这模样的乖巧。
    沈宴站在边上,没说一句话。
    唐镜又絮叨了一会儿,唐依听累了,她说不出话来,嘴倒是空闲着,耳朵却已经负担不起了。
    可惜的是,唐镜是准备让她休息,唐宗明和杜玉婵哭天抢地闯了进来。
    “唐依要的是安静。”唐镜攥住了唐宗明的臂膀,丝毫没觉得自己刚才的碎碎念给病人带来了多大的精神创伤。
    杜玉婵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床边去了。
    唐依想死。
    “我先走了。”安抚的握了一下唐宗明的手,唐镜挽住了沈宴。
    她没有掩藏唐依被注入毒品的事实,她不可能一直守着唐依的,要是在家犯病,到时候更吓人。
    唐依没法说话制止她妈的嚎啕大哭,被自己亲妈烦的想晕过去,不耐烦看向别处,抬头眼神刚好和唐宗明撞到一起,眼泪花立马就泛了起来。
    唐宗明叹气,走到杜玉婵旁边轻声安抚她。唐依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杜玉婵发不出声音的哽咽,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搐了起来。
    “真好。”唐镜回望了沈宴一眼。
    在唐镜面前,沈宴无时不无刻的都在酝酿一场情话风暴。“你有我就好。”
    “我自己也可以过得好。”唐镜不满回嘴,挽着沈宴的手倒是一直没放过。
    “有我过得更好。”没我你半夜做噩梦了去掐谁啊。沈宴承担了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拥有的肱二头肌负担。
    唐镜没否认,“那倒是。”
    除夕夜和春节他们都在一起,沈宴私心认为他们以后也可以这样在一起。
    四块钱总有一种自己为别人做衣服的感觉,于是一下午都不甘心的跟在两人身边,闪烁着两千瓦的亮度也不在乎,在蹭了一顿价值八百八十八的晚饭后满意离开。
    “他是经历了什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唐镜记得四块钱还是什么贵族来着,应该是落魄贵族吧,空有名号穷的吃不起饭的那种。
    沈宴劝她做人要善良,“我觉得你没什么资格说别人。”
    唐镜非常上道抛媚眼,糖分一百开口:“我不是有矿主爸爸撑腰嘛。”
    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沈宴乐的心花怒放。
    唐家好长一段时间都愁云惨淡,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唐依的毒瘾发作了两次,每次都是濒临死掉的模样,杜玉婵心软的差点给她买那些只会让她陷进更深黑暗的东西。
    唐依去了戒毒所,她没有错,所以没觉得去戒毒所丢脸,在家里反而让他们看了伤心。
    她也是真的很可以了,毒瘾不是捱过一次两次就会产生抗力的,每次都死去活来的想要放弃,唐依的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的不成样。
    虽然被静脉注入的量很大,但还好只有一次,春天来的时候唐依已经能比较好的控制自己了,至少不会想要死掉一样往墙上狠命的撞。
    唐宗明为唐依办理了休学两年的手续,他怕唐依在学校里面出意外。
    唐镜的稿子被审稿编辑打回了很多次,好好的玄幻剧被她写出了粉色气泡来。
    要不我把隔壁言情组编辑的联系方式给你吧。这句话后跟着一大串菜刀和炸弹。
    唐镜无话可说。
    你是枪手对吧,给她说再不好好营业小心我寄真的菜刀过来。
    唐镜彻底阵亡。改编一个国民校草宠上天文风就再也回不去了,她也不知道应该怪谁,还好有沈宴这棵树可以抱一抱,不然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
    唐镜正视自己,最后无奈承认她真的变了,悬疑片能看出姨母笑。
    你还是把隔壁言情组编辑的联系方式给我吧。唐镜不会为难自己,写不出来那就赚言情的钱,能挣点是点。
    第二天收到了编辑的菜刀。她好几天都没主动问过好,也没办法把她发到圈里的星星眼和她联系起来。
    别说,那菜刀还挺好用,唐镜最近学会了做不少菜,最喜欢的是西红柿鸡蛋汤,喝一口能上天,只是她每次都不能准确控制盐分。
    唐镜很多时候还是佩服人民公仆,这么久过去了,王毅梵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证据,坠楼少年并不是自己要跳楼的。
    “你别吓我,我不经吓的。”咖啡馆内,沈宴一个害怕缩进了唐镜的怀里。
    “我当时去顶楼看了。”王毅梵拿出几张照片排列开来,“这是受害者坠落前的地点。”不愧是人民公仆,人民都这样了,他还是很沉稳,并且用上了受害者这三个字。
    唐镜拿过照片,仔细观察了片刻得出了并没有看出什么的结果。
    “一般来说,他如果是自己跳楼,这里不会有这么明显的痕迹。”王毅梵指着一块地方笃定。
    唐镜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那是一个摩擦产生的痕迹。
    “而且我怀疑在你看到他掉落前,他是有抓住什么,最后还是被人给推下去了。”王毅梵那认真的模样让唐镜开始怕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现在才说。”沈宴倒不是怀疑他别有居心,只是证据一久也就成不了什么证据了。
    王毅梵颓然道:“我有报告上面,但是被压下来了,加上证据的确不足,所以……”
    这个案件比她写的吓人,更吓人的是,她本可以看到凶手。
    “证据不足,我也能说这一切都是你毫无逻辑根据的猜想。”沈宴能出来,又听他说了这么多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警官,热血是好事,但用错地方不仅没用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你为什么会来找我们?”如果只是因为是目击证人那完全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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