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被潜了!(我靠!被潜了!)》第 3 部分阅读

    “是你说话有歧义,有人刚见面就邀请一妙龄少女晚上去他家的吗?”
    他奇异地看着我:“你能不能别用脚趾想事情,我会随便邀请人去419吗?再说了,就算我真邀请人,也不会邀请你啊。”
    他那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把我给气到了,我怒,拍案而起:“我怎么了?你凭什么不跟我419?!”
    餐厅霎时肃穆地跟灵堂似的,我一脚正踏在凳子上,环视了一周,所有人都下巴脱臼似的看着我,几个人嘴里的白米还一粒粒的往下掉。
    我默默地收起腿,双手慢慢捂住脸,然后撒丫子狂奔,耳后传来那小鬼无良的笑声。
    饭没吃成,我抱着干瘪的肚子回了办公室。
    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我如滚滚一般被众人围观了一阵子,还不忘上上天涯看看有没有人八我这只极品女。等到两点上班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完全瘪了,咕噜咕噜地响。
    “啪!”脑袋上一痛,原来是对面扔过来一小盒饼干。
    看着对面依旧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脑屏幕的卫生巾姐姐,我心下感激,一个人无论有什么怪癖,也不能否定她心灵的美好。一如我,虽然我丢了不少的人,但是也不能否认我个人形象的光辉。
    把饼干放到抽屉里,我趁着人不注意才一块块地捻着吃,雪中送炭格外地甜。
    靠着这一点的热量忍到了下班,看了眼自己带的小镜子,我已经是面色褐黄奄奄一息了。拖着行尸走肉一这样的□出了公司门口,有人拍我的肩膀,那个昨日黄毛笑嘻嘻地看着我。
    “手拿开。”我有气无力地说。
    他收起了手,递给我一包:“你东西拉餐厅了。”
    “谢了。”我接过包拖着丧尸一这样的身体往前走。
    他跟在我后面:“就一个谢字啊?”
    “谢谢。”我又送了他两个,脚步不停。
    “走这么快干什么啊?”
    “赶公车,你再浪费我时间待会就替我打的。”怕他理解错误,我又补充:“你付账。”
    他说:“干吗打的呢,我开车送你回去好了。”
    一听这话,我连忙变脸,声音温柔如水滴滴:“呀,小弟弟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姐姐我说、”
    他皱眉:“我不是什么小弟弟,我叫展杨。”
    我从善如流地点头,继续恶心地笑:“展杨是吧,有什么事情找姐姐啊?”
    他又皱眉,对我这个姐姐显然很不尊重,不过也没有纠正什么,只是闷闷地说:“也没什么事。”
    “呵呵呵,没什么事啊……”我笑得跟朵狗尾巴花似的,下一秒就拉着他的手往停车场的方向拖:“既然没什么事就快送我回去吧。”
    他显然对我的变脸绝技不能适应,一路被我拖到了停车场,乖乖地找到了自己的车。我一看乐了,这不是宋子言昨开的那个吗?我正想拆穿他呢,没想到他居然轻车熟路地把门给车门给开了。
    算了,管他是偷是抢呢,现在能把累得像条狗似的我迅速运回学校挺尸才是紧要。
    坐上了车,报上了地址,我就昏昏欲睡。偏偏这昨日黄毛嘴里还一直喋喋不休,我板起了脸孔:“开车的时候要专心,不要聊天!”
    在他委屈的小脸嘟起的小嘴模糊的画面中,我闭上了眼睛。
    “天青色等烟雨~~”铃声又大作,我瘫软着接起来放在耳边:“谁啊?”
    “秦卿,你好这样的。”宋子言冷得掉渣的声音马上让我激灵的坐得笔直(成条件反射了。)虽然她看不见,我的表情还是做到了谄媚到不能再谄媚:“总经理好,请问总经理有什么指示?”正在开车的昨日黄毛斜睨了我一眼。
    “我要的盘呢?”他说。
    “我带来了,可是今天没看到你,现在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要不我明再给你?”
    他清冷的声音一个字的传过来:“公司规章第一条,今日事今日毕。”
    我疑惑:“公司第一条规章什么时候成剽窃格言了?”昨天我还看了那小本本呢。
    “我今天新加的,有问题?”
    “没,没,当然没。”我狗腿的回答:“不过今天我都已经回去了,就明天再给吧,反正你也不差这一天听。”
    “我现在等着听呢。”他蛮不讲理地说:“你现在在哪呢?”
    “在回去的车上呢,走到第三医院前面了。”
    他干脆下了命令:“你下车,在原地等我。”说完就收了线。
    对着手机里嘟嘟的忙音,我无语,并且感到自己公司的岌岌可危,遇到这么一个任性的总经理,一定会在金融危机的大潮下灰飞烟灭的。
    不过慑于yin威,我还是扭头对昨日黄毛说:“你在前面停一下,我得下车。”
    他嘴角紧抿,脸颊鼓鼓的像是生气。
    伺候boss,难道我还得伺候你个小鬼?我提高了音量:“我要下车!”
    车子停在了路边,我下了车。他从车窗里看我,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我觉着心软了,对于自己强行剥夺了人家为我服务的机会,我弯腰趴在车窗上安慰他:“没事,今天不能送我,以后机会多的是,把你手机号给我吧,以后我回去就给你打电话。”
    他认真地看了我一眼,脚一踩油门,刷的飞走了老远。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在地上,真是不可爱的小屁孩。
    站直身我整了整仪容,今天遭受的惊吓真多,孙经理,卫生巾姐姐,还有这个小屁孩。可是我知道接下来面对的这个人才是硬仗,必须要步步为营艰苦奋斗。不然很有可能,我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是我身后的这家精神病医院。
    说到医院,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跑到医院对面的药店里买了两瓶强效救心丸,以后上班前吃一颗省得噩运发生。
    出了药店就看到宋子言正站在医院门前来回的张望。
    潜规则之相亲
    我赶快缩回店里跟店员要了瓶水,吃了一片药,再出来的时候就是典型的狗腿表情。
    “在公司怎么这样?”这是宋子言见到我时问的第一句话。
    我牙恨得痒痒的,还得很无辜地问:“嘿嘿,总经理,关于我的分配问题……是不是田经理在传达上出了什么错误?”
    不敢直接质疑总经理,我拉田经理当炮灰。
    他一个眼风扫过来:“怎么?不满意?”
    “怎么会呢?!”我梗着脖子:“满意,太满意了,满意了不能再满意了!”
    他微笑:“怎么个满意法?说来听听。”
    我郑重地赞同:“首先,工作内容很充实。(孙经理交代下来那么多东西,连上厕所都得小跑,能不充实么?!)其次,工作伙伴很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他点头表示同意:“难得你来了短短一天就体会到了公司的软实力,不过还是有一点需要注意。”
    “怎么会?这么十全十美有凝聚力的公司还有需要注意的地方?”我瞪大眼睛表示不敢置信。
    “作风,作风问题。”他瞥了我一眼:“尤其是在餐厅这种公共场合的作风问题。”
    奶奶的!拐弯抹角还是拐到我身上来。丫什么都知道,就看我出糗呢,估计把我安排在有宿仇的孙经理那也是刻意的!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狗眼相信他了啊,报应啊报应!(狗眼……女儿,你已经神经错乱了吧。)
    幸好我刚刚吃了颗救心丸,就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嗯,是有这个迫切性。”
    他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我视之为黑暗前的黎明,不敢丝毫放松继续严阵以待。
    说着话的时候,车子已经行驶了好远,我来回都是坐公交并不认识路,可是我也能肯定是走错地方了。理由很简单,从市里往学校走规律就是楼越来越底人越来越少车越来越破树越来越多,可这车越走越繁华。
    我往四周看了看:“总经理,咱是不是迷路了啊?”
    = =
    他说:“你不是给我带了盘吗?”
    我这才想起来,连忙从包里把盘拿了出来,双手奉上。
    他接着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都帮我带了盘了,我总得请你吃顿饭表示表示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连连摆手,跟着你吃饭,就算前面是满汉全席那也是味同嚼蜡啊。味道还是其次,最怕的是影响身体健康,消化不良是肯定的,被噎死也是有可能的。
    更何况没事他还以陷害我为乐呢,何况还主动给我拜年?!(你已经由狗变为鸡了,十二生肖还差十个,加油。)
    还是那句老话,珍爱生命,远离妖孽。
    可惜此妖孽道行甚高,一句轻飘飘的:“你这么处心积虑要你总经理欠你人情,是何居心?”就把我给打发了。
    车子停在一个装潢很不错的地方,我抱着九死一生的决心跟着他进了饭店。
    饭店里有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如水的室内喷泉汩汩的流,一派幽静的自然景象。景象深处站着一个穿着白裙子,林间仙子一这样的女人,四十五度角看地面,只留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地往宋子言身上瞄。
    又是一个被皮相蒙蔽了双眼的人啊!
    收到电波的宋子言,脚一抬居然也朝那个方向走去了,可见男人也都是被皮相吸引的动物,我也只能屁颠屁颠的跟过去。到了桌边,宋子言微点头:“李小姐好。”
    仙女娇羞的笑笑,她身边一个把她衬托的更仙女的胖女人朝我们点了点头:“你就是王阿姨嘴里的宋先生吧。”
    宋子言点头,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大家落座。
    我认认真真听了几句,凭着我的聪明才智一下子就猜出来这是相亲。怪不得宋子言这么好心请我吃饭,敢情又要我当人肉盾牌来者,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假扮女朋友比起宋子言令人发指的其他行为还是比较轻松的。于是我就专心的低头看桌子上自己的黑乎乎的倒影,嘴边也带了一抹同这样娇羞的微笑。
    那个衬托仙女的胖女人不善的看着我:“宋先生,这位是?”
    我正等着他回答完,小鸟依人地靠过去,就听到宋子言清冷的声音:“哦,这个是我远方一侄女,脑子不太好使,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所以就带过来了。”
    那个仙女开口说了她第一句话:“宋先生真是细心。”又低下了她那颗娇羞的头颅。
    我那“不好使”的脑袋很快的抬了起来,难道我猜错了,这次不是来挡箭的是来给宋金龟加分的?看了眼对面的仙女,我为她默哀,这辈子被宋子言看上,您上辈子肯定是希特勒那级别的人物。
    正想着呢,服务员手拿着菜单簿走了过来:“几位想要吃些什么?”
    宋子言说:“不用麻烦,我们自己点就行。”
    服务员把手上的菜单放了下来,宋子言一把枪了过来,注意,他真的是“抢”了过来,连让都不让,那两个女人的脸黑了一黑,都抿了抿嘴没说话。
    宋子言慢条斯理地翻了翻菜谱,五分钟后手指在菜谱上指了指:“我们就要这些。”
    菜谱被他们挡着,他点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一天只吃了一小袋饼干,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的。既然宋子言定了我侄女的身份,我就也不用娇羞了,掰了根筷子在那边搓边等。
    在宋子言与仙女继续见招拆招相互套话的时候,菜终于上来了。
    桌子上两个盘,一个是绿油油的油菜,一个是白花花的豆腐,很绿色很健康。等着后面的大餐,我漫不经心的夹了几口,他们表示矜持也只是象征性的动动筷子。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美好,可是……可是……这上菜是不是太慢了点?
    我举手叫来服务员:“你能不能催催厨房,让他们上菜快点?”
    服务员奇怪地看了宋子言一眼,回答:“这位先生就点了这两这样。”
    那小眼神里有些鄙视,是对宋子言的小气,还有些不解,是对宋子言的衣冠楚楚。
    我也很不解,不过不敢质疑,只是失望地“啊”了一声,放下了筷子。仙女以及仙女的陪同脸上表情也变了变,都放下了筷子。
    宋子言看了看我们,很无辜的疑惑:“不够吃啊?”
    我用眼神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他为难的思考了一会儿,又对服务员说:“那我们再点两个吧。”
    在我们的瞩目中他终于又点了两个菜——鱼香肉丝和宫保鸡丁。
    仙女的脸明显僵硬了起来,不过碍着他的长相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
    气氛比刚才有些冷,不过菜上得更快了,不过如果给我选择的机会,我宁愿当时吃完了冷盘马上回学校泡方便面,也不愿看到下面的发展。
    在菜端上来的一瞬间,宋子言以几乎能突破人类极限的速度站了起来,快速的端起盘子以一个完美的九十度转身,将盘子里一半的菜拨到了我的碗里。这只手刚刚放下盘子,另一只手又迅速拿起另一只盘子,以同这样机械的动作将里面的菜放到我的碗里……
    在座其余三个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连串不停歇的表演。
    他放下盘子后,摸了摸我的头,宠溺地说:“在家不是总嫌吃不到肉吗?今天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我看了看饭碗里明显有我三个胃大体积的食物,咽了口口水,忽然就觉得饱了。他摸着我头的手力气明显加大,皮笑肉不笑地看我:“别作假,好好的吃。”
    我打了一个寒战,连忙低头奋斗。
    餐桌上一片寂静,只有我牛嚼的声响。我生平第一次觉得吃饭是人类最大的酷刑,这种认识比在学校食堂啃馒头时一下子啃的满嘴血的时候都没有出现。每每我要停下来,就感到宋子言放在我头上的大手在微微加力。
    等到我要吐的时候,那个仙女终于突破了宋子言的面皮给她带来的魔障,虚弱地笑了笑:“宋先生,我们今天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宋子言挽留:“再待会吧,我侄女还没吃饱呢。”
    我一听,不顾脑袋被他按在碗上,连忙双手乱抓传达我吃饱了的讯息。
    仙女果然善解人意:“不好意思,我今天真的有急事。”
    宋子言沉吟了片刻,略带遗憾:“那就算了。”招手:“服务员!”
    一脸恭敬依然藏不住鄙视的服务员来了:“一共是六十六块五。”
    大家等了半晌,宋子言也没有动作,只是验证正看着仙女。
    等了半晌还是没人动作,宋子言终于开了口:“aa制,我们一人一半,李小姐,您一共是三十三块二毛五,四舍五入后是三十五。”
    人家两个人加起来还没我吃的四分之一多呢,你也好意思说aa制?!还四舍五入?!我抚额了,我这是什么总经理啊,车子要借,相个亲相成这这样……
    那仙女两人脸都绿了,那陪同讽刺地说:“还四舍五入,你干脆三十五进成四十得了!”
    宋子言“啊”了一声,做恍然大悟状,眼睛里散发出“我怎么早没想到”的讯息。那仙女估计觉得太丢人了,极快的从钱包里拿出来一百块钱塞给服务员:“我自己付吧!”然后气势汹汹地走了。
    宋子言还在后面喊:“李小姐,下次我们再联系!”
    李小姐的步子更快了,跟刘翔有一拼。
    等他们两个人背影都看不见了,宋子言才回过头,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吧。”
    我坐着没动——实在是撑得站不起来了。
    他居然还问:“还坐着干什么?”
    我没好气地答:“叔叔,我在等服务员找钱回家买肉吃。”
    他抿嘴一笑:“不用那么麻烦,桌子上不是还有呢吗?”
    他这一说我才看见桌子上剩下的菜,那油哄哄的味道攒进鼻子,我胃口一阵翻腾,差点就吐了,我连忙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饭店外,呼吸到新鲜空气,才好受了一点,但是走路已经是腆着肚子了。
    宋子言看了看我明显凸起的肚子,摸着下巴问:“真这么饱?”
    我一手平放在喉咙处:“已经到这了。”
    他面带怀疑地戳了戳我喉咙,我一个饱嗝把他熏了回去。
    虽然很丢人,但是看着他吃瘪的这样子,我还是很暗爽的。
    他往后退了两步,说:“我送你回学校吧。”
    我摸了摸肚皮摇了摇手:“算了,我这这样是坐不了车了,还是先走走消化消化吧。”想到待会没了公交还得打的回去,我心滋滋地疼,仰脸问他:“总经理,我这算不算工伤啊?”
    他很严肃:“不算,这是私人问题。”
    我被撑得胆大,居然敢反驳:“凭什么啊,这明明是你的私人问题!你不想相亲什么办法不能使,至于这么拿我当枪使吗?”
    他一眼风扫过:“公司规章第二条,为老板解忧是每个员工的分内事!”
    不用说,又是他自己刚加的。
    我一还没入党的人民群众,无组织无纲领,注定斗不过他这个万恶的资本家,我懒得理他,一个人慢悠悠地沿着公路往前走。
    没想到居然一路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广场上,距离我刚刚吃饭的地方足有五六百米的距离。一些人在那里健身,大都是老人和孩子。一个和她丈夫正在悠闲散步的孕妇看到我停下了脚步,口气是那种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呀,你几个月了啊?”
    我差点没跌倒,想了想还是觉得说自己撑得太丢人了,于是胡乱就说:“啊,刚三个月。”
    她惊奇地说:“呀,三个月肚子就这么大,去医院看过了没?是双胞胎吧?”
    一听这话,我都恨不得刚刚自己跌倒了。不过到了这时候,我也就敷衍的点头:“嗯,据说是龙凤胎。”
    她惊呼了一声:“真好,一双儿女。”又回头跟她老公说:“将来我得再要个女儿。”
    她老公宠溺地点点头。
    夕阳下,满脸红晕的孕妇和一脸宠溺的丈夫,加上他们与世无争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美。我真是羡慕,同时又有些酸,不禁有些失神。
    那孕妇问:“你怎么了?”
    我笑:“很羡慕你啊,有老公陪着散步。”
    她奇怪地说:“羡慕什么啊,你老公不也在后面呢吗?”
    咦咦咦,我老公?!我哪来的老公?!
    一回头,就看到宋子言站在我身后三米冲我笑。
    我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他怎么跟在我后面?
    那孕妇一脸了然地冲我眨眼:“是小两口吵架了吧,怀孕了就是脾气不好。我看你也别跟他怄气了,你看他一直跟着你多用心啊,而且长得又帅。”
    我扯了扯抽搐的嘴角算是回答。
    告别了孕妇,我站在原地气鼓鼓看宋子言。
    他慢悠悠地走过来,脸上是忍不住的好笑:“三个月,龙凤胎,秦卿你够能耐的啊,跟圣母玛利亚有一比。”
    “不行啊?”我指了指左边肚皮:“这个是男的,叫宫保鸡丁。”右边:“这个是女的,叫鱼香肉丝。”我恶狠狠地看着他:“他们爸爸就叫宋子言!”
    他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就笑开了:“行啊,他们只要生下来我就养,别说他们,就是你我也顺便给养了。”
    跟他说话我从来就没占过上风,这次果然也不例外。
    潜规则之剧本
    再说下去徒增心领压力,虽说我吃了定心药了,可是鉴于现在假冒伪劣产品比比皆是,我决定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他爱跟着跟着,爱嘲笑嘲笑,我一盖不理,就把他当一汽车尾气。
    我继续挺着肚子往前走,一路上夕阳晚照,行人匆匆微风徐徐,街上的霓虹灯一盏盏渐次地亮起。我心里的气渐渐消散,更多的是一种黄昏中决裂的凄凉感。虽然没回头,可是却知道宋子言在后面跟着,不远不近,刚刚好三米的距离。我停他也停,我走他也走,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
    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一直这么不紧不慢不离不弃的跟着,在这茫茫匆匆的大街上,这么一想,顿时一种异这样的感觉猛然浮上心头。
    ……忽然觉得我像是被他遛的狗……
    左右瞅了瞅,我干脆到广场旁边的花坛边吃力地坐下,的确是吃力,感觉整个人一缩,那食物就往嘴里面冒,我双腿伸开,身体后仰,几乎是半躺着。眼睛往四处瞄了瞄,这次宋子言没跟来。顾不上庆幸,我赶快掏出钱包数了数票子。现在公交车是没有了,只有狠狠心打的了,学校离市区比较远,等我给出租车那师傅开了工资,估计以后就只能吃馒头就白开水了。
    一阵小风恰巧应景的吹过,两片落叶冷冷清清飘落眼前,我倍觉凄凉。
    正凄凉着呢,脑袋上一痛,有东西砸我!地上滚着的是药瓶子,上面三个大字:消食片!
    我一抬头,就看到再次阴魂不散的宋子言。
    初中那会儿特迷还珠格格,但是有一点我特不明白。就是口条张皇阿玛打了小燕子之后,不过给她送了点据说是珍贵的金疮药,说了几句也算不上好听的话,小燕子就哭得唏哩哗啦的。我一直觉得这是一大败笔,你现在来安慰还不如原来不打呢,你现在感动怎么不记得刚刚挨打时的害怕啊。对于这个问题我曾经在宿舍夜谈中舌战群雄,最终光荣取胜。
    给你一棒子再给你一糖的策略对我是不管用的,更何况这还不是什么糖呢!
    最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人就是让我不得不倾家荡产的元凶!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只要跟钱搭上关系,我一定是只母刺猬。
    于是我打破了宋子言在我印象中的yin威,鼻孔朝天看了看地上的药,哼了一声就扭过头去。
    宋子言像是没看到我不屑的表情,慢条斯理地在我身边坐下,还喃喃自语:“我今天晚上是很忙的。”
    切,你忙关我鸟事……
    “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累死你个祸害……
    “你原来是我学生,现在又是我下属。”
    那你还这么害我?!
    “天色又这么黑了。”
    拜你所赐!
    “本来我是想抽空送你回学校的,可是你既然这么不领情……”他遗憾的摇摇头,站了起来抬脚就走。
    领你的情将来一定死的很惨!
    诶?等等等等,送我回去?!我一个鲤鱼翻身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赶上去,笑得像是蜜蜂见了蜜苍蝇见了shi:“总经理,总经理!”
    他回头,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有事?”
    我马上跑过去捡起来还在原地稍稍打转的药瓶,极为珍惜地在衣服上擦了擦上面的浮土,眼泪汪汪地双手捧着:“我只是对总经理日理万机还对员工的身体健康这么关心,感动得无以复加五体投地!”
    他微皱眉头:“可是刚刚有些人不是这么想的。”
    “会有这种人?!”我恬不知耻的横眉怒对:“世界上会有这么不知好歹没心没肺的人?!”
    “不知好歹,没心没肺?”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两句话,嘴角勾起笑痕:“说的好。”
    我用力点头:“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不过显然还远远不够,不如总经理待会到车上再慢慢地教育我?”
    他看了我半晌,看得我嘴角都笑麻了,才慢慢转身往回走。我站在原地忐忑,这到底还送不送我啊?我到底应不应该追过去啊?
    刚想了两遍,他的声音就从前面传了过来:“难道还要我开车来接你?”
    我立刻得令,朝宋子言飞奔过去……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又喊了楼下的阿姨开门才进去。一脚踢开宿舍的门我已经是连刷牙洗脸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载到了床上,累身又累心啊!
    她们几个还没睡,都正对着电脑奋战呢,肖雪漫不经心地说:“秦卿,下个星期准备准备剧本。”
    我眼睛都没睁开:“什么剧本啊?”
    “五一特别节目,一个班要出一个节目,咱们班排话剧,咱们宿舍负责剧本。”
    “那凭什么我写剧本啊?”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回答:“这是大家一致商量的结果。”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那几个面无愧色的女人,这个大家商量的结果无非就是大家一起推脱,然后推到当时不在场没得推的我身上。我咬牙切齿:“不写!没看到我都累得跟死狗似的了吗?!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吗?!”
    肖雪眼好整以暇:“良心都让你吃了,你良心大大地还不为人民服务去!”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我算是头一个了。
    第二天,由于吃了强效救心丸,我很淡定地进了公司。刚坐下来,对面卫生巾姐姐就递过来一个白花花的护垫。
    尽管坐了完全的准备,我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这……这是什么啊?”
    她说:“这是技术开发部的展经理给你留的手机号。”
    我接过来护垫一看,嘿,上面真有钢笔写的一串数字。敢情这护垫在这里充当了纸条的功能,一物多用,卫生巾姐姐你真是贯彻的太彻底了!不过这个展经理是谁?为什么给我留手机号?难道……难道……
    尽管我知道我比较优秀,但是还是没想到桃花来的这么迅速。
    顿时脸有些微红。
    关于办公室恋情我还是比较向往的,尤其是展后面那个金光闪闪的经理,让我一听就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想入非非了一个上午,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连别人的排挤都没感觉,端着盘子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刚坐下来,前日黄毛就又来了。
    我说:“诶,来得正巧,我正找你呢。”
    他眼里冒出喜悦的小泡泡:“找我?是不是今天晚上要跟我回家啊?”
    黄毛弟弟!你的生活到底无聊成什么这样子,才会对拉人回家看恐怖片有这么大的执念口牙口牙口牙!
    不过有事问人我还是表现的很友好:“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我现在先问一个人。”
    “谁?”
    “技术开发部的展经理。”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你问他干什么?”
    佛曰:不可说,我往前倾声音压低:“他长得怎么这样?”
    他想了想,说:“跟我差不多。”
    “他多高?”
    “跟我差不多。”
    “年龄呢?”
    “跟我差不多”
    “啪!”我一筷子朝他脑门上敲下去:“什么都差不多,干脆说你是他得了。”
    他继续神色古怪的看着我,慢慢地说:“我就是技术开发部的,那部门就一个姓展的。”
    好跳跃性的思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么?再说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啊?!
    他歪着头一脸看好戏等盯着我,好像我该有什么反应,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的脸慢慢阴沉,最后一甩筷子走人了。
    好任性的小鬼!
    不过桃花运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谈,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该死的剧本。下午的时候相对清闲,我一边做报表一边构思大纲,到下班的时候已经构好了骨架,只差往里面堆注水肉了。伸了伸懒腰,这才看见周围的同事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坐电梯下了楼,刚出公司大门就看到宋子言靠在车前吞云吐雾。
    警铃大作,我连忙贴着墙根往外挪。
    “秦卿。”恶魔召唤,我连忙挤出笑:“呀,总经理真巧。”
    他看了看门口公司的招牌,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才拍了拍车子:“上车。”
    我胃口泛酸,舌头打颤:“总经理,不是又去相亲吧?”
    “不是。”
    “那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这次敢死任务,我也好在路上对症买药。
    他眉头拧起来:“没事就不能找你?”
    “能!当然能!“就怕你是找我就没好事。
    “上车。”他又说了一遍,我战战兢兢的上了车,系安全带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黄毛站在公司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现在公司里随便是个人都给我脸色,连个小屁孩都不例外,我伤感。
    车子平缓的行驶在回学校的路上,我几乎不敢相信居然这么顺利。狐疑地看了宋子言一眼,难道他就是特地来送我?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扼杀在脑细胞里,绝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他今天着实反常的很正常,我也慢慢放松了警惕,又开始想剧本里的枝枝蔓
    蔓。
    “想什么呢?”他问。
    我实话实说:“想一个剧本。”
    “哦?剧本?”
    我点头,想起那帮没良心的女人,忍不住又咬牙切齿:“我要写一个虐到死的剧本。”
    “虐?”他轻皱眉头,显然不明白。
    我孜孜不倦的讲解:“虐就是虐待的意思。”
    “体罚?”
    “也算是其中一种,不过我更倾向于后妈那种虐心,就是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死来活去的,偏偏不能在一起那种。”我的表情都有些狰狞。
    他从镜里看我一眼:“有病。”
    我毫无惭色:“我有病,我快乐。”
    过了一会儿,他说:“说说你的剧本吧。”
    我清了清喉咙:“我的剧本写的是黄世仁与白毛女间的爱情故事。”
    他眉头皱的更紧:“……黄世仁与白毛女的爱情?”
    我点头:“创作最标准就是创新,再说了,我也是根据事实根据进行的改编。首先,黄世仁是什么,是当时的统治阶级,而白毛女是什么,一个孤苦伶仃的少女,这就具备了一个灰姑娘的基本构造。想想一个家境显赫的黄世仁偶尔对美貌淡定的白毛女惊鸿一瞥,从此时时刻刻记在心,可是他不懂得这是爱情,他只能够仗着自己的权势强硬的把她留在身边。甚至造成了白毛女的父女分离,但是这也一方面说明了黄世仁对白毛女极强的占有欲。她的生命中只能有他一个男人,除此之外,连她的父亲都不许分她一丝一毫的心思。”
    “禽兽。”宋子言下了结论。
    我不理会他,继续讲述:“而等到白毛女进了他们家,就开始了□的虐。黄世仁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御女无数却没有动过心的男人,对白毛女的倔强不肯屈服又恨又爱,加上他家中其他几个女人,看出了他对白毛女的特殊感情,都一起来迫害那个可怜的孤女。在她们的挑唆以及黄世仁自己的性格下,他开始对白毛女虐身,挖眼□打板子,一个都不能少。可是每次虐着白毛女,他的心里却是比谁都难受比谁都疼。”
    “变态。”宋子言再下结论。
    “当当当~□到了,白毛女怀了黄世仁的孩子,而黄世仁并不知晓,反而在这个时候受了其他女人的挑拨或者生了白毛女的气,一次争吵中动了手,白毛女的孩子哗啦啦的化成了一滩血水。白毛女万念俱灰,红颜一朝变白发,黄世仁这个时候发了疯一这样,把家里的东西砸得干干净净,把身边的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可是无论他怎么这样都挽回不了白毛女。的心了。这时,一直默默地暗恋着小白杨的长工出现了。在他的帮助下,白毛女逃离了那个让她伤心难过的地方,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而追悔莫及的黄世仁,天天借酒消愁一蹶不振每天不是发疯一这样的寻找他的爱人就是睡着时念着他爱人的名字。”
    宋子言已经不下结论了,而是用那种看外星人一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教他:“别这么看我,现在的女生就吃这一套,美名曰虐恋情深,越虐越爱。男人越是对她们坏,越是喜怒无常莫名其妙冷冷冰冰,她们越是离不开。”这剧本要轰动就得虐,从头虐到尾,从外虐到内,从身体发肤到大脑皮层,不虐不成文,不□不能活!
    他看了我半晌,喃喃地说:“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又问我:“我平时对你怎么这样?”
    我连忙狗腿:“总经理对我很好,简直是太好了!在家靠父母,在外就靠总经理你了。”
    闻言,他若有所思:“看来我是用错了方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刷的把车停在了路边:“下车。”
    诶?我又哪得罪他了?我楞在那里。
    他又冷冷重复了一遍:“下车。”
    迫于yin威,我只能颤巍巍的下来。
    然后,宋子言一转车头,绝尘而去……
    靠,我是又招谁惹谁了我这是?!
    潜规则之约会
    幸好停车的地方是离公交站牌不远,我走过去,没等多久就赶上了一班,站在你推我攘的人堆中闻着简直能构成鼻子虐待罪的味道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怀念宋子言。
    学校门口就有公交车站,我刚下了车,手机就胡玲玲响。我接起来,原来是肖雪,她说,严鹏来了,我们都在老地方呢,等你。
    老地方这三个字像是能扎人眼泪似的,我想撒谎说自己在市里没回来。可是肖雪那婆娘继续拿开水壶烫我:“别想逃,我们都看得见你。”
    我一抬头,果然,对面粥屋的窗户后肖雪正伸手死劲跟我招呼。我说:“行,我现在就过去。”
    我进屋里的时候,他们已经吃的热火朝天了,严鹏对肖雪一直很照顾,肖雪也对严鹏很好,可惜不是严鹏要的那种好。以前我长唏嘘,你说严鹏要脸蛋有脸蛋要荷包有荷包怎么肖雪会看不上他呢?每到这时,苏亚文就沉下脸反问,严鹏要脸蛋有脸蛋要荷包有荷包你怎么没看上他呢?
    我就嘘他,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酸不酸啊?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甜的。
    其实上最小心眼的人是我,我跟苏亚文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个哥们还弟妹嫂子的称呼我,到后来全都改成一个名字,小尾巴。就是因为我天天跟着苏亚文。
    他们男生喜欢通宵连魔兽,我也跟着缠和,当时他们总结出了一个规律,我和谁一组谁准输。主要是我的战术比较稳健,在最顶级的士兵没有造出来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出营的,可是当我最顶级的士兵造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大军压境回天乏术了。那会儿网吧里午夜常听到的就是他们的怒吼:“你倒是出来啊,救我啊救我啊救我啊,我靠!”
    后来她们终于死心,开始玩3c,原以为这种我们不会影响太多,可是悲剧依然再联系。当时午夜场里最常听到的怒吼换了一版本:“蚊子,看好你尾巴,钱都被她花光了!!”吼得我很委屈,他们在前面打怪,我又不敢往前冲,除了在后方买书花钱还能做什么?
    他们随便吼,可是苏亚文都是笑着的,无论他们几个再青筋毕现的吼他重色轻友,他也是笑笑。他们把他踢出了团队,他就和我两个人玩,还得很辛苦的让我赢。幸好后来我改了习惯,迷上小说,他才不用迁就我跟他们几个厮杀。
    可是我有一习惯看到高兴地地方非要身边的人也跟着看,当初看禽兽老师的时候,每隔三分钟我就拉着他给他念,他不厌其烦,明明上下没着没落的看不懂也跟着笑。每每我边读着边听到他耳机里英雄阵亡时凄惨的喊叫,然后网吧里又出现他哥们的怒吼:“苏亚文,你他妈长眼没啊?!站在那任人家砍!”
    他说看电脑太费眼,成套成套的给我买纸书,晚上我就蜷缩在网吧的座位上看小说,听着他快速点击鼠标时嗒嗒嗒的响。
    我觉着那响声就是幸福的旋律。
    肖雪常常看着我充满思索:“你到底是哪点让苏亚文看上,值得他对你好的这么人神共愤?!”
    是啊,我也不知道呢。
    我一开始不也只是看上了他的皮相么?可是他这这样的对我,对我这么的好。我就一点点心甘情愿地往下掉,可是掉到了坑底才发现,他也一直傻傻地站在坑底,可是这个坑是别人的,不属于我。
    他那天说:“秦卿,你很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爱她,爱了十年。
    我不气愤不难过不悲伤,我只是奇怪,他不爱我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呢?他既然对我这么好又怎么会不爱我呢?
    这个问题连同着鸡生蛋还是蛋生鸡成为我心中的世纪两大难解之谜。
    严鹏没变,很阳刚的气质,只是学生气磨平了一些,看见我一如既往喊:“小尾巴。”
    我鼻子酸假借脱衣服顺流过来才问:“翅膀你在纳发财呢,能不能顺便带带我?”
    严鹏问:“你不是进xx公司了么?那可是咱们失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
    待遇是好,可是压力忒大,我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把我受的种种非人待遇讲了一遍。严鹏和肖雪听得面面相觑,在我终于讲完了今天宋金龟把我如花似玉一姑娘一个人仍在公路边的时候,严鹏摇头有些感慨:“连小尾巴都找到第二春了。”
    靠!说得我跟离异寡妇似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用春天来形容宋金龟简直是太单调了,他就是一四季,冬天的雪初春的冰雹夏天的暴雨秋天的寒霜,一遇到他,我就的防着随时有个大雷劈得我一佛升天二佛冒烟的。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严鹏:“翅膀,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你一定得救我出火海!!”
    他呵呵笑:“尽量尽量,只要在我有能力前你还活着就行。”
    我拉下脸,专心对食物进攻。其实也是给他机会,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是来看肖雪的,也就肖雪装睁眼瞎。
    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 kao,被潜了!(我靠!被潜了!)  ./3077/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