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同夫》第 8 部分阅读

    秦川的儿子秦清皓和爷爷来到村委会,苏煌问道:“大爷,想了解一下你儿子的情况,请协助我们把事情的原因搞清楚。”
    “好,好!”老汉点了点头,痛快地答应着。
    “知道你儿媳妇现在的下落吗?”
    “不知道!”
    “我知道我妹妹在哪。”秦清皓告诉苏煌说。
    “她们在哪儿,孩子?这和你父亲的失踪有很大的关系,希望你帮我们找到你的妈妈和妹妹。”
    “我妹妹说在四川我舅舅的一个厂子里打工,我妹妹经常给我打电话。”
    “知道厂子在四川的哪个城市吗?”
    “不知道。”
    “电话号码知道吗?”
    “知道,是083245***12。”
    “这个号是厂子里的号,还是你妈妈在那边的家里的号?”
    “不知道?”
    “邓东来,你拨过去问一下?”
    邓东来拿起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你好,请问这是什么地方的电话?”
    “四川资阳的,你找谁?”对方回答说。
    “这是住宅电话吗?”
    “不是,是小卖部的公用电话。”
    “发现有一个十三四的小女孩经常在这里打电话吗?”
    “这是学校附近的公用电话,打电话的孩子很多,不知道你说的哪一个。”
    “好的,谢谢!”
    邓东来挂断电话告诉苏煌:“是一所学校的公用电话。”
    苏煌和邓东来对案情进行了分析:“这个张廖的夫妻难道是和薛胜涛、窦娟在一起?”邓东来问。
    “要等秦川和他儿子的dn鉴定出来,才能知道车祸的死者是不是秦川,这几个人的犯罪嫌疑才能断定。”
    了解完事情的大体经过,夜幕已经降临,回到大队部,苏煌尽快向领导做了汇报。
    第三十章 车祸端倪
    从省公安厅传来消息,车祸的死者与秦川儿子秦清皓的dn鉴定结果为亲权率达99。9998%,个体识别率达99。9999%。也就完全证实那场车祸死去的是秦川。制造车祸的犯罪嫌疑人应该是张廖或者薛胜涛。苏煌和邓东来随即按照秦清皓提供的电话号码奔赴了四川省的资阳。
    曹州市交警队根据dn鉴定的结果,通知了巍子和秦川的父亲与儿子商议赔偿金的问题。黄科长告诉他们:“死者与秦清皓的dn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完全证实死去的就是秦川。”
    听到如此的噩耗,他们三人都非常震惊和悲伤。
    “大爷你有什么要求吗?”
    “我儿子就这样死了算完了吗?”儿子的死,老汉心中的山轰然倒塌,黯然无神,持续了一段时间,老汉颤抖着整个身体问道。
    “不会的,事情的原因正在调查中,按照当时的补偿金是十三万四千二百五十元,加上这五年来的利息一万多,应该在十六万左右,不管多少,应该把它尽快支付给你们。巍总,有困难吗?”黄科问。
    “没有。我会立即支付给他们。大哥你如果还有其它的困难和要求,请直接提出来?”巍子诚恳地对秦川的爸爸说。
    此时的老汉已经是老泪纵横,心里乱极了,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是点了点头。
    “老人家如果没有其它意见就回吧,让巍子在三天内,把赔偿金给你送过去。”
    秦清皓搀扶着爷爷走出了交警大队。黄科长告诉巍子:“这场车祸刑警队定性为是一场谋杀案件,在车祸出现前你对秦川有没有感觉到异常的举动?”
    巍子有些愕然:“没有,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我们多年没见,很开心地聊最近几年的生活情况和喝酒,并没有提起不愉快的事情。”
    “如果在今后的生活工作当中发现关于秦川的问题请及时与我们联系。”
    “一定。支付完赔偿金我可以离开曹城了吧?”
    “当然,希望你处理妥当。”
    巍子点了点头,和黄科长握了握手,刚刚走出交警队门口,手机响了,巍子拿起手机看了看,原来是岳父司马端然打来的:“爸爸,你好?”
    “巍子,电视上已经播报了那场车祸的真实情况,对你没有什么事吧?”
    “爸,没事,现在已经处理完毕,只是把赔偿金支付给他们就可以了。我刚从曹城交警队出来。”
    “你在曹城?”
    “是的,我回来三天了,就是为了处理这桩车祸来的。”
    “回家来吃中午饭吧?”
    巍子没有立即回答,心里想如果遇到嫣茹怎么办,那不非常尴尬吗?“爸,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我想马上把赔偿金交到死者家属手里,今天赶回岛城,因为工作太忙了。”
    “时间也不差这一天,你就来家坐坐吧。”
    巍子盛情难却,又没有充分的理由去拒绝,虽然和嫣茹没有什么瓜葛,但又娶了司马端然的另一个女儿,他仍然是司马端然的女婿:“爸,我回去把事情处理完了,晚上再说吧!”
    “那就说定晚上吧!我们等你。”
    巍子没再说什么。挂断手机,思想产生了复杂的念头。是去岳父的家,还是悄悄地离开曹城,如果去了见到嫣茹夫妻怎么办。正在思考之时,前边发现了紧急的情况,等他刹住车,差点与一辆摩托车撞在一起。此时巍子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在砰砰直跳,等把车开到停车处,稳定了一下情绪,方才离开了曹城市回到了巍庄。
    夕阳西下的时候,巍子把秦川家的事情处理完毕,离开了家乡返回岛城,路过曹城的时候,巍子是否去岳父那里犹豫不决,最后他想到早晚都要去面对嫣茹,还是去的好,把车停在司马端然居住的小区,但坐在车上一直不肯下来。正好司马端然外出回来,看到外地的车牌,不由自主地到车前看了看,果真是巍子:“怎么不下来?快回家吧!”
    “爸,你出去了?”
    “是的,买了几瓶好酒,今天我们爷俩好好的喝上几杯。”
    巍子在关车门的一瞬间,看着岳父手里掂着的两瓶酒,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原来他们爷俩是非常投机的一对,巍子时常陪老爷子喝上几杯,有说有笑,那种开心劲无人能体会到,简直是象多年的朋友在酒场上开怀畅饮。可现在一种无形的阴影在笼罩着巍子的思维,让他的心情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苦衷,因为他爱嫣茹,是无可代替的,赵茗的出现有很大成分上是她和嫣茹有着一幅同样的面孔,虽然他对赵茗的爱已经无可挑剔,但爱的之神始终没有从嫣茹身上摆脱许多。
    “巍子,怎么了,赶快上楼!”
    巍子的思绪被司马端然的催促惊醒,巍子点了点头来到车后,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箱刚刚准备好的曹城精品老窖,因为他知道这是司马端然最喜欢喝的一个品牌。
    司马端然提起自己的两瓶曹城精品老窖,两个人会心地笑了,司马端然开心地说:“老牌子。”
    多么熟悉的楼梯啊,巍子一直在这里来回地走过了四五年,可现在每登上一个台阶,心情就增加一份沉重,心速的跳动就会增加三分。
    还好,进得门去,只有岳母一人在,这让巍子的心情平静了许多,看着向蔚蓝在厨房忙腾的满脸汗珠,巍子走过去挽了挽袖口:“妈妈,我来吧!”
    “去去,陪你爸爸说话去吧!今天可不是你劳动的时候。”
    巍子没再争执,出来厨房,来到原来自己和嫣茹经常回来居住过的房间:变了,全部变了,原来床头上巍子和嫣茹的放大照片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墙壁上装裱的自己书写的一幅舒同体书法也不见了,而是换成了一幅外国画。看到床上全部换成了另外一种颜色被褥,他想起了和嫣茹一次一次在此消魂的时刻,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属于他。
    “巍子,好了,上菜了。”
    听到司马端然的叫声,巍子才从往事的回忆中走了出来。赶忙跑到厨房帮岳父把菜端到餐厅。
    司马端然坐在上首拿起酒瓶就欲开酒,巍子赶忙夺了过去:“爸爸,我来吧!”
    向蔚蓝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看到巍子和原来来到家里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巍子,可不要这样拘谨,这个家和原来没有什么两样,你仍然是我们的女婿,要和从前一样。”
    “妈,我明白。”巍子拿起酒杯把酒斟上。
    “那就好。先尝尝妈妈做的菜还是原来那个味道吗?”
    巍子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品了品:“好象有点变化,比原来的味道好象好多了。”
    “你这孩子说话就会讨人喜欢。”
    “妈妈,这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现在和原来做的没什么两样,大概是你好长时间没吃妈妈做的菜的问题。”
    “可能吧。”
    “好了,不说了,来巍子,我们喝酒。”两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巍子,我有一个要求,希望你答应我。”
    “爸,你说!”
    “不忙的时候,让赵茗回家来看看。”
    “好,爸爸,我答应你。”
    “那场车祸的新闻市电视台上放过了,我们只要出门好多人都在问事情的根源,搞的我们也不敢出门了。现在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向蔚蓝问道。
    “据说是一场谋杀,情况很复杂,刑警队正在侦破之中,还是少讲此事的好。”
    “怎么会这样?”
    “爸,我们不提这些事,还是喝酒吧!”几杯酒下肚,此时巍子已经有了酒兴,话语也多了起来。正当两个人喝的起劲的时候,门铃响了,向蔚蓝赶忙打开门一看,巍子的心情立时慌乱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车祸追踪
    原来进来的是王友清夫妇以及女儿王嫣,双方互相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预料之中的结果最终还是变成现实。看到如此尴尬的场面司马端然赶忙起来打圆场说:“友清,快来坐吧!”
    听到司马端然的声音,巍子突然醒悟过来:“爸、妈,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今天晚上我还要赶回岛城。”说完,巍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司马端然和向蔚蓝看到如此的场面,慌了手脚,脑子里一篇空白,不知道如何去招呼。倒是司马嫣茹突然追了出去:“巍子,你不要走好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听。”巍子愤然地回答。
    走下楼梯,巍子快速地上了车,急忙打开发动机,正要启动,司马嫣茹已经站在了车头的前边:“巍子,你下来!”
    巍子没有下车,把车倒回去十几米远,调过头去,快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司马嫣茹愣在那里,眼里的泪水如大雨一般倾盆而下,司马端然夫妻和跟在后边的王友清父女看到如此的窘况,谁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只有司马嫣茹的女儿王嫣走上前去,抓住妈妈的手问道:“妈妈,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
    “那个叔叔怎么突然走了?”
    司马嫣茹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向蔚蓝赶忙走上前去,牵上王嫣的手:“嫣茹上楼去吧!”
    一直呆滞的司马嫣茹方才还过神来,跟妈妈上了楼。
    刑警队苏煌队长带着邓东来根据秦川的儿子提供的资阳地区的电话号码找到了那所学校,并在校领导的帮助下,找到了秦川的女儿秦晓帘:“孩子,你妈妈在家吗?”
    “你是谁?”
    “我们是老家的人,你爸爸的朋友。”
    “我爸我妈都不是人,把我自己扔在这里,都不来了。”秦晓帘气愤地说。
    “你妈也走了?”
    “走了。”
    “去哪里了知道吗?”
    “不知道。”
    “也没打过电话吗?”
    秦晓帘摇了摇头:“都好长时间没打了,我给他们打,都成空号了。”
    “你带我们找你舅舅去好吗?”
    秦晓帘点了点头。
    秦晓帘的舅舅叫窦洪哲,是资阳县一个做服装的个体老板,苏煌和邓东来说明来意之后,窦洪哲非常客气:“请问你妹妹窦娟曾经带来过一个叫做薛胜涛、另一个叫张廖的人吗?”
    “是的,来过,曾经在我这里做过一段时间。”
    “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了吗?”
    “他们是三年前来的,在这里做了有半年的时间,因为我这里效益不好,停产了一段时间,他们感觉无事可做就走了。”
    “张廖的老婆来过没有?”
    “没有,就他们三个。走的时候,我妹子把女儿扔在了这里,说安顿好以后再接她走,可后来只打过几个电话,最近一年多再也没有了踪影。”
    “开始,他们去的什么地方知道吗?”
    “东莞。”
    “好,谢谢你窦先生。”苏煌和邓东来又通过当地的刑警队对窦洪哲单位的工人和周围的邻居门进行了了解,没有发现薛胜涛等人的踪迹,于是便回到了曹城。
    巍子出城之后,把车停下来,稳定了一下情绪,连夜赶回了岛城。回到家里,一气睡到中午,等赵茗带着郑童来家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方才把他叫醒:“干吗那么急连夜赶回来?”
    “事情已经处理妥当,还在家干吗?”
    “处理妥当就好,没有带来什么麻烦吧?”
    “只要赔上钱,还能有什么麻烦?不过那场车祸显得太让人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
    “在与那场车祸的死者开棺验尸做dn鉴定的时候,却让警察查出是一场谋杀案。”
    郑童感觉事情蹊跷,急忙问:“那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谋杀他?”
    “他就是我们村的,叫秦川。”
    “秦川?”
    “对,你认识他?”
    “认识,杨晓红被劫持到望城就是他干的。”
    巍子猛然一惊:“哦,那你说的当初另外一位和秦川一起的叫什么名字?还能想起来吗?”
    “那人叫薛胜涛,去年我还看到他了呢!”
    “他在哪里?”
    “无锡。”
    “你敢肯定?”
    “肯定。”
    得到如此的消息,巍子赶忙与苏煌通了电话。
    苏煌立即带领三个同事一起赶往了无锡。
    根据巍子提供的线索,苏煌在无锡一个星期的时间里,通过当地的刑警队没有查到薛胜涛等人的任何消息,于是便绕路来到岛城找到了巍子。巍子热情地接待了苏煌一行。
    “你是通过什么渠道得到薛胜涛消息的?”苏煌问。
    “一位同事的爱人曾经是秦川拐卖的对象,是这位同事救了她,并接济她走进了大学的校门。”
    “你是否可以引见一下他们夫妻?”
    巍子愣了愣:“男的还可以,因为他也是我们曹州人。至于他老婆,不好意思触及她伤心的过去,再说她在岛城也算上是一位名人,有着她的一番事业。恐怕她也不会透露过去遭受到的不幸。”
    郑童被立即接到了苏煌下榻的宾馆,巍子向他介绍了苏煌等人的来意:“这是我们曹州刑警队的苏队长,想向你了解一下秦川等人的情况。”
    郑童与苏煌握了握手:“欢迎你们的到来。”
    “你在无锡遇到薛胜涛的具体时间还清楚吗?”
    “大约是去年的五一前后,我去无锡商谈一笔电子产品业务,从美德龙超市的附近一家电子公司出来,正好撞见了他,这也是我老婆事件以后第一次再遇到他。”
    “你们谈了些什么?”
    “我问他什么时候来的无锡,他说很长时间了。他要请我吃饭,我知道他不是做什么正经买卖的,也就谢绝了他的邀请。”
    “能确定他在无锡的正当职业吗?”
    “他告诉我是在那里混饭吃的,说在一家纺织厂工作,并没有说具体做什么。其他也没聊什么,为了赶时间,我就匆匆地离开了。”
    “你看是这个人吗?”苏煌拿出一张薛胜涛的照片递给郑童。
    “对,就是他。”
    “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们找到了薛胜涛曾经工作的单位,但你遇到他的时候,他很可能就已经离开了那家单位。这几个人,你看还有认识的吗?”
    郑童接过其它三张照片看了看,指着一位女人的照片说:“这个应该是秦川的老婆吧!”
    “你和秦川是怎么认识的?”
    “我是在望城流落的时候认识他的,认识他不久,发现他在贩卖人口。我老婆就是我从他手上救出来的。”
    “其他这两个人你不认识吗?”苏煌指着张廖夫妻的照片说。
    郑童摇了摇头:“不认识。”
    一旁的巍子却拿起了张廖老婆的照片审量起来:“这个女人好象我在哪里见过似的。她叫什么名字?”
    苏煌回答说:“甄妹!”
    “甄妹?”听到如此熟悉的名字,巍子皱起眉头:“是的,这个女人应该叫甄妹。”
    “你认识她?”苏煌吃惊地问。
    “是的,认识她,我第一次来岛城在火车上认识的一个女人。”
    “你认识她有多长时间了?”
    “六年了,不过就认识她那一面,再也没看到过她。”
    “她是做什么职业的。”
    “当时她说在岛城一个婚姻介绍所工作,还说需要找对象,就去找她。”
    “什么位置的介绍所,知道吗?”
    “记得她当时还送给了我一张名片,现在名片不知道还能否找到。”
    “麻烦你回家找一下吧!我们的时间很紧迫。”
    巍子点了点头。回家还真找来了甄妹的名片:“向阳街82号。”
    第三十二章 凶手落网
    苏煌没有迟疑,立即乘坐巍子的车赶到了向阳街82号。当问及一个叫甄妹的一位女人时,工作人员接过她的照片说:“她早在三年前就辞职走了。”
    “知道她去什么地方吗?”苏煌问。
    “当时是被他老公接走的,印象是去南方了吧!”正说之间,从门口进来了另一位工作人员,她接过照片看了看:“这不是甄妹吗!她去年还来过呢。问是否还能在这里干。”
    “知道她现在的去向吗?”听到甄妹的消息苏煌赶忙问。
    “当时这里业务不多,没答应让她留下来,后来她去了黄花街一个宾馆,前一段时间我还见过他,她应该还在那。”
    “宾馆的名字叫什么。”
    “帝豪宾馆!”
    巍子马上调头带着苏煌等人向黄花街驶去。
    此时的天空已经亮起了星星,大街小巷的霓虹灯已经照亮了各个街头。帝豪宾馆的大厅更是金碧辉煌。苏煌来到服务台向坐台小姐打听到:“请问甄妹小姐在吗?”
    “她在酒店服务区,请到那边问一下。”
    “原来她是这里的服务小姐。”苏煌告诉同事说,然后来到服务台:“请问,哪位是甄妹小姐?”
    “需要她服务吗?”
    “是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今天就在这里招待你们吧!既然人已经找到了,也不因为这点时间。”巍子告诉苏煌说。
    “也好,谢谢你了巍总。”苏煌客气地说。
    “都是自家人,不要客气。”巍子随即告诉前台小姐:“请让甄妹上桌吧!”
    不大一会工夫,只见一位时髦女郎。来到了房间,虽然她一身妖冶的打扮,但也没有遮掩住她额头上已经步入中年的皱纹。
    来到房间,甄妹一眼就认出了巍子,惊奇叫道:“大哥是你啊!”
    “你好?”巍子上前向甄妹打了招呼。
    “你没离开岛城啊!怎么没有遇到过你啊!”
    “是啊!现在不是遇到了吗!”
    “真的没想到。你一定发达了吧?”
    甄妹的快言快语,让苏煌等人寡目相看。
    “好了,小姐,斟酒了。”苏煌急忙催促甄妹说。
    苏煌等人没有在巍子的提议下多喝酒,匆匆忙忙填饱肚子,在现场向甄妹亮名了身份:“甄妹,听好了,我们是曹城市刑警队的。”随后苏煌向甄妹出示了证件。
    “希望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们搞清你丈夫的问题。”
    甄妹听说是老家刑警队的,心里猛然一颤:“好,你们想知道什么?”
    “张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无锡。”
    苏煌惊异地问道:“你撒谎!”
    “没有,真的在无锡。”甄妹肯定地说。
    “怎么可能呢,我们在无锡找了他一个星期,已经把无锡翻了个底朝天,根本就没有他的踪影。”
    “他不在无锡市里,而是在郊区的一个乡镇经营饭店。”
    “哦,原来如此,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他整天和饭店的小姐混在一起,我已经忍无可忍,去年我们已经离婚了。”
    苏煌和同事对视了一下继续审问道:“是他自己经营的饭店吗?”
    “是和一个叫做薛胜涛的夫妻,他们三人。”
    “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吗?”
    甄妹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要想好了,隐瞒事实的真相,要被追究法律责任的。”
    “我明白,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张廖结婚之前,都在岛城打工,结婚后,生下孩子的第三年他把我从家乡接到了无锡,和他在无锡生活了不到两年,我们就离了,起码在无锡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里,没发现他做什么违法的事。”
    “好,我们相信你一次,希望你在我们没搞清张廖的情况之前不要离开这里,随时听候我们的传唤。”
    “好!”
    离开岛城,苏煌连夜赶到了无锡,根据甄妹提供的线索,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下,薛胜涛、张廖和窦娟被捉拿归案,一起被押回了曹城。
    据张廖交代,制造那场车祸的主谋就是薛胜涛。
    薛胜涛因为是秦川的同学,秦川曾经委托薛胜涛帮助窦娟从四川带来的姑娘介绍过对象,可在秦川家第一眼看到窦娟的时候,窦娟的姿色就让他起了歹心,在以后的日子里,薛胜涛频繁出入秦川的家,时常叫上秦川夫妻去酒店喝酒聊天,最后终于让窦娟躺在了他的怀里。并且还和秦川夫妻联手搞起了以拐骗、劫持、欺诈的手段贩卖人口的勾当。由于薛胜涛的油嘴滑舌,让窦娟的感情天平一步一步地倾向了薛胜涛,但薛胜涛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和秦川撕破脸皮,薛胜涛便与窦娟合计着除掉秦川,于是便制造了那场车祸。
    巍子那场车祸被披露之后,在整个曹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尤其是司马嫣茹,所承受的那种悲伤无人能够体会的到。
    巍子的出现,车祸的根源,妹妹又嫁给了自己背叛的前夫,让司马嫣茹无法承受一切打击,突然间病倒了。向蔚蓝坐在女儿的病床前,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心里无比的惆怅,她了解女儿的心事,并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躺在病床上,而是有一块沉重的心结让她一直不能释怀:“孩子,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不能向妈妈说说吗?”
    司马嫣茹的泪珠扑哒扑哒的往下落,胸中的委屈她不敢向妈妈透露,因为她给自己酿就了一杯苦酒,只有一声“妈妈”的呼唤,让她一头栽倒在向蔚蓝的怀里,放声哭起来,可什么也没说。
    向蔚蓝抚摸住女儿的秀发:“想哭,就痛快地哭一场吧!兴许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向蔚蓝没有再向女儿追问心中痛苦的根源,抱住女儿任她悲凄地发泄。
    司马端然在门口听着女儿的哭声,心里忐忑不安,他最了解女儿的性格,他知道巍子仍然活在这个世上对她的压力有多大,可她不了解女儿的心中存在着另一层阴影。在最近一年的时间里,丈夫对婚姻的专横跋扈、冷酷无情,使她倍受精神上的摧残,身心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内心的阴霾时时刻刻侵袭着她那颗悲凄的心。
    第三十三章 初谙欲望
    王友清是一位心计隐藏很深的伪君子,与司马嫣茹结婚的前几年里,他把她和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丢了,让司马嫣茹沉浸在一个梦幻般的世界里。她认为她和女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去年的夏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让他们的生活发生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嘀铃铃、嘀铃铃……”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正在午睡的司马嫣茹的美梦,她赶忙起床来到门口,把门打开,原来是一位时髦的女性,一身特别性感的超短裙,一头秀美的金丝长发衬托着一双黄|色的眼睛,虽然容貌让人看着不太舒服,但在窈窕身材的映衬下和在妙笔的修饰中,仍然给人一种诱惑感。司马嫣茹感到惊奇,急忙问:“你找谁?”
    “请问这是王友清的家吗。”
    “是的,你是?”
    “哦,我是他在美国的同学,来拜访他。他在家吗?”
    “他不在,你进来坐吧!”
    “不了,改日我再来吧!”说着那女人立即转身下楼去了。
    司马嫣茹把门关上,心里一直在嘀咕:他什么时候的同学啊!怎么一直没提起过。来到卧室,看着上班的时间还早,又一次躺在了床上,可那女人的影子来回地在眼前晃动,怎么也睡不着。她折起身来到书房,翻出王友清在美国时期拍的一张合影,搜寻着刚才那女人的影子,果然发现照片上站在丈夫身旁的就是那女人。司马嫣茹是一个既善良又热心的人,对于丈夫的事情她也特别的关心,对丈夫的一言一行也没有产生过任何怀疑。于是她赶忙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友清,刚才有一位从美国来的女人找你。”
    王友清听到妻子提起美国来的女人,心中突然一惊,沉思了片刻以后问道:“她人呢?”
    “走了!”
    “走了,就算了。”王友情心里想,从美国来中国找自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自华盛顿唐人街的一位华侨邹洪杰的女儿邹尼娜,她的妈妈是一位瑞士人。可她来中国做什么呢?
    在美国读书期间,邹尼娜是王友清疯狂追求的对象,因为邹尼娜的家族在唐人街的华人圈里是一位非常有名气的商人。王友清是一位非常虚荣的人,他感觉到,如果让邹尼娜做自己的妻子,他就是邹家财产以后的继承人,因为邹洪杰只有邹尼娜一个女儿。
    初来美国读书,王友清第一个认识的就是邹尼娜,因为她讲的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在慢慢的交往中,王友清了解到了邹尼娜家族的全部情况,第二年的时间,他以情书的形式不断地向邹尼娜求爱,最后邹尼娜被王友清的真情所打动,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并把王友清带到家里拜见了父母。生活在美国的国度里,年轻人**的习性表现的特别开放,也就是这一次,王友清在邹尼娜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性的慰籍。
    同父母一起吃完饭之后,邹尼娜把王友清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客厅,王友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邹尼娜从电视旁边一个很精致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张影蝶,慢慢地把它推进dvd,然后拿起遥控器播放开来,第一个画面出现的是一对男女裸体拥抱的镜头,随后那男子慢慢地把女人抱到床上,从上而下吻了起来。那女人慢慢地发出一种轻微的呻吟声,但呻吟声从小到大,一直到揪住王友清的那颗心,让他产生一种整个身体的颤动。看到如此的画面,听到如此勾人魂魄的叫声,王友清的心情紧张起来,因为这是王友清在电视画面中看到的最露骨的一个画面,他偷偷望了望邹尼娜没有一丝感到害羞的反应,于是便问道:“尼娜,你这是?”
    “怎么,不喜欢片吗?”邹尼娜慢慢地凑到王友清的身旁,抱住王友清,没有再问什么,而是聚精会神地一直看下去,画面上的男人从全身的吻发展到用手触摸女人的各个部位,再到对女人最刺激的地方疯狂舔咬,让女人发出一阵最刺耳、最触极身心的呻吟,王友清仿佛被邹尼娜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抱得很紧很紧,而他看着如此的画面,血液在体内急剧地沸腾,邹尼娜从拥抱中把手抽出来,扯开王友清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然后用挑逗的喘息亲吻王友情的耳朵、脖颈,待看到画面上的女人开始**的时候,邹尼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沙发前的一个条几狠狠地踢翻到一旁,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扯下,然后再扒掉王友清身上的一切,王友清爆发了人类最原始的雄性本能冲动,两个人迅速演绎着电视画面里的镜头勇猛地做了起来。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之后,邹尼娜并没有得到身心的满足,不但没有丝毫的羞怯感,反而抱怨王友清说:“你怎么是一个如此的男人,没有一点激|情,更没有一丝的浪漫,这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也是人类心灵和身心得到的最大的快感。为什么不去尽情地享受呢?”
    “对不起尼娜,我从没做过这种事,和你是第一次。”
    听到王友清说到第一次,邹尼娜有些兴奋:“真的吗亲爱的?是我享受到了你的第一次,真幸福,我应该谢谢你。”然后给了王友清一个深深地吻。“不过以后不要这么拘束,要放开,更要投入,才能享受到真正的乐趣。”
    “尼娜,难道你不是第一次吗?”王友清感慨地问。
    “我不是。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非常在乎第一次。可在美国,没有人去计较你是第几次。”
    “那你爱的标志是什么?”
    “爱的标志和性不应该有太大的联系,性应该是一种身心的快乐和需要。爱是两个人能不能融入在一起,比如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兴趣,共同的志向,共同的目标。美国的文化和中国的文明是有些差距的,但你生活在什么国度里就要适应他们的文化氛围。”
    巍子对邹尼娜的观点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从一些文字的报道和一些传说中曾经感悟过西方的文化,可没想到邹尼娜一位刚刚迈入谙世的年轻人是如此的放荡,让他无法去承受眼前的事实。
    “怎么了?亲爱的清。”邹尼娜看着发呆的王友清,有些莫名其妙:“是在回味刚才的快感吗?”
    王友清从沉思中还过神了:“哦,没什么,第一次的感受是如此的美妙,让我醉生梦死,谢谢你亲爱的。太幸福了。”
    “清,还需要吗?要不要再来一次?”邹尼娜说着,就往王友清的身上靠,并很快地把手伸进了王友清的内裤里。
    “亲爱的,不可以了。”
    “我爱你,老公。我决定嫁给你。嘿嘿!中国人是如此的求婚吗?”邹尼娜挑逗地说。
    “中国人的求婚方式是比较含蓄的,都有一种羞涩感,你的做法正好和中国人相反,没有你这么开放、随意。”
    “我也不是随意的,我已经把身体给了你,我就要嫁给你了。你以后对我不要这么拘束,zuo爱要放开,那样才有激|情,才能快乐!”
    王友清此时方才如梦初醒,心里想:如果想要得到邹尼娜,就要去适应西方的文化,满足她对**的要求,他看了看邹尼娜的眼神,把她抱在了怀里,抚摸住她那满脸粉脂的面容,送去一个吻,把她的唇瓣堵的严严实实的,邹尼娜随即发出一阵粗粗的鼻音。王友清顺势把手伸尽邹尼娜的怀里,疯狂地搓揉她的整个胸脯,邹尼娜顺势躺在沙发上,王友清的吻和一只手同时顺着脖颈和腹部往下游,当手进入邹尼娜的下体,吻在|乳珠上的时候,邹尼娜发出一阵巨大的呻吟声。
    王友清的身体也发颤起来,上得邹尼娜的身体,在她的身上得到了第二次有生以来的性福。
    两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又一次完成了男欢女爱的消魂。邹尼娜伸过一只手,为王友清抹去脸上的汗珠:“这才是男人的味道,以后还要猛烈些。”
    啊!她还不满足啊?王友清从内心有些惊讶,看来是一位**十足的女性。虽然王友清感觉邹尼娜有些放荡,但他从她身上得到了真正与女人的满足。回忆起这些快感,王友清抱住邹尼娜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第三十四章 祸起萧墙
    邹尼娜成了王友清的未婚妻,王友清在邹尼娜家公开地住在了一起,消息传到了一位瑞士留学生尼尤帕尔·库契宾那里,他气冲冲地找到正在和王友清一起的邹尼娜,指着王友清用生硬的汉语说:“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为我讲清楚?”
    “他是我的未婚夫,所以我要和他在一起。”
    库契宾气愤地说:“那我呢,我是你的未婚夫已经快一年了。你就这么随便吗?”
    听到如此的消息,王友清有些吃惊。
    邹尼娜没再理会库契宾,挽起王友清就要走,库契宾一把抓住邹尼娜:“你说不清楚,不要走。”
    邹尼娜一甩手:“你管的着吗你?”
    库契宾有些气急败坏,摔开拳头却给了王友清一个嘴巴,王友清猝不急防被打倒在地,抹着从嘴角渗出来的鲜血,慢慢地站起身走到库契宾的跟前,挥起在中国学到的一点功夫,照着库契宾的脑门打了过去,库契宾一闪拳头落在了肩膀上,两个人随即扭打在了一起。
    邹尼娜在一旁“嗷、嗷”直叫,?( 姐妹同夫  ./4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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