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日后再说》第 17 部分阅读

    过了十多分钟,裴奕才恢复了动作,他从床上弹起来,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甩出来丢在床上,嘴里说,“林白杨一定是忘记收拾了,我帮她收拾。衣服,裙子,还有这件,她最喜欢的……”
    黄甄看不下去了,冲进来制住裴奕的手,“裴二,你冷静点!”
    王子聪从后面抱住裴奕的腰,“林白杨不在这,我们也别在耗了。咱们兄弟先离开这。”
    裴奕发疯似的低吼,“我不走,我要等林白杨回来。她会和我一起走,我们要一起去英国!”
    王子聪来火了,“裴二你鸡/巴/就这么个出息,为个女人你值得吗你?”
    黄甄也拉着他往外拖,“兄弟别搁这犯浑!不至于!”
    裴奕被两人拉到门外,黄甄吩咐门外守候的兄弟把一切恢复原样。在一旁看热闹的夏笑颜算是了解了个大概,不就是男追女的那码事嘛。她本就羡慕妒忌恨着隔壁三个女人,个个都能吸引优秀男人的目光。女人嫉妒心一起,就爱坏事。
    夏笑颜在一旁添油加醋,“我们这段时间经常看到有一部豪车在楼下停着等林白杨。”
    汪美雯和李菲也是坏事的一把好手,纷纷附和,“而且,车里面坐的好像是大明星曲恒枫!”
    裴奕瞪着眼睛看着她们,“继续说。”
    李菲撩了撩头发,“昨天我们还看到那部车,好像……”
    “好像什么?”裴奕怒吼。
    李菲吓得往后一缩,支支吾吾道,“好像看到林白杨上了他的车。”她睁眼说瞎话,也知道要给自己留后路,补充“好像,好像而已……我不确定。”
    裴奕瞋目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吐,“曲恒枫?”他拿起电话拨给曲恒枫,也是关机,再拨,还是关机,他怒气填胸,脑子里一片血红,把手机凶狠的砸到了地上,“好你个曲恒枫,给爷来这招!”
    黄甄还算冷静,“还没确定的事,不要下结论。也许林白杨真是遇到什么事了。”
    裴奕喘着粗气,怒气填膺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手背上沾满血,在墙壁上留下红印,“连韦静雅也不接电话了,这说明他们早就串通好了,就等着给爷来这招了,好,好,好……”一连几个好字,裴奕咬牙切齿,努力抑制住自己如干柴熊熊燃烧的怒气,深呼吸,“既然如此,爷也不在这碍眼了。”裴奕转身就走。
    王子聪和黄甄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黄甄,“裴二这回是载了个大跟头。”
    王子聪摇头,“这林白杨也太不地道了!”
    黄甄,“我看林白杨不是这种人,回头我再去查查。”
    两人出了电梯,开车跟上裴奕。
    60欢爱十(中)
    林白杨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凌白菲。曲恒枫冲她一笑;“醒了?”
    “什么时候了?”
    曲恒枫抬头看墙上的钟;“晚上十点。”
    “礼拜几?”林白杨舔舔干涸的嘴唇急促的问。
    “礼拜一。”
    林白杨挣扎着要翻下床,曲恒枫把她按回了床上,“我知道你在担心和裴奕的约定,不过一切都得等身体好了再说。”
    林白杨倒也不再反抗,躺下来对曲恒枫说,“裴奕呢?”
    “一会裴奕的朋友会到,裴奕他……”
    “他人呢?”
    “他坐上午的航班回英国了。”曲恒枫眼神闪躲;“你别激动;我刚才还在拨打他的电话,仍是关机状态。等他开机了我会第一时间和他联系上。”
    林白杨盯着天花板,“韦静雅呢?”
    “她在旁边的病房,还没有醒。”曲恒枫帮林白杨盖上被子,“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林白杨抬抬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脚丫,“医生怎么说?”
    曲恒枫还有心思和她开玩笑,“doctor。”
    林白杨皱眉刚要骂人,白凌菲领着黄甄、王子聪和双生弟弟白凌霄陆续走了进来,白凌菲摸摸林白杨的额头,“好多了,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白凌菲和曲恒枫一直在医院守着,黄甄和王子聪将他们送到医院后去处理了后续事宜,交代吩咐了一番才又折回,白凌菲下楼去接他们的间隙林白杨就醒了。
    林白杨看黄甄进来,急切地向他询问裴奕的去向。
    黄甄和王子聪互看一眼,“林妹妹,你现在就安心养病吧。等裴奕开机了,我们再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也不迟。”
    “他上飞机的时候是不是很生气?”林白杨问。
    王子聪,“他不生气才是最可怕的。”
    林白杨伸手按铃喊医生,“我要出院!我要坐下午的航班去英国找他。”
    曲恒枫把她伸向紧急铃的手拉回来,“你发什么疯,也不着急这一时!”
    林白杨没曲恒枫力气大,不一会又被他按回床上,曲恒枫从桌上端杯水递过去,小心翼翼地放在她唇边,“喝点水。”
    林白杨直勾勾的看着他,半天吐出一句话,“你喜欢我!?”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曲恒枫,白凌菲暗道,‘我勒个去,耿直!’
    王子聪则在想,‘拜托,全世界都知道他对你有想法。’
    黄甄则捏着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一声,拿眼瞅着曲恒枫。
    林白杨圆瞪着眼睛看曲恒枫,别以为昨天晚上你吻得老娘快断气的事老娘不知道!只是烧得浑身无力不能反抗而已!
    曲恒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追问,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他放下水杯,尴尬的仰头冲着天花板大笑几声,“哈哈,怎么可能?我眼瞎了才看上你这个丑的要命脾气差得要死的女人!”
    其他人斜瞅他,一脸的不相信。
    曲恒枫恼羞成怒,“老子是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才对你嘘寒问暖的,你别不知好歹了。你也不对比下老子以前的眼光,怎么会看上你!”
    林白杨冷冷一笑,“记住你这句话,这房间里这多人可都听见了。”
    曲恒枫喘着粗气盯着林白杨,转身出门,砰地一声摔门走人,在门还未关上前,病房里传来一声,“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
    曲恒枫站在门口,脑门抽筋,松开上衣的扣子,骂“老子还不稀罕了!”迈大步走了。
    白凌菲扶着林白杨去隔壁的病房看望韦静雅,她在护士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拉着林白杨的手激动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昨天晚上我脚滑摔倒坡下去了,今天早上才醒过来,我跑了几个小时才上了高速,可能是一身泥土样子太吓人了,一路驶过的车没一辆敢停下的。”林白杨拍拍她的手背,韦静雅继续说,“后来遇到一辆在高速路上执勤的警车,借了他们的电话才联系上高宪,再后来黄甄和王子聪就赶过来把我送去了医院,没多久你们也被送来了。”
    白凌菲,“高宪正从法国赶回来。”
    韦静雅忐忑地问,“裴奕呢?”
    白凌菲,“他一个人先上了飞机,暂时也联系不上他。”
    林白杨笑笑,“没事,我下午就赶去英国。”
    韦静雅想了会,终是问出口,“曲恒枫呢?他没事吧?听护士说,你们被送进来的时候他一直把你护在怀里,分都分不开。”
    白凌菲挑挑眉,当时那场景堪称一部悲□彩的文艺片,男主抱着濒死的女主狂奔在医院的走道上,一边挤开医生护士,绊倒拄着拐杖的病人,一边在走廊上大声喊:“医生!医生!快来救救她,快点!快点啊!”低头悲伤难以自己,俨然怀里的人就剩下一口气撑着,“坚持住!”
    林白杨尴尬笑笑,“他这不是刚拿了影帝吗?”用手点点脑子,“有时候经常会犯职业病,一忘记吃药就犯病。”
    “什么药?”凌白菲很好奇。
    回答她的是韦静雅,“脑残片。”
    …
    白凌菲扶着林白杨上了飞机,林白杨的脚底有几道被玻璃扎伤的伤口,她一瘸一拐的坐在头等舱席座上,空姐帮她将座椅放平,脚架调好,躺下来慢慢把脚搁上去。
    白凌菲坐在她旁边,帮她盖上毯子,“飞机要飞行12个小时,你先休息会。”
    林白杨点点头,“谢谢你能陪我来。”
    白凌菲,“别和我客气,我哥和裴奕是好兄弟,他请我来就是为了照顾你。你出了这事,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也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哪的话,是我们不小心,没有安全防范意识。”林白杨向她做检讨。
    白凌菲笑,“谁能料到会遇到那帮穷凶恶极之徒,赌债高筑欠下一屁股的债,偏偏个个又是好吃懒做之徒,以为抓了你们就可以引来高宪,想让他当着不知从哪请来的三流小报记者的面,承认公司的项目污染环境破坏海洋,借此宣传广而告之,从中拿到赔偿金。真是幼稚可笑无知。”
    林白杨,“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吧。早就听说那里的原住民不好相与,遭此一回,才知所言不假。”
    “民风彪悍心思活络,偏又好吃懒做,不这样敲竹杠估计就活不下去了呗。”
    林白杨问,“怎么处理这事的?”
    白凌菲瘪瘪嘴,“我哥喊了一帮兄弟到村里,乒呤乓啷一顿乱砍,赌场砸了,刁民揍了,那几个主事的被砍断手脚筋……”她看了眼林白杨,“场面过于血腥,此处省略一千字。最后警察把他们带走了,该判刑判刑,该劳教劳教。”
    “谢谢你们。”
    “该谢的是我哥和王子聪,最终该谢的还是裴奕。他从你房子里出来到上飞机这段时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可我哥在飞机起飞之后收到他的一条短信——找到你,告知动向,确保安全。”
    林白杨垂着眼不做声。
    白凌菲从空姐手中接过一杯水,递给林白杨,“裴二少对你怎样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我觉得像我这样一个汉字般的女人都会被他的举动感动,小白你其实也早就动心了吧?”
    林白杨接过水杯抿了一口,点点头,“嗯,其实早就动心了,”很不习惯白凌菲严肃的脸,林白杨噗嗤一声笑出来,“需要把气氛搞得那么销魂吗?”
    白凌菲瞪她,“老子难得这么销魂一回,配合一下不行吗?”
    林白杨嗯了声,“配合,坚决配合,”她歪着脑袋想了会,“之前,我都一直怀疑裴奕对我的感情,也不敢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直到这次,我才真正明白了——其实我就是为了他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我要好好把握住这段真情。”
    白凌菲点评,“肉麻!”
    曲恒枫窝在商务舱里,手脚缩成一团伸不直,还戴着副墨镜怕人认出他来,他伸长脖子去瞅头等舱里的林白杨,飞机起飞时,空姐唰一下把帘子拉上了,得,啥也看不到了。曲恒枫抱着胸想,“别以为老子真想跟着来,我是怕她和裴奕解释的时候需要我当证人从旁帮忙。”
    旁边坐着一个吃高脂肪、高热量的膨化食品过量的英国佬,他费力地挤进座椅,左晃一下,右摇一下,把腰上的肉挪动个地方,才勉强把肥大的屁股放在座椅里,曲恒枫顿时觉得自己的位置减少了三分之一,放在扶手上的胳膊也被推了下来,他假意咳嗽一声,示意对方的手臂超过扶手占领了他的领空。英国佬转过头,咧嘴,“嗨年轻人,这么黑戴着墨镜能看到吗?”
    曲恒枫把墨镜摘下来,怒“你的手臂也快占一个位置了。”
    英国佬摇摇头,“哦,不,最多半个而已。”
    晚上,曲恒枫被隔壁座位震耳欲聋的鼾声吵得睡不着,气得用脚踢他的腿想把他弄醒,结果英国佬翻个身侧对着曲恒枫,打得更响了。
    接下来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曲恒枫换了不下上千次姿势,直到屁股都快坐肿、腿快蜷麻、耳朵都快震聋了,才到了目的地。
    61欢爱十(下)之一
    下飞机时白凌菲接到王子聪的电话,停住脚步看着林白杨。林白杨见白凌菲脸色有变;敏感地问;“出什么事了?”
    白凌菲想了会如何组织语言,仔细的辨别林白杨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我说了你可别激动,这事不是什么大事——裴奕在过来接我们的途中出了点交通事故……”
    话音未落;林白杨的身子歪到一边,站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后面鬼鬼祟祟的曲恒枫正跟在不远处偷窥她们;一看林白杨备受打击的摸样,二话不说就冲出来扶住她。
    林白杨追问;“怎么样了?”
    她心里在呐喊;为什么要这么狗血,剧情大神你一定要这样糊得我们满脸的鼻血才罢休吗?
    白凌菲搀着她的手,解释,“没什么大事,他在路上超速行驶,和一辆货车发生追尾,刹车避让不及撞上了,车内的安全囊打开来救了他一条命,只有点外伤,现在在医院还没有醒,据医生反馈信息,无大碍!”
    林白杨总算找回了呼吸,心想凌白菲你能不能说话一口气说完,吓得我半条命快没了,正准备和剧情大纲来个翻天覆地的革/命,他就要搞死我的男主角,这得多大的仇恨值。原来只是虚惊一场,看来复/兴的道路还很艰难需要同志们继续努力。
    林白杨放下这颗心,扭头感谢旁边扶她一把的人,看清了对方面目,靠在白凌菲的身上就用那只还能走路的脚去踹他,边踢他边躲,他越躲她就骂得越狠,“我还说剧情大神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赶紧是在这等着呢。你怎么阴魂不散又跟着过来了,十多小时的飞行时间你还真能忍得住,窝哪呆着呢?你就这么阴魂不散,到底想干嘛?”
    曲恒枫弯腰扶住她的腿,制住她乱踢腾,“形象,注意形象!咱兄妹俩有话好好说。”他环顾四周,“别在鬼佬的地盘上失了我们泱泱大国的风范和气度。”
    林白杨指着他的鼻子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滚!”
    曲恒枫好脾气地解释,“我来这不是因为你,”他想了下,改口,“不全是因为你,我的新片在这取景拍摄,顺路过来帮你向裴奕解释下,我这一句话都比你在他面前费尽口舌口吐白沫地说上半天的效果要好。”他拍拍林白杨的手背安慰道,“你放心,我是真的来帮忙的。真心的。”
    他以为林白杨会感动,可她麻木不仁熟视无睹置之不理,只反复说,“滚!赶紧给我滚!我不指望你帮忙,我只求你不要帮倒忙,所以,不要跟着我们。”
    “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劈头盖脸地臭骂完,林白杨一瘸一拐的挽着白凌菲走了。
    白凌菲走出大老远回头看到曲恒枫还跟在后面,暗道这人真不愧是影帝,真真假假不知道也看不出他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戏。明明喜欢林白杨还非要摆出一副长辈大哥的样子,明明是来捣乱的还非要做出一副救世主的摸样,明明跟他挑明了不要跟着居然还能厚着脸皮一路尾随,她转头看一脸怒容的林白杨,暗道要换成是自己,早就上去把曲恒枫打得头脑晕花、满嘴喷血、鲜血迸流。可白凌菲不知曲恒枫早就遭过林白杨的一顿胖揍,如今对他隐忍也是看在阿姨是他继母的份上手下留情,人都说继母不好当,继母家的亲戚更是小鬼难缠,林白杨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阿姨变成‘难缠亲戚’的继母。
    刚出机场,几名西装革履的人上前来向她们鞠躬问好,并称自己是裴少派来接机的,白凌菲坐在豪华宽敞的迈巴赫的豪华座椅上,拍拍顶上的天窗,感概,“裴二少在晕过去之前爬出车外,还不忘打电话吩咐人来接咱们,这份心,啧啧,难得啊。”
    林白杨心里也甜得很,她还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我千里迢迢赶过来,他倒好把自己整进医院了,再有心也不抵他亲自来接。”
    白凌菲眯眼瞅她,心想,我勒个去,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那一脸的笑根本遮不住你内心的暗爽了。
    …
    楚可儿和一帮同学刚从医院探望裴奕出来,看裴奕面色惨白形容憔悴地躺在病床上沉睡,知道这左右就离不了一个‘情’字。自上次丝巾事件被裴奕和大卫一通指责后,这气还没有顺过来,逆来顺受向来不是主角的性格,她在楼下看到自豪车中下来的林白杨,眼珠一转,脑袋顶上的天使光环就开始发亮了,她找个借口和同学分开,趁着林白杨拐着腿走路慢,一溜烟地坐上工作人员电梯直奔裴奕的病房。
    楚可儿进了病房,火速脱下外套,端起桌上的一份流质营养餐坐在裴奕旁边,侧一个角度刚好能挡住从门口看过来的视线,既恰巧能遮住裴奕,又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大概等了十分钟,听到门外有动静,她拿起勺子装模作样的微微弯下腰,放在裴奕的唇边,只不过勺子里只有浅浅一层。
    白凌菲站在门口,手向前一伸,“你进去吧,我在门口等着。当电灯泡我虽愿意,估计里面躺着的人会嫌瓦数太大。”
    林白杨由衷向她说了声谢谢,缓缓推门,眼前就是这么一幕美女低胸附身喂病人的美丽画面,楚可儿绝美的侧面在窗户外透过的阳关下,更显出水芙蓉,隐约绰约多姿,她美目盼兮含情脉脉地望着病床上的人,亲手一口一口地喂着爱人吃东西,林白杨从心里发出一声感叹:你那大/奶/子快把我家裴奕给憋死了吧?!
    楚可儿既没有料到过程也没有猜中结局,她认为会气得掉头就走的那个女人,居然大大咧咧地冲了进来,还顺手把门关上,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甚至还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林白杨冲完水,从卫生间一拐一拐地走过来,站在呆愣住的楚可儿身边,细细打量仍在沉睡的裴奕。
    自绑架一事,林白杨算是彻底想明白了,做人何必如此矫情!想爱就大胆爱,该爱就放手爱,特别是,想做的时候赶紧麻溜地扒裤子啊,何必羞羞答答扭扭捏捏,闷坏了自己也憋急了对方!
    裴奕睡着的俊脸带着几分无邪的单纯,略显苍白的嘴唇勾出诱人的弧线,英挺的鼻梁像古罗马的雕像深刻且挺直,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安静的躺着,上满沾着少许米糊破坏了美感。
    林白杨抽出几张放在桌上的湿巾,细细擦拭睫毛上的食物。林白杨将湿巾抛进垃圾桶,转身看着楚可儿,楚可儿头一次感觉羞愧和尴尬,硬着脖子回望林白杨,以为会在她眼里看到鄙视和恼怒,结果林白杨的眼里只有平静和一丝笑意。
    林白杨一向都将楚可儿视为偶像,这个女孩子倔强好强不服输,而且聪明的脑子总能出乎意料的想出一些点子、使出一些怪招化解自己的危险,不论举动是有何目的性,至少能把自己逗笑了。
    所以说,个人盲目主意崇拜要不得啊!偶像也是人啊。
    林白杨刻意板着脸望着楚可儿,楚可儿也一言不发表情严肃地看着林白杨,这尴尬紧张的对决被林白杨憋不住的一声轻笑给破了功,林白杨捂着肚子笑坐在病床上,又忽地站了起来,摸摸裴奕的手臂,“哎哟哟不好意思坐着二少的手臂了。”林白杨一边笑一边冲睡着的裴奕做鬼脸,“我这坐着您手臂不要紧,好歹伤在身上,那可儿给您涂的一脸米糊妆可就不行了,那太超现代意识了怕是出不了门,估计世人接受不了。”
    裴奕脸上还有楚可儿不小心滴下的一大块米糊,干硬了扒在左脸上,像块丑陋的大疤破坏了整体的美。
    楚可儿也瞧见了自己的杰作,噗嗤跟着笑了出来,跟着林白杨一块儿拿着病人取笑乐呵。
    林白杨微微平息了笑,对楚可儿说,“出去喝一杯?”
    楚可儿点点头,扶着她一并出了门,问,“怎么把自己整成残疾人士了?”
    林白杨,“这现在就流行这啊,你不刚还给裴奕整个了末日丧尸装吗?”
    楚可儿笑,“得!我认输!别再埋汰我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打不相识,在泥地上滚一遭,在大雨下痛打一回,在酒吧里大干一场,最终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成为好兄弟。这女人也一样,期初你瞧不上我,我看不起你,可互相埋汰几回,争锋对麦芒地吵上几次,最后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得,总之和男人之间是一个道理,虽成不了好友,至少也不是敌友了。
    楚可儿也是个人精,见林白杨给她台阶下,自个儿就赶紧滚了下来,本就和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自己做事又错在先,给个机会赏个面子,肯定要接下这戏折子往下唱了。
    白凌菲跟在两人后面也是不禁咋舌,暗道能将裴二少制得服服帖帖,林白杨果然是有几把刷子,瞧着门内气氛不对,白凌菲都准备捋起袖子去干一场的,结果门再打开来,两个女人居然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真可谓树敌不如树交啊。与其激烈对骂争吵,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你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化干戈为玉帛广善结缘才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白凌菲跟在后面不断点头,表示今儿又学到一招。
    62欢爱十(下)之二
    林白杨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女主角如此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这颠覆了她以往“女主都是不可一世、仗着貌美如花横行霸道所向披靡;和所有女人都是仇敌”的传统观念;面前坐着的楚可儿虽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但也是一顶一的聪明,最重要的是懂得顺杆子爬也知道溜着梯子往下走。
    楚可儿喝了口茶;打量林白杨,这女人和她近日无怨往日无仇;还被自己暗摆过几道,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一个被男人爱着的;同时也渴望爱的普通女人而已,自己又何必处处与她为难呢;要想对付曲恒枫那个负心汉;还有的是办法呢。
    楚可儿一面做自我检讨,一面感激刚才在病房里林白杨没有让自己下不了台。林白杨在当时打破窘境的一笑,让她有了些许的好感,女人有时候变成知己也就只需要一个特定时刻的特定举动而已。
    楚可儿,“你有裴奕这样的男友,幸福得让人羡慕。”
    林白杨笑着摇头,“你知道我最羡慕谁吗?”指着楚可儿,“你,别不信,你漂亮聪明,又坚强执着,谁不羡慕呢?”林白杨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叹气,“不过直到前段时间我才明白,我就是我,不需要羡慕任何人,因为我有我爱的人在身边,至少他在我身边的一天,我都是幸福的。”
    楚可儿抚抚头发,“听起来虽然挺肉麻的,不过确是句大实话。”
    林白杨自我讽刺,“身边的人都觉得我和裴奕肉麻,还说我们拿肉麻当有趣,拿恶心当情趣。看来你也被恶心到啦?”
    楚可儿捂嘴笑,“原来大家是英雄所见略同呀。”她指指杯子,“下回千万别在我们吃饭喝茶的时候表演肉麻,怕会忍不住喷你们一身。”
    林白杨比个yesir的手势在额前,“yesmadam!”
    林白杨放□段,楚可儿也放下成见与她嘻嘻哈哈。
    凌白菲难得来一趟英国,见两人聊得热络,便独自一人去逛了特拉法尔加广场。她这前脚一走,后面就进来一个人,阴魂曲恒枫偷偷摸摸一路尾随着守在店门口,瞧暴力熊、拳击达人白凌菲走了,立马就钻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林白杨对面,冲着两个女人咧嘴笑,对楚可儿打声招呼,“嗨,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林白杨嘴角抽筋,楚可儿是鼻孔冒烟,初恋男友居然冒出来没心没肺地当她面千里追妞,还问她过得怎么样,女主人生唯一一次被男人甩,怎能忘怀忘情?她很想把手里的杯子砸到他脸上,可她忍住了,看到林白杨也是一幅无奈痛苦、马上就要揍人的摸样,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同一个战壕的兄弟联盟。
    楚可儿承认,自己对这个种马渣男还有份心动,但不代表她虐起他来会手软。她和林白杨左一句右一句的对着曲恒枫冷嘲热讽,阴阳怪调,可架不住曲恒枫皮厚,只当做嘘寒问暖。
    这男女单打变成男女混合双打还要从餐厅大门被推开那一刻开始。
    林白杨看到楚可儿脸色变了,转头去看,裴奕额头上贴着药膏从门外走进,他看到曲恒枫和林白杨坐在一块时,脸色也相当难看,他选择坐在楚可儿旁边,瞪着眼恨恨地看着曲恒枫和林白杨,暗道,好你个林白杨,居然把曲恒枫一并带来污爷的眼。
    两个女人在裴奕的病房闹了一场提腿就走,却是把他吵醒了,他醒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白凌菲,得知她们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立马穿上衣服赶了过来。可谁曾料到曲恒枫这小子也在旁边,气得裴奕是新伤未好,又添旧伤,道道都在心口上。
    楚可儿人精,一看气氛不对就准备跑,还没等站起来,裴奕把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按住,“别走,一块吃个饭再走。”
    楚可儿呆住了,坐下。
    林白杨也呆住了,一时找不着舌头了,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看了足足有半分钟,裴奕仍旧压着楚可儿的手不放,“人多吃饭热闹!”
    唯恐天下不乱的曲恒枫最是高兴,喊来服务员点单,把精致的菜单摆在林白杨的面前,“来,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哥哥今天请你吃顿大餐,瞧这个,你不是最爱吃牡蛎的嘛,这里将牡蜗放在牛肉腰花布丁里,或裹在鲜肉里用火烤,味道应该很是特别。”曲恒枫讨好地看着林白杨,“哥哥给你点一份尝尝?”
    楚可儿把手缩回来,瞅着曲恒枫一幅狗腿子的摸样,心道男人就这么贱,别人家的东西就是好的,主人裴奕在旁边呆着,他就越起劲地献殷勤,一半是真心一半是为了恶心裴奕吧。这贱货就是见不得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被人家抢走了。
    裴奕在对面看得是眼睛里能冒出激光射线,恨不得把曲恒枫拦腰斩成两半,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的女人献媚,心里这块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反观林白杨是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裴奕的小眼神别提多委屈了,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却拉着别的女人的手坐在我面前。
    楚可儿接到林白杨怨恨的眼神,立马耸耸肩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纯属被拉下水的旁观老百姓,压根不关她的事情。
    林白杨用眼神向楚可儿申讨,楚可儿也回击眼神表明立场,坚决不会再搀和这摊烂事,小/姐也是被迫的。
    两个女人在这打眼神仗,旁边两个男人也在鼓鸣兵涌、眼看战争就要一触即发。
    裴奕对着曲恒枫冷笑,“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上杆子的凑上去认亲戚的。是不是亲戚是一回事,有没有血缘关系也另当别论,光就这死缠烂打的心思,估计也得是个痴情种吧。”
    当女人的面不能掉了架子,曲恒枫把菜单摔在桌上,“好歹老子认真追求勇敢承认,敢作敢当。不像某些人,拿别的女人当盾牌来刺激自己的女人,掉价!”
    裴奕气得眼睛充血,半天才回复,“那是小两口的情/趣。”
    楚可儿在那委屈,我可不想当你们的情/趣工具。
    “小吵怡情,大吵伤身,再吵就分手,吵来吵去我就捡个便宜!”曲恒枫着实无耻。
    餐厅的经理对裴家二世祖也有所耳闻,看气氛不对,端上来几杯饮料想缓和缓和气氛。裴奕伸出脚绊倒经理,一托盘的饮料哗啦啦的都倒在了曲恒枫身上。曲恒枫跳起来就把腿上的杯子捡起来砸到对面的裴奕脸上,裴奕头一偏躲了过去,挑眉挑衅地看曲恒枫,“在爷的地盘上耍横是吧?”裴奕指指窗户外面,清一色的西装革履站在窗户旁边,堵住门口指着包场的牌子不让客人再进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曲恒枫。
    曲恒枫也是蛮性子,他发起火来哪管你身后带了一群帮手,横过桌面挥着手臂去揍裴奕,裴奕被他打得摔倒椅子下面,他摸摸嘴角的血,镇定的站了起来,把外套一脱,袖子一捋,舞着拳头就过来了,两个人在餐桌旁就开打起来,餐厅经理急得在旁边团团转,想去拉架又怕误伤自己。
    林白杨和楚可儿对视一眼,安安静静地站起身来,楚可儿走过来扶住林白杨,林白杨拍拍经理,“你站旁边去,拿个计算器来算好损坏桌椅的价钱就行了。”她走了几步又回头交代,“记得离远点,他们战斗的辖区挺大的。对,再过去点。”
    楚可儿搀扶着林白杨两人走出餐厅,林白杨拐着脚回头看两个还打成一团的男人,“幼稚!”
    楚可儿,“裴奕这招太下策了,居然拿我当挡箭牌!”
    林白杨安慰,“看在你也整蛊过他几次的份上,不要和他计较了。ok?”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那帮吃醋的小心眼男人计较。”楚可儿倒是大方。
    楚可儿听到脚步声回头,裴奕从店里追了出来,楚可儿跳到一旁,“我先撤了,不打扰你们搞/情/趣了。”挥挥手就溜了。
    曲恒枫也追了出来,可被一群黑衣人给拦住了,气得在原地跺脚。
    裴奕冲到林白杨的面前,怒火冲天地问,“曲恒枫怎么也来了?”
    林白杨实话实说,“他偷偷摸摸的跟过来的,好像想和我玩暧昧。”
    裴奕眯着眼,反复琢磨这个词,“暧昧、暧昧”,他喘一口气,“左右不过是个日字。可惜你只能被我日。”
    林白杨扶额,“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话,我这么大老远来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她轻悠悠地白他一眼,“整天就知道日。”
    裴奕被林白杨风骚妩媚的小眼神一勾,心里麻成一团,捏着她的腰肉笑“你怎么知道我想日你的?那你知不知道我想怎么个日你法?”
    林白杨被他调戏,倒装起了白莲花,“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把这个词放在嘴边,现在全世界懂中文的人多着去了。被人家听到了不好。好歹我们泱泱大国不是那小日本之流。”
    裴奕不放过她,“我日你——不仅要说,还要做。”
    裴奕把拐腿的林白杨抗在肩上走向车子,轰轰烈烈地付诸行动去了。
    63欢爱十(下)之三
    从地下车库到楼上这十几秒时间;林白杨被裴奕扛着肩膀上;她踢腾着腿、翘起脑袋看到电梯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倒立、脸色充血、两眼放光如同疯子;鉴于形象不好;林白杨也就乖乖地挂在裴奕身后不动弹了。
    裴奕拍了下她的屁/股;夸奖她;“真乖!”
    裴奕这两天里心情像坐直升飞机一样;上飞机时情绪低落恨不得全世界都下雨;下飞机时知道林白杨要追着过来,心情开心明媚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大晴天。
    以为林白杨选择离开他;去过她自己希望的新生活,从骨子透出来的失望和绝望到现在仿佛还在揪着他的心;扯得疼。可她现在却出现在自己面前,裴奕微微一笑,既然你送上门了,那就别怪爷不放你走了,下面就是爷享用你的时间了。
    裴奕扛着林白杨,一手托着屁股,一手腾出来去按密码,进了屋子把她放下,按在门后就胡乱亲。满脑子都是‘她在这,她在我身边’的想法,他越亲越激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和她的交杂一起,用力地狠狠地往外拉。林白杨痛呼一声,和他打起了拉锯战,一个往外吸一个往里扯。直到林白杨的舌头发麻,裴奕才放开她,隔开一段距离,认真的打量她,“你是林白杨吗?”
    玄关处的柔和灯光洒在林白杨的脸上,透出温柔和宁静,美得让裴奕凝神贪望。
    林白杨抿着嘴笑,“我不是林白杨,”她伸出手在裴奕的胸膛上点点,“我是裴奕的林白杨。”
    话音刚落,裴奕又把她压在了门后,亲的林白杨神魂颠倒、两腿发软快要断气,眼看快要站不稳了,裴奕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两腿长腿缠住他的腰。
    亲着亲着裴奕浑身开始发热,身上某处也在蠢蠢欲动,他边亲边顶林白杨。直把林白杨羞得要他放下她来。
    裴奕怎么可能放她下拉,他连卧房都来不得去,直接把她丢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眼睛眯起直勾勾的看着她,边脱衣服边问,“你说得很对。”
    “对什么?”林白杨声音颤颤悠悠。
    “我要日你啊。”裴奕把上衣脱了,接着就开始解裤腰带,“让你猜猜我要怎么日你?”
    林白杨摇摇头,“这日就日了,哪还有怎么日的吗?”
    裴奕听林白杨从小嘴里吐出这字,脑子都快爆炸了,恨不得立刻上场给她好好亲自示范下。他忍住激动,屏住呼吸,低头附在林白杨的耳边,“希望我是个好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上衣一件件慢慢脱掉,“这日有很多法,首先,衣服脱不脱就是一个分岔点,脱,看得直观明晰;不脱,直观感觉虽不如脱光,但更有一番味道。是露非露,是看非看。”
    林白杨顺着裴奕,将手臂从胸衣肩带中穿过,跳跃的|乳峰在裴奕的手中颤悠,裴奕托着晶莹如玉的美丽,继续解析,“这脱了,双峰涌入眼美不胜收。”张口便下去咬,林白杨咬着牙不出声。直到上面沾满裴奕的津液,才抬起头,红着眼继续当他的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裤子也脱了,林白杨踢腾两下,不耻下问,“请问老师,这脱裤子和不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裴奕把裤子甩到一边,“这二嘛,所谓的裤子不是指外面的裤子,而是指你的底裤。脱不脱也是个讲究,不过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懂了。”裴奕坏笑地看着林白杨,“那天在你们家庭聚会的包厢里,我们俩在洗手间里,来不及脱……”
    不等裴奕把后面的话说完,林白杨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奕顺势把林白杨压在沙发上,架起她两条腿抵在她大腿根处,“最后一点就是——无处不成欢。在床上在地上在车里在海边,还有,现在在沙发上。”
    裴奕说完,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林白杨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充实袭来,它象乌云一样铺天盖地压下,又像闪电一样在脑海中划过,身体情不自禁地收缩。
    裴奕停住不动,黯哑着声音说,“别,我差点要……”他利索得抽出,把她翻了身继续奋战。林白?( 穿越肉文之日后再说  ./344/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