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笑尽繁华》第二十八章 名字没想好

    天下有两帝,其一为苏乾,以强大狠辣著名天下,而凰梓桑,则与之相反,作风温和,看似亲近,实际却疏离。
    原本凤国的太子本不是凰梓桑,而为大皇子凰非夜,此人极为温和,素来无心争夺皇位,可惜体弱多病,不到二十岁便逝去了。
    二皇子凰西岚性子散漫,更是无心朝政,爱好游山玩水,不时便出宫游历,行踪不定,一去便是几个月,甚至一年,自从他上次回来,便是凰梓桑为新皇登基之时。
    最小的皇子凰寅,为宫女所出,宫女生产当天便因大出血死了,凰寅在偌大的皇宫里无依无靠,又因身份低微,遭了不少欺凌,又听到流言说,他母亲的死是宫里的娘娘们刻意为之。在这样的环境下,养成了阴暗的性格,后来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争夺皇位。
    凰梓桑出于当朝贵妃,与凰非夜与凰朝歌关系最为亲近,而大皇子死后,二皇子不知所踪,凰寅又满腹仇恨,先帝无奈之下,改立凰梓桑为太子。
    凰梓桑临危受命,不仅在短时间内斩断了舆论,还巧用策略断了凰寅背后的势力。
    新帝上任三把火,凰梓桑不仅将凤国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迅速与周边的国家建立起同盟关系,可见其手段高明。
    果然,凰梓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
    “宁儿,凰西岚是个什么样的人?”凰朝歌擦试着手里的枪,低垂着眼,问道。
    侍候在旁边的宁儿听闻,想了一会儿,道:“是个很好的人。”
    “嗯?”凰朝歌头也不抬的回了一个音节。
    “二皇子他呀,是几个皇子中最没有皇子样子的人了,整天往宫外跑,喜欢喝酒,还喜欢拉着宫人们去外面听曲儿看戏。而且二皇子他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是皇宫里最潇洒的主子了!”宁儿微微笑着,柔声道。
    凰朝歌擦枪的动作停了一下,忽然抬头,“你其实就是埋怨我不带你出去听曲看戏吧?”
    “没有的事!”宁儿飞快反驳道。
    “呵,女人。”凰朝歌收起枪,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微笑。
    “今天带你出去听曲看戏。”
    一处禅院中,一棋局,两人。
    墨竹心不在焉的落下黑子,目光停留在棋盘,便不动分毫,远霖见此,烦躁的扔下手里的白子,嚷嚷道:“这棋下不了了!你从进来说了句下棋吧就一直输一直输,臭小子你是来找茬的吗?”
    “徒弟没有这个意思。”好久,墨竹才慢吞吞回道。
    “呵,和凰朝歌那女人不和吧?”远霖摸摸白须,了然道。
    “师父,我说过不要偷算我的命。”墨竹轻揉着眉,温和的线条有些破裂。
    “这哪是偷算?臭小子,什么时候开始教训起你师父来了?”远霖不豫。
    墨竹默默将头转向一边,不作声。而那完美无暇的侧脸上透出几分傲娇。
    “小子,凰朝歌这女人可不简单,你应多和她学学,不要将她看成以前的凰朝歌,她阁主的位子可不是虚的,少用你的少爷脾气来拘束她!”远霖口气重了几分,面对唯一的徒儿钻牛角尖,他除了引路,也无能为力。
    “什么不简单?她分明是头脑简单!太早将自己的锋芒毕露,不知道暗处有多少人盯着她!”俊逸的面容染上怒气,连远霖都惊了一下,他一向不轻易动怒。看来是真气了。
    “听说她搞出了吧铁器,杀人于无形?”
    墨竹一听就来气,这把枪她还给了苏乾一把,于是生硬的点了点头。
    “南城,你过去的城府呢?”远霖叹了口气,见墨竹身形一顿,又道:“她不是在示威,是在试探你们啊!”
    话落,墨竹神色忽变,脸色白了几分,忽的明白了凰朝歌近来的举动,原来是处处防范!
    冷汗悄然落下。在正午的日光下折射出微小的光辉。
    远霖慢吞吞收拾了棋盘,道:“臭小子,记住,以诚相待,任何一个睿智的人不会重用一个有能力却不忠心的人。”
    这句话,重重的落在了墨竹的心上。
    顾山臭着一张老脸看着在极乐楼大吃大喝的两人,只见凰朝歌大袖一挥:“找几个妞来跳舞。”
    “阁主,这……”顾山面色尴尬,宁儿窘迫的低下头,装模作样的咳了咳。
    “可别叫什么阁主,委屈了你们的嘴。”凰朝歌嗤笑,冷漠又嘲讽。
    “主子息怒,顾山这就去叫。”顾山态度立马恭敬起来,而凰朝歌冷冷道:“不必了,今日我来不是寻欢作乐。”
    说罢,她便玉手支着脸颊,一双清冷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山。
    顾山正不知所以,而宁儿递给他一张大纸,顾山迟疑一下,接过,看完后,脸色大变。
    “这!阁主……”
    “怎么?你有异议?”凰朝歌懒懒换了个姿势。
    顾山不语,这纸上的内容,是关于洛川阁的改革,几乎所有制度翻新,而分配在各个长老级人员的势力被统归于凰朝歌手中,各个分阁进行了裁员,选拔杀手的方式也进行了精化,几乎可以说是大换血。
    “你,你什么时候把阁里的事弄得这么清楚?”顾山看凰朝歌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怪物。
    不仅是分阁,甚至每一个人的名字与身世和入阁时间都写的一清二楚,绕是顾山也不可能在刚接手不到十天的时间做完这些事!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只需要按照我写的去做。”凰朝歌淡淡道。
    面前低垂着的眉眼忽的睁开,清冷的眸子中是不可一世的狂傲,“记住,洛川阁是我的东西,别名为凰朝歌的所有物,它绝不会掺杂任何杂质。”
    “属下明白。”良久,顾山对她行了个大礼,如风吹过后的杨柳,恢复最初的平静。
    “很好。”凰朝歌道。
    凰朝歌吩咐完后,便带着宁儿离开了极乐楼,而后转身去了清风阁。
    宁儿不解:“公主,来这里做什么?”
    凰朝歌未答话,而后喊来小厮低语了几句,不一会儿,来了一位三十左右的说书先生,他对凰朝歌拱了拱手,一挥扇子,便开始了说书。
    凰朝歌对这个并没有什么兴趣,她记得宁儿爱看这个。
    宁儿怔了怔,嘴角啜着笑意。
    “从前有一江南女子名为……”
    “这两人情投意合……”
    “女子被男子蒙骗,大骂道……”
    “女子终日以泪洗面,最后积怨而死。”
    宁儿听的入迷,直至故事讲完,她回味了好一阵,才叹道:“唉,这名女子真是太可怜了,明明以真心相付,却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凰朝歌不动声色的磕着瓜子,撇嘴:“无趣,不过无知的女人与该死的男人之间愚蠢的情爱。”
    宁儿瞪大了眼睛,欲想反驳,还未说出口,便听身后一人道:“那在公主眼中,如何才叫有趣?”
    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独孤贺月,他红衣依旧,精致的容颜上满是妖孽般的笑容,勾心夺魄,令人痴迷。
    凰朝歌很认真的想了一会,说:“杀人。”
    独孤贺月:“啧啧,公主的兴趣还真是高雅……”
    凰朝歌闻言,露出一副你很识相的表情,道:“多谢夸奖。”
    独孤贺月这回是真没话说了。
    宁儿和洛渊:“……”
    “皇兄的寿宴已经完了,你还赖在凤国不走?”
    “本太子大老远来一趟,不搞点事再走岂不是太可惜了?”独孤贺月反问道。
    凰朝歌凉凉瞥他一眼,道:“你可以选择死在凤国,实为大喜之事。”
    “凰朝歌你!”洛渊一瞪眼,赶忙护在自家太子身前。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盼着太子死!
    “洛渊,退下。”独孤贺月笑笑,这凰朝歌还真不是一般的伶牙俐齿,言语犀利。说话真是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老母鸡护崽。”凰朝歌看着洛渊,又来了这么一句,眼神极为嫌弃。
    洛渊的脸瞬间就绿了。
    ------题外话------
    额,我写了三个星期,因为只有晚上的半小时可以写,大家将就着看吧…。我会努力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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