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府的生活突然比预期的美满出千百倍来。新来的林妹妹瞬间取代了李家三姐妹的地位,与李肖同食同寝。厄,同食是说两人份的菜林岫一同食了,同寝是说老师留功课的话可以睡觉的时间林岫她一同寝了……
长留国尚武,男人都以参军为荣,但国也不能只有武将,因此长留的女子到多有做文官的,只是作官的女子在任期不得婚配,当众时需以青纱遮面,另外庶出的女子想考取功名也会更困难些。林岫想,在这样一个男权社会,这已经算进步了不是?她天生是蛆都懒得长的人,作官?家里米不够吃么?但老太太的期望不可违,学是要上的,功课是要做的。反正有李肖。李肖呢,功课做归做,学却是学不进的,没办法,天生文科白痴。
林岫在李府长了一岁,给父亲的信极少有回的,想念的时候也会落泪,李肖就跟着在一边长吁短叹,林岫知道那是他想念另一个世界。
这也是林岫威胁他的底牌,不写功课?可以,好容易遇见同穿的,我不理你我看你跟那些姐妹探讨黄段子去。男人果然是没进化完全的动物,林岫对重生了一回欣喜不已,李肖却常叹气说“切~还要重发育一遍,憋死人了……”真是道不同不相与谋。
李肖没事就端个镜子捏自己脸,满脸愁苦说自己原来多么玉树临风多么风流倜傥,还不知道这身子长成了是什么样。林岫就扳着他脸一顿看,一边啧啧有声,难,难啊……
其实李肖严格来说应该是个帅哥胚子,尤其一双眼睛漆黑明亮,林岫想这也许同他体内成熟的灵魂有关,眸子里总闪着不同与懵懂孩童的狡黠与沉着。上个月二舅母生辰,族内亲朋好友贺寿时他那张脸没被少摸,抢着定亲的都好几家,陈家小表姐一双杏花眼乌溜溜直在他身上转,李肖吓得浑身哆嗦要往林岫身后躲,被林岫骂了句没出息一脚踹了出去。
第二天就传出绯闻李三公子与陈小表姐两情相悦,林小表妹醋意大发拳脚相向。
“不公平啊,我难道不是花容月貌?为什么都带着女儿来看你没人带儿子来看我呢?”林岫光着脚坐在窗台上拿糕点砸小雀儿。李肖忙着描帖做功课,头也不抬地说:“你是外戚,不方便见的。”林岫回手就砸了他一脑袋糕:“外戚?你才宦官呢!”李肖被飞来横糕吓了一跳:“好妹妹,不让我写字我到乐意,怕你交不上功课啊。你乖乖玩去行不?”
林岫扁扁嘴,突然想起来件事,将手里糕都扔出去,拍拍手走到李肖身边:“三哥哥,我到一直忘问了,你究竟多大?”
李肖一楞:“7岁啊。”
“不是问这个年龄。”
“哦,23了。”
“啊!我靠!”林岫一听怒由胆边生,掐着李肖脖子说:“我tm叫了你一年三哥哥,吃死了亏了啊!小爷我明明都29了!你YY的,快叫姐姐!”
李肖被掐得连退几步,手中的笔也掉了,脸上却焕发出小人得志的光彩来,奸笑着说:“好妹妹,那边的事都不做数的。你不常劝我说就当转世为人了么。”
“转你个头,快叫姐姐!快!”林岫转眼就把李肖逼到墙角,李肖一摊手:“明明做小的受宠嘛,何苦要争?再说你老我那么多,真要叫也得是阿姨啊。”
林岫愣了半秒,咬牙切齿立马把袖子挽了上去:“阿姨是吧,好,让你叫阿姨,我让你叫阿姨。”说着朝手上呵口气向李肖腰上挠去。六七岁正是生理上男女最平等的年纪,加上林岫偷袭,李肖完全没防备,一下子笑倒在地上。林岫毫不放松,一跨腿就骑在李肖身上,两只手到处乱挠,一边还恶狠狠地说:“叫不叫啦,你到是叫呀,有本事叫呀!”
李肖吃不住痒,眼泪哗哗地,只好举手投降:“姐姐,好姐姐,弟弟我错了,你饶我一次。”林岫这才住了手,叉着腰继续骑着李肖,一歪头一扬眉:“切,跟我斗!”
李肖狠狠喘了几口气,突然笑了。林岫一瞪眼:“又想占我便宜呢,鬼笑。”李肖的眼睛满是笑意,好象藏了一千一万颗星星,看着林岫半晌才嘴角一弯,缓缓道:“好妹妹,这姿势到是你占我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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