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啊!
睁开眼睛,漆黑一团,很明显的感觉到眼睛上蒙着布,我眨了眨眼,难道我眼睛受伤了?
“这回动静可真大”外面不远处有人在低声说话“……她没什么大碍,就一点皮外伤……这震动死的人就多喽……”
难道我回到现代,回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时代了?!在地震里我受了伤,眼睛也被蒙上就是受伤了?那个什么大清朝只是南柯一梦,被YY给影响了而已!?太好了,我总算还是活在有飞机火车空调的时代了!幸福啊!我现在肯定在医院里,我动了动身子,意外的发现,我手脚被绑着,难道我手脚有断的地方?!不要啊,虽说大命不死我很庆幸,可是第一回独自出远门旅游就成了残疾人我怎么对得起我大好青春,不是更让我恨那个人了吗?
一时间我有些慌乱,张嘴叫人——这是什么医院啊!用的是什么治疗方法,还要把人嘴也塞住!
终于知道什么不对劲了,我是手和脚被绑在一起,用的也不是什么细布、纱布,而是又粗又扎人的麻绳——头很疼、眼被蒙、嘴被堵、手脚被捆,种种都说明我处于非安全状态。搞什么飞机,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情场职场失意,旅游散心居然碰上地震,地震没死又莫然其妙被捆成麻团,还不知因什么原因,为什么被什么人给整了,看来是要进枉死城的了,不知啥时候才能排队重新投胎。
脑子成了一堆草包,乱七八糟的想了些有的没有,身体却不敢乱动,如老僧入定,耳朵的听觉功能也没有失灵——
“里面的女人跟这个是什么关系?抓她有什么用?”绑匪甲一个大嗓门再怎么想压低声音,还是很清晰的传到我耳朵里。“而且主子还不准动她,光绑着干嘛?”
“这种事,知道得越少越好。”然后绑匪乙转移话题。
别介,大哥,我想知道呀,你还是难得的八卦一回吧,好歹提提你的主谋指使人,让我冤有头债有主的嘛。可惜,贪生怕死之辈大有人在,此后二人谈天说地,没再提到我身上,让我好生失望。
做肉票该有什么反应呢?听他们的话语,一时三刻我的小命尚保,那是不是该要想法子逃呢?手脚并动,摸索着去找可以帮我割开粗绳的工具。
“叭”某个杯子碗盘之类的被我碰掉在地上,碎了,而我似乎是被捆丢在一个破坑上,如果我也滚下去会不会被那个花开富贵的杯碗报仇给划毁容呢?这一犹豫,门外听到了响声,就要开门进来查看,顾不上毁容与否,我滚了下去……
被骂骂咧咧的粗鲁绑匪甲推囊滚到某个墙脚,我嘴巴唔唔的哼几哼,状似害怕又愤愤。
门重新被上锁之后,那个粗鲁男仍然在骂:“臭丫头真是不省事,捆成那样还乱动!”
“嘿嘿,行了兄弟”绑匪乙安慰他:“过了这两天就没咱俩啥事了。”
“要不是看在主子发话说不准碰她,老子真想大脚踹过去!女人就是麻烦!”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那小妞模样不错,咱哥俩说不准还可以尝尝她的滋味,嘿嘿嘿嘿”
淫贼!我恨恨的腹骂,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拿着那碎瓷片努力的割磨粗绳。
“你小子看见母的就想乱来,要是不怕你老婆发飙,你换班后到旁边的春风楼去解决吧。这个碰不得。”
“别提那雌老虎”绑匪乙声音略缩了缩,又扬了起来“嘿嘿,听说里面的妞是冲喜的,这回冲喜不成,完事了主子还指不定会把她赏给咱们哪!到时候,你可别跟我抢,我先上……”
我手一顿,我还在大清朝已经够让我失望的了,还遇上这么乌龙的绑匪,真真是让我欲哭无泪,笨绑匪,哪只眼睛看到我像新娘子的打扮啦!呜呜呜,这回真的是进枉死城了!加快磨速,万一绑匪头子发现没绑到正牌新娘子,坏了他们的“好事”说不准一个恼羞成怒,我就化为刀下魂了,而听门口那两喽罗的口气,估计死也不会让我死得干净痛快,我还是赶紧自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过了X+Y分钟后,我总算把那绳子磨断了,把蒙眼堵嘴的布扯掉,快速打量了一下被困的室内情况: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室内,一个土坑铺着破席,坑边就是窗口,随意的关着,看来是压根不会认为我能跑得掉。地上还留着我的杰作,土瓷碎片一地,门在左边,不用说肯定是锁得严实的,看守的人应该就坐在外间,不知外间门口有没有看守的,轻轻的把窗格推开一缝隙,使劲的扫描,哈!天助我也,门口没看守!窗台下还堆码着几捆柴草,跳窗应该不会断腿断手,呵呵。
跳出窗后,我往屋后躲去,打算从后门溜。在屋后,除了个茅厕竟然没后门!只好等他们第一反应由大门冲出去后再走了。我站在茅厕旁的树下,仰望,这棵树好高,我幼儿园毕业后就再没爬过树了……待我狼狈不堪的呆在树上后,后知后觉的想起,树这么高,我有恐高症,回头怎么下去啊!!!
骑树难下!抖抖抖……
乌龙绑匪笨肉票!
紧紧的抓住身边的树枝桠,努力的往上看,不敢往下瞄,要分散注意力,想点别的,否则不等绑匪把我咔嚓我就自杀式的死于此树下了。
首先,我被乌龙绑匪当成冲喜的钮祜禄氏给绑了。
问题一:绑钮祜禄氏目的何在?让冲喜泡汤?只是让四火山喷发,还是冲着弘晖去的?
问题二:绑匪的主使是谁?能在四贝勒府里堂而煌之的绑了个人,还全须全尾的整出府而不被发现。应是很熟悉贝勒府且能耐不小的人。
问题三:我是初四晚回房取了药箱,回弘晖处的路上被敲晕劫持的,现在是初五还是初六?
问题四:我该怎么下树……
“讨厌,人家不依啦,大爷可要多来几回才算疼奴家……呵呵……”
我小心翼翼的转过头,一墙之隔竟是烟花之地!穿越女们必到之地啊!多看两眼吧,我估计是没机会,也不希望有机会去亲临了。
铁齿定律指的就是我这种情况了!才说不会去亲临青楼,马上就去了,不仅是去,还是跳着跑着进去,唉唉,倒霉啊!
绑匪乙哼着小调上茅厕,出来时却无意抬头看了一眼,明媚阳光下、褐色枝桠绿叶衬托一身粉蓝的我就被发现了!绑匪乙一边叫人,一边摩拳擦掌的要上树来抓我。
上去无路,下去无望,眼看绑匪乙就要够到我了,无奈之下,紧张得一直抖的我只好闭着眼咬着牙往墙那边跳下去,然后在绑匪乙叫骂声中,连滚带爬的冲向那栋莺莺燕燕、灯红酒绿的楼阁。匆忙中回眸一瞥,绑匪乙也跳到了墙这边,吓得我更是慌不择路,竟往楼上冲,冲上楼后,沿走廊一路乱推门,却有些绝望的没能推开任何一扇门。
当某扇门被我用力推开时,我已险些冲向下一个门了,顾不得里面的娇声怒斥:“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冲进去后反身闩上门,回头一看珠帘后已隐约可见两个身影,走廊上已听到绑匪乙的声音“臭丫头肯定就在前面,我看着她上来的,快找!”
原地转了两个圈,托青楼糜俗之福,屋内那张八仙桌铺着近地的桌布,不暇多想,一弯身就钻到了桌子底下,然后抱衣衫角缩手缩脚的,大气也不敢喘。
一双夹棉绣金丝鞋立在我眼前,接着听到头顶上面“哗哗”的倒茶声,喝完茶,似曾相识的嗓音带着些许丝哑:“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开门让他们抓你出来?”
抖抖抖!
嘶!好痛!肯定是跳树把脚给弄伤了,希望没有骨折!
“我数三下,再不出来,后果自负。”丝哑的声音冷若冰霜。
“爷,我去开门。”
臭□□,本来我还想同情一下你的不幸职业,并不想对你作职业歧视的,真是可恶,居然要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开门害我,贱人!同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一!二!三……”
“别别别,别开门,我出来了出来了!”哭丧着脸我爬出桌底,一屁股坐在地上,仰起头,准备破罐子破摔——这个,那个,见到认识的男人在烟花之地鬼混,该作什么反应呢?
——装糊涂,睁眼说瞎话,打哈哈混过去?
衣衫不整的女人把一只青葱白玉手摸上那赤祼的胸膛,在那性感的锁骨处流连忘返,顺势作小鸟依人状的靠在他怀里,嗲声嗲气的破坏我的装傻:“爷,把这个丫头丢到外面去,让他们处理吧,我们继续,别让她坏了爷的兴致。”
——装没认出他?
“九爷,门要开吗?”那个笨女人接着如是问。
这下我怎么装没认出他啊?!
我傻愣愣的看着那个曾经被我称赞为纯净阳光的男人,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却仔细的盯了我半天后,噗哧的笑了出来,拍拍那女人的背,温柔的笑道:“乖,到里面去等我,碰上熟人了,回头再继续。”
那女人恨恨的剜了我一眼,噘嘴转身,那个男人在她丰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她才娇嗔着“讨厌,快点啊,我等你”,然后一扭一扭的进了内室。
“别看了,看不到了。要不我叫她出来,你再好好观摩?”胤禟戏谑的说道,右手大拇指食指托着下巴。
整个就是一祸水!
我暗自腹诽,脸上讪笑:“给九爷请安!我想给您行礼来着,可我右腿发软,左脚有伤实在是……”
我嘎然止住,因为胤禟已弯腰把我抱起放在八仙桌上,轻轻的抬起我的左脚察看一番,眉头蹙了起来:“你这伤要骨伤大夫来处理,可能骨折了。”
我扯着嘴角:“等外面的人走掉我就去处理这伤——嘶,轻点,痛!”
一笑百媚生,原来笑也可以成为止痛药。
“那些人自会有人处理,有一次失误就够了,若还有第二次,他们会自动去领赏的。”仍是那温煦的笑脸,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栗。“很疼吗?等我一会儿。”说完转身往内室走。
片刻内室里传来细碎的□□,我脸热的擦汗,这些皇子们真是肆无忌惮啊,难道我在他们眼里都不算是“人”?还是他们习以为常,可以若无其事的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恩爱?这习惯实在是——不咋的!可我又不敢擅自出去,小命要紧。
正在我坐立难安时,胤禟已衣装整齐的走了出来——这办事速度也忒快了吧?难道他肾虚?所以中年才一副不良大叔的德性?
“九爷,真的不要我陪同吗?”同样衣履整齐的女人依在珠帘旁,表情哀怨。
我心虚的别开眼,是该哀怨的,才几分钟就完事,这几分钟还包括穿衣话别,我确实影响了别人,可是我也不想啊,不是被追赶至此,靠他的权势才逃生小命,借个□□给我做胆,我也不敢坏人好事呀,虽然我很不耻他一堆大小老婆还到烟花地寻花问柳的。
我迟疑的开口:“九爷,你派个人把我送回四爷处就好了,这样就两不相误了。”
胤禟的单凤眼似不经意的瞟了一下那个外阁怨妇,转眼对我似笑非笑的:“胤禛这会子恐怕没法分神理会你。”
我不明所以,胸口突的一下揪住,我惊恐的尖声问道:“今天几号?!”
“初六。”
如雷贯耳。
初六了,而且是初六中午了!弘晖半夜时就没了……那个会逗我笑,陪我疯陪我玩,听我胡说八道的孩子,那个为哄我开心不惜犯四火山之忌逃学陪我逛街的孩子,那个叫我等他长大的孩子,没了!我还是没能尽到最后的一搏,不为之过,弘晖……不管绑架我的人出于什么目的,不管他们是针对四火山还是针对弘晖,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都是我大意……
我的眼泪哗哗而下。
胤禟一下子怔住,没料到女人真的是水做的,且莫名其妙就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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