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房门不是预料中的冷清,相反热闹有如街市。弘晖与弘昀更是如同天降守卫,轮班看守,险些连我如厕都要跟着,名曰“保护”。
被这几个小P孩打败了,于是“病了”几天之后,我只好宣布我复原了。
这一来倒让弘晖弘昀失望了,因为他们又得恢复上学的日子了。
虽然很险的差点当众春光外泄,也很险的躲过了这次祸事,可我实在想不出我初来乍到的,又没跟谁结怨结仇,为什么要陷害我呢?
大福晋?不应该是她,撇开她是否仍念着我救过弘晖一命,就冲着四火山身边新的旧的一堆通房丫鬟加那个嚣张的李氏还平安活着,也不可能是她!更可况我早就表过态对做小不感兴趣。那还有谁?我的存在还会让谁觉得被威胁呢?耿氏也不像,那么直爽的性子,而且她是四火山身边的人,更清楚我跟四火山没交集;那李氏?莫非是因为弘昀那两句童言,被她知道了要除去我这个听到者?!如果是她害我,最后为什么又那样就收手?那声叹息犹在耳边——想不明白了!
算了,不想了。
安份守己的宅着吧,实在无聊又睡不着,就看梨花做女红,看着看着周公就肯定会来拜访。
五月底就开始热起来,我就更懒得出门晃,见天躲在廊下风口取凉。偶尔想起费电的空调,忍不住会眼前模糊一片,过了三个月了,虽说一直跟自己说要抓紧时间参观真实版的历史,但想到归期渺茫却不能不担心茫然的未来,万一没办法回去了,可怎么办,我总不能厚着脸皮一直赖在四火山家当白食客吧?就算我好意思厚着脸皮当赖客,想《红楼梦》里林MM带着自己家产到贾府还被小人欺负,我这身无分文的,再有人缘,这府里上上下下总有不平的声音会替四火山鸣不平,这四火山又会白养我养多久?那么,如果真要被赶出门的那一天我该如何生存呢?
我学的护理在这里有什么发展空间吗?只怕无用武之地。那我还能做什么?吃喝玩乐,衣食住行,我都没有特别的强项!卖吃的?要不要办理卫生许可证呢?做小吃的本钱哪里来呢?喝的,茶不懂,酒不会酿,卖奶茶?!可惜会喝不会做;玩,这里的人对娱乐场所会有新鲜劲吧,可是我又没背景又是个女的,在这男人为尊的社会里混得下去吗?更重要的是我对那些收保护费的人没有应对能力,来个大汉就能把我像蚂蚁一样捏碎了;乐,琴棋书画,我是七窍通六窍,没戏。
哎呀,头疼呀……不对,肚子也疼,嘶,肯定是昨天弘晖送过来的几串烤肉串吃坏了,哎呀呀,找马桶去……
拉肚子真是痛苦啊!
第五趟出来后,我几近虚脱的软在榻上,梨花担忧的看着我,递给我一杯热茶:“小姐,你还好吧?要不我去跟管事的黎妈妈说,请大夫过来?”
我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给我找点石榴皮或之类的煮点水来喝就行了。哦,对了,多煮一碗,看看大阿哥用不用得上。丫的,这小子哪里弄来的烤肉串呀,拉死我了!哎哟,我得再跑一趟……”
挤眉弄眼的苦着脸把那碗石榴皮水喝掉后,毫无形象的倒在榻上苟延残喘,却见梨花进门来,手上端了两个壶。
“小姐,大阿哥也不舒服呢,叫着头疼,大夫正在问诊,听说你也不适,就让大夫给加了付止泻药,李嬷嬷给您煎好了,你趁热喝了吧。”
灌了一肚子水还让我喝?我摇摇头“先放着吧,回头我再喝。这回内务府的动作倒是快嘛,大夫就给大阿哥诊过了。”
“小姐可轻点声,大阿哥房里可不敢让上面知道,否则都吃不了兜着走。连学里没去都糊弄着呢。”
也许是我一向身强力壮,也许是我的偏方有效,又或者是我吃得不算太多,拉了一天,喝了几碗石榴皮水,加几碗弘晖让人送来的苦药,我肠胃恢复了正常工作。
良心发现的我在休息两三天后才一步三晃的准备去看看弘晖偷懒情况。
进到弘晖的院子里,屋里一片愁云罩顶,李嬷嬷黑着两个眼眶守在弘晖床前,心疼得恨不能替弘晖难受,药碗摆在桌上,恭桶一个个的在偏房摆着……我一愣,咦,这小屁孩子还没好啊?装得也太夸张了吧。
“是我啦,快别装了,赶紧起来”大大咧咧的对着床上的弘晖吆喝着。
李嬷嬷苦笑着:“好姑娘,这会子奴才们哪敢装呀,阿哥是真病了,这不刚喝过粥睡下了。”
“真病几天了?!上面也还不知道吗?”
“福晋才刚刚离开。阿哥兴许是受了风,叫头疼叫了几宿了,大夫扎针也不顶用,姑娘要不给瞅瞅?能治了也算是奴才们的再生父母了。”
说着就要给我行大礼,我连忙跳开:“李嫫嫫,这可使不得,我终究不是大夫。再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您不要太着急……”
“唉,小姐是不知道呀,这两天阿哥还拉肚子呢,人都要虚脱了,昨儿太医还急出一头汗呢……这病是如山倒,可是阿哥的身子吃不消呀,小姐就想想法子吧。”
“唉哟唉哟,嫫嫫,我要解手……”弘晖有气无力的侧起身子唤道。
“来人,快传恭桶!”李嬷嬷连忙去搀扶弘晖。
偏房屏风后传来弘晖细细的痛苦□□,我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四火山的大儿子是拉肚子死的?!这里医术落后到如此地步吗?难道是痢疾?!我犹在沉思,忽的李嬷嬷惊呼:“快传太医……阿哥昏过去了”
于是房内大小丫头婆子又是一片忙乱。
帮不了忙的我步出弘晖房间,刚好看到一个苏拉正在清理恭桶,于是捂住鼻子走过去,要求要看一下弘晖的排泄物,一看之下,心头更是沉重了起来,大便呈粘冻样并含有脓血,真是痢疾的症状之一!
再看来的太医,我险些晕过去,竟还是那个胡太医!!!
“……看来,不是肠痈……”等我跟进去竟听到高明的胡太医如是说!
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死光了?还是四火山得罪了什么人,老是派这个庸医来整他。
“请问太医,这是什么症状?可要紧?”福晋忙不迭的问。
“这……福晋请不要太过忧心,阿哥吉人天像,看他有呕吐症状我再换个治肠胃炎的方子,吃两天就好了。”
无知者无畏啊!
在那太医走后,我想起我的腹泻也是吃这个太医的药而治,不由抹一把冷汗,长叹一声好险啊!只是历史如此呀,弘晖呀,你死得冤呀……
“妹妹也在这里,你看弘晖这……要不要紧呀?”福晋手绢已经开始往眼睛摁了。
我暗自挣扎,说?不说?
门外一片请安声,四火山来了,看见一帮婆婆妈妈面色凄戚在屋里沉闷,福晋还有泪痕,皱起了眉:“这是怎么了?太医说很严重吗?”
可怜天下医者父母心呀!
我上前一步:“请问四爷,不能换个擅长内科或儿科的太医吗?”
“怎么?胡太医有不妥之处?”福晋惊起,抓紧我追问。
“看他似乎更擅长外科,而非内科、儿科、妇产科,所以才这样一问。”我斟酌着用词,估计这胡太医会恨死我吧,不止一次拆他的台了。
“只要不是有向恶之心就好了”四火山眉头紧锁着,转身背手沉思。
福晋不理他,只抓着我问:“好妹妹,你告诉我,弘晖要不要紧,看他这两三天就瘦了那么多,还上吐下泻,现在还昏厥过去,我实在担心呀,我就这么一个孩子……”
“呃,这症状……我看似痢疾!”咬咬牙,还是说了我的看法:“但我终究不是有医执的大夫,仅是推测,才会建议换个擅长内科或儿科的大夫。”
“痢疾?!”福晋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看我,又转头去看倒在床上已是昏昏沉沉的弘晖,松开我扑向四火山:“爷,求你了,不要管胡太医是不是太子爷推荐的了,换个太医来吧,病症有分专次,相信太子爷也会体谅的!您就顾虑这个那个,好歹可怜弘晖还不到八岁啊!”
哇靠,看个病都要跟政治挂钩啊!那我在这府里经常乱窜乱逛,跟几个小P孩乱说胡侃的,岂不是踩了N个地雷犹不自知?!再擦汗。
四火山良久才转身,看了我两眼,发话道“她不也说仅是推测嘛,你先着急着自乱阵脚,胡太医能让太子爷推荐也不是有人脉就行的,再吃两副药看看吧,不行再换就是了。”
我彻底无语。
福晋张张嘴,正欲进一步争取,四火山抬手制止了“不管是不是有痢疾的症状,交待下人们注意些,你老在这里呆着,自己也要当心些。”
福晋眼眸一闪,垂下眼帘低头称是。
两天过去了……药不对症,当然不会好,弘晖病得更重了。
在福晋的坚持与四火山的默许之下,弘晖的院落成了禁区,进出都严格消毒和防疫。
“今晚无风,但夜凉如水,小姐还是要小心着凉。”梨花尽忠尽职的守在我身边,丝毫不惧我的“急性传染病会死人的”言论,不能不让我感动。
“今天是几号了?”我第N次抓头,脑袋上的发型早就乱七八糟像鸟窝。
“今儿六月初一,福晋和侧福晋都斋戒为阿哥祈福呢。”一件外套披上我的肩胛。
“初一了?!”我抬头看看那牙月影,再长叹一声“唉呀,就几天了,我怎么一点方子都想不起来了呢,十几年书白读了!”
“什么就几天了?阿哥的病这么重吗?”梨花压低了声问道。
我回过神来,此地无银三百两:“不会的,他病重也会好的。”
“听说,府里准备给阿哥冲喜呢。”梨花又状似平淡的爆出一个新闻。
我意外的看着梨花:“阿哥才八岁不到,冲喜?!找个三四岁的娃娃新娘?还是抱个婴儿?”
“不是呢”停不下的梨花转眼间又递给我一杯热茶:“阿米德嬷嬷说阿哥太小了,直接给他娶亲怕他受不了,所以是建议给爷房里纳个人,讨个小喜冲掉病气。”
无稽之谈!
我哧之以鼻:“真有用的话,天下的大夫们都可以回家种田卖红薯了,或者改行当媒婆也不错。”
梨花眨巴眨巴她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困惑:“可是,阿米德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也是福晋陪房的老人,总不会做这些无用的事来让福晋添堵吧,毕竟是给爷房里纳人呀!”
代沟呀代沟……
“有说要哪家的小姐了吗?”
“正在找呢,据说要找全福人家的姑娘,不论身世。”梨花巧笑:“小姐也可以一试呀。”
“别介”我赶紧摇头:“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全无了,不算全福吧。我一介小民女难担重任,玩笑开过就算,别让有心的人听了又瞎传。”
次日,梨花忙得脚不沾地的东奔西走,好不容易我在弘晖院门前碰上她,忙问:“你忙什么呢?一天都没见你人了。”
梨花委屈的看着我说:“小姐,订下了钮祜禄家的格格,府里在忙着下大小定、过门等事呢,后天就是大吉日,要进府了,奴婢本是应跟在小姐身旁侍候的,可是阿米德嬷嬷说奴婢今年合大阿哥,要我去帮忙,把我给抽出来了……小姐,你别生气……”
我笑:“去吧去吧,别累坏了!我生什么气呀,本来我这就没什么事,不过是问问罢了。哎,你刚刚说订下哪家的格格?”
“钮祜禄氏家的,怎么,小姐认识那位格格?”
我倒想来着!以后的太后啊!大靠山呢!
回过神来,又有小丫环来叫梨花,摆摆手让她们去办正经事。
真没想到呀,钮祜禄氏,堂堂大清国自封十全老人的乾隆皇帝的妈居然是冲喜进的门!难怪在雍正登基前几乎都没有听过她的信息,身份太低,引不起众人注意,等引起众人注意时又发现资讯太少,于是文人就开始YY她的过往史,连换儿子的事都想出来了。
不过,虽说雍正的妃少,可是侍候的女人不一定少呀,而且满人常见的姓就那几个,又不知道她的闺名,搞不好只是个同姓的格格,我凭什么就认准她是乾隆的妈呀,都是YY惹的祸。
“瑶姐姐,”弘晖有气无力的对我展示着小病帅哥的笑“你怎么了?眉头皱得那么紧,可是又有人欺负你?等弘晖好了,帮你出气去,别难过。”
“醒了!你是要赶紧好起来,要不然谁保护我呀”我心一酸,险些泪就跟着出来“你想吃东西吗?还是喝点水?”
“瑶姐姐,我病得很重是不是?我总听到额娘在哭。”
我接过丫头递过湿手巾的手顿了一下,转过身给他擦脸擦手:“你听到了?没事的,只要你好起来你额娘就放心了。你之前除了那些肉串还吃过些什么呀?”
弘晖似乎精神不错,苍白的小脸带着“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微笑:“瑶姐姐,你又想吃烤肉串啦?要不我让个小厮去给你买?”
“傻瓜,我是想知道你乱吃了些什么把肚子给吃坏了。”
“就吃了烤肉串,不过吃了好几种不同的肉哦,猪肉的、驴肉的、马肉的、羊肉的,还有兔肉的呢!不过,现在说起烤肉觉得好腻呀,不想吃!”弘晖慢吞吞说完,皱着脸。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他吃杂了,还猪驴马羊兔一起混吃,本身这些混搭就是会让人腹泻的吃法,要是这些肉源再被感染了,不拉死才怪!
这下可怎么办,光靠糖加盐水来补充体力不是长久之法,我又没有什么药,对中医更是不懂,这可怎么办呀。
“瑶姐姐,我好累啊……没力气……可是肚子又疼了……”话语未毕,他牙关咬紧向后倒去,昏厥了过去,一阵异味从刚被他掀开的被子里传来——失禁了。
身旁的丫头看着我发呆,轻扯扯我的袖子:“小姐,这可要传太医?”
“哦,叫大夫吧,再帮他把衣服换了,净下身子,那衣服烧了。”
李嬷嬷闻讯冲进来,又开始抹泪。
初四,弘晖的侧院里张灯结彩的,看来,新房就是在那里了。我站在弘晖住的院里,听着隔壁丫环们低笑浅语的,再看看这院戒备的冷清萧索之气,弘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我挫败的□□着刚长过肩胛的辫子。
还有两天,大限将至,我就这样手足无措的眼睁睁看弘晖走吗?不行,我得垂死挣扎一下。开始挠头皮咬嘴唇,在院子里绕圈子,唉,实在没药,哪怕有几片抗生素好歹也能让他充充体能抵一阵,让这些只会中医皮毛却号称太医的人来抓紧想办法呀。可是,现在是清朝,上哪找抗生素啊!这不是让人绝望嘛,就算我是药理博士后也没法赤手空拳的生产出抗生素啊!何况我学的是护理,只是掌握吃了什么药会有什么反应之类的技能,唉呀,哎呀!好痛~!
哪个不长眼的挡住我绕院子——不对,是想事情!抬起头来正想抱怨,却无语:不长眼的是我,那么大棵树天天见,我居然还撞上去,啊,丢脸啊,没人看见吧?赶紧四周张望一下,却看到四火山刚刚收敛的笑意,我又被那个未来得及消失完的笑颜闪了一下,果然是兄弟,即使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也还是有像的地方,他这一笑帅气又温柔——呃,不对,我在思考很严肃很严重的问题呢,怎么可以被他打岔了去呢!何况他还嘲笑我,忽视他忽视他!他身后那票努力忍笑的奴才们,我没看见没看见!
挑挑眉,继续装鸵鸟,四火山干咳两声:“你这么晚了还在这里转悠什么?”
“装兔子。”我没好气的应他。
“咳咳咳……”四火山再次掩饰,他身后却冒出了几个憋不住的喷笑。
咳个屁啊,我正在愁他儿子消炎的事,他还给我咳,笑话我!我火大的冲他一句:“感冒了就别来这咳,这里又不能消炎……消炎、感冒……”
灵光一闪,哎呀,我怎么把我的宝贝药箱给忘了呢!!!!
上回四火山感冒,我给他灌了点消炎药,箱子里还有剩下的呀!
我猛拍几下脑袋,对着四火山那讶异的眼睛,眉开眼笑:“想起来了,弘晖有救了,我去拿药,哎呀,我真笨,怎么忘了呢,哈哈哈哈……”
一边说一边往我住的院子那边冲,险些把门口严格要求清洁才可出院的看守给撞倒,匆匆忙忙消毒,拿药箱去!
身后四火山看到我火烧眉毛的,只当我又犯了哪条不对路的神经,也不以为然,只是摇摇头,转身去看他宝贝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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