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儿带着侧福晋?
岁儿是李氏的人?
抓我的□□?
我有什么□□给她抓?要来栽我?莫非是弘昀的那句九叔更喜欢我额娘惹的祸?!
嘿嘿,现在好玩了,抓我没抓着,抓了她老公和正妻亲热,哈哈哈,有戏看!
未进院门,却见一个身影畏畏缩缩的贴着墙脚走——
“谁在那里?!”苏太监尖喝一声,也不知打哪闪出来N个人影往一个中心冲去。然后,一个内卫过来回话:“禀盛爷,是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回过头手一挥,几个内卫捆着一个辫发凌乱,衣衫酸皱,被布条堵嘴的胖男人过来,押跪在苏培盛面前。
“咦?”躲在苏培盛身后的我却觉得那套衣服眼熟,于是在苏培盛身后嘀咕:“苏谙达,那套衣服不是我白天穿的那套吗?怎么到他身上去了?这人是什么人呀?莫非是弘晖的下人?”
苏培盛眼神怪异的侧头看了我一眼,回过身,吩咐:“这厮乱闯必不是什么好人,暂且押在旁边空房,不可离了视线,你们就守着他,回头再审。”
内卫们应声而去。
进了我的住处,灯火通明,厅上正座正是那对恩爱被当奸夫□□抓的四火山夫妇,下首侧座坐的正是一脸暗恼的李氏,而跪在厅中的正是控告我“□□贝勒府”的原告岁儿大姑娘是也。
真有三堂会审的架式!
看到我这被告进门,视线齐刷刷的往我身上招呼。苏培盛略打了个千,随即上前到四火山身边耳语,四火山带血丝的双眼淬火似的恨不能烧我两个洞。另一边的福晋担忧的看着我,我不在意的去看岁儿,她眼珠乱转,就是不敢与我对视。唉,道行太浅,这点恶气都没有怎么助纣为虐呀,不是枉送自己前程嘛!
“你房里的丫头告你□□府第,不守妇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四火山手捏一茶杯,阴霾的发问,言毕茶水就要往嘴边送……
我脱口而出:“哇,你还敢喝这房里的水呀!真是勇敢,莫非一会儿准备夜御数女?”
此语一出,一屋子的丫环仆妇们全脸红耳赤的,特别是福晋和来抓奸的李氏。四火山拿着杯子穷看,似乎眼光就能分析出水里的药成分。
“这是新沏的茶,不妨事的”福晋掩饰的手娟印了印嘴角,说道。
我轻咳一声,对四火山嘻皮笑脸:“别怪我太直白啊,看你今晚在我这儿也就猛喝茶了,别的都没动过,所以如果你不是在这替我被下了药,那么你就危险了!”
“谁下药?下什么药?”李氏直起腰气势汹汹的瞪着我问。
“还要问吗?一眼就看出来是□□啦!”我无视她的虚张声势“姑且当四爷是在我这儿被下的药,他一直就喝茶,那问题就在茶上。我从与四爷回府开始也就喝了两口茶,之后到现在,都有人证证明我没碰过茶壶。很显然,不是我下的药。那么就要问这递水倒茶的人了!”
“你含血喷人!”岁儿猛的抬起头怒视我:“你为了你的□□,经常自己备的药,却让爷误喝了,你这□□……啪”
我把右手背到身后,暗自揉揉,NND,早知道手劲用少点,虽然打得她嘴角流血,可打得自己手也麻了。
“你不要恼羞成怒,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揭穿你的真面目,你这个……”看着我再次扬起的手,她总算识时务的把后面的形容词给吞回去。
“你怎么可以打人?心虚不成?”李氏站起来怒斥我。
我冷冷一笑,“我打的就是这个没家教的奴才!现在未画押,也就是说最终结果未审定,我充其量也就是有嫌疑,她凭什么就满嘴咬定我的罪名?等我罪名成立了,我画押认罪了,她哪怕开锣四处宣唱我也不会动她半分。现在诬蔑我,我就打得她!”
“你……”李氏一时被我的歪理胡搅得无言以驳。
我搬了张椅子,在茶几的果盘里抓了一把瓜子,随意一坐:“我也不啰嗦,只要你把我的问题全都毫无破绽的指证了,你岁儿,就是我大爷,我认栽。第一,说我淫乱贝勒府,奸夫是谁?有几人?姓名报上,家址报上;第二,经常备药,即是说不止一次,那么早先为什么不敢告发?若说怕我报复或威胁不敢揭发,为什么现在又敢揭发了?不怕我报复了?第三,既然我已准备好了幽会,为什么不在房中等着奸夫,却自己跑出去,给机会让四爷来误喝?莫非你所指的奸夫是指……第四,今天换衣、倒茶、煮粥,都是你一个人,平日里三三两两侍候从未见此等差错出来过,为什么我反倒会是在你一个人当值时让我的幽会出此大乱?平日里几位阿哥小格格们也是随时会到我这来,为什么他们没事,四爷今天就中招了?好了,暂时四个问题,等你答出来,我再接着问,开始回答吧。”
屋里的视线又齐集到岁儿身上,岁儿有点慌乱,低下头。
看戏嘛,本来可乐薯片是最好的配菜,退而其次才是清茶瓜子,茶也没有,就只好将就将就了。
李氏见我吊儿啷当的模样,险些鼻子都气歪了,但看四火山及福晋并没有太大反应,也不好一再出头,只有恨恨的拧紧手绢:“岁儿,你不要怕,就像前面去回禀我一样,当着爷和福晋的面把事情都说出来,自有爷和福晋作主。”
“是!回禀主子,自打把奴婢派来侍候小姐,奴婢无不忠心办差……”岁儿看似组织好语言,开始抖着回话。“小姐时有吩咐不许晚上接近她的卧室,常常是吩咐奴才们先行歇息,好几回半夜里奴婢上夜总是见小姐房里亮着灯,总见有两个人影,不时有低笑声,奴婢也不敢多言语,只是有一天在小姐床下扫出一只男鞋,她紧张的拿走了,并不许我们声张,自此奴婢才上了心,发现小姐会隔几天就会往茶里倒些粉末,还说是治病的,晚上她的房里就会有嘻笑声,若说奸夫是谁,有几个,奴婢确实未见过正面,但实实在在是看到身影了。之前奴婢想着她好歹也是客人,就几次三番的好言相劝,但她总是置之不理,今天还害得梨花替她受过,奴婢就再也无法坐视不管,豁出去也要维护贝勒府的声誉,不曾想,她今儿竟然把黑手伸到了爷的身上,不要脸的□□!”
哎?!就说完了,我呸出嘴里的瓜子壳,还没来得及咽下嘴里的瓜子仁,只好右手拍左手背以示感谢,屋里上上下下全惊讶于我的表现。
“咳咳,呛到了,不好意思”顺了顺嗓子,我抬头望向福晋身后及四火山身后的两个贴身伙计:“不知苏谙达和虹姑娘有什么看法吗?”
这两个忽然被点名有些莫名,却也在主子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我笑了起来,问岁儿:“你说完了?”
她点点头。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屑:“好了,原告陈述完毕,该我被告辩解了。众官请听——”
一个漂亮转身,却不小心扫到四火山抽搐的嘴角,嘿嘿一笑,谁叫他下午要去听说书,害我睏死却不能睡。现在不过是借用身法,要是有惊堂木我会学得更像!
“呃,打个岔”我弯下腰,和气的盯着岁儿问:“今儿我的那身男装是你帮我换下来的吧?”
点头,继而摇头。
“请回答,是或不是。”
“不是。”咬咬牙,直视我。
“下午梨花就被罚关起来了,我身边用得着的人就你一个,其他的也不会没规矩的随随便便乱跑,那么,下午你在干嘛?直到你发现我准备偷情去禀报侧福晋之前这段时间里,你又在做什么?莫非也是偷情去了?”
岁儿涨红了脸“你胡说!”
“钱姑娘,我看不出岁儿在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连之处嘛”李氏倒不像拆台的样子,似乎真的困惑。
“侧福晋请不要心急,关系大着呢!苏谙达,麻烦你把我们接下来会提到的时间事情记下来,白纸黑字,好辨别。”我慢慢踱到四火山前面,伸手拿了他搁在桌上的纸扇,啪的打开,慢慢扇着:“接着请原告回答我,并细说你几时发现□□准备,几时去通报侧福晋。”
“我在做针线活。大约未时到酉时一直在做针线活,大约酉时三刻之后戌时未到我就回来,但你不在,才听说梨花被罚,所以想去跟管事的求求情,看望一下梨花,可是人小言微,没人肯让我见见梨花。亥时回来时,发现你房里有动静,赶去侍候,你却吩咐我早些歇息,不用侍候。我就知道你又要会奸夫了,回房后越想越觉得梨花冤枉,决定不再姑息养奸,于是起来向侧福晋禀报此事,请主子定夺。”
“陪你做针线活、给梨花求情可有人证?”
“福晋房里的唐姐姐和宋姨娘的陈嬷嬷可做证,还有长史总管可作证。”
回转身,收起纸扇,对四火山笑容可掬:“请爷传证人吧”
四火爷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我莫名的起了层鸡皮。
等传证人期间,我转向李氏,“请问侧福晋可记得她禀报你们时间点?”
李氏回头看看身后的婆子,那个嬷嬷屈膝回话:“回主子话,约是亥时三刻左右。”
“谢谢!”我回头继续问:“请问四爷,咱们回府时几时?你又是几时进院问话的?”
四火山略一思索“亥时回府,一刻来问话。”
“谢谢”扇子遥点:“敢问虹姑娘可还记得找我的时刻?碰到我迷路的时刻?”
“守夜的告诉我您出去了,应该是一刻左右,因为守夜的说您不在,所以就没进院了,直接想回去回话的,半道上碰到您时,也过不了半刻钟。”
“唔,之后苏谙达就找到了我,后来福晋也来了,我就去看梨花了,没多大会儿,就被逮回来审问了。”
正在这时,证人匆忙来报到,当然是证明岁儿所言不假,让证人退下之后,我装作苦恼:“哎呀,也就是说,我跟奸夫相会从进门到送走他,总共也就一刻钟呀?这相好得真够快速!就算是走到最近的侧门也得要半刻钟了吧?”
岁儿见有利证据全在她那边,开始理直气壮起来:“也许是你心虚了,所以匆匆了事,你还是快招出你的□□吧,不要脸~!呸!”
小样,敢呸我?不用杀手锏,不知死活!好吧,我也赌一把。
“那不如,就让那个奸夫自己来陈述吧?有没有反对意见?”我扬眉叫道。
不意外,除岁儿瑟缩了一下,众人已对我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免疫功能,无一惊讶。
于是那个衣衫酸皱的胖男人被押了进厅。
“今日街上相约亥时相会,所以小的戌时过点就出门了,不料,来到时发现院里漆黑一片情况不对,所以小的就一直在院角守着,不曾想后来爷来了……后来人越来越多,我就想今晚算了,正准备原路回去,不料却被那位爷给发现了。小姐,实在是瞒不住了,你不要怪我呀……”
平日无冤无仇,臭胖子收了多少钱来栽本姑奶奶!难道栽我成功了,他能全身而退?白痴!
“你怎么进来的?进院时间还记得吗?”四火山正色问道。
“北街小门,每回都是小姐亲自给我留的门。进院的时间不太记得了,只是呆了老长一段时间才听到报亥时,没多久,这位爷就来了。”
“期间院里房里没人没灯?”
“没有。”
“在爷来之前这房里是黑灯瞎火的?”
“是的,小的确实没见着光亮。”
“带我去你躲藏的地方。”四火山站起来,一屋子人也就跟着站起来。
不用说,我住的小院就那么点大,除非是瞎子,否则,在院子里没哪个角落看不到屋子灯亮与否的。
哈哈哈哈,真是命不该绝,誉不该毁。还好我出门早一步,要不然又得费一通唇舌来脱身。
“那也不过证明了你们今晚□□不成功罢了,不证明你们过往是清白的呀~!”李氏又哼哼了。
我也点头:“侧福晋说得很是。那就接着审。”
“那个,胖子,你不止一次跟我上过床?”我歪着个脑袋直截了当问道。
“咳咳咳”被呛到了,正在喝茶四火山接过福晋递过去的手娟,阴沉的瞪了我一眼。我耸耸肩,张开双手:“好吧,是我失礼了,下次会用点修饰词的。”又被剜了一眼,装作没见,转头继续审胖子。
“小姐,虽不曾相告真名,但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能为你去死,我可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不如求了主子,怜悯我们一段真情,把你赐给我,让我们成亲吧——”
呕……想想跟一朵鲜花插在猪屎上,再想想跟一头猪结婚的样子,想不吐都难!
一应众人均表情各异,只有四火山厌恶明写脸上。
我赶紧伸出一手作停止状,“打住~!要肉麻你去跟你家母猪说去,我只问你是不是不止一次,再给我扯东扯西就用刑了!”
四火山夫妇不约而同的端起茶杯喝茶,看到两位正主默许的态度,胖子汗滴滴的:“自然不止一次。”
我环视众人:“要吐的到外面去啊,吐在这里我呆会睡不着!”然后冷笑着问:“胖子,那我们上床时是灯亮着还是熄灯好事呀?”
“当然是亮着灯呀,否则怎么看得清你的骚媚样儿呀~”胖猪头一脸□□,仿似真的看到过一样。
“那么说,你非常熟悉我的身体喽?”
“呸,你这□□不要脸,要细说你们偷情的每个细节吗?”群众里发出怒骂。
“谁再打岔以同伙论处。”威胁完,我接着问:“是不是很熟悉我身体的每一寸?”
胖猪头□□着“当然是……”
“好,那你告诉我,我身上是左胸有痣还是右胸有痣?”
□□凝冻,额上汗珠又冒“呃……这这这”
“怎么,隔几天就上回床,还亮着灯,就连胸脯上这么明显常看的地方都记不得了吗?”我厉声喝道。
眼睛开始乱转,不时瞄岁儿,我一个箭步挡在他们中间,隔断可能的暗示,虽说我肯定连岁儿也不知我胸口是否有痣,更别提会清楚左或右了——看来不习惯于让人贴身侍候换内衣、洗澡还是良好的劳动人民作风,值得坚持!
“快说。”四火山估计也看出我的把戏,有丝笑意,很快又绷住了。
“左、左、左、左边……”拭了把汗,嗑嗑巴巴的回答道。
“确定吗?”
“我,我,我再想想”猪头又再擦汗,眼睛瞄了瞄岁儿方向,发觉依然看不到时,赶紧收回视线,咬咬牙答道“是左边,没错!”
“确定是左边了,不再改了吗?”我开始扯扣子,胜败就这一博了!
“就是左边,不改了,错不了!”死猪不怕烫。
我甩开外衣,正准备豁出去当众坦胸露膛一回,四福晋眼快手疾,冲上来就拢住我,“有劳妹妹带钱姑娘去验明正身。”
李氏显然也被我的莽行镇住了,呆呆的点头,拉过我就往里屋走,几个丫环嬷嬷跟上。
上衣脱掉,我的泪水不小心的滑落。李氏低叹一声,竟亲手给我穿回衣服,扣上扣子。
我擦去那滴泪,仰起头,等泪意过去。听到李氏在外屋平静的说道:“没有痣,连疤痕都没有一个。”
剩下的我全都听不到了,眼一黑,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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