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南乔》125.5-19

    “下官不知, 将军恕罪。”这周仓云心里嘀咕怕是要被截胡。
    “贤弟, 我母亲可都在大门那等你们俩呢,哪有从家门口过都不进的道理?”而今只得套亲情, 予南不好推却只得请示姐姐,南乔捂着头装的倒像“早起就晕, 予南你替我问姑母好, 我们在馆驿等你,过了病气给姑母岂不是侄女不孝。”
    “妹妹这是什么话?不舒服理应家里调养岂有住馆驿的道理,这家母知道了只会越发不安。”
    予南思索下有了主意“大哥您先带孩子们去驿馆歇息, 我同姐姐去城东周府拜见了姑母就回。”
    话说道这份上,南乔跳下马车“哥我去去就回。”
    “早去早回,孩子们跟我走。”琅玕点手唤孩子领着几个亲随去馆驿等候。
    周仓云有点狐疑地看琅玕,郡主显然外出前看似吩咐也可以理解成是和他打招呼,琅玕随手把南乔佩剑递给她带好,予南临时从车里找了些东西充作礼品提上。
    周府虽然算不得什么侯门, 可也是当地望族, 周仓云官居江州刺史, 五品官在洛阳一抓一大把, 可在地方上也算是土皇帝。他弟弟周仓雨也是有出息的,科举中过探花, 从县令一步步升迁本来顺畅, 偏偏给上司差事没办好惹了官司。
    周方氏在门口等候, 她虽出身王府可庶出女孩儿往往指婚是指不到头上的, 方炎在时衣食不曾亏过, 出嫁又将房里嬷嬷举家做了陪房。周家昔年娶了她在朝中也还顺畅,嫡长子在丈夫病逝的时候赏了官职,次子科举出身本也不错。见到侄儿侄女上前本欲国礼参拜被南乔扶住,同弟弟一同给姑母磕头。
    周方氏是知道方家家训的,儿子惹得是非见不得光,求情没用除非与南乔成了婚,巡抚大人才不敢让他背这个黑锅。换句话说涉及了南乔至少要送进大理寺,巡抚也就要掂量了。
    同儿子性命比起来南乔也就算不得什么了,这姑太太让仓云带予南去正厅喝酒听曲,自己陪着南乔在后院闲话家常。
    南乔本不喜这个姑母,可方群虽然幼年给她找过不少麻烦,但姑母在家里还算是个省事的,南乔同她交集不多,也就年年春节互送下节礼,她出嫁之后这些走动由予南承担她没再管过。娘俩聊聊娘家的风土人情,各自感慨嫁出多年的女孩儿也是贪恋娘家的温暖。
    南乔也难得有个能聊天的人,可从南乔幼年聊到南乔的孩子,又从孩子聊到走了的袁王爷,总算这话题一转说到前阵子去信求亲,姑母一脸苦口婆心“终究是一家人孩子不会委屈,也知道你脾气秉性不会让你委屈,这雷霆雨露莫非天恩,你位高权重的又是个女人,还是早早改嫁了也让天家打消了顾虑。”
    “姑母也是长在王府内院的,天家可有一刻不顾虑我们方家?若是怕了他们我们姐弟也不会好好活到今日,更不可能同家夫成就连理还养下这四个孩子。我父王走时也不过就是我这个岁数,而今我还怕什么?小儿偶感风寒南乔急着回家照料,等闲了再来给姑母问安。”南乔要告辞,周方氏连忙起身“我去瞧一眼予南,你且坐坐等他一道好歹用了饭再去。”
    丫头又端了些瓜子花生放下,顺便给窗边的香炉抓了一把边上的香料,南乔对于香料的所有认知基本来于琅玕,他喜欢调制这些,每天给她房里焚上些,有的闻起来昏昏欲睡,有的闻起来心情舒畅,可这香料带了些许甜腻的味道,让人心里暖暖的有了些异样的感觉,虽然她吸入量极少可也立刻察觉,这绝对不是平素琅玕给她那些养生所用的香料。这香发作倒快,南乔跌跌撞撞去推房门可却上了锁,抬脚就踹发觉外面被人顶上,她抡起桌案砸开了窗户总算透进来点新鲜空气,无论怎么提气都无法跳窗而出,南乔上了桌子才从窗户跳了出去,外面周仓雨果然在,一把抱住她就往边上厢房里拽。这边俩人撕扯着,前院琴乐嘈杂根本听不见南乔的呼喊。
    琅玕离了南乔总觉得不踏实,见他坐立不宁的然然靠在姐姐身上小声嘀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不是这样?”
    “没到一日呢。”依依有些嫌弃地把弟弟推开,连儿不理哥哥姐姐贫嘴,他一心要给自己弄出点病来像卿儿那般赖着母亲照料,可他自幼被琅玕抱去精心抚养,这小子比小牛犊还壮。洗了冷水澡又饿自己,这会儿琢磨着吹冷风去试试。在母亲怀里歇了一觉的连儿又不希望她再养个孩子同自己抢爹娘。
    琅玕借口南乔近来体弱,拿了件披风要去送,然然嗤一声笑了拉着准备溜出去吹冷风的连儿“天天献殷勤,怎么就没个动静呢?你儿子等着来个弟弟替他念医书呢。”
    “晚上爹考你脉诀。”琅玕不理孩子们的调侃打听了路径去寻南乔。虽然白日里可他也不爱走门,随便跳墙进去咳嗽一声南乔听了自然会提出回去。这周府无非几个院落,前院吵杂他瞧见予南在那儿品酒赏乐。
    后院随便翻过两道恍惚听见南乔的声音,琅玕耐心寻找正瞧见一个青色衣衫的男人拖拽着南乔往厢房里进,南乔俩颊带了不正常的红色,呼吸急促且眼露媚态,那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宽衣,甚至去解南乔的腰带。琅玕气的腿都抖,从墙上跳下来一剑挑了那小子手筋单手把南乔搂入怀中。这会儿她已经完全被那香控制了神智,自己就开始解着衣衫,浓浓的鼻音嚷着热。
    亏了带了件充作借口的披风给南乔裹严实了,琅玕又挑了那混蛋的脚筋,抱起南乔就跳上了墙,路过前院站在墙上大骂予南“方予南,你赴的好宴。”
    予南听见他嚷出来瞧着姐姐搂着他脖子正在撕扯他的衣领,立刻就明白了拔出腰刀就同周仓云动手,琅玕不理予南抱着南乔往外走,可她而今毫无理智,这幅模样要是被孩子见到以后她也就没脸见人了。
    找了一条街琅玕才找了个客栈,急匆匆要了房间和凉水把南乔放到榻上,他洗了毛巾过来先给她敷上了额头。
    诊个脉的空儿,南乔的小手就伸到了他衣服里,紧接着先把他扒了个干净。
    受宠若惊的琅玕小心地服侍南乔宽衣,嘴唇轻吻额头,她依旧热的烫人,喃喃唤着南乔,尽力逗农着。琅玕一手扯下了素色幔帐,一手展开了榻上的棉被,虽贪恋春光,可也怕心上人着凉。那被子渐渐被汗水浸湿,南乔一声声唤着夫君媚意十足,琅玕被她叫的差点缴械投降。
    激动之下连连答应“夫君会好好疼爱你。”边说边吻着心爱的姑娘。
    能感受的到南乔越发兴奋,正卖力气的琅玕突然被南乔狠狠一推,饶是她这会儿没什么力气,一下子分开了的热身只立时感受到了刺骨地凉。
    “不舒服吗?我轻一些。”琅玕以为她清汤寡水了多年,一下子受不住他的攻势。
    “大哥你干什么呢?”南乔气的浑身颤抖,琅玕老老实实回答“你呀。”
    琅玕继续往前凑,南乔到处摸索自己的武器,总算又回到那秘境里,琅玕愉悦地哼着,南乔那玄铁匕首被她抓到了手里,紧接着脖子上多了条血迹,吓得琅玕立时偃旗息鼓,先拿药来涂抹,好在她手上没劲儿,包扎好也就止住了。
    “你疯了你,是我,不是那混蛋。”被打断了好事的琅玕有些气急败坏,南乔去摸索衣服,可被琅玕丢的到处都是也仅仅寻了条裤子把自己挡上。
    “盖这点儿你不冷吗?”琅玕哭笑不得用被子给她盖好伸手搂到了怀里“还是靠在一处暖和。”
    “趁人之危,你混蛋。”南乔咬牙切齿,琅玕莫名其妙,“就算你想不认账,好歹也等穿上衣服的吧?”略低头看看自己被她啃的到处都是红印儿,“咱们讲点道理行不?光天化日乾坤朗朗,我救你出来却被你用做了解药,从门口开始我的衣服被你丢的到处都是,怎么这会儿我反而成了流氓?”
    “从此我们不再见了。”南乔恼羞成怒,琅玕暴跳如雷“你就算青楼楚馆招个小相公服侍也有情意在吧?我伺候了你近半个时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用完了就想丢可不是君子所为。”
    “我中了暗算,并非故意冒犯。”南乔这会儿也有几分心虚,他说的确实是实情,先动手的是自己。
    “没事,全天候随便你冒犯。”琅玕把被子抢了些把自己也裹进去“睡会儿吧,出了一身的汗好好歇歇再玩。”
    “没有下次了,你离我远点。”南乔推不动他就尽力往床脚缩,琅玕步步紧跟反正这手得搂在她身上“再招惹我你今天回不去馆驿,我的本事你已经知道了。今儿你受了惊吓我不和你怄气,抓紧睡会儿养养精神总不能让我抱你回去吧。孩子们天黑要是不见咱俩得急坏。”
    南乔说不过他,也确实浑身没劲儿,琅玕轻轻拍着她,哄连儿睡觉一般哄着“暂时放过你,安心休息会儿,再乱动的话就把你喂到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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