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四,听闻北平又爆发学生运动。这次涉及到的不仅仅是学生, 还有商人, 工人, 甚至农民,声势越发浩大, 大到政!府不敢不管的地步。
江正棠不得不顶着国人压力, 在山东问题上寸步不让。
结局喜人,看到华国这边儿强势,会议上, 外国大使反而更敬一筹, 没了从前蔑视姿态。江正棠答应赔些白银, 顺利将山东收复。
没两天, 沈娆收到两封信。
一封是给她的,不外乎是江衍这段时间的见闻与思想上的进步。
另一封收件人署名王爱宁。
妇人拿到信时眼睛刹那就红了, 戴着钻戒的手不停地抖,迫不及待拆开信, 直念叨:“平安就好, 平安就好。”
三个月后,分月饼时,陈素贼兮兮拉沈娆到角落, 兴奋道:“小姐!人安排好了!”
沈娆勾唇,是时候教训江正棠了。
秦月生这时候凑过来, 手里拿半块莲蓉蛋黄的, 举到沈娆嘴边儿:“吃。”
沈娆笑眯眯咬一口, 自然地摸上他的发:“好吃。”
秦月生顺势将沈娆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冲陈素挑衅一笑。
陈素自诩新时代知识青年,自然不会同个疯子计较。听沈娆吩咐很好,继续后,便退去找自己傍家儿温存去。
夜里,沈世荣喝多了在院子里哀哀戚戚唱昆曲儿,被沈娆赶回屋子里,临走,听他对着门叫了声青衣。
回屋,发现秦月生给自己洗干净了爬在被子里。
沈娆一打眼就知道他又是光!溜溜的。
她叹气,原主沈娆怎么说还是个黄花闺女,这要真在天有灵,估计能被气得堕魔。
“不说好了自己睡?”沈娆坐到床边,揉揉他的发。他的发柔而滑,沈娆很享受手指在他发间穿梭的感觉,也喜欢每当这时,这人一双眼微微眯起的舒坦模样。
秦月生无害的笑:“中秋就是要想和娘在一起。”
沈娆叹:“好吧。”她从衣柜底下翻出件儿玄绸睡衣:“我这儿只有这种你讨厌的。穿上,省的着凉。”
秦月生一掀被,沈娆忍住揍他的冲动:“怎么?”
“热。”他拍拍光洁如玉的肚皮,惬意地在沈娆床上打滚:“不会着凉的。”
铺得整齐的床单位瞬间狗窝一样凌乱。
青筋直蹦,沈娆磨牙:“秦月生。”
“嗯?”他侧了侧脸,惊讶道:“娘的脸变形了。”
可还是好漂亮。
沈娆冷笑,手指捏得咔咔作响,一步步走近被温养了太久的花骨朵。
次日,沈世荣乐颠颠地逗弄蔫儿了的秦月生:“听说昨儿有人被揍屁股了?哈哈哈哈哈——”
事已至此,沈世荣也看开。
既然沈娆一心扑在秦月生身上还总嘴硬,他管也管不住。儿孙自有儿孙福。
偶尔欺负欺负以前总阴他的秦九爷,成为他业余生活的一大娱乐。
五天后,南京传出流言,江正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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