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被捕了!(GL)》第26部分阅读

    ,握住顾双城的手,踩着滑溜溜的原石,两人逐溪而坐,“我们就在这里吗?”
    顾双城四下看了看,从地上捡起来四块石头,冲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扔过去,附近的林子挺安静,只能听到安详的鸟叫,她又蹲在溪边,掬一捧水,闻了闻,“行了,水干净的很。我去捡点树枝,你把那块大桌布摆上。”
    “好。”言战立刻把落满印花的大桌布铺好,跪在绸布上,把吃的喝的摆好,生肉全都放在一旁,转过身,顾双城已经抱着一大捆柴禾走了过来。
    烤架也是早晨在集市上买得二手货,摆好以后,顾双城开始生火。
    “咳咳,咳咳!”呛了两声,这柴禾不全是枯木,熏得人眼睛疼,她红着眼睛看向笑着的言战,“你笑什么?”
    言战摇摇头,抱膝而坐,就这么盯着顾双城看。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顾双城又吹了个口哨,瞪了言战一眼。
    言战还是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看。
    “兹兹”“兹兹”顾双城也任她看着,这一路,着实是骑三轮车骑累了,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烤出来的第一片肉,顾双城撒上作料,沾了点酱,拿到言战唇下,说:“给我吹一吹。”
    言战吹了几下,正准备张口纳入,顾双城一笑,手一撤,那块肉就塞进自己嘴里,说:“我让你给我吹一吹,又不是要给你吃。”
    “……”言战不满的看着她,使劲拧了一下她的耳朵,“哎哟,你还真下手,疼死我了。”
    “真疼吗?”
    “疼啊,疼死了~”顾双城皱眉道。
    “那我,给你揉揉。”
    就这样,顾双城把耳朵伸过去,一边让言战给她揉耳朵,一边翻那些烤肉。
    你一口,我一口,吃完烤肉,吃饼干,吃完饼干喝果汁,喝完果汁躺在一起,盯着蓝蓝的天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言战,你觉得我厨艺怎么样啊?”
    “还行吧。”
    “不是吧,我练了很久。”
    “哦,其实很不错了,像你们这一代小孩子,会做饭的很少。你已经很厉害了。”
    “听说女人都怕变成黄脸婆,你怕吗?”
    “我当然怕,你不是也怕。”
    “我无所谓。你要是怕变成黄脸婆,以后就少让你下厨了。”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做饭的,就是很忙,没时间。”
    “算了算了,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言战和顾双城隔着一堆零食躺着。
    “言战,你睡过来一点?”
    “哦。”
    “再睡过来一点。”
    “哦”
    “再睡过来一点。”
    “不要。”
    “为什么?”
    “再睡过去,我就睡到你身上去了。”
    “行啊,我不介意,你把我当玩具狗抱着吧?这树下有点凉,你不冷吗?”
    “我不冷。”
    “……”
    “那并排睡,总可以吧?”
    “嗯。”
    ——言战和顾双城越来越近。
    “双城?”
    “又要干什么?!”
    “你为什么凶我?”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双城,要不然,你把我当玩具狗抱着?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冷?”
    “不要。”
    “为什么?”
    “你又不是玩具狗,真是的,哎!”
    “你叹什么气,和我出来野餐,你不开心啊?”
    “随便叹口气,你乱怀疑什么。”
    “……来嘛,你抱我,我看你手是有点冰。”
    “真的?”
    “要不然……”
    “好了好了,勉为其难抱你了。”
    ——顾双城将言战抱在怀里,大腿跷在言战身上,言战流露出不自然,不过还是没有吭声。
    “双城,我们明天做什么?”
    “明天,该干什么干什么。”
    “你还小,做人做事都要有一定计划的。”
    “好吧,好吧,你说说明天做什么?我听你的。”
    “我还想去集市,想去买花瓶。”
    “好吧,明天又要早起了。”
    “你不愿意?”
    “不是啊。”
    “……双城?”
    “啊?”
    “你不要乱摸?”
    “摸几下而已,反正无聊,你也摸我好了。”
    “……”
    “言战,与其想想明天,不如想想我们今晚做什么?”
    “晚上那么黑,什么也做不了。”
    ——言战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眼睛。
    “就是因为晚上黑,所以很多……就是很多事情,白天不能做,晚上可以做。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不过很好玩的,你想不想……言战?”
    “……zzz”
    “言战?……这么快就睡了。我还没说到重点呢,真是的。”
    “……zzz”
    顾双城又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言战果真就这么睡着了。她坐起来,四下看了看,走到附近的一个巨石后面,点了一根烟,拿起手机,按下阮晶晶的号码,“喂。刚才忙着,没办法回你电话。”
    阮晶晶在那头说了一通,顾双城吐了一口烟,“行,你就和那些外围狙击手们说,要是他们敢放一个苍蝇进来,我,就让他们,在亚洲区滚蛋。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白养他们了。还有,我是让他们来盯着别人,不是让他们来监视我,刚才我去林子里捡柴禾,刚走两步就看到一个捆好的柴堆,这算怎么回事儿吧?”
    那头的阮晶晶又说了一通,顾双城点头,沉声说:“言氏那边的情况,不到天崩地裂,你没必要向我汇报。言赋封锁消息,就让他封锁,两笔大生意崩了,亏钱可是亏他老爸的,你替他惋惜什么。云中天那边,你盯着点儿,这可是他扳倒言战的一个好机会,看他怎么跳梁了。对了,陈非的剧组,什么时候会来尼泊尔取景?”
    阮晶晶又说了一通,顾双城笑着说:“陈非毕竟是果果的舅舅,再者,他还是云中天跟前的红人,我能怎么地。我父亲那边呢?”
    阮晶晶又说了一通。
    “他快忍不住了吧?我也想看看,他怎么削平言战的。”
    阮晶晶在那头说:“顾总,以您的名义给您的父亲寄去合约了,应该很快就能达成合作关系。”
    顾双城没有说话,阮晶晶又说:“听说他看到是你的公司,就立刻叫秘书把合约拿给他,亲自看了。”
    “行。”
    阮晶晶又说了一通,顾双城灿然一笑,“你看着办,给狙击手加多少钱你决定。不过,禁止他们离我和我老婆太近。嗯,好,再见。”
    挂掉手机,顾双城伸了个懒腰,又回到原地。
    言战侧卧而眠,顾双城也轻轻躺在她身边,然后半眯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太阳怎么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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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黑的夜,静若处子。
    夜半,连远处水坝的轰响都散漫下来,虫鸣低迷,鸟儿的叫声倒像是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院子里的三轮车静静伫立,有两三只萤火虫停在车棚顶端,迟迟不肯离去,它们似乎在呼朋唤友,想招来更多的萤火虫伙伴。
    有一只萤火虫飞到了车棚里,里面是顾双城在野餐后洗刷干净的烤架,那只萤火虫停在了烤架上,不再动弹。
    婀娜的月光穿过高挑的芭蕉叶,一丛一丛的落在蚊帐里,晕染出涟漪般涌动的温情脉脉。
    她一定睡着了。言战想。
    她还像小时候一样,抱着自己的胳膊,小脑袋歪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防备——言战轻轻的坐了起来,缓缓伸出手去,悄无声息的抚上顾双城浸润在月光中的小脸。
    美,很美。从她的小额头到小鼻子到小嘴巴,到小下巴,到小脖子……言战跪坐在顾双城身边,低下头,手指在顾双城的脸上轻抚。
    她终于动手了。顾双城想。
    她还像小时候一样,只有在自己熟睡之后,才敢这里摸一摸,那里亲一亲。
    尽管不能睁开眼睛,看不到言战脸上的一丝表情,但顾双城能感觉到言战双眸里的炙热,那种熟悉的,冰与火的炙热。那是一种,就算是言战欲|仙|欲|死的时候,也无法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热度。——顾双城放松身体,只希望让人弄来的假发和大码的小女孩长裙,套在自己这个大个子身上,能显得不要太别扭,最好是,能几近真实的还原……十岁的自己。顾双城已经记不清那时候自己会穿什么了,大约就是现在这样吧。
    言战的嘴唇动了两下,好像是叫了声双城。
    顾双城只觉得那温热的湿润气息,正一点一点的她的耳后泛滥开。
    言战的吻,顺着顾双城的耳朵,一个又一个的,轻轻的落下去,她的唇烙得顾双城难受,恨不得此刻就睁开眼睛,一口咬在言战胆怯又带着卑微的唇上。
    言战的唇,微微颤抖着,但又毫不迟疑的,一个一个轻吻下去。
    隔着那一层纯白的小孩样式的裙衣,言战的吻依旧在漫无止尽的燎原着。她的脸上带着悱恻的浅笑,眉头也舒展开,每一个吻都让她心旷神怡,她在长裙的蝴蝶结上吻了又吻,在腰上留下一圈吻之后,言战小心翼翼的看了顾双城一眼,她又挑起顾双城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啄了好几下。
    她不会醒的,她睡着了。言战弯下腰,舔了一下顾双城的眼角,只是在她紧闭的眼睛上描摹了两下便立刻喘了口粗气,言战的双颊微微泛红,她深吸一口气。
    一个又一个稍显急躁的吻,顺着顾双城的肚脐落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地方,又顺着那个地方,延绵到大腿内侧,等到了膝盖时,言战掀开了她的裙子,开始小口小口的舔|舐她的小腿。
    顾双城就这么静静感受着,她的心里一片澄净,这样的言战才是她最熟悉的言战。
    顾双城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忘了言战第一次拨开自己的衣服,第一次一遍一遍的舔|舐自己当时只不过是个最平白无奇的小孩子的身体时得……所有的,一切的感觉。
    可原来,在心底深处,这种悚然的感觉依旧鲜明。
    她记得,言战一手轻抚着她的侧|臀,一手拨|弄她生|嫩的小||||||||乳||尖时,那种想要逃走,想要喊救命,想要说,姑姑,你不要这样的无助感。
    她记得,言战滑腻的舌头,在她的下面轻吮轻扰时,那种想要尿尿的生理排斥感。
    她记得,她一直都记得,那时候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顾双城,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妈不要你,你爸不要你了,你以为言战真的喜欢你?她不过就是想弄你……如果你敢反抗的话,言战也会厌恶你的,言战也会不要你的!只要你躺着不动,言战会越来越喜欢你的,这样,她就不会不要你了。
    今夜,真是像足了那个第一次……那个,在顾双城现在的记忆里,早就模糊了大半的第一次。
    那时候在少管所,每次想到这个第一次,顾双城就能把大前天的剩菜都吐出来,心里又有个声音在说,顾双城,你真是天真好骗、够贱的,你以为让言战睡了一次又一次,她就会喜欢你了,她还不是不要你了!?你的新鲜感已经过了,她也玩腻了……你长大了,她再也不喜欢你了,顾双城,你真可笑。
    那时候在少管所,尤其是在劳作后放风的时候,顾双城会一边尿尿,一边盯着自己的下面看,她甚至想过拿一根针、一根线把自己那地方缝上。
    每一次言战完事后的第二天,顾双城就等着她会给自己什么礼物,每一次都能拿到礼物,刚开始很期待礼物和言战很多一一兑现的不可能的承诺,后来渐渐就不期待了,开始害怕了。
    开始觉得,自己和身边其他小女孩不一样。
    别的小女孩,不做那种事情,也会得到爸爸妈妈和家里长辈们的呵护,但是她自己呢,要躺着不动让自己的姑姑摸,让姑姑觉得舒服了,她才能得到这些呵护。
    开始不安,有时候会去别的小女孩家作客,别的小女孩在家里就是小女孩,但是她自己呢,好像不是小女孩,好像……是言战见不得人的情人、女朋友、准未婚妻、妻子、老婆大人、小太太,被她养着,被她宠着,被她抱上床,被她抱下床,穿漂亮的裙子是为了给她看,买漂亮的鞋子是为了让她牵着自己去散步,她并不是和自己那些小同学一样的,她只是一个穿着小女孩衣服的女人,就跟这些小同学已婚的妈妈一样。
    开始不理解,开始恐惧言战和眼前这个衣食无忧、充满溺爱的世界。别的小女孩总是笑嘻嘻的,有很多幼稚的事情可以拿出来聊,她自己呢,越来越笑不出来了,每次聊着聊着,就只剩下和言战之间的那些小事,每次比谁的生日礼物最贵最不可思议,她总是赢。然而那时候,她只能说我姑姑对我最好了,却不能说,我姑姑就是言战,班上的所有小女孩,都知道顾双城的姑姑很有钱、可宠她了,但没人知道言战就她的姑姑。
    一度有一段时间,所有的小女孩都艳羡她有这样的姑姑,进而都不询问她的爸爸妈妈对她怎么样,往往遇到这种情况,小小的双城就觉得自己很有面子,做什么都值得,自己和这些小女孩都是一样的。
    她记得,有那么一两个雨天的深夜,言战应酬多了起来,洗完澡还是带着一点酒气,这样的言战一靠近,只会令她害怕和恐惧,她会蜷缩着自己,不想让她碰,因为班上有个小女孩总是说,她的爸爸喝醉酒之后会打她妈妈。
    言战忙碌起来,她就会一边暗自庆幸,每天上学下学,不用应付她,一边又觉得难以忍受,她在干什么,她和谁在一起?
    一边希望她不要回家,一个人在自己的卧室里,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实在无聊就去折腾那些叨唠的老佣人,一边又想着她能坐上床来摸自己几下,言战要是这么长时间都不摸我、不舔|我,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仿佛,在自己小小的身体面前就立刻会失去自制力的言战,才最能让小小的双城放心。
    刚开始,她摸不准言战一周,一个月,会要多少次,很快她就摸准了,她在练习本后面可以填写课程表的小表格里做上小标记,很快的,她就会一次比一次更配合的装作睡着,其实次数并不多,但每一次,小小的双城都会觉得异常漫长,而且,会隐隐的害怕,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陌生。
    有一次,班上的一个小女孩高兴的说,她妈妈怀孕了,是个小弟弟,小双城当时就觉得怕了,她转身就跑到了洗手间里,吓得瑟瑟发抖,她知道怀孕就是肚子里有小孩了,那么,她和言战这样,会不会有小孩?
    这种恐惧只持续了大约一周,小双城才知道原来她和言战是不可能有小孩的,但……仍旧是一边暗自庆幸,一边略感失落,那个小女孩的妈妈生下小弟弟后,原本她爸爸是坚决要和她妈妈离婚的,因为有了小弟弟,她爸爸比过去更疼爱她妈妈了,小双城在听完那个小女孩雀跃的说完之后,又开始后怕,认真的想着,自己没办法给言战生小孩,假使有一天,言战要和自己“离婚”,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当别的小女孩都在为期末考和蛋糕忧虑的时候,小双城托着腮,竟开始幻想着,对自己这么好的姑姑,有一天要是和自己结婚,会是什么场景呢?
    小双城的心情就是这样不停反复着,有时候什么都不怕,有时候什么都怕。
    有时候什么都懂,有时候什么都不懂,有时候言战就是一切,有时候言战什么都不是,有时候恶心难当,有时候又颤抖着心跳着被言战搂到怀里,静静的等待着她的触摸。
    ……“嗯……”言战的一声低吟传入顾双城的耳中,她立刻把心里那些沉甸甸的思绪稳下来,专注的,闭着眼睛,继续感受着言战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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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钻入了蚊帐中,吹起了顾双城的长发和那半遮着身体的裙。
    言战着迷的盯着她的脸,低哑着嗓子,喃喃的唤着,双城,双城。
    她舌头从顾双城的小腿舔到了她的脚背,接着开始舔|舐她的大腿内侧,把长裙完全掀起来,露出了长裙下只穿着一个内裤的小身体。
    一切和想象中一样,所有的地方都是小小的。言战露出了一个无比欣喜的笑容,她在顾双城的肚脐上,落下了深深一吻,然后隔着底裤,吻上了那个她心驰神往的秘处。
    双城,双城……
    言战的舌,一路向上,停驻在顾双城的胸前,不停的打着圈圈,双手则触动她的腰侧,但却没有再碰底裤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秘地。
    她尽情的轻吻着这个小小的躯体,尽情的拥有着她的气息和温度。
    言战,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贴近此刻已经被她几近剥|光的的顾双城——
    ——还是和从前一样。顾双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言战的所有动作和节奏,好像全都停留在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亵|玩的高级手段,只是沉浸在这亲密而又不过分亲热的占有中,像一只藏了个大骨头的老狗一样,反复拿出来啃,但就是舍不得一口吃掉。
    言战应该会在舔完她下面之后,自己背过身,解决掉她那些见不得人的欲|望。
    顾双城等了一会儿,言战缓缓的褪掉了她的内裤。
    腿间一热,言战的呼吸一滞,接着就是骤然转冷。
    “……”言战惊讶的盯着月光下,双城一览无余的秘处看,她后退了一步,又四下看了看。“双城……双城……双城呢?”
    她正准备下床,顾双城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啊!”言战尖叫一声,“你是谁,你是谁,你……”
    顾双城捏住言战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月色太好,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言战看向顾双城眸底的纯真,又安静了下来,她立刻转过身,握住顾双城的手,颤抖着说:“双城,姑姑刚才,姑姑刚才……我,刚才……”
    “你为什么吻我?”顾双城靠在言战的肩膀上,问。
    “我,我没有吻你,我……你做梦了,我没有吻你,我什么也没做。”
    “姑姑,你为什么舔|我”顾双城仰起脸,看向惊慌失措的言战,眨着眼睛问。
    “你做梦了,我肯定没有……”言战看向这懵懂的、一无所知的顾双城,又红了眼眶,说:“我有,我有。”
    顾双城笑了一下,手指在言战脸上划了一圈,然后向后仰躺,正对着言战,把原本被言战退至膝盖的内裤,彻底脱掉,接着,有些羞涩的,自己用双手,缓慢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言战立刻用手捂住眼睛,说:“双城,你别这样。”
    “姑姑……我里面热热的,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顾双城用脚趾蹭了两下言战的腿根,“姑姑,你帮我看看。”
    “我是你姑姑,我不能,我去叫医生!”
    “不要。医生来,我会害羞的,你帮我看。”顾双城缓慢而坚定的拉开言战的手,微微按下她的后颈,让她的双眼能正视着那个部位。
    “……”言战依旧在发抖,她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怎么突然……长出来这么多……”
    顾双城知道她指得是那些正常人必然会生长出来的黑色毛|毛,就开口道:“姑姑,难道你没有吗?
    “我……姑姑帮你刮掉好不好,这样不好看。”
    “可是,人长大了,都会长得,刮掉了,不代表没有。是不是?”顾双城盯着神情木讷的言战,凑过去,香了一口,“我觉得没什么,拨开这个小树林,你就能看到……”
    “不!不!你不是双城,你不是……你不是她,她不是这样的!”言战将顾双城推开,顾双城顺势压上了她颤抖抗拒的身体,“吱呀吱呀”言战听着“床叫”,喊道:“双城,双城,双城!”
    “看着我,看着我。”顾双城捧住她的脸,又香了一口,此刻满脸红晕,又一脸惊恐的言战,真是说不上来的艳丽芳华,顾双城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看着我。”
    言战剧烈的喘息着,摇头道:“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你已经湿|了,不难受吗?”顾双城抬高她的左腿,压着她的右腿,熟门熟路的把手伸进了言战的底裤里,“我帮你。”
    “放开我!放开我!”言战弓起身子,两人争执中,言战拽掉了顾双城的假发,她喊道:“你不是她!你不是她!放开!”
    “言战!”顾双城原以为自己能耐心一片,现在感觉自己已经身不由己,她一记深吻下去,引得言战连连咳嗽,顾双城连拖带拽的扒掉她的裙子,“我是顾双城!我不是顾双城,谁是顾双城?你看着我,言战,你看着我。……啊?乖,言战,乖一点,好不好?别怕,我轻轻的,不进去,好不好,乖一点……”
    言战的眼里蓄满泪水,又说:“我对不起你,都是姑姑的错。姑姑会补偿你的,你不要恨我。我养你,一辈子都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五年很快的。”
    “……”顾双城深深憋了一口气,刚才脑子里的火烧云又像是被冰水给淋透了,她低下头,吻了吻言战的眼角,在她耳边说:“姑姑,我想|要你……我下|面好难受……”
    言战皱着眉,半信半疑的看着她,顾双城不再压制她,她把言战扶了起来,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顾双城的手,缓缓的滑入言战的手心,两人十指交扣。
    “姑姑……”顾双城压制住心头难以控制的怪兽,言战的现在的表情,简直和最无邪的孩童如出一辙,让人很想彻底弄脏她。
    “……”言战盯着顾双城,一会儿觉得她是,一会又觉得她不是,发觉她扣住了自己的手,就问:“你要干什么?”
    “还像以前一样,你……不是想摸这里吗?”顾双城握着她僵硬的手,缓缓的按向自己的双腿之间的……
    “啊噢!”顾双城痛叫一声,言战一口咬在了顾双城的肩膀上,并趁着她吃痛的时候,一把将她再次推开。
    顾双城捂住肩膀,咬得真狠,不但把她涌起来的欲|望给咬断了,还真咬出了血。
    “……”
    顾双城看向言战,她只是这么怔怔的看着自己,似乎是想过来问问你没伤着吧,但又笃定坚持些什么。
    “我不能这么做。”言战冷冷的说。
    “我差点毁了你,我不能这么做。”
    “我不能这么做。”言战睁大眼睛,“我再这样做,会毁了你的。你只是个孩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相信我,姑姑没你想得那么好。你不要再靠近我……呜呜……”她又忽然低声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害你。你忘了吧,忘了我做得所有事情。我送你出国去?要不然,我就申请,去国外的分公司?”
    顾双城抿起唇,言战的双眸有些涣散和狰狞。
    “你不要报警。我以后再也不碰你了,我不是坏人,我是真的爱你。”
    “双城……双城?”言战讨好的坐过来,握住顾双城的手,“你还小,很多事情,姑姑都可以帮你的,姑姑可以做你的爸爸妈妈,做你最好的朋友。只要,你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好不好?”
    顾双城就这么看着言战,问:“你这么害怕我和别人说,那你为什么要做?”
    “我……我有时候,忍不住,对不起。”
    “你忍不住?呵呵,那你找别人,天底下漂亮小女孩那么多,你去干|她们呀?”
    “双城,呜呜,双城,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
    “那就摸呀,为什么不敢?嗯?”
    顾双城又去拉她的手,言战缓慢而坚决的摇头,“我不能这么做,我会毁了你,你只是个孩子。”
    顾双城低头,鼻头一酸,“睡吧。……”
    “我去我房间睡,我保证,以后我都不来你房间了。”言战干脆的掀开帐子,就这么裹着被单走出去。
    “言战?”顾双城连忙点煤油灯,“言战,你别闹了,回来!”
    一路跌跌撞撞的从楼上下来,言战只觉得今晚连房子也错了,她找不到自己的房间,也看不到回廊,也看不到大哥书房门前一直亮着的两盏龙舌兰型吊灯,她觉得自己是喝醉了,对小双城又做出了那种事情,而小双城醒了,她那么无辜的看着自己,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些什么,还好奇的让她去摸她最稚嫩的那个地方?
    “言战!这么晚了,你到底要去哪儿?”言战听见有人在叫她,她又是一惊,跑得更快了!马上就要被人抓到了,被人抓到的话,她的小双城就会被人抢走,别人会说,她是个变态,别人就会用合法的理由抢走她的小双城?如果小双城去告诉她的父亲,那她就会被合法的带走,再也不回来了!
    言战又立刻爬进三轮车里,从一个小布袋里找出了钥匙,她立刻打开小铁门,立刻转过身,三两步跑到顾双城跟前,又那样愣愣的看着她。
    “言战,不闹了,睡觉,好么?”
    “走!我要带你走!”
    “……”顾双城一个趔趄,就这么被张惶的言战拉着向前奔跑,霎时,惊起了栖息在三轮车上的一滩幽亮自若的萤火虫。
    82骤然停止的梦 (上)
    ——再见了,我可爱的萤火虫们。
    当言战拉着我向前跑的时候,那一滩腾起的萤火虫,绚若流星,一闪而逝的流星,它们,让我想起了,在去言宅的前一晚,我趴在我房间的窗口,把我好不容易逮来放进瓶子里的萤火虫,一个又一个放走时的场景。
    轰然,那些陪伴着我日日夜夜的萤火虫们,就这么飞走了。
    ……
    我的名字叫顾双城,今年九岁,在郊区的希望小学念二年级,坐在第二组第七排,因为我的个子比较高,所以坐得位置比较靠后,同桌的是个小男孩,不过我们没有说过话,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喜欢切自己的橡皮擦。
    为什么切橡皮擦呢?当然是为了吃。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就明白了。每次他都会考个好成绩,让他的父亲和后妈给他买文具,尤其是要买一个又大又好看的橡皮擦,他会均匀的把橡皮擦切成一片又一片,然后一口一口的吃完,边上课边吃。吃完之后就会肚子疼,这样,他就可以不上课,回家呆着,也可以一睁开眼睛,就见到他的父亲了。
    我认为这个方法幼稚极了,最起码,如果我使出这一招,恐怕不仅要肚子痛死,还要被我爸爸骂我白痴,因为我爸爸也曾经使出类似的招数,想让我妈妈回来看他一眼,但是未果,还被我妈妈在电话里骂成大白痴,我爸爸肯定没胆量骂我妈妈白痴,那就只能骂我白痴了。
    哦,我妈妈的名字叫顾依然,我爸爸的名字叫言齐。
    我们的家庭只有我一个人,常年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当然,偶尔也会有小区的物业打电话过来,问东问西,我通常都会听完之后,学着大人的样子“嗯嗯”两句来回答。你不要觉得我没有礼貌,是我不能开口,我尝试过几次,一旦我开口说话,对方察觉我只是个小孩子,他或者她,就不会再和我多说,哪怕一句话!通常,都会说,那这样好了,等你爸爸妈妈回来,我们再谈好了,接着就是挂断得“嘟嘟”声。只要听到这样的“嘟嘟”声,我就会很难过,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奇怪,大人总是不喜欢和小孩子多说什么,也没人愿意听我说什么,说着说着就说什么小朋友懂什么,还是和你爸妈说比较妥当,为什么觉得我不懂呢?
    最高兴的,就是接到推销保险的电话了。不论是嗓音甜美的女人声音,还是清澈醇厚的男人声音,虽然他们每次说得话都大同小异,但是每次我都会认真的听完,好几次都想让他们上门来和我介绍那些保险呢,不过他们听出我声音的异样之后,都会骂我臭小鬼,完全不在乎我是否会买他们的保险了。
    最最高兴的,就是放学后,和我们班上的小同学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经常会遇到那些人贩子了。不论是故作亲和的大妈,还是一脸褶皱的老爷爷,虽然每次他们说得话都如出一辙,但是每次我都会认真的听完,还会笑着接受他们免费赠送给我的糖果和玩具,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会让他们牵着我走一段路,然后看我家的司机和保镖黑着脸把他们扔进臭水沟里。
    其实,我真的很想纠正一下他们那些老掉牙的话,比如什么,我是你爸爸单位的好朋友,嗯,我爸爸好像没有单位,他成天都是游手好闲的,比如什么,我是你妈妈以前的高中同学,你长得真像你妈妈呀,嗯,我爸爸说我长得和我妈妈一点儿也不像,又比如什么,小朋友,你想不想吃棒棒糖啊,我带你去买很多棒棒糖好不好?嗯,我通常会认真的说,我想吃四菜一汤,不想吃棒棒糖,然后那个人贩子可能觉得我不好骗,就转去骗别人了。
    我们的家庭,也和别的家庭没有任何联系,比如,最基本的,你到我家来喝茶,我到你家去吃小熊饼干,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所以我一直很期待。有时候我会听其他同学家里的八卦,比如君的父母离异后仍然住在一个房间里,b君的妈妈和君的爸爸有一腿,君的爸爸其实不是君的亲生爸爸,诸如此类复杂,但是相当有趣的事情,我想君家里一定鸡飞狗跳,但是君和b君经常在一起玩,她们和我一样,觉得家里的大人闹来闹去,其实又幼稚又好玩。
    我一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我们的家庭只有我一个人,但这是一个完整的家庭,和最经常见到的一家三口、一家四口、一家五口等等,是一样的。
    一旦有了信念,我就觉得总有一天,我的爸爸和妈妈就会回到这个家庭里的。
    我身边的同学,都对我的爸爸和妈妈很感兴趣,她们有时候会跑过来直接问我,我通常都会回答,其实我也对我的爸爸和妈妈很感兴趣,如果你们足够聪明,我不介意和你们一起研究他们。
    是的,研究。
    生物老师说过,密切的研究是获得真理的一个重要途径。于是,研究我爸爸妈的兴趣小组就成立了,六女二男,我的同桌即那个“喜欢”吃橡皮擦的小男孩没有参加,他终日寻思着下一次吃橡皮擦拉肚子的最佳时机,看上去越来越忧郁……
    第一个研究题目是——顾双城,你爸爸和妈妈的结婚证,你见到过吗?
    这也难怪我小组的成员,怀疑我爸妈是否真的结婚了?在社会上,结婚的夫妻肯定是生活在一栋房子里,并共同抚养我这个女儿。但世事无绝对,也许我爸妈希望借由这样特殊的方式来让我独自并勇敢的长大。
    隔日,我打开了家里所有的柜子,并且在我爸爸两次过来都会在里面睡觉的房间的、床脚下,找到了那两个红本,一式两份,男女各执一本。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两个红本从床脚的重压下解救出来,并带到学校,让小组的成员们一一浏览。
    第一个研究结论诞生——顾双城,你爸爸和妈妈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把你一个人丢在那栋房子里,他们是合法夫妻。
    当我正想问他们,到底有可能会是什么难言之隐呢的时候,第二个研究题目出来了,是——顾双城,每次来接你的司机和保镖是谁?你家是不是黑社会,还是豪门啊?
    我不知道豪门是什么,也不知道黑社会是什么,于是他们又给我解释道,豪门就是家里有很多很多钱,很多很多挥金如土的叔叔阿姨,黑社会就是那些人贩子、小瘪三、抢钱的劫匪之类的坏人。
    豪门?黑社会?听上去都不是什么好词,我的家庭只有我一个人,我当然要说实话,要据理力争,于是我万分肯定的告诉他们,我家不是豪门,也不是黑社会,司机和保镖就是司机和保镖啊。
    第二个研究结论胎死腹中,小组的成员们都不相信我说得话,还笃定我在撒谎,在隐瞒什么,他们好像都对研究我爸妈失去了兴趣。
    暂停了一段时间,等期中考过后,研究又继续进行。
    第三个研究题目是——顾双城,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爸爸妈妈?每天呆在家里,这样干等是没有用的。
    对啊,我从来没想过要去找他们,总是自己坐在家里等着,这样是不对的。
    我央求保镖和司机,能带我去我爸爸那里,或者给我买机票,让我能坐飞机去找我妈妈,那天放学后,我开心极了,人多力量大呀,我终于找到了能看到他们的方法。
    但是——保镖和司机与平时一样,他们像是一堵冷墙,把我和外界隔开,也把我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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